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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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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崛璞说:“有人劫尸,至少说明了一点,那就是那个藏在第八局的内j,i,an还在,范围可以缩小到那天开会的几个处长中,因为只有他们才知道关押c7的新地点。”

沈令璋说:“嗯,而这五个处长中,只有你,韩怀,祝佩瑜接触过c7,却在祝佩瑜给c7医治两天后,c7就死了。”

孙崛璞这时有些吞吞吐吐,说:“局长,有件事我一直没跟你说,一开始我觉得不重要,现在看来不那么简单了。”说着便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照片,正是那天在祝佩瑜办公室看到的那张合影,不过不是原照,而是用袖珍相机再拍的。

沈令璋看后,厉声说道:“这么重要的事现在才说,你搞什么名堂!”

孙崛璞说:“我原本以为只是张学宁和祝佩瑜的感情纠葛,所以也没太大注意。”

沈令璋眯着眼睛说:“那就解释的通了,医务处通常是被我们忽视的一块,而祝佩瑜却可以凭借职务之便,在局里获得情、和谐、报,然后再传出去,而这个张学宁定是她的同伙,否则他们为什么要隐瞒关系。更有可能那个c7根本就是假死,不然那伙人干嘛冒这么大的风险来抢一具尸体。”

孙崛璞说:“对啊!这个祝佩瑜是医学系高材生,要研制假死药也不无可能。经这一分析,所有线索都串起来了,只要我们在搜集到证据,就能反败为胜了。”

随后,孙崛璞立即着手调查,并开始在张学宁、祝佩瑜家附近让便衣24小时监、视,还派了一些老练的便衣跟踪他们的行踪。

第十七章

这天,孙崛璞从档案室出来,正低头看手中的资料,走在路当中也没注意,正好撞上了正和身旁的女职员说笑着的张学宁。张学宁稍稍喊了一下,用手捂住肩膀,因为撞得正是受伤的左肩。

孙崛璞想到沈静总因为他而伤心,而此时张学宁却和别的女人说说笑笑,又加上现在他有共和谐党的嫌疑,所以就嘲讽地笑着说:“张主任怎么跟个娘们似的娇贵,不就撞了下嘛!”

张学宁不想惹事,只看了他一眼,便从其旁走过,继续和身旁同事有说有笑。

孙崛璞这下恼了,一把扯过张学宁的衣领,说:“这算什么,不服气就和我去练功房比比,怎么不敢?”

张学宁掰开了他的手,整理着自己的领口,不紧不慢的说:“匹夫之勇,这有意思吗?”

孙崛璞想故意激他一下,就说:“原来沈静就喜欢你这种孬种啊!你根本就不配她!”

谁知张学宁仍旧很冷静的回道:“就算我不配,那也轮不到你!”

孙崛璞看这招不管用,就凑近她耳边低声道:“我知道你和祝佩瑜的关系,今晚8:00练功房,来不来就看你的了。”说完就傲慢地笑了几声走了。

张学宁留在原地,脑子飞速地转着。她不知道孙崛璞指的关系是哪一层,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决定去,虽然孙崛璞在身高体重都胜过自己,但身为高级特和谐工,对付孙崛璞还是不在话下的。

到了8:00,两人如约而至。

张学宁率先开口,说:“你白天乱说什么,我和祝佩瑜有什么关系!”

孙崛璞笑着说:“花花大少,她不是你前女友吗?玩玩就不可以不认账吗?”说着就掏出那张合影。

张学宁听到这,反而舒了口气,因为编造的前男女朋友的事,祝佩瑜早就和自己说过了,而且她俩还统一过口径,于是故作不屑地说:“我玩过的女人可多了,要是每个都认账的话,估计这个练功房都站不下。”

孙崛璞愤怒地说:“混蛋!我会让沈静看清你的真面目的!”说着就已挥着拳头朝张学宁打去。

张学宁只一闪便躲过去了。

接着,孙崛璞又是一轮挥打。张学宁不是吃素的,虽然自己左肩受了伤,但凭借着右手也可应付对方。

孙崛璞见了,便嘲笑道:“干嘛就用一只手打,使出你真本事啊!”

张学宁说:“对付你,一只手足矣!”本想借机会羞辱一番的孙崛璞没有占任何上风。

这时,沈静突然闯进练功房里,看到他们两人正在打架,便大声喊道:“都住手。”

张学宁闻声朝门口看去,而孙崛璞正好抓住张学宁分心的机会,挥起一拳重重的打在其左肩上。张学宁顿时感到一股钻心的疼痛,应声倒在了地上。

沈静忙跑上前,扶起她,急切地问着怎么样了。

张学宁虽表面摇着头,笑着说没事,可她心里清楚,这一拳已将伤口撕破了,本就发炎化脓的伤口,被这一击更严重了。她还感觉到伤口处正在流血,但这不能让别人知道,所以她挣扎着爬起来,想快点离开这儿回家处理伤口。

孙崛璞见沈静对张学宁如此关切,有点受不了了,就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和他打吗?我是为了你啊!他算什么东西,和那么多女人纠缠不清,让你老是伤心!你看!”说着,就拿出那张合影给沈静看。

沈静看到照片中的两人如此亲近,略微一怔,不过随后就说:“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不用你管。”然后,扶起张学宁走了。

孙崛璞气得大喊了一声,对着身旁的沙袋一顿狂踢乱打,以此发泄心中的愤怒。突然他看到了地上有几滴血滴,便走过去,半蹲下来,发现还没干,应该就是刚才留下的。他仔细回忆了一下,刚才两人只是赤手空拳打架,应该不会流血的。他有检查了一下自己,发现自己身上没伤口,那这血就是张学宁的。难道张学宁身上带着伤?孙崛璞细细回想着,刚才张学宁都是用右手跟自己打的,而且白天撞了他一下左肩,他便痛得喊出了声,难道张学宁左肩上有伤!孙崛璞又联系到上次绑架沈静的那伙共和谐党中就有一人受了刀伤,莫非……

第十八章

从刚出门到现在坐在车上,沈静一直y沉着脸开车,一言不发。

而张学宁痛得额头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汗珠,虽然这样,但她还是不免有些激动,毕竟已好久没见到沈静了,于是想打破这沉闷的气氛,就说:“刚才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啊?”

沈静说:“我只是来局里取些东西,碰巧而已。”其实哪是碰巧,是沈博回家吃晚饭时无意说的,他说孙崛璞要和张学宁为了自己要打起来,所以她才马上赶去了第八局。

张学宁听后,望着沈静,发现她越发的消瘦了,眼神也总是带着浓浓的哀愁,不免心疼的说:“这几天你为什么不见我?我很担心你。”

沈静专注地开着车,没看身旁的人儿,说:“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张学宁说:“有事情我可以替你分忧,你不要不理我。”

沈静听后,鼻子一酸,说:“究竟是谁不要谁啊?”

沈静将张学宁送到家门口后,张学宁下车一看,发现左手早已鲜血直流,于是忙掏出手帕将其擦掉,她怕被沈静发现,想早点进家,在对沈静说了声“谢谢”和“再见”后,就急匆匆地掏钥匙开门。

沈静也下了车,说:“不请我进去坐坐吗?你从没让我去过你家,难道你还金屋藏娇,怕我发现什么吗?”

张学宁一时也找不到什么借口回绝,只好点头答应了。

进门后,张学宁想赶紧处理伤口,便对沈静说:“你慢慢参观,我先去换下衣服,马上回来。”正欲转身,就被沈静叫住了。

沈静说:“你不用掩饰了,我都知道。”

张学宁故作镇定地笑了笑,说:“你知道什么啊?”

沈静生气道:“你还想骗我吗?当初隐瞒身份,在我得知你是女人后,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但在马尔斯咖啡馆,你借着琴声向我吐露心声,我想爱便是爱上了,不管你是谁,是男是女,我都原谅你,接受你了;后来,庆华书店的绑架,当时我很害怕,我第一个想到了你,想着你会来救我,但当你替我挨了一刀,躺在我怀里时,我绝望了,虽然你遮住了面孔,压低了声音,也许别人认不出来,但我会不知道吗?我发现自己的幻想是多么可笑,你竟然也是绑匪之一!你以为那天我会那么好心,放走绑架我的绑匪吗?我只是没你那么狠心,可以对自己爱的人下手!”

张学宁听后,愣在原地,原来沈静什么都知道,自己想过很多次该用什么方式向她坦白一切,但没想过会是在这种情况下,看着沈静怒视自己的眼神,张学宁无言以对,人是有底线的,沈静已原谅了自己的一次伤害,而面对自己对她造成的第二次伤害,张学宁已不求原谅了。

沈静说:“你为什么不辩解?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张学宁缓缓开口道:“你已经恨透我了吧,我也恨死了自己,不能保护你,总是一再欺骗你,你想怎样处置,我都无话可说,只是我现在还不能死,希望你能暂守秘密,等做完了该做的事,要杀要剐绝无怨言。”

沈静恨恨说道:“我不会帮,而且以后也不会再见你这个骗子!”说完欲走。

但张学宁快步上前,拉住了她。

沈静挣脱着想走,就推了张学宁一把,谁知张学宁因失血过多,又因刚才情绪太过激动,所以体力不支,终是昏了过去。

后半夜,张学宁迷迷糊糊的醒来了,看到了身旁的沈静,又看了看自己衣物已被换,伤口也被重新包扎过了。

沈静见她已醒,便立马转身走了。

张学宁立刻下床拉住她,说:“你终是放不下我,是吗?”

沈静说:“我只是没你这般冷酷无情而已。”

张学宁说:“那你能答应帮我暂守秘密吗?”

沈静怒说道:“你别太过分,我不会帮你的。”说完她挣扎着想要走。

但张学宁紧握着沈静的手不放,沈静就乱挥着双拳朝她砸去,恰好打到了刚包扎好的伤口上,张学宁一阵吃痛,才换上的白衬衣又被染红了。

沈静忙住了手,脸上闪过一丝紧张,语气稍稍缓和了些:“你不用再说……”但话未说完,她已被张学宁以吻封缄。

沈静的大脑顿时停止运转,但这只持续了零点几秒,随即,她就清醒过来,想推开对方,可徒劳无功,便只能左右躲避,一直后退,但张学宁步步紧逼,直到沈静退无可退,被逼到了墙角。张学宁捏住了沈静的下巴,使她正视自己,无法躲避,然后继续吻上去。沈静发现她的嘴唇有些凉,柔滑而shi润;它们不安得贴到自己的唇上,很快就更加温暖,滑润起来。因距离太近,沈静看不清张学宁,只能感受她,品尝她,沈静张开自己的唇——为了呼吸,或想吞咽,亦或试图挣扎;但是,她呼吸也好,吞咽挣扎也罢,都像是在引导对方更深入她的嘴。张学宁的唇也张开了,她的舌从唇间伸过,触到了沈静的。

刹那间,沈静哆嗦,或是颤栗,就好像是发现了痛处,碰到了伤口,牵动了神经。张学宁觉察到沈静的慌乱,就移开了——但是,很慢,很慢,依依不舍,就好似,她们润shi的嘴唇粘在了一起,分开就意味着撕裂。

“别怕,”张学宁说。

沈静挪了一下,但张学宁也跟着挪,两人移步到了床边。沈静仍在颤抖,比先前更甚。

张学宁又说别怕。然而好像是张学宁自己在害怕,她的声音有些哽噎。她又吻了上去,然后,她抬起手,沈静感觉到她的指尖在自己的脸上颤抖。

张学宁一件件退去了沈静身上的衣服,当她将手探入沈静的两腿和谐间时,两人都停住不动了。而后张学宁的手再度游移起来时,她的手指不再颤动了:它们已渐渐shi润,在缓缓得滑移。

此刻沈静感到了自己对张学宁这种渴望竟然那么汹涌、炙烈,她害怕它永不消歇,无法满足,她怕它会不断攀升,不断高涨,最后令自己疯狂,或是丧命。然而,张学宁的手始终缓慢得游移着。她轻轻耳语,“你好软!好暖!——”手移动得更慢了,开始慢慢按压。

沈静屏住了呼吸,对方犹豫了片刻,然后更加有力得按压下去,后来,她的动作剧烈起来,以至于沈静感到自己r_ou_和谐体绽放,将对方裹入了自己的体内。两人情不自禁地shen(和谐)y了。此刻,张学宁没再犹豫,而是贴近沈静,跨骑在她身上,然后继续按压……

两人不知道这样躺了多久。张学宁倒在沈静身边,脸贴着她的头发。床垫的羽绒陷落在她们身下,帷幔内还充溢着亲密、亢奋与热情。夜,深沉依旧,房间内还是漆黑一片。两人的呼吸依然急促。两人的心跳剧烈高亢——尤其在这愈发稠密的静谧中,它们显得似乎更快,更加高亢;这床,这房间——甚至这宅邸——似乎都回荡着两人的声音,呢语和shen和谐y。

沈静看不见张学宁,可过了一会儿,感到对方摸到了自己的手,紧紧抓起,拉到她嘴边,亲吻着自己的手指,然后用脸颊枕着自己的手心。沈静能够感觉到她脸庞的重量和颧骨的轮廓,感觉到她在眨眼,她没有说话,闭上了眼,脸变得沉重了,热气从她身上散发,宛如幽香。

静谧的夜,无声。各怀心事的两个人并没有睡下。

张学宁将沈静搂入怀里,在其耳边轻声说:“对不起。”

良久,沈静才说:“你之后有什么打算?”

张学宁微微叹了口气,说:“我恐怕已经被孙崛璞盯上了,不过能拖几日算几日,只要任务能完成。”

沈静听后,在其肩上咬了一口,说:“你心里只有任务,那我呢?”

张学宁忍着疼,说:“阿静,如果我能逃脱,你愿意舍弃你爸爸,你哥哥,和我走吗?”

沈静哭了。“为什么大家不能都在一起,一定要叫我做这样的选择吗?你好自私啊!”说完便转过身去,背对着张学宁。

张学宁从后面环抱住她,头抵在她劲窝处,说:“对不起,是我让你为难了,我知道答案了。”

沉寂了好一会儿,沈静开口:“说吧,要我怎么帮你。”

张学宁踌躇了一会,还是将计划全部告诉了沈静。

沈静听后,略带诧异。“你是不是早就计划好的,就连刚才的事,也只是你计划里的一部分,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张学宁说:“没办法,没有你,你爸爸还有孙崛璞就不会信,不过,我会一直守护你的,不会让你受一丝一毫伤害。”

沈静苦笑一声,说:“你是吃定了我吧!这是最后一次,如若还有下次,我不会再帮你!”

张学宁听后,将她搂得更紧了,不停地说着谢谢,眼泪不自主的流了下来。

第十九章

第二天一早,两人便一块儿出了门。沈静因昨晚一夜未回家,便先回了家,而张学宁则照常去上了班。

医务处处长办公室内,张学宁将昨晚和孙崛璞打斗的事告诉了祝佩瑜,她说:“我觉得他们已经怀疑上我们了,不,不是觉得,而是一定!”

祝佩瑜问:“你怎么知道?”

张学宁说:“你没发现吗,最近老有便衣跟踪你我的行踪,还有在你家和我家的附近有不少便衣出没,所以为今之计是尽快找个替罪羊。”

祝佩瑜想了一会儿,说:“我想到一个人。”而后,二人异口同声道:“韩怀!”

张学宁问:“你怎么也想到他?”

祝佩瑜说:“韩怀为人严苛,在局里人缘很差,尤其是和孙崛璞的关系,这俩人十分好强,常明争暗斗,但你们或许都不知道,韩怀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他xi(和谐)shi(和谐)a(和谐)fei!”这让张学宁有些惊讶。祝佩瑜继续说:“我是医生病人身上的那些伤疤是怎么造成的,你们或许看不出,但却瞒不过我的眼睛。有一次天很热,我碰巧看到了韩怀挽起了袖子,看到他手臂上有很多圆形的小斑点,当时我还玩笑般的问过他,但他立马变了脸色,挽下了袖子,说这只是些疹子,不过他骗不了我,这些斑点都是针头注s,he留下的痕迹,加上韩怀一直都很ji,ng瘦,所以我才敢断定他在xi(和谐)shi(和谐)a(和谐)fei。这也解释了他从不来医务处看病检查,而是自己配备一个医生的原因。”

张学宁说:“这真是意外之喜,有了这一点,我们的胜算就会更大了!”

自许潮生走后,张学宁就和组织上断了联系,新的指挥员还没到,而自己又被孙崛璞死死盯着,根本脱不了身去调查韩怀。这时,她又想到了那个人。

百乐门舞厅内,灯红酒绿,歌舞升平。里头的富家公子们左拥右抱,举酒相欢,处处充斥着纸醉金迷之气。在这儿,就像个避难所,无论外面局势在怎么紧张,都丝毫不会影响里面的人欢歌笑语,醉生梦死。

闪烁的彩灯,白色的烟雾,将舞台装扮得犹如梦幻仙境般。台上,有一位着咖啡色旗袍,戴白色貂皮披肩的女子,扭动着曼妙的身姿,正唱着《夜上海》,吸引着台下的看客为其美妙的歌声,但为其娇媚的容颜而倾倒尖叫。

一曲献罢,女子身子微微前倾,浅浅的鞠了下躬,然后向台下送了个飞吻,台下的人们顿时热血沸腾,欢呼雀跃,拍手声,口哨声此起彼伏,还不停喊着那女子的名字“胡筱婷”,送花、签名的人争先恐后。

这时,一位侍者将一束白玉兰递至她跟前,说:“台下的张先生想请您小叙一会儿。”

周围的一个男子不乐意的说:“一束破玉兰,就想请胡小姐吗?”

另一个男子说:“兄弟,你新来的吧,这肯定是张学宁送的。唉……看来今晚是请不到胡小姐了。”

胡筱婷接到花后,欣喜地向台下一看,果然,张学宁坐在老位子,正向她举杯示意呢!

她俩来到一间包厢里,胡筱婷说:“今儿怎么有空来了?”

张学宁点了支烟,说:“我有事拜托于你。”

胡筱婷也抽出一支烟,但她没点,而是凑近张学宁,就着她的烟给自己的烟点上,深吸一口,慢慢吐在对方脸上,带着些许妖娆的笑,说:“什么时候你没事也能想着来看我啊!好吧,什么事?”

张学宁说:“你能替我跟踪个人吗?他叫吴伯元,是个医生。”

胡筱婷一听,有些意外,说:“我认识,这段时间正追求我呢!你要我怎么做?”

张学宁有些喜出望外,于是便将她的想法告诉了胡筱婷。

一番策划后,已是后半夜。包厢外依旧声色喧杂,寻欢作乐之声不绝于耳。

张学宁说:“你还不打算离开这儿吗?我不用你为了我一直待在这种地方!”

胡筱婷低头擦着指甲油,悠悠地说:“这挺好的呀,有这么多人追捧着。”

张学宁说:“别胡闹了,局势马上就会转变了,还是尽早撤离,我是为你安全着想。”

胡筱婷笑着说:“那好啊,我给你钱,然后你来赎我,我们马上就走。”说完不再嬉皮笑脸,而是一眼深情地看着张学宁,带着些许期待。

张学宁感到了对方灼热的目光,不自然地将头别向他处,咳了几声,说:“那……那个……”

胡筱婷一看张学宁这副尴尬的表情,随即又换上了她那副招牌式的笑容,说:“开玩笑的啦,每次一说到这儿,你都这表情,我有这么吓人吗?”

张学宁笑着揉着她的头,说:“小鬼头。”然后起身打算走了。

胡筱婷拉住了她,说:“怎么?以前不是都留这儿的吗?”

张学宁松开了她的手,然后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你别喝太多酒,烟也少抽,我有事先走了。”然后起身离去,在关门的那刹,她听到了里面的一声叹息。

因为张学宁不好出面动手,所以胡筱婷将吴伯元约了出来,然后又派人半人将其拦截,逼吴伯元承认了他与韩怀之间的a(和谐)fei交易,并录下了口供,搜集到了证据。

第二十章

韩怀为了补罪,这几日一直都在调查那次夜袭事件。

他请了电讯处的胡羿南调查了监狱的那部电话,又去了当日劫人的事发现场,他思索了一下,知道此处的人加上自己只有局长和另外四位处长,而来过此处的人只有孙崛璞,祝佩瑜,和自己。他先想到了孙崛璞,推测了很久,他还是否定了,尽管他心里很不情愿。因为当日孙崛璞有不在场的证据,而且孙崛璞对沈令璋一向很忠心,这么做无法理解,若是为了陷害自己,则也不用冒这么大的险。

继而他想到了祝佩瑜。这个女人平时待人接物都很冷淡,跟自己也无太多交集,来过监狱一趟给c7治疗罢。但她诊治那日,自己也在场,没什么特殊之处,只是有一个护士忘拿东西,返回车里去了医药箱,姗姗来迟而已。

这时,胡羿南派人送来了对那部电话研究的报告,虽然他差不出那部转接电话的地址,但他查出了那个自动转接的号码。韩怀欣喜若狂,他马上赶至电话局,可一查才知道,这电话的地址在一栋荒废已久的房子里。韩怀不死心,一整天都在这栋房子里找蛛丝马迹,他相信雁过留声,人过留痕,终于他在一处门框里发现了一丝衣服勾破的细线。他拿放大镜照了半天,判定这是一件丝质衣物留下的,而且细线颜色亮丽,应该来自女士旗袍。这下他把矛头集中到了祝佩瑜身上。

回到第八局办公室内,韩怀便急着翻阅相关资料。突然外勤送来一份信,他打开看后,是沈静写给他的,信上说有些线索要告诉他,怕隔墙有耳,约他7点钟去新国酒店302房细谈。

韩怀有些惊讶,也有些犹豫,但他认出是沈静的亲笔,更何况她说有重要线索告知,最后还是决定去了。

韩怀找到302房后,便进去了。进门只见沈静己开启了一瓶酒正等着他。

韩怀掏出信,说:“是你写的吧!”

沈静接过信,笑着点了下头,然后她递了一杯酒。

韩怀接过酒,并未喝,而是坐了下来。

沈静向他碰杯,韩怀本不想喝的,但看沈静已经喝了,又顾于她是局长的女儿,不好驳面子,也看她一弱女子搞不出什么花样,就抿了一小口。然后他开门见山,问沈静有什么线索,但沈静只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韩怀有些恼,正欲起身离去,突然感到一阵眩晕,然后两眼一闭,没有知觉了。

等醒来时,自己已被五花大绑,正欲挣扎,耳畔却传来张学宁的声音。

张学宁说:“韩处长,用这种方式请你来实在不好意思,实不相瞒,我是请你帮个忙的,你要答应,我立刻放了你。”

韩怀哼了一声,骂道:“小兔崽子,你觉得我会帮你吗?”

张学宁说:“你要不帮就算了,那我就把你xi(和谐)shi(和谐)a(和谐)fei的事公之于众。”

韩怀说:“那又怎样!”

张学宁说:“那也行,我就告诉沈令璋,你非礼沈静,到时这的服务员都会来做证,看到时沈令璋会不会饶你这个瘾君子和好色之徒!”

听到沈令璋,韩怀还是有些怕的,但他依旧怒斥道:“老子不帮你,大不了丢了职位,若真帮了你,也许就是丢命了!”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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