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君14
黑狼极力抽提驰骤,鞭捣媚谷,只觉肉茎越插越紧,被媚肉吸的寸步难行,她吸的越紧,它凿的越深,黑狼性器身处那一片极软极暖之所,只觉腰脊发麻,狂兴勃发。
山洞里交缠着女人的呻吟,兽类的呜叫,肌肤相撞和渐渐的水声。
这一场燕好足足持续到夜。
做到最后,白芨身体已然麻木,只觉交合处磨的发疼,她实在累的撑不住,整个人如泥一样瘫软滑倒下去,却分明感觉有双男人的手,掐在了她最酸软的腰际,那双手大如蒲叶,手指长硬,骨节分明,触感清晰,把她的臀往上提了提,凑到肉棒端口,然后坚硬的肉棒又“啵”的一声插入体内。
白芨皱着眉扭动了一下身体,双膝往前滑动几分,又被那双手拖回来,紧紧的箍住。
她累的连回头的力气也无,只觉是自己在这极乐中产生了奇异的幻觉,身体好似漂浮在半空中,不由自主的沉沉浮浮。
后来的情形,她已全然忘记。
第二日醒来,身旁已不见黑狼身影,白芨浑身赤裸的裹在皮毯内,只觉四肢脱力,喉咙干涩,她环顾了下四周————身旁有黑狼放置的清水和食物,知道她醒来必然又渴又饿。
用过清水吃食后,白芨觉得力气恢复一些,舒展腰肢,只觉手脚暖和,体内似有生气源源涌出。
她在遇见黑狼之前未经人事,也未有长辈教导,加之离群索居,不知道这样高强度的交欢,换做任何一个普通女子,都要血竭而亡。
黑狼从这日起,陷入一种凝固的状态,多数时间,它都紧闭双眼蹲坐在地,呼吸绵长且细,任凭白芨如何追问哄讨都如石塑般归然不动,。
白芨吓坏了,然而它偶尔还能舔舔她送来都清水,呜呜的向她撒娇几声,示意她不要担忧它。白芨无法,只得寸步不离的跟着它,枯坐它左右。
直到黑狼接二连三的发出尖锐的嗥嚎,跌跌撞撞,以头抢地,而后在地上痛苦的翻滚起来。
它好像经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躯体如落叶在秋风中瑟瑟的颤抖。
白芨吓的嚎啕大哭,心急如焚的扑上去,妄想搂住它,去抚摸它身上的伤痛:“呜呜呜你别吓我,你这是怎么了。”
黑狼痛苦的支立起巨大的头颅,嗬嗬的喘着粗气,它圆黄的眸孔已然转成沉沉的黑,有什么东西在深处翻滚蒸腾,逼着它无法抑制的哆嗦抖动。它一扫凌厉长尾,将白芨掀倒在地,她只觉后脊一记锥心的痛,一股血腥味顶上喉咙。
而后黑狼沉沉的寻着她踏踩过来,它黢黑的眼里已经没有光,也不识她,是野兽针对猎物的眼神和欲望,咧起獠牙,喉里发出威胁的低吼声。
白芨满脸是泪,不管不顾,扑上去抚抱黑狼头颅:“是不是很痛你告诉我痛在哪里我帮你"
它头痛的要命,几欲发狂,尖锐的狼牙触到她的肩,狠狠的刺了进去,温热的血腥味很快弥散出来,白芨似乎未感觉疼痛,去揉它的头颅,黑狼闻到这香甜的血腥气,双目充红,脑海里闪过一丝清明,痛苦的甩开白芨,俯趴在地上翻滚。
它慢慢停住喘息声,缓慢又僵硬的立起身来,白芨只见它抬起了前肢,后腿站立在地,引颈向天长嗥一声,而后男人的四肢从它身体里变幻出来。
白芨想说话,却发现自己喉间被棉花堵住一般,发出嘶嘶的音调,一时也不知是怕,是恐,各种诡异的情绪从胸口翻腾出来,让她无法应对。 只见硕大的狼头之下,成年男子虬结的肌体,手、腿、身躯、甚至是腿间狰狞的一团乱草沐浴在日头下,震撼而真实,它身形极高,赤身裸体的站于白芨面前,黑狼紧紧的闭着眼,狼首之下,厚重的皮毛批裹在肩头,看起来十分的诡异而吓人。
黑狼的眼已恢复浅黄色,挪动双腿,一步步僵硬的超白芨迈步过来。
白芨想后退,但全身绵软无力,只能睁大惊恐的眼,看着黑狼。
黑狼行了几步,几乎要触到白芨面前,白芨真实的感受到它,或者是他,身上带着热腾腾的热气,长而硬实的双腿,肌肤上的闪闪的汗珠,卷曲的汗毛,踩动草地细微的脚步声,真实而诡异。
行走的黑狼突的又发出一身呻吟,浑身一抖,它痛苦的弯下身体,蜷缩成一团,在草地上一滚,又化成狼躯,无力的瘫倒在地。
许久之后,白芨拖动绵软的腿靠近黑狼,它全身俱是冷汗,闭着眼哧哧的喘气,刚才那下化形耗费了它全身的力气。
白芨心里五味陈杂,掏出帕子去拭擦狼身上的汗,那虚汗浸透了黑狼皮毛,一缕缕贴在身上,很快把白芨的手帕湿透了,巨狼感受到她的气息,艰难的挪动身体,将头搁在白芨腿上连连喘气。
它歇了一阵,又去舔白芨肩膀的伤口,她这才发觉自己肩头的血都洇透了衣裳。
“你是妖怪么"白芨低头凝视它。
黑狼点点头。
白芨不知道作出什么表情,回道:“我一直以为你是头神狼呢原来是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