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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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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作者:福气很大

第5节

“谢谢,朕会好好的穿。”

“天气热,要注意身体,小心别感冒。”

“是。”

“臣妾被废的日子是哪天?臣妾想在那之前,跟皇上,有个两人的再见宴会,我们说说话。”

薛意浓没有不答应的,她也有些伤感,这样的离别情绪,就难过的眼睛里含了泪,徐疏桐替她擦眼泪,道:“皇上不哭,皇上是大人,是天下人的主子,怎么能如此脆弱,会被人笑话的。”

“朕就哭一会儿,好舍不得你。”

徐疏桐轻轻的笑,笑中带着淡淡的酸。从未有人不舍得她,以前薛轻衣也说过,她知道帝王无情,她相信等薛意浓长大了,就再也记不得她这个人。

“臣妾也是。”她听见自己这样说,心里笑自己虚伪。

两日后,徐疏桐备了一桌丰盛的菜肴,请薛意浓吃饭,她无可推辞,亦有不能推辞之理,所以应下。

落雁本在她身边伺候的,可是被存惜拉了出去,“干什么,我还要保护皇上。”

存惜冷笑道:“皇上需要你保护吗?我看皇上好的很,有个人在反而碍眼。难道我家娘娘是老虎不成,还会吃了皇上?不过是最后一顿饭,你都不能让两人好好说个话,走,到我那里去,下次再想见我,你也不能够了,我们也去吃个离别饭。”

落雁想挣扎,可是被存惜的手固得紧紧的。她自认为身怀武功,可似乎也脱不了存惜的手,存惜的手劲真大,抓的她手腕都要断了。

“好好,别拖了,我跟你去就是,反正明天也见不到你了,真是的,我跟你有仇吗,这么用力。”

存惜笑道:“你到是巴不得见不到我,我到是时时想着要见你呢!我那里秘籍可多了,你要是想要,我拿点存货给你,这样也可以有点资本跟其他女人抢皇上了,毕竟别的女人可没我家娘娘这么大方。”

一席话说的落雁早红了耳朵,“胡说什么你,嘴里吐不出好话,你家娘娘就这样教你的么,不要听你说了,吃饭就吃饭,那么多话干什么。”

“好好好,吃吃吃!”

存惜笑着携了落雁的手,归房吃顿离别饭。

正殿这边,徐疏桐为薛意浓布了菜,把她的碗夹的满满的,“皇上吃呀!填了肚子,咱们再喝点小酒,浇一浇这离别的肠子。”

“肠子也会舍不得?”

“得把它浇醉了,不然肠有千千结,个个为君系,您说它舍不舍得呢?”

薛意浓顺着她的话道:“舍不得。”她拿起小酒杯喝了一口,觉得这酒甜丝丝的,不免添了几杯,越发觉得脑袋昏昏沉沉,徐疏桐在她面前说以前小时候的事,有时薛意浓也说,有些徐疏桐听得糊里糊涂。

越喝越觉眼重的厉害,指着徐疏桐道:“娘娘,您变成两个了呢!”这一指,趴的一下倒在桌上再也起不来了,杯子滚在地上,碎了。

徐疏桐推推她,“皇上,皇上……”这就醉了?酒量真小。她伸手揽过薛意浓,将她扛在了肩上。要是此景被人看见,估计又要吐舌头了,平时软得两步路都走不动似的徐贵妃,这会儿跟个武松似的。徐疏桐将薛意浓放在了床榻上,高兴的哼着小调调。

独立自主,自力更新,把小皇帝拿下喽。

作者有话要说:娘娘又要发功啦,哈哈。不过扛意浓,果然很强悍啊!期待娘娘各种强悍风,不过眼下娘娘到底走还是不走?人家看得好捉急啊!只能坐等下章了。

☆、皇上被强吻了

18

徐疏桐这会儿有闲情欺负欺负薛意浓了,捏了捏她的脸,“小皇帝还真是脸嫩。”再把她的衣带扯了,将外袍脱了,又伸进衣服里摸了摸薛意浓的腹部,上次摸过,念念不忘到如今。

有句俗话说,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徐疏桐深以为是,终于逮到了这个机会,自然不肯放过,手在薛意浓的腹部摸了又摸,还要一寸一寸的捏,得了六块腹肌,这才笑嘻嘻的将薛意浓的衣摆慢慢的拉起来看。

看得亦是眉开眼笑。

果然瘦归瘦,一身腱子肉。以前她爹还在的时候,总喜欢露着膀子,晒着身上小麦色的皮肤,还有宽阔的胸肌,坚实而硬邦邦的腹肌,每天早上练武结束,就提起井边的水从头上浇下去,她娘在不远处看着他笑。

娘说,有身材的男人才叫好!又能挡风又能挡雨,睡在怀里的时候,硬邦邦的,很有安全感。

来到皇宫之后,也见识了谦谦君子般的薛轻衣,到底天天坐着不锻炼,身上的肉都软软的。

这回摸着薛意浓,徐疏桐可满足了。就像偷吃到红烧肉的老鼠,童年的小梦想也得以实现,手指再往上游走而去,触手的却是丝滑的布料。

徐疏桐愣了一下,再摸了摸,更加的愣了,几乎是手颤抖的解了薛意浓的衣带,因为这个信息太过震惊,她一时不能相信。

看着那削瘦的身前缠着一圈布料,薛疏桐干笑了两声,原来是这么回事!她现在知道了这个秘密,也就明白为何薛意浓能抵抗她,还以为自己的魅力值下降了。

徐疏桐思索了一番,决定将这件事压下,冒然说出来,对她,对薛意浓都没好处,甚至有可能激怒薛意浓。

她现在怀揣着这个惊天大秘密,还怕拿捏不了小皇帝?徐疏桐将薛意浓的衣带系好,拉平整了,这才把自己的衣服脱了,拉了被子,紧紧的黏薛意浓身上去,趁着机会又揩了薛意浓的油。

好结实的腹部,她喜欢。

翌日醒来,薛意浓睁眼就发现自己身上十分沉重,回头看了一眼,不要吓出尿来,徐疏桐为什么会睡在她身边,赶紧拉开被子看看,还好,她的衣服都在,也不知道徐疏桐发现什么没有?

用手掌心揉了揉脑袋,有些重,昨晚不是和徐贵妃在那吃晚饭喝酒,这离别饭怎么变成现在这副德性了,她回忆了再回忆,脑袋很不给力,呈现一片空白。

“呵呵呵……”

再一看徐疏桐,光滑的肩膀露出来,薛意浓鬼使神差的拎起了被子,顿时春光乍泄……她忙移开视线,觉得事情不大美妙,要是被徐疏桐看见,怕是以为自己偷看。

这刚要掀被子下床,就被徐疏桐抱了个结实,身子根本动不了。

薛意浓又是一愣,心道:“她醒了?”坏了,说不清楚了,正这样想着,徐疏桐睁开了似醒非醒眼,一碧水汪汪的看着她,身子早缠了过来,脑袋贴在她怀里。

“娘娘?”

徐疏桐嗔道:“还叫人家娘娘?人家早是你的人了。”薛意浓被她一靠,有些害臊,又被徐疏桐似有似无的说着,脸像煮熟的螃蟹似的。

“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早晚皇上喝醉了,缠着臣妾,臣妾不敢违命,也只好如此了,既然皇上不认,那也罢了,这种事怎么说得清楚。”说着离开了薛意浓的怀抱就要起来,还没起身,又跌在了薛意浓的身上,忙扶着她道歉道:“不好意思皇上,撞到您了。臣妾身上没什么力气,您要不要稍微扶臣妾一把……”

薛意浓脸上密密加汗。

真的吗?她们之间真的发生了什么?那徐疏桐岂不是知道了她的身份,知道呢?还是不知道。薛意浓一个脑袋,两个大。

徐疏桐到十分乖觉,等着薛意浓发呆理清思绪。薛意浓想了半天,方慢慢道:“朕昨晚怎么着你了?”

“这个……臣妾不好意思说,可是皇上一定要知道的话,臣妾可以……”她手早攀上薛意浓的脖子,嘴唇递了上来,百般厮磨。本来要做个样子示意一下也就完了,可是触到薛意浓的唇,徐疏桐贪心了,没有髭须,软软的,亲起来舒服,而且她又存着要多逗逗薛意浓的心思,自然百般取悦。

一个人亲得嗨起来。扫过唇瓣还不够,又撬开牙关,侵略而入。

薛意浓呆呆的,她这是被强吻了吗?大早上,被一个她有些熟悉,又有些觉得陌生的前宠妃,这样光明正大的吃豆腐。

二话不说推开了她,带着羞涩和隐隐的怒意,“够了!”说话声音有些大,与徐疏桐委屈的眼神碰个正着,忙放柔了声音道:“不要再做这种事了,朕知道了。起来吧。”薛意浓逃也似的下了床,将地上的衣服一一捡起来,递给徐疏桐,“把衣服穿好,有什么事我们再商量。”

尽管对‘已发生’的事很不相信,可是事实摆在眼前,薛意浓亦无能为力。

等徐疏桐穿好之后,她似一个犯了错的小姑娘似的站在一边,什么也不说,只管扭手帕子来表现不安。当然这些都是假象,她心里可乐得很,就等着薛意浓拿主意了。

“皇上……臣妾真的很对不起……没想到我们会变成这样。”

“是啊,朕也没想到。”

“臣妾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皇上尽管放心,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

薛意浓摇摇头,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自己这次做的也太过分了一点儿,所以才想不通,她到底是怎么把一个女人给办了的,真奇怪。难道真的酒后乱什么。

眼前的情况,她不能不拿个主意。“这事,朕会负责,你想要什么,尽管说,朕都会尽力为之,只是你要走的事,暂时也容不得商量就是,这个,朕会想办法弥补。但有句话还是要告诉你,若你以后再留下来,朕也给不了你什么。”

薛意浓说的很含蓄,要是换作之前的徐疏桐可能还会云里雾里的,不过知道了薛意浓真实身份的她,自然就不同了。

“好,臣妾就依皇上的。”

回去之后,徐疏桐的笑容就没断过,逗了一回薛意浓不说,还吃了豆腐,揩了油,想起临走之前,薛意浓纠结的样子,徐疏桐差点就要放声大笑。

难道皇上真的以为是女人就不能怎么的了,可是为什么她会觉得这样的皇上很可爱?

走着走着,到了住的屋子。房门紧掩着,里头散出浓郁的酒气,她叩了一回门,才听见屋里存惜问道:“谁呀?”

刺目的光让她睁不开眼,这就早上了?看着桌上的杯盘狼藉,她昨儿和落雁喝多了,都睡趴了。

落雁到现在还没有醒,还一手抱着酒瓶,一手流着哈喇子在那做梦咧。

存惜揉着眼睛起身,开了门,外头的光线更加的刺眼,她本能的将手举起,挡住太阳,看清楚站在外头的人,才道:“娘娘,您回来了。”

“喊你好几遍了,怎么才起来?”

“喝多了。娘娘。”存惜很是惊喜的将徐疏桐拉到一边,压低声音道:“娘娘,奴婢昨晚都向落雁问清楚了,她和皇上没什么。”

“本宫知道。”

“娘娘都知道了?害奴婢还以为她是皇上的女人,怕她嫉妒吃醋闹场子,巴巴的把她拉过来。”存惜有些气馁,自己尽做了无用功么?

“时候不早了,快把她叫起来,皇上那边也缺人服侍。”

“哦。”存惜推醒了落雁,落雁还在那做梦,嘴里嘀嘀咕咕的,见着徐疏桐全醒了,福了一福。

“奴婢不知是娘娘。”

徐疏桐笑道:“快别多礼,皇上在到处找你呢,快去吧!”

“是!”落雁燕子一般跑过去了。

屋内只剩下徐疏桐和存惜,这两人门一关,说起知心话来。存惜笑道:“娘娘在皇上那一晚上没回来?”

“你说呢?”

存惜佯嗔道:“娘娘就会反问奴婢,是就说是,不是就说不是,有什么可绕弯子的?”

“怎样?小皇帝的滋味如何,好吃么?不管怎么说还是个雏儿呢,还不是任有娘娘摆弄。”

徐疏桐自然不肯全部告诉她,她想了一回道:“就是笨点儿。”

“这有什么,一回生,二回熟。”

徐疏桐道:“你到是老练,一个姑娘家把这些话放在嘴里,以后哪个男人见到你不跑得远远的,你也不避讳一下,难怪落雁姑娘见你,都一副见鬼的样子。”

存惜吐吐舌头,“奴婢还不是跟娘娘学的。”

“是吗?本宫怎么不知道。”

她们在这里说笑,薛意浓那边就有点惨兮兮,可谓:愁云惨淡。

作者有话要说:娘娘揩油吃豆腐通通上阵喽~而且皇上的身份也曝光了,在娘娘自力更生的情况下,娘娘能留下来吗?拿小凳子坐着,坐等下章喽~

☆、娘娘出宫了

19

落雁回来的时候,就见薛意浓在发呆,她道:“皇上……”

“你去哪里了,到现在才回来,而且一身的酒气。”薛意浓素日性子算是十分温和,只是今儿遇上这些事,便有些恼,语气就有些重,她在想若不是落雁跑了,那她和徐疏桐就不会发生些有的没的,现在也就不会这么头疼。

自己若是男人到也罢了,可是个女人,这可怎么负责,不负责似乎徐贵妃那边又交代不了,自己这三转四转的,把事情搞得这样复杂。

落雁哪里知道这些事,被薛意浓说了一顿,心里十分委屈,可碍着对方是皇上,又不敢怎样,生了半天的闷气。

忽然调头走了,她洗澡去。

薛意浓回过神来,见落雁早不在,以为是生了自己的气,少不得之后说了些弥补的话,到底又不是仇人,还有什么隔夜仇不成,两人又和好如初。

翌日,于朝堂之上,薛意浓下了废妃的诏书。朝堂的气氛,显得不是一般的诡异,薛意浓没有看出是为什么,等散朝之后,那些个穿着蟒袍的大人,都快提着袍角飞奔了。

赶紧回去,扫塌而迎。

徐贵妃终于废掉了,那岂不是便宜了他们。得抓住机会,好好笼络,收入自己的后院才是。

毕竟那曾是先皇的女人,毕竟三千宠爱在一身,毕竟天姿国色,毕竟举世无双,毕竟很想要啊!

诏书下达的同时,徐疏桐和存惜打了包袱在等着。存惜到底不舍得,“娘娘我们真的要走?”

“不然呢?”

“您就没和皇上要求点啥?”

“她现在也是进退不得,有难度。不过别担心,她很快就会来接我们的。就当出去旅行一趟,好了,眉头别皱的那么紧了。”

存惜怎么能不担心,“万一这段时间,又有别的女人抢位怎么办?”后宫空虚可不是什么好事,那些大臣还能放过这个良机?

“皇上自有办法。”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薛意浓的轿辇已往这边过来,远远的望着两人,说不出的怜惜,薛意浓感慨一番,让人停了轿子。

“这就要走?”

“是。臣妾来跟皇上辞行,记得吃好饭,别着凉,要是孤单了,记得找人说说话……”薛意浓唯有点头而已,来送徐疏桐的马车已到,她上了车,从车窗里探出头来,跟薛意浓挥了挥手,“皇上再见。”

薛意浓与她作别,看着马车渐行渐远,化作一个深深的影儿,消失在视线里。薛意浓看着徐疏桐离开的方向,久难回头,从此深宫之中,只怕难再找个人说话了。

相对于薛意浓的离别愁绪,徐疏桐是很开心的,在皇宫里待了三年,才得自由,不去外面逛逛如何得了。

她拽着手里的令牌,无论何时只要她想都可以回来。薛意浓给她安排了住的地方,侍卫高手也安排了许多,怕她一个女人在外头不容易,银票、良田都有。

一辈子吃喝不穷。

她果然十分厚待她!徐疏桐都有点儿不想再回去了,一个人在外悠哉悠哉,不乐呵了,找个小年轻陪伴余年。

因此一路上眉开眼笑,嘴都合不拢了。

存惜替她发愁,“娘娘,您出来了。有没有想过再怎么回去?”

“为什么要回去,我觉得外头挺好的。”

“好是好,可是我们……外面到底不习惯。”尽管在皇宫的时候想着自由就好了,等得到了自由,却发现外面反而不习惯了。

存惜心里存着极大的不安。

马车停到了一家气派的大宅院前,离皇宫并不远,外头有人应着,存惜先跳下马车,拿了条凳给徐疏桐踩着,一边伸出手臂,让她扶住,下了马车,有许多莺莺燕燕的丫头过来,还有清秀的小厮,长得削瘦且身材笔挺的侍卫。

徐疏桐看着,心里赞薛意浓有点儿良心,还知道弄些可心的人过来服侍,不然她成天对着一张麻子脸,岂不是要失了胃口。

大家见她过来,忙跪做一团,报了姓名,请安完毕,徐疏桐料自己在这里也不会住很久,所以连名字也懒得去记,只道:“起来吧!”

大家起身后,跟着她进去。

薛意浓赏的院子并不大,不过是间四合院,难得是精巧,栽有树木花草,亦有假山走廊,如此蔓延,竟有宽广之意。

地方虽然不大,视觉上到是很宽阔。徐疏桐很满意,地方小,看着不空,也就没有寂寞孤独之感。这也算薛意浓的体贴处,对于她的种种好处,徐疏桐细心体会,欣然领受。

她对她,终究是有一份牵挂在里头的,这就够了。

来到这里之后,徐疏桐和存惜很快就安顿熟悉起来,日子刚开始过得安静逍遥,每日里带着人出去走走逛逛,好不自在。可是渐渐的问题就来了,就算是被废掉的妃子,逐出了宫,可她的传闻在民间向来就不少,这会子能够亲眼目睹传说中的‘奸妃’,那些好事者,爱热闹的,有空就聚在院子四周,专等着徐疏桐出来,这可大大的扫了她的兴。

存惜来往前后院,又报了一回,“娘娘,他们还蹲守在那,没有走,这可怎么办?”

“不要理他们。”

“可是丞相公子刚刚递了帖子进来,娘娘要不要见?”

徐疏桐心中有些不忿,“他到好,老子要废掉我,儿子就跑到这边来凑热闹了,就说我在居丧期间,不见任何人。”

存惜如是回话。

为着避开这些无足轻重的人,徐疏桐干脆闭门不出,关门放狗。但这仍然无法阻挡不断慕名而来的人,男人亦有,女子亦有,有向她请教诗词歌赋的,有向她请教歌舞女工的,各种理由不一而足。

男人到也罢了,女子刚开始还应付应付,后来连应付也没了,这些人分明是来看她笑话的,进门来就不断的打量她,哪里有几分读书做事的样子。

不见也罢。

院门深避,不见任何人,但不妨碍有些喜欢爬墙头的,侍卫拦着,他们也不进来,就爬了梯子在外头偷看。

徐疏桐镇定自如,该干嘛干嘛,总不能为了这点事去废人家的眼珠子,那得得罪多少人。何况她现在不过是个被废掉的妃子,跟庶民无二,没有权利去做那些事。

闲下来时,她忙着给薛意浓做扇套子,这时正是热的时候,手里头没扇子怎么行。徐疏桐一心一意的在院子里做东西。

存惜没事,就陪着在石桌上画东西。当然用落雁的话说,不是正经东西,她画的兴致勃勃,十分有味儿。偶尔停下来,就跟徐疏桐说两句,“娘娘,我们出来快两个月了,皇上怎么还没来看我们。”

“天气热吧!她那么怕热,自然不肯出来,对了,朝廷里有什么事发生吗?”

“哼,还不是那些事。上次打死高大人那事,可费了不少口舌,说皇上为了您打杀贤臣,没的笑死人了,什么事都能往您身上拐个弯,就怕您还不够黑似的。”

徐疏桐突然停下手里的活,摸了把脸道:“确实不黑,还挺白的。”

存惜:“……娘娘,您要不要这么乐观,皇上一直没来,奴婢看,他八成是忘记你了,有了小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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