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君16
山谷天寒地冻,山洞春意盎然,两人耳鬓厮磨,肌肤相缠,黑狼将仍在余韵中的白芨进抱入怀中,扣紧十指,温柔的去舔她鬓边的汗珠。
白芨哼哼的闭着眼,扭了扭腰肢,有些不舒服,他的火热还堵在她体内,有些木木的酸胀。
他搂着她去够火炉上的水壶,倒了杯温水,喂她喝下,又喂了些干果子,等她歇够了,睁开水光潋滟的眼,柔情蜜意的看着他。
白芨只觉得他热如火炉,留在她身体里的部分也热,烤的她暖意融融,四肢绵软。
“阿郎。”她慵懒的偎倚在他怀中,捶捶他的胸膛,唇色嫣红,“出来罢。”
他捉住她的手,向下摸到两人交合处,他腹部深处毛发浓密,卷曲粗硬,早已被两人的体液打湿,湿淋淋贴伏在肌肤上,性器深埋在她体内,她的肉穴仍紧紧的箍着他的粗大,容不下一丝缝隙,他们竟然这样的匹配,犹如天作之合般,白芨听见黑狼嗬嗬的喘息,巨大的狼首埋在她颈窝,他的手带着她抚上了两颗硕大滚圆的囊袋。如同两颗沉甸甸的肉球裹在丝绒般的肌肤内,温热光滑,手感舒适。
她微微用力捏了捏。
他舒服的眯了眼,挺起了自己的腰,示威似的将两颗卵袋沉甸甸的拍在她手心里,让她微凉的小手完完全全包裹住自己的精囊,等以后,他会用这处,让她怀上他的狼种,大着肚子给他生崽子。
白芨吐出两声呢喃:“它们好大,比鸡子还大。“
她蓦然羞红了脸,为自己脑海中的画面感到脸红,她很喜欢吃鸡子,可这处不一样的。
她的手在两颗肉球处揉捏摩挲,犹如玩耍一般,欲擒故纵,搓揉弹动,黑狼咻咻的去舔她的耳垂,架起她一条腿,挺动性器在她体内缓慢厮磨起来,款款轻轻,浅送轻提,她幽穴内塞满了他的白浊,抽插间性器交缠发出的咕叽咕叽声愈发动人,这回的欢爱温和又缠绵,爱意弥漫,是餍足后的漫不经心和慢条斯理。
断断续续抽插了数百下,白芨双颊晕红,不胜娇弱,她咬唇,他将两根指探入她口中,去剥开她的牙关,只觉一条丁香小舌如小银鱼一般舔住他的指尖,鱼尾摇曳,分外心痒。
原来做人是这样的美妙,每一种感情都错综复杂,每一个东西都可以做到巧夺天工,出神入化,每一个细微动作都有极致的意图,和兽类的大快朵颐、懵懂不察全然不同。
它终于能理解为何妖类苦修几百年才堪堪只能化人,人,才是最复杂的修行。
两人在皮毯上颠鸾倒凤,相拥假寐,冬日无事,正是狼发情的时节,也是贪欢的好时节,他的手又一下没一下的在她发见抚摸,惹得白芨困顿的嘟囔:“这么冷的天,也不见下雪,只有在下雪天才可以睡懒觉。”
黑狼仰天长号了一声,不久洞口既有细屑被寒风裹着吹进来,渐渐在洞口堆积成一小片白,静寂的山谷纷纷扬扬的飘起了碎雪,他本想喊她去看落雪,却低头见她困顿的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长睫紧闭,沉沉睡去。
黑狼眺望了雪幕片刻,眨眨眼,让那雪下的更大。
白芨醒来时,雪还在下,密密麻麻,铺天盖地。 她很是雀跃,裹着裘衣扑到洞口,只见山谷银装素裹,粉妆玉砌,鹅毛大雪纷飞,景致动人,空气冰冽,心旷神怡,不由得兴奋道:“阿郎,等雪停了我们可以去堆雪人了。”
这雪足足下了一整日。
小石炉火里烤着栗子,时不时噼里啪啦窜出几个火星,炸出一股栗子的焦香气,新出炉的栗子烫手,白芨捏不住,滚落在地上,被黑狼捡起来,啪的一声单手捏碎,掏出栗子肉塞给白芨,再配上前几日黑狼摘回来的鲜嫩芦茎,正好当赏雪的零嘴。
白芨隔一会跑到山洞口去看看外头的雪势,又喜滋滋的坐回来,喋喋不休的对黑狼道:“这是我见过的最大的一场雪了,要是再下,可要把我们的洞口堵住了。”
她穿着一身单衣,居然也不觉得冷,在洞口看够了,又在黑狼的召唤下,回来在火炉边暖暖自己微凉的手脚。
黑狼变幻狼躯,带着她跃下山洞。
溪水冒着蒸腾的热气,触手只觉微温,黑狼驮着她在山谷行走,她不断惊叹:“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雪,以前村子里的雪下到一半,就刮起了大风,把雪都刮成冰了,太阳一出来,全都化成了水,地上都是烂泥坑,把鞋子都弄脏了。“
她在林子里堆了两个歪鼻子咧嘴的雪人,又跌跌撞撞的去团雪球,神情又天真又妩媚。
黑狼已经勤勤恳恳去修缮鸡圈和劈柴火。
因这日下雪,白芨做的伙食异常的丰盛。
黑狼生起了旺火,架起了烤鸡,橘红的火苗舔舐着油花,照的白芨的脸鲜艳暖融融的。
“一到下雪天,我舅舅就不出门干活,他是木匠,平日里难得在家,这时候就把他的酒搬出来,摆上一碟咸花生,坐在火堆前喝酒,一口接一口。“
“他一喝酒,舅母就不高兴了,指着他的鼻子骂。他的酒也很不好喝,又苦又辣,我那时候偷喝了一口,醉的睡到桌子底下去啦。”
她分外高兴,皱着鼻子闻着烤鸡的香气:“我要是能带你去见见我舅舅就好了,他若见我还活着,肯定会很开心,还有我那些弟弟妹妹,这时候若是给他们带一只烤鸡,肯定高兴的要跳起来。”
她喋喋不休的讲了许多,自己都没发觉,她心里终究还是想家的。
只要这个家对她不是太坏,她始终会原谅他们。
黑狼将她从石墩上抱起来,拖住她的臀,与他平视。她嘴里还说这话,此刻冷不丁的被他举高高,见它眯着双眼,深深的凝视着她。伸出他的舌尖,舔了舔她的唇角。
她回过神来,她讲了太多与他完全无关的事情,他有些寂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