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上的野柿子被鸟啄食一些,还剩不少挂在枝头,现在俱挂了白霜,白芨摘了一些,晒得干瘪的屯在山洞里,此刻在山洞里窸窣的翻了翻,端出四五个搁在山洞口,向黑狼扬手:”来这儿坐。“
黑狼挨着它在洞口坐下,洞口的视野极佳,脚下清灵山谷,深绿浅黄,头顶白云悠悠,蓝天如洗。
白芨将发钗从发间抽出,让习习凉风吹拂着长发,只觉耳目空灵,面庞惬意,她咬了口柿饼,唇珠上沾了白霜,伸舌舔了舔,闭眼舒适叹道:“这柿饼好甜呀,我最喜欢秋天了。”
黑狼也叼了一个柿饼在嘴里嚼着,甩着尾巴,咕噜咕噜的迎合她。”秋天有很多很多的好吃的,柿子、枣子、酸梨、橘柚都可以吃,田里都稻麦也成熟了,新谷蒸出的米饭,可香了,山里的鸟兽都肥都流油,肉特别都香。”
这个最喜欢,还是因为吃食呢。
黑狼把剩下几只柿饼都留给她,待她吃完,去舔她手指上的白霜。
“待过了这个秋天,我就满十八岁啦。”她揉揉它的皮毛,“你今年几岁了呀。”
黑狼眯眯眼,大概两百多岁吧,记不清了,成妖前那些日子都不记得了,它的新生,是吃了那株仙草醒来的那日开始。
她看它怔忡出神,甜蜜的唇亲亲它的眼睛:“没关系,以后的岁数我都帮你记着。”
白芨搂着黑狼窃窃私语,不知想起什么,俯在它耳边咯咯的笑。黑狼受了痒,胡乱的去亲她的脸庞,亲着亲着,一人一狼都气喘吁吁,双双滚到了皮毯上去了。
黑狼舔完她的耳垂嘴唇,去钻她的裙子,被她呼吸凌乱的按住裙摆,她极爱惜自己的衣裳,娇声道:”不行的呀,你拱来拱去的,待会又把我裙子撕坏了。”
黑狼鼓鼓喉咙,鼻音咻咻、焦躁的去舔自己的爪。
白芨眼波俱是蜜意,跪坐起来,拂拂搅乱的发丝,揽至肩头,伸手一件件解自己的衣裳,脱的赤条条,转身俯跪在皮毯上,张开双腿,将已然滴露的花穴对着它,柔声呼唤:“夫君,进来吧。”
嗯,她这般贴心柔媚,已经摆出了俯首称臣、它最喜欢的姿势。
黑狼抽动鼻翼去嗅她的气味,幽幽芬芳,入口津甜,这是一种诱它动情的香,带着勾子似的往体内钻,它深深的闭上眼,让这香气进入的深一些,足以浸透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每一根毛发。
白芨觉得自己忍耐了许久,仍未等到黑狼丝毫的抚弄,暴露在外肉穴已有些焦躁,微微张合邀请入内,她趴在皮毯上,看不见身后黑狼的动作,不自觉将双腿再分的开些,向后摆摆翘臀,花唇冷不丁触上黑狼湿而热的鼻。
原来它离她这般的近。
那是极熟悉的触感,狼的鼻骨很长,鼻上的皮毛短硬,逆着抚摸会有些扎手,顶头的圆鼻有些微凉,黑狼喜欢用它的鼻来回摩挲她的花谷,顶弄她那颗肉珠儿硬硬的立起来,她被摩挲的又痒又热,清液总是流的很多,它会伸出它湿厚的舌,钻入她小穴内,舔含她流出的水儿。
白芨呼吸乱了乱,喉咙发出一声短吟,在狼鼻上蹭滑了一下,得了一丝微痒,又贴近些,极度渴盼它的动作。
狼舌在她的催促下紧跟而上,熟稔在她花穴口滑动,将蜜水卷入口中,又啪嗒吧嗒的舔舐花谷的每个角落,抚慰她的白鼓花丘、肥厚花唇、发硬肉珠、张合穴口。它竖起了舌上的软刺,一边安抚一边挑动,刺的她心头生痛,身体发痒,不由自主的迎合,被它卷舌啪啪啪的抽打在花谷上,痉挛着喷出一波清液。
狼茎就乘着她最软最弱、咬唇压抑的当口插进来。它太硬了,像铁棒一样直捅到底,极烫,她在毫无准备的状态下,狼茎从穴口迅速的直直破开媚径,一直插入到宫口,插的她浑身发抖,不可抑制的尖叫,让她在高潮的快感中再向上抛甩出去,那种在黑夜里突然爆绽白光的快乐将她整个人都侵吞,昏昏然不知自己身处何方,又是何人。
黑狼的确是极通人性又极狡诈的兽。在于情事这一方,白芨就是它爪下的一只小鹌鹑鸟,它是她身体的主人。
接下来是它享用她身体的时间。
它一开始插入的毫无章法,时深时浅,时快时慢,狼茎在肉径内胡乱搅动捣弄,将肉径肏的松软可口,汁液四溢,应接不暇,白芨被插的眼光迷离,瘙痒难耐,面色潮红,哼哼唧唧的声响不断从喉咙里溢出,提臀弯腰,绷紧身体去绞吞在她身体里胡作非为的肉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