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将将挤进了一圆头,就教她如此忍无可忍,若真的把这大个头给全数挺进其中,可教她如何是好?怕不是连那条命都该丢了去吧……
她秀眉紧蹙,被那大物胀得一身酥软难耐,柳腰酥倒,忍不住吃痛地嘶哑娇吟一声:“唔……好胀……相公,好大,唔……”
却又怕自己真的叫起疼来,惹得相公当下泄气,好容易才能得了良方,叫相公这物儿精神抖擞,气宇轩昂的,便是不美了。
当下只能强忍不适,握着那大物再行深入冒进,再鼓励着相公挞伐更深,娇滴滴地求道:“再进些,进的再深些可好……裳儿求相公,相公疼疼裳儿,再入将些,若,若是能将整个都戳进来便是,是……啊,再好也不过了……”
美人莺啭黄鹂般哀哀相求,下头的这穴儿也是春潮流香,可真得入将起来,这九曲回廊竟是软腻紧窒,重重叠叠的软腻褶皱四面而来。
正如扎中一团软馥凝脂的肥美妙物,容羡只觉是紧窒无边,销魂无边,可怜他那大物只埋进了小半,便是如泥牛入海,爽得是寸步难移……
男人额头冒出薄薄汗珠,可那如此水润销魂之所在,紧紧缠绞而来,似带着无穷无尽的吸引与蛊惑,那狰狞长物被绞的又生生粗壮两围,剑拔弩张……
说不出是惊人的爽利,还究竟是难言的绞痛……
他忍不得如斯诱惑,闷哼一声:“唔……”
当下劲腰一挺,下身发力,狰狞长物再次往里重重一沉,碾着那起子缠人的曲折花褶悍然直入,狠着心全部插顶而深,转瞬便是推车入岭,已入池底。
而这厢云氏被那火炭似的滚烫大物入个彻底,好生骇人的尺寸,好生坚挺,正是硬如铁铸,呼,饶命哉……
再被连连一抽一送的,当下也不知是疼是爽,雪躯忍不住绷紧战栗,更是柳腰花态,娇娇无力的,许多泪儿忍俊不禁,从卷翘浓密的长睫下簌簌而落。
这神医开的药儿颇猛,怎,怎叫这棒槌长的这般雄浑,粗壮,这一来一往的,犹如虎狼之态,动起来即搅了一池风雨乍起,恍如云昏雾暗,地动山摧。
她一介纤纤弱质女流,又哪里承受的来?
可她这时又哪敢说些不好的话儿?
只盼相公能一鼓作气,连连弄将起来,好叫她一举得中,怀上麟儿。
她梨花带雨般地落着泪儿,小口小口的啜着呼吸,也勉强提着一口气,夸口称赞道:“嗯……啊……好胀,好大……相公,相公的这小棒槌都长成大棒槌了,这一弄进来,教奴家好生难忍……唔,也,也太厉害了……好生威武不凡的……”
“求相公再多弄些会儿……也,也好叫奴家,好生瞧瞧这大棒槌的厉害……相公,你,你摸摸奴家的乳儿,你疼疼奴家……揉揉裳儿……唔,亲一亲可好……”可终究是难受的紧,云氏忍不住挺着一对嫩乳儿,拿着男人的大掌放了上去。
念及她看过那些淫书中,每每欢爱,定是要揉胸弄乳的,便想着这时候叫相公,揉揉自己肿胀难忍的奶儿,许得便能好过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