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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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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看着徐疏桐如此肯定,存惜感觉她家娘娘似乎有什么事瞒着她,“娘娘您是不是和皇上约定好了?上次,把皇上的心给收了?”存惜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徐疏桐笑得讳莫如深,对于这个问题,她坚决保持沉默,继续低头做扇套子,套子上的图案,不是龙,而是凤凰。

皇宫。

薛意浓好不容易喘口气,这段日子,大臣们太会闹花样了,她啃了条黄瓜,问任公公,“娘娘那边……如何?”

任公公回道:“回皇上,娘娘一切都好,生活过得很充实,逛街买东西,而且交了许多的朋友,尤其是朝廷中的大臣,踏门踏得可勤了……”

薛意浓冷笑了一声,“在朝堂里,恨不得对徐贵妃千刀万剐的是他们,把她废掉出了宫,像蜜蜂遇见花似的也是他们,公公你可看出来了,他们的意图,是他们得不着,朕也别想有,朕没有了,他们就拼命的要,这些没良心的羔子,把一顶顶道德的高帽扣在朕的头上,自己却又是一副嘴脸,前段日子还说朕枉杀了贤臣,他们怎么没说,自己做的过分了,这后宫的事怎能传到朝堂上去,公是公,私是私。”

任公公安静的听着。

说了会儿,薛意浓就没有高论了,这都是冷饭冷茶的事,习惯便好,她问道:“娘娘如何应对?”

任公公赶紧补充,“娘娘说居丧期间不见客。”

“也是,就该打发了这些苍蝇、蚊子的,没的出现污染自己的眼睛。”此时落雁进门来,端上小点心,薛意浓便不再说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娘娘还是没有避开被废的命运,不过宫外的生活也过得有滋有味,不想回去这可怎么办呢?咱们意浓岂不要孤单寂寞冷了?不行不行,我还坐等娘娘和小皇帝的剧情咧。小凳子坐上,等下章喽~~~~~

☆、皇上要选秀了

20

朝廷的事,一波刚平,一波又起。待高瑞和徐疏桐的事告了一个段落。

只说某一日,朝中丞相余伍仁有本上奏。他出列道:“皇上,微臣有本参奏。皇上已经十八岁了,可是后宫中却没有一位红颜知己,实在说不过去,微臣建议,选秀女。”

子嗣向来是皇家大事,薛意浓虽说还年轻,到底孩子这事是重中之重,虽不急着生子,到底后宫空着也不像话。

徐贵妃的事,让大臣们深深的开始忧虑,皇上的身边没人可不大好,红颜祸水就会趁机作乱,幸好他们把一切消灭在萌芽的状态,才不至于重蹈先皇的覆辙。

余丞相的话,附议的大臣很多。尤其是家中有女的,自然很是积极的想要措办此事,比起那个二百斤的薛轻衣,薛意浓显然好看太多了。

最要紧的是:宫里没有徐疏桐,其余女子都有出头的可能性!人是最怕比较的,他们当然要想尽一切办法,扫除障碍。

薛意浓道:“朕还年轻,选秀这事再过几年不迟,现在正是学习国事的时候,要是被儿女情长事扰了心志就不好了。”

想要给她找媳妇,这根本就是添乱,要是身份被发现了,她怎么死都不知道。薛意浓坚决不同意。

“皇上勤政爱民,这是百姓的福气,但是成亲生子,强大子嗣,也是刻不容缓的,而且这两件事并不冲突,皇上完全可以做一个明君,同时做一个好父亲。”

薛意浓真想说:“你们管得可真宽,忘记高瑞了吗?”可是言官的事,他已做了处理,改革了相关的规章。只是不让大臣议论子嗣,似乎也不妥当,想要塞住他们的嘴,他们就会叫嚷的更大声。

“余丞相说的有道理,但朕年纪尚轻,正是干事业的时候,等等再说吧。”

余伍仁便不再劝了,有高瑞的前车之鉴,他乖的恰到好处,一面盯着薛定山等他说话,这事还是让皇上身边的人劝为好,他们这些外人说两句就行了。

群臣诸位个个含笑不语,他们有空找找太后,贺太后,薛定山再说吧!

下了朝,薛意浓难免郁闷。这些大臣没事了,就天天找她茬,前儿要废徐疏桐,今儿又要给纳媳妇,好好的姑娘来到宫里服侍一个人,都不知道这破脑袋是怎么想的。

她这碗粥再多,也经不起这么多人分,分不过来就要打,要杀,这宫里还有安静日子过么。

何况,她个女人,弄那么多女人在身边干啥?

薛意浓躺在贵妃椅上休息,落雁进来后,见她闭着眼没直接打扰。其实,薛意浓没睡,也知道落雁进来,以为她要说什么,等半天了,却没支吾出一个字来,睁开眼睛道:“落雁,有事?”

落雁正发呆,听了薛意浓的询问,忙道:“是,皇上。徐……夫人让人送了扇套子进来。”已经废掉的妃子,她还真不知道如何称呼。

“好了,别在意这些称呼,还称娘娘,朕也知道讲的谁,哪里来的这些死规矩,她送扇子来了,让朕瞧瞧。”

落雁有些不情愿的拿出来,她接到后,观察了半天,觉得这绣法十分奇妙,带着一些让人头晕脑胀的东西在里头。“

薛意浓拿在手里翻开,觉得看图案看得久了,就好像这上面的凤凰飞起来似的,不由得一阵惊叹,忙让落雁拿了折扇过来,塞里头试试大小,刚刚好,便挂在腰间,有空拿出扇子来扇一扇,她笑道:“好不好看?”

落雁还记着上次的事,酸溜溜道:“除了奴婢做的,谁的不好看呢?”

薛意浓笑道:“你还在为上次的事怪朕,朕不是跟你道过歉了,你这样紧抓着这事不放,到底想要朕怎么样?”

薛意浓说出如此委屈的话来,落雁也不好继续追究,她高扬着下巴道:“您下次想要奴婢的东西,那是再不能了,以后就望娘娘得空赏你个一两件吧。”

“可别呀!等她这一个,就等了几个月的功夫,想要别的,再攒起来慢慢弄,岂不是要好几年,朕这几年难道就等着不成?”

“可不是,怨谁呢!”

落雁奚落了薛意浓一回,两人也就扯开了此事。薛意浓想想道:“都好几个月没见娘娘了,要不要出去看看她。”

落雁道:“可不是,她不在,宫里也忒安静了,也忒没意思了。不过日后就热闹了,等新小主儿们进了宫,想找谁不能呢?只怕皇上挑花了眼,多的是说话的红颜知己呢!”

薛意浓道:“你明知道我……却还说这样的话,还是看娘娘吧。”

落雁阻拦道:“急什么,再过两天就是休沐,到时候再找娘娘不迟,而且出行的衣服、行当还未准备妥当,难道现成的弄去?”

薛意浓也觉得落雁说的有理,打算两天后去看看徐疏桐。

只是这事她还没来得及做,养息宫那里太后又让人传话过来,薛意浓耸耸肩膀,看来这次比上次的关还要难过。

太后说了一回闲话,就道:“哀家听闻朝廷里头要皇上选秀?”

“是,朕回了他们,朕年纪还小,这事不急的。”

“这事就是皇上的不对了,你年纪也不小了,你皇兄像你这样大,就有了好些个妃子。”

薛意浓心道:“我能跟他比吗?”口里却道:“朕哪里能有皇兄的福分。”

“福分都是自己修的,像你这样推三阻四,岂不是让人看着寒心,先不说别的,除了哀家,你父皇、母后只怕也操心这个,只是不好意思当着你的面提,怕你害臊。”

“太后说的有理。”

“既然你觉得有理,那就定下来,自己想要什么样的人慢慢寻着就是。”

薛意浓道:“还要问过父皇、母后才能决定。”太后答应了,让她去问薛定山和贺太后的意思。他夫妻两个却是不一样的答案,薛定山是大大赞同。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也是为父亲的把你的事给耽搁了,现在大家既然提出来,你不妨借着这次机会,好好选选。”

贺太后道:“太上皇不用着急,皇儿还年轻……”

薛定山打断道:“你个妇道人家知道什么,皇家一脉,越来越单薄了,我都六十多了,还没能抱上孙子,人家余丞相,苏御史可都做上爷爷了,马上就要做太爷爷了,这一步上,我已经落后了很多。”

贺太后道:“是臣妾的错。”

“好了,我也没有怪你,是我自己福分浅薄,好不容易得了个儿子,自然要让他多子多孙多福气,这事我看就这么办吧。”

薛意浓一直注意着贺太后的脸色,似有郁结之色,这其中种种她自然明白。等问过两人的意思,薛意浓道:“朕好久没有和母后说说话了,母后要不我们一起散散心?”

贺太后道:“好啊。”

两人起身而去,走了一段路,屏退了左右服侍的人,两人携了手,走走停停,看一会儿闲花,赏一回落叶。贺太妃见四周无人,方道:“意浓,这事可如何是好?”

“是啊,儿臣亦无良策。再推下去,只怕惹人怀疑,不过儿臣心中有个盘算,要和母后说一说……”她靠近了贺太妃,拢着手在她耳边如此如此剖白一番。

贺太后略显惊奇,“你要她?”

她想不到薛意浓提到的这个人,正是被废的徐疏桐,奇怪道:“为何非是她不可?”想要找一个傀儡并不是不可以。

“她可能知儿臣的事了。”

贺太后瞬间像是被雷劈了一般,愣了半天,才喃喃自语道:“怎会这样,你为什么会跟她牵扯不清?”

其实,薛意浓自己也想知道。好好的离别饭吃着还睡到了一起,还亲了嘴巴,她也很委屈的好不好?别人尚且可以找人负责,她能向谁诉苦去。

“母后放心,儿臣一直派人监视着她,若有异动,杀无赦!”

“那就这样,本宫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你好自为之,可别引狼入室,这个徐疏桐,朝中人颇有争议,前次逼你废她,你这次若再招她回宫,怕是会遇上很多阻力。”

薛意浓道:“儿臣明白。只是比起把无辜之人扯进来,徐贵妃更加能够应对各种情况,与其祸害一群,不如伤一个。”

两厢比较之下,贺太后亦无话可说,当日之事不过是不得已为之,到而今却越弄越复杂,已不在她所能控制的范围内。

“你多加小心。”

“是,儿臣明白。”有了贺太后的约定,薛意浓行事也方便许多。

休沐日。

这天,薛意浓早早起来。落雁给她拿了随常穿得衣服,一件绸缎的月白色衣衫,头上系了丝带将头发束住,平常的黑色单鞋。

整理毕,吃了东西,就要赶马车过去。

落雁道:“急什么,难道人还会跑了不成?”她的眼睛红红的,带着那么一点子的不痛快。她可算看出来了,皇上对徐贵妃那叫一个姐妹情深,跟她,她就是路过打酱油的。陪在身边这么多年,也不见落个好,落雁在为自己抱委屈。

“谁说会跑,不过是想早点去,待会儿太阳大了,要是热,还不是先热着你,朕是为你好,你怎么老是说些伤朕心的话。”

“是吗?”

“你说呢?”

落雁不信,不过手脚麻利了一些。带了银票,带了食盒,食盒里放了点心小吃,带了水,外头多有不便,还是带齐全了好。

这才两人一起上了马车,让车夫赶着去徐府。

作者有话要说:在选秀推不掉的情况下,意浓会如何部署呢?这个咱先不管,因为马上就要去看娘娘了,意浓你才跟娘娘分开一章就要去看人家,这根本就是萌我的心啊,要不要这么给力捏。小凳子摆上,坐看娘娘和皇上同屏啊。(__)我一个人这么嗨真的好吗?会不会被读者大大们嫌弃啊。不管了,不管啦~~~~~

感谢jc,五重人格,一点点,一味煽情大大们的赏。

感谢:许你君,逗逗君,口水君,ig君,牵骆驼君,pop君,凉莫君,路人君,王妃君,吃葡萄君,xt君,川君等大大的留言。

☆、娘娘好久不见

21

薛意浓路上掀了帘子,露出脑袋来看风景,又把去徐府的路熟记在心,她当时只是让人去找房子,地方也不知道,糊里糊涂的。

好在底下人办事,还算靠谱。

徐府离皇宫不近不远,便于探望。不多时也就到了,马车停下,落雁先跳下马车,薛意浓随后,掀了帘子,抬眼就发现徐府门口十分热闹,聚集了不少男女老少。

姑娘,小子,老头儿,老妇一应俱全。

徐疏桐这日子到过得舒心,在宫里呼风唤雨,到了外面也是众人捧场,跟个明星似的,这么多人在周围蹲点,要报第一手新闻。

府门外,是两个俊俏的丫头在看门,最外面有一排清秀的小厮拦着众人,不让他们突破防线。

薛意浓领着落雁走过去,道:“告诉你们主人,就说有人求见。”

没料到一直在门檐下打伞躲太阳的丫头走过来,贼兮兮的看了薛意浓一眼,有板有眼的说道:“我家夫人说了,不见客,公子请回吧。”

“不见客,为何?”这可奇了。

丫头指着周围的一群人道:“看见没有,都是来见我家夫人的,我家夫人说了,寡妇门前是非多,恕没时间接待各位。”

薛意浓碰了钉子,吃了闭门羹。回头对身边的落雁道:“你可有什么办法进去?”

落雁上前,好声好语的与那丫头交流了一回,人家咬紧牙关,坚决不放松。

在这人群里,突然走出位文质彬彬的佳公子,与薛意浓抱了抱拳,开口道:“这位仁兄莫不是也要找徐贵妃的?”

薛意浓上下打量这人,就见此人身着白衫,戴纶巾,书生模样,长得十分斯文好看。人家好言好语的问了,她也得好好的回了,“是,你怎得知道这府里住的是徐贵妃?”

“谁不知道呢!徐贵妃在民间可是大大的有名,而且被皇上给废了,小生闻得她诗词歌赋俱佳,正想找个机会切磋一二,哪知道就是不让进,小生都来好些日子了,想用诚心打动贵妃,不知道公子此来,有什么打算?”

薛意浓笑道:“我么,跟你一样。”

那书生道:“原来是同道中人。”

薛意浓心道:“谁跟你是一伙儿的,看你这样分明就是打着请教的幌子,约会姑娘才是真的,难怪徐疏桐不肯见人,就是因为你们,连我也进不得这门了。”

他们在聊的时候,落雁早想了别的法子,她对门口的丫头道:“那我不找你们夫人,我找存惜姑娘,不知道她在不在?”

“姑娘认识存惜姑娘?”

“当然,你就跟她说,有一个叫落雁的找她,她听见后,肯定会出来的。”

既然不是冲着徐疏桐来的,那她跑个腿儿也无妨的。丫头这就进去,把落雁告诉她的话,复述了一遍。

存惜喜道:“果真是她,你没有听错?”

丫头知道自己做对了事,道:“自然,那位姑娘还在门口等着咧,奴婢不敢冒然让她进来,只问夫人和存惜姑娘一声。”

“你做的不错,去告诉她,我马上就来。”

“好。”丫头施了一礼,这就去了。

存惜笑嘻嘻的对着练舞的徐疏桐道:“娘娘,皇上来找您了,您去不去?”

徐疏桐正做回环的动作,一时没有听得清楚,问道:“什么?”

“皇上来了,您见不见?”

“你去见吧!我再继续练会儿。”

“哦。”存惜一时猜不透徐疏桐的意思,去了门口果然见落雁来了,薛意浓也来了。她看这里人多,忙将她们请进府,“公子,落雁你们快进来,外头太阳毒着呢!”

见存惜将两人请进去,一时群情激奋。刚才那位与薛意浓聊天的书生更是不解,“他怎么进去了,难道是得了贵妃的青眼?”心中十分羡慕,情绪稍微蔫了一下,又继续亢奋起来,既然徐贵妃打开了方便之门,有一就有二,他相信他也是有机会的,继续等着,不断递书信进去,希望能会见一面。

存惜领着薛意浓和落雁进门,薛意浓问她,“娘娘现在在做什么?”

“皇上,我家夫人说了,说是废掉之人,无颜再面见君上,所以让奴婢领着您到处走走,亦不敢称‘娘娘’,免得被人传出去,说是逾越,坏了规矩,又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这是怎么说,她还是我的子民,哪里能不见面,我不同意,你带我去。”薛意浓在私下里也就不讲究那些称呼,但话里的命令却不容置疑,存惜在薛意浓看不见的地方吐吐舌头,这两人岂不是有趣。

一个不要见,一个要见。她到底听谁的呢?存惜领着薛意浓向院里走去,徐疏桐这会儿正在一块空地上练身姿,满脸的汗早打湿了鬓发,鬓发胶着的贴在她的脸上,衣服亦是,那层白纱早能绞出水来。

薛意浓看见,不欲打扰。只轻轻道:“别吵她,我们看看。”这一看,就是小半刻钟,徐疏桐似乎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薛意浓早站不住,轻轻地跺跺脚,存惜看见,少不得给徐疏桐上个提示,她家娘娘也够了,把皇上玩得团团转,也不见好就收,万一人待得不耐烦了,跑掉怎么办?

存惜去端了茶过来,故意大声道:“夫人,您练的也累了,喝杯茶如何?”

“嗯。”徐疏桐用余光扫了躲在树后偷看的薛意浓,装作不知道的用袖子擦汗,坐下来喝了小半杯水。

“夫人,您练得可真好。”存惜一边感叹,一边压低声问,“娘娘,皇上来很久了,您见不见?不见,奴婢可就把人打发了。”

徐疏桐道:“都来了,怎么好意思让人回去,人呢?”她四顾的找一找,与薛意浓的目光碰个正着,忙站起来,招手道:“皇上,怎么来了也不让人通报一声。”

存惜:“……”娘娘您太会装了有没有?分明早就知道皇上驾到,还在那装模作样。这衣衫半解半湿的,这是要把皇上的眼珠子勾出来?

薛意浓见自己被发现,大方的走出来,道:“好久不见了,娘娘。”

“民女见过皇上,您几时来的,为何不让人告诉民女一声,这样也好早些准备。”她略带嗔怪,却很挠人心,让人舒服,又不会怪她太多,只是这一口一个‘民女’,薛意浓不知道说什么好,谨慎么,还是自己过于无礼呢。

“何必劳烦那么多人,不过是来你这边玩一玩,有那些人在,规矩又多,我哪里能和你自在说话,你也别‘民女’了,我也别‘朕’,私下里,你你我我的岂不好,说起来也便当,又不碍事。”

徐疏桐道:“皇上说的话莫敢不从,那我就直呼‘你’了。”

“该是这样。对了,刚练什么,这么辛苦,一大早上的,身上都湿透了,你要不要换件干衣服。”

“跳舞就是这样,一不跳,动作就生疏了,而且身体也越发爱偷懒,不爱动。前段时间念在宫里,又是先皇过逝,这些事是不敢做的,免得又搅出是非来,这会儿在宫外,也该温习温习。先吹吹风,歇一歇,再洗个澡,换件衣服就好,存惜,你去看看厨房还有水没有?”

存惜道:“哦。”然后把落雁给拖走了。

落雁挣扎了半天,“你拉我做什么?”

“陪你看看这院里的路径、风景,你呀,总是这样,就不知道偶尔也来陪我聊聊,连皇上日理万机都来找我家夫人闲聊,你就不知道找我。”

“我干嘛找你呢?”

存惜道:“不晓得,难道你还有别人可以找?我看你孤孤单单的,才找你聊天,不要就拉倒了,也不知道刚才谁在外头说是认识我,我看我是白认识了你……”

落雁被唠叨的无言以对,她哪里能比得上奸妃身边的丫头伶俐呢!只能默默听着。

她们走远之后,徐疏桐用袖子扇着风,薛意浓见了,忙从扇套子抽出扇子来,替她扇一扇。

“多谢皇……你。”徐疏桐瞥了一眼薛意浓腰间的扇套子,问道:“可怎么样?喜欢吗?”

“嗯!费了不少功夫吧,连落雁都自认为不如,藏了半天,才舍得给我。”

“是吗?这是落雁抬爱了。”徐疏桐说着,又坐了半天,脸上的汗才略微有些下去,只是在府里,又不顾忌什么,白纱内穿了一条白色的肚兜,上面绣着一朵并蒂莲,白色和青色混搭在一起,很是清淡。只是略微有些挤出来的沟线,还是让人有点移不开视线就是了。

薛意浓盯了几秒,然后移开了眼睛。好羡慕,有没有?只是移开视线后,到发现了一些爬墙头的人,那些人踩在梯子上,往里头瞧,看见徐疏桐,眼睛也直了,嘴巴流着哗啦啦的口水。

第5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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