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张放远不解风情是不解风情了些,可到底混迹花楼,先是误会了许禾给他送的汤没多想,后头都上手了,如何还能不明了。
他义正言辞道:都这样了,还能有什么误会!
许禾坐直了些身子:那你想如何?
我还能如何。张放远一脸可怜的靠到了许禾肩膀上,一副无依无靠任人摆布的小媳妇儿模样:定然是要你给我做主啊~
许禾闻言沉默了片刻:做主?
这家里除了你还有谁能跟我做主?
许禾仔细回味着这两个字。
嗯?
好。许禾有些出神的应了一声,张放远见他答应了,有媳妇儿为他处理这些事,他心里美滋滋的,抱着人躺下,在许禾胸口前蹭了两下:如此就再好不过了!
许禾却是睡不着,这个做主是什么意思?
是让他去教训文子一顿?可是他大可自己训斥就行了,何必经他这一层?
还是说他想扶文子起来做妾?想到这儿许禾心头一惊,手脚不免变凉。
好似也不无道理,什么主一定要非他做不可,除却这层又还能是何,瞧他乐呵呵的模样,他心里更不是滋味。
翻来覆去的,许禾眉头便未曾松开过。
你睡不着啊?
张放远察觉到身旁的人呼吸有些乱,他灌了一碗杞参汤现在后劲儿上来,合着眼也是睡不着。
没,准备睡了。
别啊,要是睡不着就别急着睡。
许禾仔细思索了一番:那好。
张放远闻言便更兴奋了,支起身就要扑上去,凌空结果扑了个黑脸。
只听许禾一本正经道: 抬文子起来做妾,要办几桌酒席吗?
张放远脸登时冷下来,身子也跟着冷了下来:你说的是人话吗?
也对,好歹是和奴仆进门不一样,毕竟是妾室,怎么能不办酒。
许禾被张放远突然冷下的脸闹的心里有些难受,这都还没进门了,只不过是商谈他就这么大火气,以后真抬起来了岂不是日子就不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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