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秧少爷的娇妻与病秧少爷的堂弟3 这一弄进来,就教奴家好生难忍,也太厉害了
容羡心火本就被燃得灼灼的,这时又被美人的玉手捉着胯下长物,这足足浇了好大的一捧油,当是鲜花着锦,烈火烹油,教人彻底是忍无可忍。
他擒住嫂嫂圆润莹白的香肩,一下便封住她喋喋不休的檀口,大舌灼热灵活,乘着那说话的空隙探了进去,缠住那小巧的舌尖便细细挑舔,吮尽甜津香唾。
若,若再叫嫂嫂说下去。
还不知她会说甚惊人之语?
幸,幸好嫂嫂只当他是堂兄,道他是服了所谓神医开的良药,并未被她察觉真相,幸好,幸好!
云氏的身子登时软了半边,只觉相公的脸上如着火了似的,热腾腾地贴在她的颊边,这芳腔内亦被席卷一空。
相公的那大舌来的好没道理,竟是反客为主,勾搭着她的香舌四处挑弄,甚至还勾回了他的口中,时而深深吸吮,时而狂肆舔弄,好生孟浪。
竟是比往时从未有过的粗暴,从未有过的热烈,从未有过教她这般的无力抗拒,便是连她的气息都要被他一并夺取了似的,恨不得像是将她给揉碎在他怀中似的。
今儿相公惹了药性,竟如此威猛狂情起来,偏偏其中又更胜似先前几分温柔情致,她心中那是如梦似幻,浑身寸寸皆已酥倒,花底更是一阵酥暖袭来,热流滚滚……
她被亲了这许久,芳心战战,气都要被吸没了,浑身软绵绵地好不难受:“呼,都喘,喘不过气来了……相公今天怎么亲的这如此,如此坏心……差点把人家舌头都给吸没了……唔,不过,人家下头,都被你亲得……”
“是露湿一片,秋香红蕊,已是安置妥帖……这牡丹含露涓涓滴,只盼相公半是推车上岭,半是枯树盘根……求上天垂怜妾室,可一朝得子,不复婆母期望……”她轻轻推开身上攀附着的相公,急急喘着如兰细气。
容羡私下里也是看过些香艳话本的,这时待听得嫂嫂如此委婉求欢,淫艳之词竟是张口即来。
全然不复白日若天宫仙娥的温婉高贵,夜晚竟化身为这般冶艳的勾魂妖精。
一朵暗夜中灼灼怒放的雪昙,夜来孤月明,吐蕊白如霜,只为堂兄一人独绽……
他浑身的血脉偾张,心底却又似吞了个未熟的青梅子似的,有隐秘的角落有酸苦升腾而起,为何不是他痴长堂兄几岁,或许如今娶了嫂嫂为妻的,便是他了……
正是胡思乱想之际,嫂嫂她已有所作为,小手粗粗把着他那根庞然怒物,便是塞入了她腿心那朵滴露的重瓣牡丹之中。
这大物已然陷入穴口,炙如火炭,圆如榔头,从未有过这般的粗胀难言,两瓣桃肉儿娇艳欲滴,被撑得是饱胀欲裂,几欲撑破一般……
这,这小棒槌大起来,还真的是好生难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