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头,心突然揪在一起:“我怕你受伤、流血,奄奄一息的回来,我也怕等不到你回来。”
他盯着她:“我是一只吃肉喝血的狼妖。厮杀在所难免,我会杀别的妖,有一天别的妖也会杀我。妖就是妖,和人不一样,有的妖吃人,有的妖吃素,我不吃人,但我特别喜欢吃那些食人的妖怪。你怕不怕?”
她脸色有点苍白,微微退后一步,微微偏过首,手足无措的道:”阿郎“
“我现在只是一只披着人皮的妖怪而已。你眨眨眼,我就可能变回一只恶狼。白芨,我和你不一样的,你是人。"
白芨跺跺脚,直视着他的眼:”你还是狼身的时候,我就嫁给你了,知道你是妖怪,我也没有半点惧怕。和人一样,妖怪也有好坏之分,这些,我很早都想明白了,你不用拿这些话来试探我,我不知道你吃什么做什么,但做人也好,做妖也罢,我不要你欺凌善弱,招惹恶强。”
她想的是这样的通透。
他满意这个答案,挑起她的下颌,低头去亲吻她的唇。她踮起脚尖,努力仰头去迎合和回应他。
他的舌滑入她口中,搅动几番,一颗圆滚滚的凉物从他舌尖递过来,抵至她的舌根,再滑入她的喉咙,不知最后滚到何处。
她一惊,含糊问道:“这是什么?”
他舔着她的唇角,意犹未尽的道:“你我已成亲结契,妖的生命千年万年,可是凡人,只有短短数十载,我把我的元丹放一半在你身体内,从此后,我活你活,我死你死。”
“白芨,有了这半颗元丹,你就不是凡人了,你变成了我的一部分,从此后,但凡我遭受的苦你都要受,我享受的乐也加倍在你身上,你是我的骨中骨,肉中肉。”
我是你的骨中骨,肉中肉。
白芨仰望他,蠕动嘴唇:“有了你的内丹,可以活很久很久,不会死是吗?”
他说:“你会和我一起死。”
“愿意吗?”
她沉思片刻,回答道:“这样很好。”
夜里枕上私语,黑狼含吮着白芨白玉般的耳垂,连声叫她的名字,叫她:“心肝儿,你也亲亲我。”
白芨从他的紧敛的眉心起,湿润柔软的唇流连在他放肆的眉眼,高挺的鼻,钻入他微凉的唇,细细啃咬他的唇肉,吸吮他的舌尖,再一路下滑到他脆弱的喉结,宽厚的胸膛。
他温热的胸膛上有两颗浅褐色的茱萸,用舌尖挑起,叼在她贝齿间,细致慢柔的厮磨,那两颗茱萸在唇舌的抚慰下逐渐发硬发红,水光淋漓的站立在胸膛上,他鼻息沉重,胸膛起伏,载着她白玉般的身体,一双大手同样在她酥胸上揉搓滚动,惹得她娇喘细细,一不小心贝齿咬住茱萸,让他身躯紧绷,推着她的头颅往下游走。
她的粉舌舔过他线条分明的肚腹,再被他往下推,来到那杂草丛生的三角地带。
白芨满面羞意,抬起头来,柔声唤了声:“阿郎。”
黑狼将那趾高气扬的昂扬抖一抖,哑声道:“亲亲它。”
她颤巍巍将挺翘的火热扶在手心,双目潮红,伸出娇滴滴的香舌一寸寸舔弄,从龟头一路舔到根茎,又去舔弄那硕大的两颗囊袋,将柱体舔的水泽艳丽,筋脉暴涨,尖尖的齿不小心磕到棱角,惹得肉棒在她唇舌下抖动颤抖。
她舔的舌尖发麻,火热的性器散发出他身上浓烈的气味,那是他身上的气息,这气息熏的她身体发软,头脑发热,她央求似的喊他:“阿郎“
他弯腰,捧着她的螓首,舔舔舌尖,用极沙哑的声音命令她:“把它吃进嘴里,含住它。”
她皱皱小鼻子,不甚情愿的将他的性器纳入嘴中,它太大了,将她的小嘴撑的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她呜呜的摇摇头,纳入嘴中吸吮这硕大的棒体。
黑狼眉尖紧蹙,眼神阒暗,只觉性器深处一极窄浅香软桃源,和她身底下完全不同的一处柔软温暖,她小巧的舌在一点点描绘他的身体,腔壁将他的性器裹紧,紧紧含住,这异样的快感只觉身体要在她嘴中暴涨开来。
他挺腰耸动,那肉棒在她嘴中律动起来,一下下顶入她的喉咙,顶的她实在吃不下,他还要强硬破入,想要塞入她紧浅的喉咙,让她的呻吟声带倾泻在性器上,她实在没有法子抵抗,只能发出几声含糊的呜呜声,性器在她嘴中出入的愈发快速,她的舌吸吮不了它,只得牢牢含住,卷起小小的舌去阻碍龟头,却适得其反,逼得他一触即发。唇角都是晶晶亮的唾涎,鼻息都是他火热的味道。
白芨一碰即软,黑狼大手在她腿间一摸,已是满手花液,她湿的厉害,双腿已在微微颤抖,修长的手指剥开她的贝肉,捻磨着她的小肉珠。一只手指已滑入肉穴,咕叽咕叽的在穴口搅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