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君24
纵然伤情,白芨还是乖乖和黑狼回了山谷,将采买东西一一搬入谷内,那头驴子拆了辎辕,被黑狼放归深山,逍遥自在。
漫说山中岁月长,忙忙碌碌眨眼而过。
白芨把生活起居都搬至地面生活,小木屋经过一番精心布置,很是温馨舒适。
不过黑狼在山洞里住了几十年,还是喜欢窝在石盘上休憩,站在洞口眺望山谷,原是满目绿野,近来添了炊烟和房舍,景致不同,内心颇有感慨,故而那张熊皮还是留在了山洞内,黑狼常带着白芨上去厮混一番。
倒是一段无忧无虑的好时光。
炎炎夏日已悄悄至,天气酷热,黑狼耐不住热,恢复了狼身去溪水嬉水,白芨索性也坐在石墩上,双腿浸入水中,拿着梳篦给黑狼梳理狼毛。
狼身的黑狼,通常都有种懒洋洋闲散的意味,好似捕猎饱餐一顿,悠闲的在旷野里消食。
白芨揉着它毛绒绒的身体,狼耳因舒适尖尖竖起,平日炸毛如芦花的狼尾落在水里显得又细又长,湿淋淋的在水面上拍来拍去。
白芨脑着它脖颈上厚重的皮毛,却见它湿漉漉的鼻尖往她胸口拱。
“老实点。”她一通乱揉它的狼耳,又亲了亲,那薄薄狼耳在明媚日光照射下,青红血脉丝丝络络蔓延其上,很是可爱。
它眯起眼,长长的尾巴啪的甩在水面上,溅起一蓬巨大水花,将白芨衣裳浇了个透湿。”阿郎,你每次都这样。“她拍拍它的头,“我做饭去了。”
索性天热,湿衣也不算难受,在身上穿一会就干透了。
它却不许她走,拉住她的衣角,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她熟悉它眼中的兴味,仍是红了红脸,嘟囔道:“不许闹。”
它欺身而上,深深嗅着她身上的气味。
癸水即将来临,每当这时,就是它的饕餮盛宴。
它湿润的鼻从她的脖颈一路闻到腿心,在花蕊处拱了拱,白芨在它鼻尖下难受的哼唧了一声,却见它由水里出来,甩甩身上的水珠,慢悠悠的去树荫下躺着。
白芨心里七上八下,这会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拍拍自己的发红的脸,慌张张的站起来,嘟囔了声,洗手去做饭。
午食简单,她也不饿,黑狼近来都不食五谷,简单做了一点面食。
黑狼就窝在树下懒洋洋、半眯着眼,颇有兴味的看着她走来走去。
刚停筷箸,漱完口,黑狼召唤她:“来。”
狼身时,他的声音从喉咙里传来,一如它以往发出的咕噜咕噜的抚慰声,这声音低哑浑重,像沾在她耳膜上,听起来尤其魅惑人心。
白芨这顿饭吃的魂不守舍,这一年多以来,欢爱无度,食髓知味,有时黑狼的一个眼神,她就明了他的意思。
她眼波娇俏俏的瞥了它一眼,捏了捏自己的衣角,漫步朝他行去,娇软趴在它腹部,去揉他半干不湿的毛发,绵软鼻音:“阿郎”
它伸出长厚湿润的狼舌去咻咻舔她,带着软刺的舌从她脸庞拂过,去舔她小巧的耳,纤细的脖颈,沿着衣领要往里钻。
她在它身侧扭来扭去,脸孔埋在它脖间躲闪,咯咯笑:“别好痒好痒"
狼尾啪啪拍在她翘臀:“不许躲。”
她抱着它,眼神亮晶晶:“你还用尾巴打我。”她去抓它长长的尾,“你这头大尾巴狼。”
黑狼眼色一沉,反了你。将她推到在地,白芨搂住它的脖颈,一人一狼就在这草地上滚来滚去,白芨被它压拱的眼泪都出来了。
闹够了,停住歇息,白芨躲在它毛绒绒身下,闷的脸热眼红,“你把舌上的刺软一软刮的我太痒啦。”
它收了刺,软厚的舌去舔她眼角的泪,把那晶莹的水珠吞入腹中,她的唇红艳艳湿润润,半张着,诱人深入,星眼迷离的盯着它。
它去拱舔她的唇角,反复摩挲舔弄。
白芨发出嗯的一声娇吟,眼神如水,香唇颤巍巍探出一段粉嫩嫩舌尖,去亲近它宽厚的狼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