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君左右躲避不过,连连的溢出几声呻吟 :“九廉你混蛋"只觉性器被猛力一吸,脑内白光乍放,再回神过来已射在九廉口中。
九廉吞下他的阳精,只觉是一股竹液的清香,意犹未尽的舔舔舌,又去亲他的唇,湘君不肯从,九廉便捧着他的脸颊,伸出舌去吸咬他,两人的味道交缠在舌尖,搅起一丝晶莹银线。
“肏了你这么久,你还是个没良心。”九廉绕至他身后,搂住湘君的腰,“你仔细想想,你来狐山这么久,吃喝玩乐,我亏待过你不曾。”
是没有亏待过,不过就是把他骗来了狐山,然后绑到了床上,把他当禁脔用。
修长的指探入后穴,在那穴口厮磨一阵,湘君颤抖闭眼,只觉一根指,打着转进入他身体。
“嗯"
"扩张这么久了,这穴还是不中用。”九廉轻笑,驱起指节,在他体内搅动。
“唔九廉住手"他手吊在头顶,已晃的吃力,咻咻喘气。
那修剪的圆润的手指愈发往里钻,指腹上的茧清晰可知,湘君崩住身体,难耐的阻止九廉的探入。
手指在他体内艰难抽插,九廉眼睛眯起,眼神发暗,渐递入第二根,第三根指头。
前头湘君的性器已在这刺激下翘立而起,菇头流出清亮涎水。
九廉见他动情,后穴扩张,退出手指,手握着性器,在穴口轻撞,就着自己性器上溢出的清液,一寸寸慢慢抵入湘君身体,终是尽根没入。
湘君咬唇,性器擦过的每一寸地方都酥麻难耐,让他浑身如蚁虫爬过,只想跪地求饶。
穴内初还有些涩,九廉慢慢抽动,晃动厮磨,待渐渐听见黏腻水声响起,才松了一口气,不在忍耐,抱着湘君身体大力抽插起来。
狰狞性器在体内进进出出,狂捣急退,没稜没脑,尽根顶抽,湘君紧咬自己唇,逼着不发出半点声响,九廉次次冲撞在他穴内那块软肉,沙哑呻吟连连在他耳边响起:“湘君你嘴里好紧真热你这模样天生就该在男人身下承欢“”闭嘴"湘君难耐,随之溢出一声呻吟。
九廉听见他的呻吟,低声笑:“舒服么?是不是很舒服””不”
“要不要舒服"他狂捣数百下,突然攥住湘君身前挺立性器,沾着菇头清液在手心,上下撸动。
“唔不要”湘君哆嗦,摇晃着身躯性欲高涨的身躯乞求,“别九廉”
九廉挺动腰肢,在后穴抽插的酣畅淋漓,握住性器的手快速的撸动,逼出了湘君弓起身体,逼出几点泪花。
九廉只觉手中性器在手心抖动,连连加快速度,喘息道:“等等我一起”
缚着湘君绳索散开,两人瘫倒在床,九廉去亲吻他眼角的泪花,缠绵道:“听说魔界有不毛山,有条子母河,男子喝河水可受孕,不若我去向三公主讨一碗来,湘君你替我生一窝狐狸崽子可好?”
“你做梦"
他点了灯。
阒暗室内乍然得了一点光,混浊空气突然被这光亮惊吓,砰砰砰四壁一声响,石壁突然燃起丛丛火苗,整个囚室瞬间被照亮的亮如白昼。
这是劳河的水牢。
囚台上的女子乍然受了强光,微微眯起来,意态慵懒的伸了个懒腰。
她全身光裸,黑发拖地,四肢和喉咙被精石锁住,却自在的恍若睡在自己春闺香榻上,明灯照在洁白似玉的胴体上,好似穿着最昂贵的云锦一般舒适自在。
“今天初几了?”她问来人,语气脆如玉珠,又微微带点鼻音,像微醺小睡后的初醒。
来人沉默很久,低声回她:“初七。”
“是七夕了呀?”她有些雀跃,好似要挥手唤侍女来梳妆,“魔界今天亦有灯会呢。”
“是,晚上应该很热闹。”他点点头,走进囚台,居高临下望着她,她身上耀目的白刺的他眼睛生疼,“三公主睡的好么?”
“你说呢,越水。”她微笑,目光四望,终于轻飘飘落在他身上,只有她那往日明媚双眸,暗沉如井,充满了红丝和疲惫。
纵使他锁了她半个月,轮番用了最烈的药,她的目光仍是屈尊纡贵从他身上飘过,好似该跪地求饶的是他一样。
“这情草是世上难求的媚药,用在公主身上,也不起波澜。”他坐在她身边,手指在她娇躯上跳跃,感受指下的温凉滑腻,叹道,“三公主果然驭男无数,功力深厚。””好说。“她的语气开始轻微发颤,他冰凉指尖触及的每存肌肤都开始发热,胀裂,生痛,比利刃割开她的身体更让人无法忍受,她却只是晃晃满头青丝,“你不也被我享用过么?越水。”
“是,殿下。”他指尖停住,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那里有凝固的斑点,是他的精液射在她小腹上凝固而成,他又往下而去,落在她的腿心,那里一片洁白粉腻,抛开其间凝固的精斑而言,确实是他见过的绝无仅有的风骨。
他的手指钻入其间不见,去抠挖里头残存的白精,他射了很多次,却很少替她清理干净,手指带出一股股还湿润的液体,还能感受到媚肉强烈的挽留。
她却一声不吱,身体僵硬,好似自己只是一具尸体。
他在里头搅了搅,终是满意,笑盈盈的问她:“凤凌,媚药真的没用吗?”他转过头,盯着她发红的眸,“我知道你很能忍,但我想知道,你究竟能忍到什么时候。”
他笑,双眼弯如月牙:“只要你说一声,外头就有数十位男人进来伺候你,你想做什么都行。””那你呢?“她问,“我睡完之后,你再杀了他们?跟以前一样?“
“我没有杀人,也没有争宠。”他道,“我解释过很多次,你却不信我。”
她乜斜他一眼,压根不想理他,闭上眼。
越水轻哼一声,窸窣解下自己腰带,分开她的腿,将性器推入她腿心。
就如很多年前的那样。
她的男宠并不好当,不许射在她身体里面,不可以太快,不可以太慢,时间不可以太长,不可以太短,不可以亲她身上任何一处,不可以说淫词艳语,还要在她厌烦之前让她尽兴,她简直是这世上最难伺候的女人。
但现在他可以随心所欲,枉顾以前的那些规矩,或深或浅,或轻或重,随意射在她身体任何地方,重要的是,绝不给她痛快。
让她尝尝他当年的待遇。”真丑。“她微微仰起头,镣锁敲在囚台上,发出叮咚声响,她撇撇嘴,很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我记得你以前是只蛟蛇吧,怎么化了蛟龙,那里还是那么丑。“”是么?“他微笑,当年惨绿少年的容貌如今深邃了很多,漆黑的眼神盯着她,”但除了公主外,有很多女人喜欢被我肏。”
她躺回去,闭着眼,他很快在她体内释放了一根,又换了一根,时间很快,他伏在她腿心微微喘息。却听见她在她耳边道,“啧,还是和以前。”
他享受完了,俯到她耳边,伸出舌尖舔舔她的耳廓,这是当年的老习惯,她只让他碰这里,“我也可以时间很长,但你这副被无数男人肏过的身体,让我倒尽胃口。”
她闭上眼,眼尾有一丝嫣红,他低低的笑:“我知道你忍不住,只要你喊一声,外头的那群男人就会冲进来,轮番肏弄你,被男人伺候的滋味,很好对不对。”
“滚。”
他的笑声远去,整个囚室又陷入一片阒黑之中。
她松弛了下来,咽下满口腥热的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