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师执位十周年特辑之张玄的惊典回顾作者:樊落
第5节
这话可不是嘴上说说的,我真动手了,不过因为背朝他,使不上劲,被他拦住了,还就力翻了个身,转到了我前面。
我们的体位逆转了,变成了我被他压在浴缸边上的状态,他又抱住我的腰靠近我,低头亲吻我的颈部,低声笑道:「你捉j,i,an就捉j,i,an,还带着儿子,师兄,你真是让我想不爱你都不行啊。」
我曲起腿想给他一膝盖,不过想想还是算了,弄伤了他对我也没什么好处,我临时收了力,把他的咸猪手推开,说:「什么捉j,i,an?说得这么难听,我只是带儿子来吃饭,碰巧遇到而已。」
说碰巧也是碰巧,我是带豆豆出来吃饭,半路遇到乔开车载那女人的,豆豆说这两天他跟着乔去公司,看到女人来找过他好几次,我就留意上了,临时改主意,在后面跟着他们,一路跟到了餐厅。
乔不信,说:「这么巧啊,还带着望远镜呢。」
「望远镜是用来监视犯罪分子的。」
「顺便还监视下我对不对?师兄,我一直以为你……现在我放心了。」
他的话中途顿了顿,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我,我明白他的意思――这些年来,相对于他表现出来的热情,我的反应是比较淡的,东方人本来就习惯了含蓄,再说我没他那么无聊,有事没事就搞跟踪玩,大概我的做法让他感到不安了吧,所以现在才这么兴奋,觉得我跟踪他是爱他的表现。
会这样想的人都是变态。
偏偏我爱上了一个变态。
想一想,我自己都觉得无语,他的手cha进我的发丝中慢慢搓揉,说:「别担心,我跟那女的只是委托关系,大概她对我有点意思,最近总是找借口来找我,等工作结束就好了,你再担待两天。」
「没意思还握她的手啊?」
我这人心里藏不住话,一生气就什么都说了,他一脸「还说没监视,都看得这么仔细了」的表情,我觉得很没面子,只好把豆豆拉下水。
「是儿子说的,有问题吗?」
「这小坏蛋!」
「坏还不是像你?」
「你们不是有句话叫反被动为主动嘛,我讨厌被她握手,就借着握手来防御,让她没办法再跟我有进一步的肢体接触,豆豆太小了,还不懂,希望他长大后,智商不会和你一样低。」
他笑了,一脸的得意,我则觉得自己膝盖中枪了,我知道他的个性,他是即使拒绝都要把自己放在主导地位的那种人,但我当时不高兴,会想歪也是正常的,我不会承认自己的智商低。
「怎么了?」
他勾起我的下巴凝视,我把他的手推开了,主动吻过去,那些丢人的事就别说了,回头会被他笑死。
他也没再问,接受了我的吻,几下把我的衣服脱了,手指粗暴地玩弄我的yang具,我喘息着,在他的摆弄下硬了起来。
一条腿被抬起,硬物顶在了股间,他跪在浴缸里,上半身露在水外,结实的胸膛上还沾了些泡沫,胸肌绷起。光滑而柔韧的肌腱呈现在我面前,我情不自禁咽了口睡沫,对着这样的躯体几乎着迷了。
我伸手触摸他的胸膛,被他就势带进了怀里,硬物抵在我的下体蓄势待发,我的腹下抽搐起来,激动和欲望的两下夹击中,我竟然感到更兴奋了,咬住他的唇拚命索取,忽然下身传来疼痛,他连简单的润滑都没做,就把对象刺进了我的体内。
我疼得一激灵,骂了句,「c,ao!」
「师兄,我这不就是在c,ao你吗?」
他调笑着,又继续把对象往里刺,我给了他一拳头,骂道:「你就不能慢点,想疼死我啊!」
他乖乖受着了,嘟啧道:「忍了一个星期了,忍不住了嘛。」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紧接着下身又是一紧,他握住我的腰开始挺动,疼痛很快就被快感替代了,体内接连受到刺激,我的腿有些打颤,对他的侵犯充满了兴奋和迫切。
看来我也是受虐型的,整天被他呼来喝去的还乐此不疲,才一星期没接触就受不了了,心理上的还有生理上的,都迫切渴望着这个男人的关爱,想占有,同时也想被占有,想和他进行更亲密的接触,不管以哪种方式。
我们热切交换着亲吻,他冲刺的速度也更快了,我揉动着自己的yang具,神经亢奋到了极点,手竟然控制不住了,指尖发麻,轻微咚嗦着。
「别急,别急,慢慢来。」
他吻着我,用鼻音哄弄着,自己的动作却是快到至极,因为激动,眼瞳里散出漂亮的光彩,我完全沉浸在了情欲沟壑中,大脑变得空白,下意识地去吻他的眼睛。
他发出轻笑,那笑声在我听来也是一种诱惑,甚至嫌他还不够卖力,主动挺起腰身配合,水面在我们的剧烈运动下起伏着,几乎没过了颈部,我觉得自己要溺水了,紧张,但又享受这种危险的热情。
我们两人都喘得厉害,声线混在一起,已经分不清是谁在叫喊,终于,温水包容了我们,我被他顶在浴红边缘上,腰部被死死掐住,接着体内传来灼热,他s,heji,ng了,热浪打在我的身体里,我禁不住叫出了声,耳边传来的喘息声就像魔咒,我闭着眼睛聆听着诱惑,手中的套弄更快了,没多久就s,he了出来。
「师兄,你真木奉。」
耳垂被舔舐,恶魔在我耳边窃窃私语,我没好气地拐了他一手肘,他也不在意,继续搂着我不放,还在我颈上蹭来蹭去。
要说是个小动物这样做,我会很喜欢,但他这么大个人还扮小动物装可爱,实在让人无法消受,再看看被丢得到处都是的衣服,我气不打一处来。
「我明天怎么出门,你说吧!」
「哎呀,明天的事明天再考虑,师兄,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好久没在一起,今晚要玩个痛快。」
我把他推开,瞪着他不说话,他随手持了下头发,动作随意却又帅气,让我很想揍人。
「我是不是说错了?奇怪,才刚学的词,应该没记错啊。」
「你没用错,乔瓦尼,我要说的是――你的聪明劲儿怎么都用在这种地方了!」
那一夜我们大战了很久,字面上的意思,因为那混蛋逮着借口拉着我玩了-次又一次,我火气一上来就动拳头了,揍了他好几次,他难得的没有还手,任由我实施家庭暴力。
看来他也是欠虐型的,我们还真般配。早上起来,一套新衣服放在床边,也不知道混蛋是什么时候准备的。我穿好出去,豆豆已经起来了,也换了新的衣服,坐在地板上玩积木玩具,乔在一旁和他比赛谁搭得高。
他看到我,跑过来抱住我的腿,叫:「爸爸,你怎么才起来啊,我都饿了。」
我为什么才起来,还不是因为某个混蛋!
再看看挂钟,快九点了,儿子能不饿嘛。
要不是豆豆抱住我,我早上去给乔一拳头了,问:「你怎么不给豆豆吃饭?」
「是他说要等你一起吃的,我们俩先吃,你会不开心。」
豆豆配合着他的说话用力点头,我更心疼了,又吼道:「那还不赶紧叫餐?」
乔老老实实跑去叫餐了,豆豆悄悄对我说:「爸爸,爹地说你们和好了,可你为什么还骂他啊?」
「呃……我这不是骂他,我只是说话嗓门大一点。」
「那你不要这么大声啊,你看你嗓子都哑了,以后不要再喝酒了,肯定是喝酒弄的。」
儿子的眼瞳太纯真,我的脸红了,反问:「豆豆,昨晚是谁把爹地叫过来的?」
「对不起爸爸,是我,我想洗澡,可我迈不进浴缸啊,我就给爹地打电话了,他一总我和爸爸在一起,马上就跑过来了,不要漂亮姐姐啦,呵呵……」
豆豆咧开小嘴笑,眼睛都笑得瞇起来了,头一次,我觉得我儿子就是个小恶魔,他比我五岁那会儿有心眼多了。
早餐还没吃完,门铃响了起来,豆豆跑去开门,我还奇怪他怎么这么积极,就看到服务生走进来,手里抱着好几个大蛋糕盒子。
服务生走后,我把盒子打开,里面放着各类漂亮的糕点,豆豆站到椅子上,一盒一盒地检查,点头说:「对,没错,一共三十个,娃娃哥哥一定很开心。」
我握紧拳头跑去乔身旁,问他,「又是你搞的?」
「关我什么事?明明是你答应儿子说他可以随便叫甜点的,是不是豆豆?」
「是呀,爸爸,你忘记了吗?」
我一拍脑袋,想起来了,昨晚豆豆是这样问过我,我随口应了两句,谁想到这孩子会一点都不客气。
「还说我惯儿子,也不知道是谁惯。」
乔在旁边幸灾乐祸地说,我语塞了,自己答应的事又不能食言,只好交代说:「别多吃,牙齿会痛的。」
「知道,这是给娃娃哥哥和汉堡包他们的,我会说是爸爸买的,他们一定很开心,谢谢爸爸!」
他们才不会开心,他们只会很八卦地跑来问――魏正义你居然舍得花钱请我们吃东西了,是被雷劈了吗?还是和乔吵架了?只有这两个原因会让你的智商暂时性降低。
靠,我花钱请吃东西还要友情提供八卦,天理何在?
我拿起服务生留下的账单,差点呛到。
「搞什么,这蛋糕镀金的啊,这么贵!」
「别心疼钱了,或小家子气了,这卡给你,拿着用吧。」
一张金卡丢到了我面前,不用说,是那位外国友人的,这两年乔的汉语说得越来越溜了,丢卡的手势也很大爷,我一个没忍住,拳头挥了过去。
他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捂着肩膀哀怨地看我。
「你怎么又打我?」
「老子是女人吗?需要你给钱花?我想花钱我可以自己赚,赚得少也是赚!」
「嘿嘿,师兄,我就喜欢你跳脚的样子,再打我两拳吧,来!」
「你变态啊!」
「难道不是你喜欢的变态吗?」
好吧,我承认我喜欢他,喜欢他才揍他的。
一出神,我的衣领被揪住了,乔也挥拳打过来,我急忙闪避,顺便反击,桌子被撞到了,豆豆在对面大声叫:「啊,爹地,爸爸,你们终于和好啦,那可以去卧室打吗?不要碰坏了我的蛋糕。」
我和乔对视一眼,乔用下巴往对面一指。
「要不就进去切磋?」
「你个ji,ng虫上脑的家伙!」
「我是说真的切磋,师兄你就是心里有鬼,才会总往歪处想。」
「我往歪处想?呵呵,乔瓦尼我是第一天认识你吗?」
「那就去切磋啊,说这么多废话干嘛?」
那天究竟切磋了多少儿童不宜的事,这个暂且不表,简而概之就是――小风波过去了,我们也和好了,周末乔还给了我一个大惊喜。
他为了哄我开心,为我举办了庆祝会,邀请我的同事和朋友们参加,直到当天我才知道那是我的生日庆祝会,自从豆豆来到我们家,大人的生日就再没过过了,再加上吵架和出任务,我早把这栓给忘了。
乔也没骗我,那女人确实是创意设计师,我的生日庆祝酒会就是她设计的,所以那天酒会办得隆重又不失谐趣,大家都玩得很嗨,豆豆貌似也很喜欢她,一口一个阿姨的叫,拉着她看自己的玩具珍藏。
傍晚酒会结束,客人们陆续离开了,设计师带着自己的男助理来向乔道别,我站在阳台上,看到他们聊了一会儿,她挽着助理的胳膊离开了。
乔转过身,见我在楼上,立刻跑了上来,我今天喝了不少酒,有点醺醺然,冲他笑道:「看来是我误会了,人家只是做生意要笑脸相迎而已,对你没意思。」
「师兄啊,你说我该说你什么好呢。」
「怎么了?」
「亏你选是做警察的,怎么在这方面这么迟钝呢,还不如儿子。」
「我又有哪儿不如儿子了?」
「那女人啊。分明就是想和我交往,连豆豆都看出来了,要不你以为他一口一个阿姨的叫是为什么,平时他见了女孩子可都是叫姐姐的,而且他还放着和他的娃娃哥哥不玩,拉着那女人跑来跑去,当然是为了让她没机会找我说话啊。」
我回想了一下,豆豆今天的表现是挺积极的,平时他不太喜欢这种热闹场面的,不过要说儿子像乔那么腹黑,我可不信。
一说到儿子,乔就格外开心,摸着下巴继续说:「你看那女人走得那么爽快,肯定是豆豆一直对她说我爹地多爱多爱我爸爸,她觉得没戏,才放手了,说起来也算是个聪明人,今后有生意可以关照她。」
「那不会是你教豆豆的吧?」
「这还用我教吗?不信你问他,他绝对这样说了,不愧是我儿子,豆豆这聪明劲儿也是随我啊。」
「乔瓦尼你就自作多情吧。」
「不信就算了,反正问题也解决了,要说神经粗真是好啊,在你还没发现的时候,隐患就被除掉了。」
他摇着头,一副无奈的模样,转身回房间,我追上去,说:「谢谢。」
他转头看我,表情诧异,我干咳了一下,含糊道:「谢谢你帮我庆祝。」
其实还要谢谢他一直以来的陪伴,但这句话打死我都不会说,如果他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只怕会开心得连自己姓什么都不记得了,今后我也别想再镇住他了。
他马上就笑了,说:「这种小事不用放心上,反正最后豆豆还是选我的。」
「什么选你?j
「就是你那天问的智障问题啊。要是我们分开,儿子选择谁。」
「哈?」
「那个……」他忽然有点不好意思,眼神瞥去一边,说:「我就好奇了一下,问了豆豆,结果儿子选了我,哈哈哈……」
「乔瓦尼你别自作多情了,儿子当然是选择我。」
「是师兄你发烧吧?豆豆明明对我说他会跟着我的,我会买可乐给他喝,买ji块给他吃!」
「我儿子又不是吃货,一点小恩小惠就能买通他,豆豆对我说他会跟着我,因为有我在,他才不会变坏人!」
对呛了半天,我们同时闭了嘴,相互看看。
「那个小坏蛋不会在两头骗吧?」
「很有可能,这小兔崽的,豆豆!」
乔放声大叫,我也跟着叫,又挨个屋子找,准备找到了揍他一顿。
但我们找了半天都没找到,这孩子太喜欢躲猫猫了,动不动就找个旮旯一个人玩,麻烦的是我们家又大,要找人真是个麻烦事。
最后我把乔叫住了,让他给儿子打电话。
这招最灵,电话响了几秒钟就接通了,一看视讯那头的背景是师父家,我就知道豆豆又被娃娃拐走了。
果然,一个大脑袋冒到了视讯里,娃娃叫道:「警察叔叔好,大哥好。」
也不知道是谁教这孩子的,他这个称呼愣是把我和乔搞得错开了一个辈分,我问:「豆豆呢?」
「豆豆在吃点心狼白白做的,上次豆豆请我们吃蛋糕,狼白白说要回请。」
他一副自豪的模样就像点心是他做的似的。
豆豆很快就来了,和娃娃头对头出现在视讯里,叫;「爸爸!爹地!」
他嘴里嚼着东西,叫得含糊不清,乔凑过来,笑着问:「儿子啊,问你一件事。」
「什么呀?」
「我刚听说你本来是打算跟着爸爸过的。」
「唔……」豆豆眨眨眼,我接着说:「我也刚听说你打算跟着爹地过,所以儿子,你到底是跟我呢还是跟爹地呢?」
「当然是跟着你们两个啦,因为你们根本就不会分开啊,」豆豆说完,转头问娃娃,「是不是我说错了啊?」
「没有没有,豆豆说得都对,是他们搞错了,我爸爸说一个人上了岁数,脑筋就不好使了,所以豆豆你不要太在意了。」
乔握起了拳头,其实我也挺想揍娃娃的,这孩子才是个小恶魔,豆豆跟他一比,简直就是天使啊!
「警察叔叔,大哥,那就先这样了,我们还要吃点心呢。」
那小东西说完就把电话挂了,压根不给我们再问的机会,乔橹起袖子就往外走,我拉住他,忍着笑说:「算了,豆豆的话说得也挺有道理的嘛,再说你去了,还能真揍人家孩子吗?」
「谁说我去揍人,我去吃点心不行啊。」
乔气呼呼地出去了,我跟在他身后,突然感觉有时候他也挺像小孩的,就是那种恶魔和天使的综合体。
「那我也过去好了,我不在,豆豆总喝垃圾饮料。」
「亲爱的师兄,别把喝饮料说得那么十恶不赦,你平时总喝白开水,偶尔喝喝饮料也是种新鲜体验。」
「乔瓦尼你这是诡辩,难道说厌倦了家庭生活,就可以出去找小三了?」
「你这才叫诡辩,怎么能把喝饮料和找小三放在一起讨论?」他停下脚步看向我,接着脸上浮出了自得的笑。
「喔我明白了,师兄你这是担心自己人老色衰,所以在防患于未然啊。」
我一个没忍住,拳头挥过去了。
「乔瓦尼你才人老色衰,你全家都人老色衰!」
他笑嘻嘻着,轻松就躲过去了,只怪我们平时互殴太多了,闭着眼睛到对方出拳的路子。
「哎呦炸毛了,师兄你看你刚过生日,明明就是老了一岁。」
我决定把今天的感动收回来,再把拳头补过去,这次他还手了,拾住我的手腕制止了我的攻击,问:「要不我们来切磋一下,证明你还老当益壮。」
以我对乔的了解,他这绝对不是不懂才乱用成语,他就是存心的!
我反握住他的手腕沙发上,同时勾起他的脚,再顺势往前一推,他就被我撂倒在旁边的长沙发上。
我紧跟着扑上去,把他压住了。
「乔瓦尼,接下来就让你知道老子有多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