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揉揉他的头顶,他尖尖的双耳,捧着他的脸道:“不管怎么样,对我最好的人,就是阿郎。”
她对着他的鼻尖亲了亲,呢喃道:“阿郎,我好想亲亲你。”
他也想,想用话语回应她的喋喋不休,甜言蜜语,而不是沉默或者用嚎叫来回应她,想与她唇舌交缠,通过他的舌尖哺喂她,满足她。
会有那么一天的。
下了雪的夜晚,山洞里有些湿冷,黑狼化了原型,将毛绒绒的尾巴盖在白芨怀中,把她团团圈住。
白芨枕在他前爪上,搂住他的大尾巴,在昏暗的光线下盯着它的下颌角半晌,抚摸着他的皮毛:“阿郎“
“有没有母狼说你长得很好看"
他睁开闭着的眼乜斜她,不知道她的意图。
“我觉得你是我见过的最英气的狼,我想你在狼群里一定很受欢迎”
她大概忘了他是一只妖,这辈子也没见过几条狼,黑狼从鼻腔里发出两声哼哼声。好汉不提当年勇,它为兽时虽然是只落魄的孤狼,但方圆十里的母狼都想跟他交配。
“如果你完全变成人我的意思是,连脑袋也那是什么样的。“她突然问道。
黑狼俯下头,圆溜溜的眼盯着她。
你希望我是什么样的?
“不管你是什么模样我都很喜欢,现在这样也很喜欢,黑狼的你我也很喜欢。”
多说无益,身体力行,黑狼将她压在身躯下,咬着她的颈子求欢,两人许久未用兽形交合,此时云雨巫山,都觉得异常和美。
白芨深睡后,黑狼在石炉里填入柴火,将她裹在皮毯里,又出谷了。狼形如魅影般跑的极快,黑狼朝山壁上飞撞而去,倏然消失在山谷里。
它需要更多的增涨内丹的灵气,和更多的食物。
附近有个山头有个匪窝,有人、也有妖气,它应该去看看。
猛虎堂里喧闹沸腾,挽了喜幅,堂上贴了张明晃晃的喜字,堂下布了席面,坐了数十位喝的面红耳赤的中年汉子,此刻都在挽袖划拳,喝酒行令。
后院灯火通明却静悄悄的,内室里有一对正洞房的新人,那新娘满面惊恐之色,已然昏死在床上,新郎是个黄脸尖眼的高个汉子,面无表情的站着,屡屡浓浆一般的白丝从肚脐眼里抽丝一般吐出来,慢慢的封住了新娘的五窍,男子像抽气一般提出一股气来,吞入口中。
黑狼在窗下虚晃身影,低嗥一声,原来是一只微有道行的蜘蛛精。
那蜘蛛精瞬的破窗而出,见庭下四处无人,前院喧闹,屋后深林有猛兽行走的窸窣声,眼珠子骨碌一转,化成一只巨大的花蛛,朝后林遁去,却也不深入其中,在深林边缘试探行了几步,见无异响,又折回屋子吸食女子生气。
黑狼返回前院,在屋顶上砸出几片瓦花,仰天对月长号一声,朝着山匪聚众的堂下择一人俯冲跃下,撕咬一番,复遁入山中。
山寨窜入巨大猛兽,重伤一名兄弟,众人惊慌,纷纷提刀而出,后院恰逢喜事的寨主匆匆止了手头大事,出来主持公道。
黑狼此刻已回了山谷,浸在溪水里吐纳至天明,才慢慢踱回了白芨身边。
白芨睡的正酣,整个人缩在皮毯里,只留一把青丝拖在外,他化了人形,用手指拨弄她的厚重微冷的发,胸口很是愉悦。
她是聪明的,若是当日不跳崖出逃,被掳上了匪窝,如今已葬身在妖怪口中,只是缘分如此妙不可言,她偏偏跳入他的山谷里,遇上了另一只妖怪。
“唔"白芨头顶生疼,黑狼不小心拽疼了她的一束发,把她从睡梦中牵出来,她朦朦胧胧睁开眼,只见他坐在身旁,去搂他的腰。
“好凉呀,你又去水里洗澡了?外头的雪那么厚,很冷的。”她被他冷的手臂上激起鸡皮疙瘩,把他拖进皮毯里,“夫君你进来暖暖。”
黑狼躺进来的时候冷的让她哆嗦了片刻,白芨困意瞬无,枕在他手臂上和他慢慢说话。
他满脑子想着那只蜘蛛精,应有个二三百年的道行,若是能吞掉蜘蛛精的内丹,于他的道行修炼上,不知有多少裨益。
白芨见他神游物外,捏捏他的手臂:“阿郎,你怎么了,你在想什么?”
他低头看白芨,眼里迸发出喜悦之色,见怀中之人美艳娇、眉眼含春,心头嗜血之意慢慢退散,只觉温香暖玉心醉神迷,将白芨搂坐在自己腿间,去舔她的眉眼。
她闭着眼咯咯笑,揉着他脖颈间的狼毛攀坐在他身上,渐觉身下肉茎火热翘挺,直直的戳着她的臀瓣,上下滑动寻找肉穴。白芨起了坏心眼,扭着摇臀去挤揉黑狼阳具,压制在臀下,不让它如此放肆。
黑狼眯着眼,大手啪啪在她臀上拍了两下,在雪白的臀上留下两个巴掌印,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山洞里,也拍的白芨脸颊一红,心头乱跳,黑狼哼哼的扬扬狼首,握住肉茎,对着白芨的花径,斜斜的插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