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君20
交颈鸳鸯,并蒂双莲。
明耀的阳光斜射入山洞,他们交叠的身体在地上投下纠结的影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白芨趴跪在皮毯上,于情欲沉浮中看见两人交叠的身影,不禁怔忪,这一双影子里,起初是巨狼庞大的兽躯,而后是狼首人身的半兽,如今是一名英俊的男人,她竟然拥有过全部的他。
“你在出神"他沉沉的撞入她深处,惹得她一阵阵的战栗和呻吟,他按着她的肩头,也注意到两人的身影,被光照在地上拖的长长的,但尤能分辨出她坠落在半空中的棉乳,翘挺的臀,进出她身体狰狞的昂扬,以及他高大的人类身体。
如同皮影戏一般,他们燕好,影子也在效仿主人交欢,他看的有几分痴了,甚至故意停顿下来,摆弄两人的姿势,让那影子看起来更为逼真,白芨见那地上的女子身躯越放越低,腰肢越来越软,臀却高高的翘着,抽动着,前后摇晃着,去迎合那粗长的肉棒,原来自己在他身下是这样的妖媚又淫荡。
千锤百凿里黑狼将性器抽出,将白浊尽数倾洒在她臀背之上,白芨只觉身上点点热烫,还不知是怎样的妖异光景,见自己的身影委顿在地,肩头随着呼吸起伏,是餍足的模样。
云收雨歇后,白芨出了微汗,趴俯在皮毯上细细喘气,石炉火已燃尽,茶水冰凉,他饮入口中,转头哺喂给她。
温热的茶水从他唇间流入她口中,她小口啜吸,甘甜入腹,又得了他舌尖的几分蜜,唇舌又纠缠起来,白芨只觉阿郎的舌吸的她舌根发麻,身体发热,忙不迭的吐出几个字:“夫君,该穿衣了。”
他胸腔溢出几声闷笑,扯扯她的发:“先帮我弄个你们凡人的发髻。”
白芨为他梳发,他的发丝漆黑如鸦羽,直而韧,握在手中如冰凉的绸,用她的一只木钗替他固定发髻,只觉他鬓如刀裁,丰神俊朗,他一身黑衣紧裹,健硕的身体隐藏在衣料内,眉目上挑,菱眼微眯,眼眸里带着金黄的碎屑,颇有几分黑狼的野性和放肆。
他拍拍白芨微红的脸,挑眉问:“又呆住了?”
“我觉得自己还在做梦。”白芨捏捏自己的颊肉,生出一丝痛尤不肯放手,“怎么会这样。”
“看来是我亲的还不够。”他指腹在她唇上摩挲,目光盯着她小巧的唇珠,“不若我们脱了衣裳,再来几次?”
白芨唬了一跳,双手赶忙捂住胸口,眼波瞥瞥山洞外,羞涩道:“太阳都升到正中了,这样不好罢。”
他对着她笑,眼睛微微眯着,和黑狼的表情一模一样,懒洋洋,闲散散,犹若抓捕猎物的胸有成竹。
“白芨。”他突然低叹,把她腰肢搂住,送到自己怀中,用下巴去磨蹭她的发顶,“你要明白,落到我手里,你是逃不开的。”
她俯在他胸膛,他心跳的很用力,咚咚咚,咚咚咚,甚至能听到血流的声音,只觉自己也随着他的心跳起伏,娇声道:“ 我何时逃过呀。”
“你逃不了,只能任我为所欲为。”他笑道。
她无可反驳他,诚恳的点点头。
两人下山崖去梳洗,冬阳懒散,吃过热汤热饭,两人就在山谷里闲庭信步。恰是一双璧人,男子高大俊朗,女子娇小柔媚,为这山谷增添了几分颜色。
白芨问他前些日子频频出谷又受伤的事情。
“是和彻底化形有关么?”
黑狼舔了舔唇:“当日掳你上山的黑风寨的寨主是只蜘蛛精,我杀它取了他的修为,才彻底化了人形,涨了修为。”
白芨打了个寒战,愕然:“这个妖太坏了,害了很多女子的性命。幸好当日我未上山。"
"幸好什么?“他睥睨她,”他若是不抢你,你不是嫁个那个什么周老爷了么?哼,我可看过那个什么周老爷,黄牙大嘴胖的像个癞蛤蟆,那话儿只有手指盖大小,你莫不是还惦记着要再嫁他一回。"
"那都是舅舅舅母的意思,我自是不愿意的。”白芨跺脚,“他们养我十年,我权当是报答养育之恩,原以为此生就这样罢了,那还知道后来的转机。”
她又突然转回那蜘蛛精的事情:“你上次伤的很严重,以后都要这样吗?妖和妖之间也需要生死搏斗吗?”
“你怕吗?”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