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么?
白芨叹了口气,不回答,温柔拍拍它:“我去给你弄点水喝,还疼吗?”
黑狼点点头,又摇摇头。
白芨听过好几个妖怪的故事,是入夜时分村里都老人讲给小孩子听的,妖怪会吃人、害人,但她觉得这些都离她很远,这些故事,只是吓唬孩子入夜不要乱跑的故事而已。
白芨去溪边给黑狼汲水,听见鸡圈里一片喧哗鸡叫,然后听见黑狼生嚼骨肉的声音,它体力不支,需要吃点东西补充力气,把山谷里能吃的活物都吃了。
白芨没有回头。
身后的身影很快消失,黑狼已不在山谷里,她看着地上的血滴,将一地鸡毛都打扫干净,将自己受伤的肩头包扎起来,安静的等它回来。
巨狼夜里才回来,它在外饱餐一顿,精神重振,在溪涧里将身上的血腥味泡了干净,甩甩头出来,然后踱步在火堆旁将身上皮毛烤干。
天已经很冷了。
白芨给它烤了几条小鱼,还很热腾,默默的递于它面前。
巨狼如往常般慢条斯理的吃下了肚。
已经最深的夜,因为白天之事,一人一狼都已精疲力尽,但黑狼还想压着白芨云雨一番。
白芨略微挣扎了两下,很快的服软下来,温顺的接纳巨狼。
它凿进的很深,白芨缠的也很紧,因某些事情的改变,交合比往常更要激烈和酣畅淋漓。
白芨紧贴着它厮磨,放松身体去感受它的身体的一部分深入自己,感觉已深到自身的灵魂,它实在给予她太多的快乐。
“嫁鸡随鸡。”她咬住它的耳朵说,“我不怕的。”
如果有日它吃了她,她也心甘情愿。
起初黑狼的化形只能维持一刻,身躯僵硬,肢体失调,往往没多久就大汗淋漓,如婴儿蹒跚学步,它学习的很辛苦。
白芨教它活动十指,扭动头颈,弯腰,垫脚,跑跳。每一个动作它学的很艰难,但非常的高兴。
黑狼维持人躯的时间越来越长,起初是半个时辰,一个时辰,寒冬来临时候,它可以整个白日都维持着这个形态。
虽然白芨经常会被这个狼头人身的生物吓一跳,但朝夕相处之时,当它第一次向她跑来,第一次握住梳子为她梳发,第一次帮她劈材生火,第一次背起她奔跑在山林里,第一次抱着她举高高,她都高兴的眼眶酸涩,喜极而泣。
以前她把它看作是同伴,现在,他就是她的同伴。
“我给你取个名字吧。”白芨趴在他宽阔的肩膀上,他很喜欢背着她,让她俯在他背上,高高的穿行在山谷里。
“就叫阿郎吧。你原身是狼,又是我的郎君,这个名字好念又好听。”
黑狼眯起眼,点点头,带着她一溜烟与风赛跑,他现在这个身体很喜欢风穿梭过他光溜溜身体的感觉,惹的她大声尖叫,“阿郎,你慢点————”
白芨每日里除了陪他锻炼肢体,顶重要的事情就是给阿郎缝衣裳。
他的身材极其高大健硕,蜜色肌肤,身上每一处的肌肉都垒块分明,力量勃发,窄腰劲臀,修长双腿,是一幅让深闺女子垂涎的英气勃勃的好体魄。她实在不能看着这具充满男子气概的躯体每日光溜溜的在她面前晃荡。他又极高,她娇小,踮起脚也才勉强够到他的肩头,故而每每低头,都能看见他腿间那个硕大无朋的家伙在黑草丛里晃荡,也无法直视在她的目光下,这长挺的器官晃悠悠的站着,翘起来朝着她点头致意。
阿郎完全不肯穿外裳,白芨煞费苦心的将自己一件衣裳拆开,给他缝了一套短衣,连哄带骗的让他穿上,岂料他如被针扎,坐立不安,不出片刻就撕扯了下来。
白芨无法,只得退而求其次,让他穿上一条短裤,遮遮羞。
第一条裤子,尺寸贴身,但他嫌弃紧,跑跳时臀线勾的紧紧的,那肉茎翘起时,在下身顶出鼓囊囊一大块,在她的目光下布料渐渐洇湿,她实在没眼看,改松一些,裤头松松的挂在臀上,露着半爿硬臀,腰肌下一片三角的肌肉,粗黑的一缕毛发,诱的她直咽口水,身体发热。
裤子没穿几回,她倒是被他压倒在地,颠鸾倒凤风流快活。
化形之后,对于交欢之事他一直跃跃欲试,岂料人形的性器比化形前还粗大了几分,白芨受痛连连喊停,它也不习惯,屡屡半途而废,一度垂头丧气。后来旷的久了,欲火难熄,两人试了又试,渐渐体会出男女交欢的好处来,肢体灵活,姿势和花样都极多,这才一发不可收拾,连着荒唐淫戏了好些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