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兰夜(下)
笛落被莫元拉走后,在市集上走走瞧瞧,吃的肚腹满满,又拎回一堆小玩意,还未尽兴,被莫元早早拉回去歇息。
现今两人在附近一处山顶结庐,茅屋破小,在屋内可抬头望见星空,好在笛落也不在意这些,只顾玩着手中的兔儿灯:“明天我送一只兔儿灯去给湘君,不知道他最近在狐山住的还习不习惯。”
莫元虽已离了佛寺,但仍是习惯每日睡前念经打坐,笛落趴在桌上,玩了会兔儿灯,见莫元口诵经文,自己的目光飘一飘,飘到了床上。
床上并排摆着两只草枕。
两人同床共枕已半载,过去几十年里她心心念念、万般垂涎他的身体,如今有了机会反倒近乡情怯,不敢动作。
她心里挠痒痒似的,又痒又难受,见莫元停下动作,盘腿闭目在席上,才软绵绵的趴在他腿上,低声呼唤他的名字:“莫元。”
他睁开眼,笛落只觉他眼里落满星光,乍然若镜面,头慢慢抬起,去亲近他:“莫元。”
他便低下头,噙住她的唇,轻柔慢吻。
她不过是被他亲了两下,心头就焦躁难耐,正难舍难分间,见莫元突然停下,离开她的面靥,目光澄净意味不明的盯着她。
她舔舔自己干燥的嘴角,拉着莫元袖口:“莫元还不够”
莫元拍拍她的脸庞,又恢复了清心寡欲的模样:“可以了。”
她有些着急,委委屈屈的看他:“三天了。”
莫元垂下眼帘,问她:“清心经背出来了么?”
笛落真的恨死那本清心经,有些泄气:“我背不出来,就是背不出来。”
他便道:“我再给你讲一轮。”
天杀的,他真的给小和尚们讲经法讲多了,非要逼她当弟子。
笛落气闷,从他膝上翻下来,捂住耳,转身去睡觉。
她睡得沉,做过几个迷糊的梦,朦朦胧胧听见身边有声响,而后迷迷糊糊的,她被抱住,有人亲她的唇。
笛落迷迷糊糊:“莫元。”
“嗯。”他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身上突然微凉,他温热的身体覆盖上来,她嗯的一声皱眉,感觉他的进入,双腿住他的腰,嗯嗯啊啊的细哼。
他动作急,逼得她从煎熬中清醒,掀开眼皮,屋内黑暗,唯有几点星光,透过屋顶筛进来。
她啊的一声皱眉,弓起身体,气息凌乱,于痛痒间含住他的唇,深处尖尖牙齿去咬他。
两个身影交叠在一起,她的衣裳半挂在身上,只觉他的气息乱哄哄的叠在耳间,她绷紧身体咬紧他,听得他喉间一声低喘,心内愉悦,伸出双手将他推倒在床上,得意的坐在他腰上,摇摆着腰肢吞吐。
她娇娇的笑:“莫元,你欺负我。”
只见微茫光亮中他的黑眸,淬火。
莫元支起身体,顶入的更深些,她闷哼一声,软了腰肢,瘫倒在他身上,他霍然直起身体,将她身体翻拱过去,伏跪在床上,摁住了她的腰肢。
两人胡闹了一回,双双跌回床间,他要退出去,笛落不肯:“不许走。”
“夜深了。”他吻吻她汗湿的额头。
她不肯:“我喜欢你在里头。”
他便慢慢厮磨,磨的久了,她抖的不行,恨不得咬住自己的手指,被他捉住,双手按在她枕畔,把十指缠入她指间,抵死缠绵。
人间的乞巧市热闹,狐狸山也效仿人间,办起了灯会,国色天姿的狐狸精们都扮成人,处处莺莺燕燕,娇言娇语,很是热闹。
九廉拿着一只兔儿灯回来,见湘君抱胸倚门,眺望山下灯火,面色冷清。
他记得上次去人间,湘君和笛落挤在一起,对着头顶的一只兔儿灯语笑晏晏,笛落清艳,湘君温润,很是般配。
那情景深深的印入他心间。
“喜欢吗?”他举起灯笼,递至他面前,“你不爱出去,山下热闹,你若去了,肯定很高兴。”
“哼。”湘君满脸不屑神色,将他递过来的兔儿灯拂落在地,
白廉望他:“你哼什么?”
湘君啐了他一口,转身往屋里走。
九廉也不生气,自去沐浴。
湘君等九廉出来,见他手里拿的东西,慌乱道:“你拿的是什么?”
不过是一条锁骨绳,吊在床上,将他脱光,双手吊起穿过去,锁死,让他动弹不得半分。
“九廉,你这个疯子,总有一天,我会一剑杀了你,以泻我心头之恨。”湘君双膝跪在床间,两手高高吊起,身体随着愤怒的语气发抖。
“好啊,别忘了我是九尾狐,你恐怕得刺我九剑才能解恨。”九廉慢条斯理脱去自己外袍,里头是挺拔的身躯,腿间是狰狞的性器,他手卡死湘君的下颌,逼他张开嫣红的唇,将火热性器插入湘君嘴中:“在你杀我之前,我倒是要好好治治你这张嘴。“
湘君呜呜的含着他的性器,那性器直抵喉咙,捅的他几欲呕吐,满是他的腥膻之起,他愤懑欲死,胸口起伏,眼角逼出几滴泪,只听九廉慢慢道:“用你的舌头舔,这回你若再敢咬,别忘了鸣沙山那夜,你是怎么求饶的。”
湘君浑身一颤,只觉口中性器逼着他的舌搅动,嘴角流下缕缕涎水,想起鸣沙山一夜的羞辱,终是不敢放肆,卷着舌头吸吮舔弄口中阳具。
九廉这才闭着眼哼哼在湘君口中享受,腰肢挺动,菇头被湘君吸的精关大开,后腰酥麻,猛刺几下,将一股白精射在他口中,只逼得湘君连声咳嗽,眼角嫣红。
这一番淫戏过后,湘君满脸潮红,双眼水润,满载着恨意。
九廉去抚摸他的脸庞,被他别过脸,闭着眼连连喘息。
九廉低笑一声,见湘君阳具微微翘起,垂在身下,握在手心,上下搓动。
“嗯“湘君微睁双眼,挣扎着避开他的手。
九廉却俯下身,将湘君阳具含入嘴中,一番舔吸啃咬,将一根阳具吸的水光潋滟,连两颗囊袋都不放过,尽数含入口中,舌尖舔过囊袋每一丝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