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作者:福气很大
第29节
徐疏桐想想也对,也就不说了。
“那接下来你跟她谈,朕先避一避?”
“好。”徐疏桐将薛意浓送走,再叫存惜喊了徐慕然过来,“就说我有话同她讲,让她速速过来。”
“是。”存惜应着去喊了徐慕然。徐慕然随着存惜过来,路上也探问了几遍,存惜只推作不知,“娘娘有什么话自然会和疏影小姐说。”徐慕然无法,只得随她过去,心里兀自盘算徐疏桐突然叫自己过去,到底是为什么。
进了屋,存惜通报一声,回避了去。
屋里剩下徐疏桐和徐慕然两人,徐疏桐冲她招招手,道:“疏影快坐下来。”
徐慕然坐了,陪了话。“不晓得姐姐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故?”
“我能有什么事,不过叫你过来说句话。”
徐慕然略微放心,只要不是识破她的身份即好,其他的她也不怕。
两人说了几句寒暄的话。徐疏桐当作一回事的提起道:“你说巧不巧,皇上同母后说了你的事,你猜怎么着?”徐慕然茫然的摇了摇头,“母后说是你甚投她的脾胃,要皇上问问你,肯不肯做她的干女儿。”
徐慕然惊了一下,“这可怎么担的起?贺太后也忒抬爱了,欲要不答应,怕失了贺太后的好心,想要答应又怕太过高攀,姐姐的意思呢?”
“我问你,你怎么问我,随你怎么选择。我只是怜惜我们徐家,上无片瓦,下无父母照应,你有二十岁了,还不曾说的人家,若能得母后的青眼相待,日后说亲事也能得门好亲事,爹娘在天之灵也能告慰了,这是我的一片心,你若有别的意思,我也不强求的。”
徐疏桐无逼迫之意,但徐慕然的心里也晓得贺太后断然没有会好好的要她做干女儿的意思,这其中千丝万缕,一时难以说的清楚,不过徐疏桐那点小心眼,却也猜得到。
她不过是怕自己抢了薛意浓。
真真可笑,自己岂是朝秦暮楚之人。当然这份心情,也难对徐疏桐剖白明白,权衡再三,也觉得这事有利少弊,不由得答应下来。
徐疏桐道:“你真的想明白了?”
“是,姐姐的好意,做妹妹怎能不心领?”她言语之间,难免有些讽刺,徐疏桐只当作不知道。“一切有姐姐做主就好。”
“也不是这样说,说到婚事,疏影可有喜欢的人了?要是有,姐姐也不妨替你做个家长,俗话说:长姐似母,少不得替你操劳。”
徐慕然再三多谢,人却呆了一呆。
这事敢情好,要是有徐疏桐做成了她和薛轻裘岂不是好?只是她明白,纵然徐疏桐有这个能力,只怕薛轻裘都不会接受。
再者,徐疏桐若知道她喜欢的是薛轻裘,只怕十分尴尬吧,她心里虽同意,嘴里却道:“疏影漂泊在外,暂时还没有那个成家的心情。”
“哦,没有啊,那也不急的。”
她分明看得清楚,徐慕然眼中的迟疑和迷茫,那哪里是一个不懂感情的人,分明就是藏着无法与人明说的心事。
曾经薛意浓就说过,若疏影在薛轻裘的手里,他如何肯轻易让她离开。
徐疏桐左右一思想也就明白了,对付女人,其实很简单的,女人大多重感情。这个假疏影,怕是对薛轻裘情根深种,就像当年的自己一样,以为为人家做一点儿事,人家就会把自己像宝贝一样放在心上,哪晓得只是过河的桥,人过了,桥就没作用了。
对徐慕然,徐疏桐眼中有一些同情,不过很快就被掩饰过了,管别人的悲惨做甚,眼前的这个女人可是来欺骗自己的。
别人对她不仁在前,她又何必讲什么仁义。
两姐妹又说了些别的话,徐慕然多少有些心不在焉的。徐疏桐明白,自己这是说到了她的痛处,看来这也是个被感情牵累的女人,她佯装不知,两人说了个七七八八,徐慕然这才离开。
存惜送她出去,见她魂不守舍,走得远了,这才转身回来,回来时,见徐疏桐正在喝茶。
话说多了,嘴巴干。
存惜道:“娘娘,您干啥要让她做贺太后的干女儿,这不是便宜了那个假货。”
“我哪里是便宜她,我是为自己打算。现在别人并不晓得她的情况,太后又在算计着如何用她来对付我,我先让她变成母后的干女儿,那也就是皇上的干姐姐了,哪有干姐姐与干……”
存惜明白过来,一双眼睛笑得格外明亮。“娘娘,坏。”这是要断太后的心机。“只是她当了干公主,岂不是更方便行事。”
“我哪里计较的起许多,先把眼前这关过了再说,就算我要撵她走,怕也不能够吧。人家诚心要留下来,她走了,我这戏台岂不是空了。”
到时候还落的个不贤不仁的名声,一个连亲妹妹都容不下的人。与其把她赶走,还不如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让人来的安心。
“放心,她也不是一个缺点都没有的。”
存惜笑道:“看来娘娘早已有把握。”
“谈不上。”
“孙猴子总是跳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
徐疏桐只管对着空气发呆。出了一回神,存惜见她没话说,也就走出去做事了。
晚上,薛意浓回来。两人并排躺着休息,少不得动手动脚,对肚子里的孩子一番抚摸,又傻傻的逗了半天,才问起白天的事。
“你可跟她说了?”
“说了。”
“她怎么个反应?”
“答应了。”
薛意浓扬扬眉毛,“这事对她只有好处,自然答应的。”
“也许她为了留下来,不得不答应,只是我想这是我们私底下决定的,不大好,万一彼此反悔,也就错了初衷,依我的意思不如这样,弄个认亲会,把大家都请过来做个见证,就算以后太后说不知道也不能够。只是有一点,行事要小心,先瞒着太后为好,这事你最好与母后交代清楚,怕有人露了消息,太后提前行动。”
薛意浓道:“你考虑的极是,朕明儿就写信告诉母后,让她保密,你再悄悄准备了宴席,朕提前一晚请下些人,就说朕要做个小宴会庆祝生辰。”
徐疏桐‘嗯’着,却也奇怪道:“皇上生辰是这个时候吗?那去年怎么没有过?”
薛意浓叹了口气,“去年轻衣堂兄去世,整个宫里都发散着阴郁的气氛,朕又初登大宝,朝局尚不稳当,哪里有心思过生日。今年,大面上的事都定了,虽有一些不安定因素在,暂时不妨的。咱们又有了孩子,也该庆祝一下。”
徐疏桐贺喜不迭。
几天后,薛意浓去各处下了帖子。众人都说会到,又很新奇,皇上竟然会亲自来请,事情多大到不重要,难得的是这份心意。各个都皇恩隆重,喜滋滋的。
薛意浓又往知秋苑走了一趟,肖芳的孩子足有七八个月大了,在林红莲的照顾下,肖芳脸色红润异常,心情也很愉悦,见薛意浓来,堆出笑道:“皇上怎么过来了?”
“朕没事就不能到你这里走动?”
“这是说的哪里话。”立马吩咐人看茶,又问些日常事,像是吃的如何,睡的怎样?薛意浓一一的答了,十分有耐心的样子。
“你呢?别光顾着站着,坐下来说话。最近可吃得饭,孩子没有再闹腾吧?”
“没有,好多了,最近胃口很好。”
“贺美人呢?没有再找你麻烦吧?”
肖芳回道:“有了皇上的关照,侍卫认真守卫,不曾有任何人进来打扰。”
“做的好是他们的本分,不然要他们做什么,你只管在屋里待着,外面的风雨与你无关,好好把孩子生下来,母子体健,这就是莫大福分。”肖芳应下了,却也奇怪,心道:“皇上如何容得我生个儿子?”别不是有什么打算,顿时脸白如纸,薛意浓见她脸色突然不好,以为她不舒服,立马喊道,“红莲快过来,她怎么看上去不舒服?”
林红莲忙着跑过来,诊了脉,却没有事,只是触手摸到的却是一片冰冷。肖芳兀自还在发怔。
薛意浓几遍寻问,“如何?”
“不碍的皇上。”心里却存着疑问,刚才说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变了神色,必定是皇上说了什么,触动了她的心事,且待皇上走后再问。
肖芳清醒过来,道:“没事的,皇上不用担心。”
“你要小心,现在你可不是一个人了。”
对上那双关切的眼神,肖芳点了点头,心中却仍在打鼓,她读不懂薛意浓。
薛意浓坐了下来,跟她说了自己明日要办生日宴会,“大家都来参加,朕也想邀请你的,只是……你懂的,所以怕是不能让你去,但是朕还是要过来跟你说一声,免得你乱想,觉得朕薄待了你。”
其实这些事就算不说也没关系,肖芳心里也十分清楚,但是薛意浓特地跑过来跟她说这些,显见得是把她的心情放在心里了,她万分感激,“臣妾明白,多谢皇上厚爱。”
“没事,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在屋里待着,朕让人送东西给你吃,要是太后问起来就说身子不舒服,可以吗?”
“好。”
交代完了这件事,薛意浓不再留了,道:“朕还要去太后那里一趟,就不留了,你好生保重,傍晚时分,朕还会抽时间过来看你。”
肖芳谢过,送薛意浓出去。
林红莲站在她身后巴巴的望着,这段日子两人相处下来,比之前又熟悉些。林红莲倚着门笑道:“娘娘打算看到什么时候才肯回头?”
“怎么,羡慕了?那你也该找个如意郎君,这样才有机会倚门长盼。”
“微臣才不稀罕,盼来盼去,把眼睛都盼瞎了也不是自己的,有什么意思。您说,刚才是怎么回事,手那么冷?”
肖芳道:“也没什么。”提着裙子进去了,终究未把心中的害怕告诉林红莲。
林红莲摇了摇头,随后也跟了进去。
且说薛意浓起驾去了养息宫,一路浩浩荡荡,还没到地方,太后那里就知道了,整暇以待。薛意浓进门去,拜见了,分宾主坐下。
太后道:“好久不见皇上过来,怎么今天这么有兴致。”
“难道朕就不能过来看看太后姑妈?”
“怎么会呢,哀家巴不得你常来,只是你平日里太忙。”
两人客套了几句,薛意浓道出初衷。“朕明日要过生日,想请太后去锦绣宫聚一聚,不晓得太后意下如何?”
太后平时除了养花弄草,念念佛经,哪里有什么事做,听见说让她参加聚会,也没有推辞。只是她道:“这样大的事情,礼部怎么没有过来说一声。”
“是朕让他们别管的,只是个人生日,何必大肆举办,花费银两,又不是什么正日子,大办做什么?”两人说了这些,其余无话,也就散了。
☆、第97章女主女配,最会撕脸的大联盟:太后吃瘪指日可待
薛意浓走后,小豆子站在门口目送,待所有人走尽,才回来继续服侍太后。他眉开眼笑道:“太后,皇上待您真的不错。”
“怎么说呢?”
“皇上若不时刻牵挂您,这样的小事又何必亲自跑一趟,叫个人来传一下就是了。事情虽小,情义却大。”
太后的脸上微微的泛起一些笑意。
小豆子见说到太后的心里,继续说下去道:“太后一直想和皇上修复关系,为什么不趁着这个机会,和皇上和好如初。”
“哀家是有这个心,只是一直不得机会,依你说该如何是好?”
小豆子笑道:“皇上现在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想要他满意,却也不是容易事。只有一件不大便当,身边少个陪伴的红颜知己。”
太后打断道:“你这话就说错了,皇上不是有徐疏桐么。”
“太后说的不错,只是可惜徐婕妤有了身孕,皇上再怎样欢喜,也总有把持不住的时候,皇上是仁义的君子,自然不肯让徐婕妤失望,可是他到底也是个人哪,是人就有七情六欲不是?”
小豆子的话很隐晦,但太后也是一点就透。
后宫的妃子对薛意浓称心的只怕太少,见了徐疏桐那样的,再想宠幸别人确实是个难事。不是她包庇贬低,实在是有国色在此,其余的花朵在其面前都要黯然失色。
话说到这个份上,太后也不能装不晓得了。“你是否有好的人选,要是有,尽管提出来,哀家看看,若是合适,就让皇上给收了。”
“奴才哪有什么好人选,只是偶然见了徐婕妤的妹妹徐姑娘,顿时觉得要她配皇上,也算的佳偶天成了。”
太后假装皱了眉头,道:“你这话说的不对,徐疏影是徐婕妤的妹妹,哪有妹妹抢姐姐的人,这说出去也不好听。”
小豆子垂着腰,点头称是,道:“那是奴才错了,太后勿怪,奴才只是想到娥皇女英的故事罢了。”
太后已经会意,嘴里还在推脱。“要是这事让皇上知道未必同意,他会顾忌徐婕妤的想法,怪哀家多事。徐婕妤只怕要将哀家恨透了。”
“这也不尽然,徐婕妤可能不接纳别人,难道连自己的妹妹也容不得?若是如此,传出去才叫不好听呢!何况她现在怀有身孕,宠幸不得,大概也不希望这时候皇上落到她人手里,要是自己的妹妹,就不一样了。再来,太后明日趁着大家都在,让贺太后做个见证,她是您的妹妹,明面上也不好反驳的,她同意了,就算徐婕妤反对也没有用,有贺太后在,皇上百行孝为先,也不好反对不是?”
太后巴不得如此的,这样才好叫两姐妹撕脸打起来,到时候她渔翁得利,何乐而不为,但到底是阴险之事,不能光明正大的说,就算心里这样想的,她也不好当着别人的面表现出来。又再三推脱了一把,小豆子心里冷笑,他早看穿了太后的口是心非,这是一个绝妙的机会,太后怎会放过。
太后道:“要论哀家跟徐婕妤的关系却不大好,不过不知怎么的,她的妹妹却很投哀家的眼缘,要是能成为一家人,确实是大喜事一件,只是哀家明儿要是冒然提起姑娘家的面子薄,受不住气儿出宫避讳去了,反而不好,不如找个时间与她聊一聊,看看她的意思再说。”
小豆子连说:“这也是该的。”
只说他两个说话,不妨外头却有人听见了这话,气得柳眉倒竖。贺思弦紧紧捏了帕子,差点儿把自己的手心里抠出血来。
她今日到养息宫来,正想打探一下皇上的消息,没准儿会来个偶遇也未知的。再者,到太后这里多走动走动也好,免得被当成了弃子扔掉。哪曾想会听见太后要用徐疏影,贺思弦差点就要冲出去,对着两人大吼一通,可这次愣是按捺住,悄悄的走开了,嘴角噙着一丝冷笑。
太后想要放弃她用徐疏影,要她姐妹两个厮杀,这可以打击到徐疏桐确实好计策,假如徐疏影成功了,那她就会被放弃的更加彻底,在这皇宫中没有太后的支持,她是举步维艰。
皇上那里不讨喜,众妃子那里也成了仇人,现在就连扶持自己的太后都要撇掉自己,她岂不是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
贺思弦不甘心自己落到这步田地,而今只有破坏掉太后的计划,她才可能扳回一局。
现在的贺思弦一边走,一边想着事情。跟在身后的宫女、太监不敢打扰她,怕她心情不好,谁说句话就是迎在她的不良情绪上,会被臭骂一顿。
平时被骂的多,也就学乖了,个个屏息敛声,默默跟随在她身后。
贺思弦走了一半的路,不走了,她停了下来,一个转身,往锦绣宫去。身后的众人看着她,也是睁着怪眼,他们没看错吧,他们家小主要去找皇上?或者徐婕妤。
不是向来和徐婕妤不对付,是不是打算来一钞负荆请罪’,从此和好了,那可就好了,至少日子不用过的那么辛苦了。
贺思弦是不会知道这些宫人在想些什么,她只是半路上改变了主意。既然太后想要撇掉她,用徐疏影代替,那么除了她之外,还要一个人同样比较麻烦。
尽管她和徐疏桐向来不对付,不过有些时候,她还是下得了这个脸的,事关自己的未来,没有什么不可低声下气的。
来到锦绣宫中,贺思弦收了以前的张狂,对锦绣宫的一位宫女道:“劳烦姑娘进去通报一声,就说我要见徐婕妤。”
宫女哪里敢把这样的小事报去惹徐疏桐,只招呼了存惜,在她面前如此如此一说。存惜道:“你去吧,我去见她。”那宫女自去了,存惜去了宫门口接着,见到贺思弦行了一个礼,然后往东边看看,往西边看看,再抬头往天上看看,奇道:“天上没有下红雨,也没有大白天的出月亮,不晓得贺美人来锦绣宫有何事?”
要是换作往常,贺思弦非找着机会好好教训一番,不过如今需要求人,这态度难免和转了一些。
“劳烦存惜姑娘跟娘娘说一声,就说臣妾有事禀告,是十万火急之事。”
存惜见贺思弦态度不似往常,心里存了狐疑,心道:“她能有什么急事?别不是来害娘娘的。”心中有点不想通报,可再看了一眼,还是觉得最好告诉徐疏桐,万一贺思弦真有什么事,可别被她给耽误了,她道:“贺美人等着,奴婢这去跟娘娘说去。”
“有劳。”
存惜心道:“见鬼了。”满带狐疑的进了门,把贺思弦求见的事说了,“娘娘您要小心,俗话说的好:反常必有妖,您往常可都这么告诉奴婢的,待会儿若是让她进来,千万小心她的花言巧语,奴婢猜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绝对没好事的。”
徐疏桐只是笑笑,贺思弦会来见她,是让她很意外,不过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你让她进来吧。”徐疏桐半点儿犹豫没有,这让存惜可不解了,身为同伙,怎么的也得劝两句。
“娘娘,您这样太武断了。”
“你难道不想知道她为什么会过来?你都知道去怀疑的事,她难道想不到?”
存惜无话可说,她拖着脚步道:“那奴婢去叫她进来。”
“去吧!”
存惜心不甘,情不愿的去了。对贺思弦懒懒道:“贺美人,里面请吧。”
“多谢。”
看着贺思弦进去,叹了口气,还是跟了过去。万一贺思弦有什么不良的举动,她在也好搭把手。
且说存惜引着贺思弦拜见过徐疏桐,就赖着不肯走,徐疏桐抬了抬下巴,让她先出去。恐怕有人在,贺思弦不好开口。
“娘娘。”存惜恋恋不舍。
“去吧!有事会叫你。”
“好吧。”存惜去了。
徐疏桐也就开门见山的问了,“贺美人过来这里不是来喝茶的吧,这里没有外人,有什么话你直说无妨。毕竟你我实在不存在什么交情。”
贺思弦也知道,她笑道:“臣妾是过来向娘娘贺喜的。”
徐疏桐扬了眉,“我何喜之有?”
“娘娘姐妹得皇上宠爱,算不算一喜?”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有话只管说明白。”她心里却晓得贺思弦说的何事,不过贺思弦不会白白来提醒她的,来这里必有计较,且等等看,看她要说些什么。
“娘娘不要拿臣妾开玩笑了,这事如何不明白,还不是娘娘的妹妹也得了皇上的喜爱,难道这事娘娘不知道?那徐姑娘这么做就不对了,大家都在私底下议论呢!臣妾也是好心,所以过来道喜,看来却是臣妾弄错了。”
“若真像你说的那样,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一家出两个妃子,何等殊荣,我盼还盼不来呢,有妹妹照应着也好。”徐疏桐笑着道,她定要贺思弦说出自己的企图不可。
贺思弦见徐疏桐不为所动,难免有些着急。“是啊,确实是好事一件,只是对娘娘未必吧!娘娘爱惜妹妹,觉得两个在一块儿是好事,却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有人却要利用娘娘的妹妹来对付娘娘呢。”
“哦,是这样吗?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想来我得了些宠爱,有人嫉妒也是正常的。”
“娘娘说的也是,只是娘娘要是知道这个人是谁就不会这么说了。”
徐疏桐装得很有兴趣的样子,“谁呢?宫里就几个妃子,用五只手指头也数的过来,总就是这几个。”
“可见娘娘是不知道的,是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