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粉舌沾着晶亮水泽,舌尖勾着,顶着狼舌,如娇小玲珑对着庞然大物,在那狼舌上细细舔。
黑狼僵住,只觉舌尖如蚂蚁爬过,极细微的酥痒,顿时不敢动作。白芨眯着眼,舌尖娇怯怯亲昵黑狼厚舌,它的舌也很软,但宽而厚,上头的刺时硬时软,总是刮在她身上的敏感处,惹的她娇喘连连,又舒服又难受。
白芨悄悄箍紧黑狼腰,舔的累了,水光迷离的唤它:“夫君。”
是急需宠爱的模样。
黑狼在她上方,也有些气息不稳,往她胸口急促起伏的雪峰拱去。
她柔柔的喘气,只觉裙内有东西在游离,凉又痒,是了,那时它的狼尾。
那尾悄悄的抵在了她腿心,被满腿心的蜜液沾湿了尾尖。
一人一狼都突然僵住。
它眯起菱眼,盯着她:“裙内什么都没穿,是不是早就等着我来插你?”
“太热了"她颇有些不好意思的抿抿嘴,早上贪凉,想着山谷无人,就套了条长裙,里头空荡荡的。
“哼哼。”它眼神又亮又热,胆子越来越大了,索性明日让她不着寸缕在山谷行走。
轮到她大惊:“阿郎你要做什么?”
“不要"她遽然身体发紧,“你的尾巴不要往里去啊"
它懒洋洋的眯着眼:“嗯。”
裙内异物拱动,白芨绷紧双腿,面色潮红,眼神又羞又急:“别动.啊"
好似千万只虫蚁在腿心爬过,痒入骨缝,皮肉都要掉下来,她哆嗦的不行,眼泪直直迸出来,突然抓紧了黑狼一缕皮毛,连连摇头:“不不行别挠"
那这样呢,它的狼眼绿暗暗如宝石,身躯笼在她身上一动不动,只有尾臀处的肌肉紧绷用力,绷的直直的,往更深处钻去。
“啊"她突然发出一声尖啼,如泣如诉,吓飞了树上偏头偷看的鸟雀:“阿郎好痒难受"
“哦"娇躯突然僵住,好似有一丛烟火在蜜穴里炸开,四肢百骸被密硬狼毛顶穿,不过是一记鞭入,她就突然登上的浪潮。
狼尾好似要钻透她的身体,又硬又软的触感在身体里穿行,硬的是尾巴里的尾骨,连连捅穿她的身体,软的是皮肉,可弯可卷,在身体里随意肆虐,痒的是皮上毛发,一根根,一丛丛,搔痒的她全身如水,提不起一丝力气,
林子里的呻吟声断断续续,高亢低婉,如痴如醉,林里鸣蝉在这婉转声中愈鸣愈烈,高低相和,天真热,白芨汗出如浆,身上衣裳早已不翼而飞,香汗打湿了黑狼腹部皮毛,声音喊都已经喑哑,但全然控制不住接二连三炸裂在身体里的快感,她被肏弄的似乎要死了。
黑狼已经忍的够久,见她满脸欲色,春情酥骨,将那沾满蜜液湿淋淋狼尾抽出,不过是只入了尾部一小截而已。
它伏在白芨身上,将那已涨的发黑发紫狼茎插入蜜穴之内,有了狼尾的开拓,穴内香液丰沛,湿暖香紧,媚肉连连高潮了好几次,早已是酥软若水,哪里提的起力气再来绞咬它的狼茎,它破开的爽利,一插到底,直直顶到了宫口,知身下人已被开拓的足够的松软香甜,不再节制爱怜,露出本性,狠戾抽插,竟比以往的力道和速度多上几分。白芨手脚哆嗦连连,下身被纵驰的蜜液四溅,狼躯皮毛顺滑,体型巨大,她无处可依附,只得自己分开双腿,颤颤踩在狼躯上。
待黑狼将狼精泄出,白芨尤是浑身痉挛酥软,蜜穴抽动,余韵连连,星眼荡漾,半丝力气也无。
歇了一阵,黑狼化成人身,将精疲力竭的白芨抱在怀中,往溪水走去。
溪水清凉,黑狼抱着白芨坐于水中,亲吻她的额头唇角,白芨被冷水一激,睁开酥眼,溢出一声暗哑叹声:”好累。“”我来替你揉揉。”黑狼揉着她发软腰肢,含笑道:“尽兴了么?”
“我觉得自己快死了。”白芨咬唇,蹙起长眉,“魂儿都没了。”
他捞起她耳边一缕长发,舔着她的耳:“多受几回就好了,以前怜惜你身体,屡屡节制,那些花样儿都未使出来,往后我们慢慢来"
白芨瞪大眼睛,不可置信,气喘吁吁从他怀中挣出,神色灰败:“还有花样? "
黑狼的手在空中虚虚握住,他吞了蜘蛛精内丹,也继承了内丹一部分记忆,这蜘蛛精去过的风月场所不少,倒便宜了黑狼,学了不少的花招。
白芨盯着黑狼诡异的笑容,顿时觉得前景灰暗,呜呜的哭:“我不要太可怕了。”
“刚才谁喊的声儿那么大,把雀儿都吓跑了。”黑狼懒洋洋倚靠在石壁上,俊眼半眯:“小没良心的,自己快活了倒不管旁人。”
他将腿间仍挺立的性器抖了抖:“刚才我伺候了你几回,这回可轮到你了。”
白芨扁扁嘴,黑狼在白芨耳边窃窃私语两声,将白芨头颅往下一推,送至双腿之间,双臂一展,仰头眯着眼享受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