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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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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姬舞看来安甯语想要得到的东西,如果坚持便一定能得到。为何明明如此喜欢墨倪却迟迟不肯袒露心迹,真的只是因为她将是嫂嫂所以才搁置。

“我憎恨自己的懦弱,若果能早点跟你说明心意,或许你会选择我。”说到这里,不知为何安甯语仰天大笑更多的像是自嘲,“或许你会更厌恶我,觉得我恶心。”原来安甯语一直想对墨倪道出她女子的身份,就是顾虑太多最后还是把秘密藏在了心底,这也是她矛盾和痛苦之穴。

眼看安甯语说话语无伦次不免让姬舞担心,便用力抽出双手走至前面,只见早已泪流满面的安甯语神色恍惚意识不清的状态,用手探头发现异常烫手,方才明白为何会将她误以为墨倪,应该是头脑发热引致幻觉所至。

纵然如此,姬舞得知安甯语心系着另外一个女人还是让她的心着实难受。她勉强的搀扶着东倒西歪的安甯语回到屋里,在打算把人放置床上时连同人一起跌落至床上。而迷糊不清醒的安甯语紧紧的将姬舞抱在怀里,任由她如何挣扎就是不肯松开对方。

筋疲力尽的姬舞放弃了挣扎,望着近在咫尺的安甯语,肤如凝脂、温婉如玉,笔直的剑眉,高挺的鼻梁,红润性感的双唇无一都不在诱惑着她。

虽然知道安甯语心爱着另外一个女人,还是无法阻止对她的爱。姬舞凑近安甯语亲吻她的额头,接着是鼻梁,最后吻住了她期盼了好久的嘴唇,姬舞的泪滑落让她感觉到吻的苦涩却无法松开。在不经意中,她已经无法自拔的爱上了这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就是更得那么慢,讨厌我吧。

小夜没有开群的计划,但是有一个常驻的群:86314080(ps:陶心议书感谢陶子的支持。)

第五十六节

神志不清中安甯语产生了幻象,误将将怀中的姬舞看成墨倪,在感觉到对方温润的双唇也激发了安甯语潜在的欲望。

于是翻身将姬舞整个人压在怀下,一手撑起身体免得把身下的人儿压坏,另一只腾出的手则轻轻的撩开了姬舞额头上的发丝,凝望了她好久好久,还是无法相信这一切是真实,或许即使是梦境,想必安甯语也不愿清醒。

手指划过了姬舞清秀的脸颊,慢慢的移至了胸前紧系着的丝带,解开之后将长裙扯到了腰间之下,掀开了上身的短襦露里面一片春光,绣有荷花图案粉红色真丝肚兜质地柔软顺滑,与姬舞吹弹可破的肌肤相得益彰。

紧接着安甯语的手指贪婪的在圆润洁白的肩头游走,然则姬舞享受这一切的同时又莫名的恐惧,微颤的身体冒出虚汗,力图用意志力战胜排次的心理,双手死死的握着被褥身体僵硬如被冻结了一样。

直到安甯语的手沿着锁骨滑落至胸前,手掌覆盖在姬舞挺立半露的酥胸之上,隔着肚兜在轻轻的摩挲。

躺在床上的姬舞早已面红耳赤心痒难耐,无意识的扭动□借以缓解,却没想到适得其反,激发了潜在莫名的兴奋。她深情望着安甯语俊秀的脸,曾几何时多少次在梦里有过类似的场景。没想到如今梦想成真,而且来的如此突然让人措手不及。

浑身燥热的安甯语低下头吻住了姬舞光滑性感的锁骨,而放在姬舞酥胸上的手也加快了揉捏的频率,同时双唇紧贴着她雪白的肌肤沿着脖子吮吸直到她性感的嘴角,到了此刻安甯语的节奏更又慢了下来,找到了姬舞丰润软滑的嘴唇后轻轻的咬住了对方下唇。

此刻紧闭着双眼的姬舞从起先的期待和恐惧慢慢的演变成渴望和欲求不满,眼看着安甯语迟迟不进,姬舞便主动仰起头迎了上去,温热柔软的舌头轻而易举的突破障碍探进了对方的阵营里,安甯语的轻柔将姬舞融化在温床之中,浑身酥麻的姬舞清晰的感觉到□泛起热浪,而身体每一个部位都在迎合着安甯语,想要索取更多的欲望。

在接到对方传来的信息后,安甯语本能的放置在姬舞胸前的手慢慢的往下挪动,在纤瘦的腰腹上停滞了一会后,手探进了更深入和神秘的地带,如同雷击一般的姬舞硬生生的把压在身上的安甯语推开落荒而逃,高烧中的安甯语经这么一推直接昏睡过去。

衣衫不整的姬舞揽着七零八落的衣服蹲在了床前狠狠的咬着手臂强忍着没有哭出声来,但眼泪沿着脸颊滑落到手臂,早已被咬破的伤口感觉到刺痛。本以为一切都可以过去,原来不过是她一厢情愿,本以为今夜会是她和安甯语未来美好的回忆,没想到不过是自欺欺人的骗局。即使她如何努力还是无法接受安甯语更多的爱,那晚发生的事如同烙印刻在了她的身上而无法消退。

过了很久缓过来姬舞才站起来整理好身上的衣服,脱了鞋子上了床,背对着安甯语找到一个最舒服的位置窝在她的怀里,还拉过安甯语的一只手握在手中闭起双眼。自从发生了哪一件事后,姬舞总是无法入睡,即使因为太困而勉强睡着也时常会在噩梦中惊醒,唯独安甯语的存在能给予她慰藉,能让她得到片刻的安宁。

风平浪静的过了一夜,翌日安甯语醒来觉得头撕裂般疼痛,感觉额头上多了一条冰凉的手帕,屋内空气中还充溢着浓浓的药草味道让人闻起来不舒服。全身乏力的安甯语还是勉强的撑起坐在床边,此刻姬舞端着一碗热腾腾冒着白烟的中药走了过来说,“你醒了,这是医治风寒的汤药,赶紧趁热喝了吧。”

完全无视了走前来的姬舞,扶着床沿站起来的安甯语踱着小步拖着疲惫的身躯先在屋里仔细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墨倪的踪迹后无力的瘫坐在太师椅上,明明最后的记忆里都是墨倪,为何今日醒来人凭空消失,昨夜所发生了一切如此真实,似乎连手心遗留着对方的温度与气息,怎么可能会是梦。

站在原地的姬舞望着焦虑不安的安甯语心如刀割,她清楚安甯语醒来头一件事急着找的是昨夜口中念念有词之人,也是那个弃她而去却能让她魂牵梦绕的墨倪。也更加证实了一点,昨晚在庭院里安甯语便把她视作墨倪,存在不过是别人的替身。

虽说如此,但是姬舞还是强忍着此刻的心痛,走到了安甯语身边劝说,“药快凉了,甯语你还是先把药喝了吧。”

“嗯。”果然是一场梦,安甯语不得不自嘲怎么会误以为墨倪真的为她回来,简直异想天开。于是端过姬舞手中的那碗药一饮而尽,别人都说人生就好像喝药一样最后会苦尽甘来,为何她偏偏只尝到无尽的苦涩。

放下碗后,安甯语才意识到姬舞此刻身在梨渊阁,对于她会在这里出现也着实意外,于是开口问,“你怎么过来的?”而且她不想其他人踏足梨园,在这里装载着她另一个不为人知的情感。

“昨日与你发生了一些争执,晚上时分我亲自送汤过来打算与你言和,却不料你受了风寒意识陷入迷糊,于是便留了下来照看。”姬舞并没有详述昨晚所发生的一切,无论是安甯语误将她当成了墨倪,还是在两人亲热的时候拒绝了安甯语,所有细节都让她难以启齿。

总觉得姬舞闪烁其词并没有将昨晚的事情全盘托出,感觉到她在隐藏着什么秘密,安甯语担心被对方识破了身份,于是旁敲侧击的探听,“那昨夜我没有对你做出什么过分或不妥的事情吧?”

“没有,昨夜你高烧不退,一直在昏睡不起。”姬舞慌忙躲开了安甯语锐利的眼神保持应有的镇定,眼看安甯语不会轻易罢手为了转移视线,姬舞适时的将话题转移说,“这两日府里的下人都非常忙碌,不知所为何事?”

果然此话一出马上让安甯语无暇顾及之前的问题,这几日的事早已让她焦头烂额,特别是迎娶姬舞一事更让她竭斯底里,眼下没有其他办法唯有走一步算一步,“过了明日,我便带你回王府,此行路途遥远你一会回去便吩咐丫鬟提前替你收拾细软,以便路上可以替换。”

“待得好好的,为何要回去?”虽然已经知道提亲一事,但还是想听安甯语亲自说一遍。这种事无论外人说多少次都抵不过当事人的一句话。

“之前小王爷答应出兵其中的一项条件便是让我与良王提亲娶你,他信守承诺助我保住了安府,如今事情得以平息也轮到我回馈他了。”没想到安甯语如此直白,或许她不想给予姬舞更多的希望,毫不隐瞒直截了当的告诉她这段婚姻不过是一场交易,虽然残酷,但总比给对方一些无法实现的谎言要好。

一早便得知交换条件的姬舞还是亲手促成了这趟交易的幕后推手,若不是她得知安甯语有意拉拢炎铁帮二当家,来一招离间计让炎铁帮的人来一个窝里反而从中脱困一事告诉姬俞,或许今日安甯语也不必听命于她哥哥,而这场婚事也会胎死腹中。便是因为她无法自拔的爱上了安甯语,才令姬舞丧失了判断对错的能力,促使她背叛了心爱的人只为了能和她在一起。

眼看姬舞呆了没有回应,让安甯语误以为她难过而有些良心不安,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她岂有不明白姬舞对她的心意,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可能对姬舞而言今日的话不免有些狠,不过将来有一日让她知道了自己是女儿身,或许会感激今日对她的无情。没错,刚才安甯语的一席话着实让姬舞难过,但安甯语却远远低估了姬舞对她的爱有多深。今时今日无论安甯语说什么或做什么事,都无法让姬舞对她死心。

彼此的沉默让周遭的氛围陷入一片死寂,在不知如何打破僵局的时候,布朗走了进来说,“甯语,外面来了一个人要见你,你一定猜不到这个人会是谁。”

“是谁?”布朗的神秘还是引起了安甯语的兴趣,如今没有比投入另外一件事情而忘却身陷的烦恼要来的直接。何况她早已想逃出这里,姬舞的每一句话和每一个表情都令她无比的压抑,面对着此生都要辜负的女子,怎能让安甯语平静。

“叶霏。”果不其然,布朗说出那人的名字让安甯语为之一惊。

“居然是她,一个人吗?”明明离开时是一家,如今却一个人回来,而且明明跑了为何又自投罗网让人匪夷所思。

“对,就她一个。”布朗也感觉到屋里气氛有些怪异,不知道来之前安甯语与姬舞之间谈了些什么,不过相信一定不是好事。

安甯语皱了皱眉继续说,“走,看她又想玩什么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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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节

来到大厅果然见到叶霏立于堂前,安甯语随意挑了一张椅子坐下,仔细打量一下叶霏轻蔑的说,“不是已经逃了吗,怎么蠢到回来送死,”

“我欠你的。”叶霏在逃跑的一路上也十分挣扎,深思熟虑之后才是决定回来,实在不应该一走了之,毕竟有愧于安甯语。

而且之前在董明生口中无意中得知了一个惊为天人的秘密,就是还有人躲藏在董明生的幕后策划了这一切,目的是想将安甯语置之死地,就连她与安甯语指腹为婚一事也是那人泄露给董明生。相信此人非常熟悉安府的过去。

“还是你担心到最后逃不出我的手掌,若是被捉到会死的更难看,所以才回来受死。”安甯语从来都不会轻信别人,加上叶霏曾出卖她更心生芥蒂,当然不会相信叶霏为了当初一句承诺回来接受惩罚,“有时候我觉得你们这些人真的很可怜,满嘴的仁义道德却从未停止编织谎言。”

“可怜的人是你,每天都在怀疑别人,身边连一个值得信任的人都没有,会很寂寞吧。”虽说与安甯语相处的时日并不长,但毕竟也算历经过生死,对安甯语也有更深的了解。她表面看起来长满了刺实际内心则脆弱无比,冷酷的面具不过为了伪装一种自我保护。

明明是一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富家少爷,叶霏始终不明白为何在她身上看到了不应该有的孤独和无奈。

“我从来都不需要信任他们,只要他们听话就可以。”在安甯语看来,信任跟银两比起来她更偏向于后者,因为只有没有生命的东西才不会欺骗她。

当然,她这一席话无意中还是刺痛了身后的布朗。毕竟他心中,即便要他为安甯语付出性命也会毫不犹豫。以前他以为安甯语的孤傲是源于维系安府壮大的压力,在他得知安甯语是女儿身之后,他才终于明白之前的想法有多幼稚,束缚安甯语的并不是安府而是自由。

望着安甯语单薄的背影,布朗多少次想捉住她的手说带她走,离开这喧嚣不真实的地方,找一处安逸平静的地方过她真实的生活,而非披着二少爷的虚假的头衔艰难的度日。理智还是战胜了情感,布朗很清楚若不是安甯语意愿,即使强行把人拉走也改变不了她。唯有引而不发守候在她身边保护她。希望可以等到她能真是的面对内心的渴望,到时候无论安甯语想去那里,都会义无反顾的陪伴她。

这是有史以来,叶霏头一次于安甯语聊如此深入的话题,只因为过去的安甯语总是拒人于千里,让人无法靠近。而在叶霏看来,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要想劈开安甯语这块千年寒冰非一早一夕能完成。今日回来若想全身而退,恐怕比预计中的要困难。

不过此行也并非毫无收获,至少叶霏庆幸她过去的美满生活,虽然家中并不富裕,但至少每天都过的很开心。偏偏安甯语家财万贯却并不快乐。在勾心斗角中游走,在虚情假意中生存,却从未想过要脱离。今日成功的擒获了董明生,明日呢?这种日子何时是个头。

“废话不多说,相信你也见过你爹娘,想必已经从他们口中得知当年我爹与你一家指腹为婚一事。”原来安甯语不惜代价要把叶霏一家追回来,就是想要弄清楚有关爹爹的一些陈年往事,“事关重大从头到来若你胆敢撒谎,小心狗命。要知道若是我安甯语想要找的人,无论藏到天涯海角,即便掘地三尺也要找到。”

终于说到了重点,在冷酷的人终究还是逃不出一个情字,无论是爱情亦或是亲情,友情也罢,至少看清了安甯语并非无情之人,“既然今日我有勇气回来,意味着你没必要用我爹娘要挟我。”

对安甯语而言,在一个并不完整的家中成长,严厉冷漠的娘亲剥夺了她应有的快乐童年,却从未阻止她渴望一份别人搓手可得的关爱,早逝的爹爹安泰留给了她想象的空间,如果他没有死,或许她会成为纳兰梦一样被骄纵的千金,无论闯了多大的祸,还有爹爹出面摆平。这种可以有人依靠的感觉很安心,如果可以选择她绝对不想成为被别人依靠的人,这样的生活太累了。

所以在她当头一次遇到叶霏带着爹爹的信物出现时,即便知道爹爹已经不在了,还是无法阻止她的思念的情感。过去曾无数次的幻想爹爹若还安在一同嬉闹的情景。从未在娘亲口中听到有关爹爹的一字半句,从老一辈的下人口中搜罗的也是零碎的信息,大概知道他是一个为人热情乐善好施的人。

“若我说你爹与我爹一见如故,便有后来指腹为婚一事,你会相信吗?”怎么看两家都门不当户不对,而且叶霏一家远在杭州离扬州还是有一段距离,一见如故一说未免太牵强了点。

其实故事还要从很多年前说起,那时候还没有叶霏和安甯语。当时叶霏的爷爷叶之竹是隐世名医,多年前的一日,安甯语带着贵重的礼物登门造访求医。由于当时安泰所患的隐疾需要长时间疗养,曾有一段时间住在叶家,与叶霏一家相处融洽关系与日俱增。

后来安泰打道回府,再一次路径杭州时,发现叶夫人怀有身孕而罗兰当时也怀上了安甯语,一时兴起下安泰执意要与叶家指腹为婚。当时还留下了玉佩和一封书信作为凭证,也就是俗称的礼金。万万没料到,在安泰回城的路途遭遇了劫匪不幸遇难。

本以为这件事会不了了之,而叶霏他爹想女儿可以过一些平淡的日子,毕竟一入豪门深似海,于是偷偷把事情给掩盖下来。没想到多年之后董明生带着人来到叶家,并把陈年旧事翻出来才让这陈年旧事得以重见天日。

“你觉得我会相信这番鬼话?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安甯语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说,“来人,拖出去杖打,直到她肯开口为止。”耐心早被磨光的安甯语连仅有的怜悯之心也被掩埋,毫不犹豫的命人将娇弱无比的叶霏拉出去打。足证历经了这些事后,带给安甯语一些后遗症。

没想到叶霏性子倒也倔,被打的是皮开肉绽臀部溢出了鲜血染红了半身的裙衣就是不肯开口。额头挂满了黄豆大的汗珠,冒出冷汗沾湿了衣服,活脱脱像掉进水塘里被拖上来一样落魄,最后还疼的晕了过去。

望着被两个护卫夹着胳膊拖进来的早已面无血色的叶霏,安甯语瞥了一眼预想开口后又咽了回去转身离开。虽然动作神情都很细微,但布朗还是看到并清除的接收到所传达的讯息,于是说,“先把人关在地牢,让人给她上点药。”

潮湿阴暗的地牢弥漫着一股让人窒息的恶臭,硕大的老鼠与蟑螂在叶霏不远处伺机而动。墙上火把微弱的光,并没有给囚牢带来一丝的热量。

整个人趴在地上不能动弹的叶霏隐忍着痛楚,舔了舔干渴的嘴唇早已出现了龟裂。这种濒临死亡的感觉,过去在清心寺曾历经过一次。就在她最绝望无助奄奄一息的时候,安甯语突然的出现给予了她生存的欲望。在安甯语勉强的把她撑起来,并一步一步的带她离开犹豫地狱的地方,就注定将来终有一日要归还,毕竟当初一切建立在谎言之上。

其实人生就是如此的耐人寻味,曾在不经意中得到与失去,一个正确的决定让你获得,一个错误的决定会让你失去更多。至今为止,叶霏不知道又一次隐瞒安甯语真相到底是对还是错。

很快喧嚣的扬州迈进了黑夜,各家各户都点亮了灯。安府挂满了新定制的大红灯笼,光在雪的映照下更加亮眼如同白昼。

此刻安甯语安坐在梨园,周围摆放各式的暖炉驱赶寒冷,屋内温暖如春。小小的火炉上煮沸的热水,而她平心静气的摆弄的手中的紫砂壶,亲手冲泡上好的碧螺春。卷缩的茶叶在热水中慢慢的舒展开来,如鲜花一样绽放美丽。

坐在对面的姬舞聚精会神的望着安甯语,仔细的看她每一个动作竟如此优雅。好像坐在美丽的西湖旁如沐春风里般恰意舒畅。果然对姬舞而言,安甯语更像一副凝神静气的药,让她可以摆脱所有的困扰与不安。

当然安甯语这次邀姬舞一同品茶是别有用心,意不在于茶而是昨夜昏睡一事。就连姬舞一宿逗留照顾也丝毫没有印象。虽然姬舞并没有提及,但安甯语放心不下担心她知道了内情。于是摆下了鸿门宴,想要探听姬舞究竟知道了多少,以便将秘密泄露的风险扼杀在摇篮里。

第五十八节

最终安甯语的话还是打破了这份难得的宁静,她犹豫了一会还是开口说,“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我想有必要与你一同坐下来好好谈谈。”

“嗯。”姬舞轻轻的放下了手中的瓷杯,好像担心它会碎。

“昨夜着实失态,不知是否有冒犯到郡主的地方,”安甯语旁敲侧击试图打听姬舞到底知道多少,毕竟昨夜漫长虽然醒来衣服都齐全还是不安心,若是被姬舞发现她女子身份恐防后果不堪设想。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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