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作者:福气很大
第65节
“日后在宫里,奴婢是待不下去了,还请皇上赐予奴婢还乡。”
“好说。”
两方谈妥,薛意浓说出一番话来要抓秦婕妤。落雁听后也频频点头,这事需得几个人一起合作办好。
先有落雁跟绿茵前去□□请了秦婕妤过来。
绿茵喜道:“娘娘,皇上身边的落雁姑娘来传,说是皇上要接见您。”
“是吗?”秦婕妤大喜,“知道他要叫我去做什么吗?”
“不知道,不过奴婢已经偷偷的向落雁姑娘打听过了,娘娘大喜。”绿茵说着蹲一蹲膝盖,做个万福。
秦婕妤一时喜上眉梢,道:“先赏赐落雁,让她等我一等,我现在衣衫不整的,见皇上很失礼。”
绿茵会意,出去跟落雁闲扯。
秦婕妤打扮一番,这才出门,笑着道:“不好意思,让落雁姑娘等久了,咱们这就走吧!”
落雁微微一笑,“不碍,奴婢也是刚到不久。娘娘请上轿辇。”她躬身请秦婕妤入轿辇。秦婕妤心道:“连她也这般尊重我,想来皇上是有意要抬举我了,想不到徐疏桐一死,我却有这样的好处。”心里高兴,脸上也堆满了欢喜。
轿辇一起,众人跟随,很是浩浩荡荡。
□□的其余妃子,看着是各种羡慕嫉妒恨。
到了锦绣宫,落下轿辇。落雁道声‘请’,让秦婕妤快进去,“别让皇上等急了。”
秦婕妤高高兴兴的入门,就在入门的一刹那惊呆了。她不敢相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那个跟薛意浓并肩而坐,话语盈盈的是谁?除了徐疏桐,她再不会认错,不由得心里发慌,感觉大事不好。
想要逃,可是哪里能逃的走,门口已站了许多的侍卫,她硬着头皮迎上去,“臣妾见过皇上和娘娘。”
薛意浓道:“免礼,你见到疏桐好像很意外。”
“是,臣妾以为娘娘已经……”
“是啊,朕也以为,哪知道她说要见见你,就从棺材里跳出来了。”
秦婕妤惊得‘哇’叫了起来,顿时心跳加速,毛骨悚然,弄不清楚徐疏桐是活人还是死人。
☆、第208章娘娘狗血‘复活’,娇羞脸红找茬
208
秦婕妤显然意识到了自己的举动太过异常,这太让人怀疑了。手抓住了心口的衣服,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是……是吗?臣妾真是……真是太荣幸了。”她说话的声音抖得相当厉害,一句话就换了几口气,好像有人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觉得荣幸就好。”
秦婕妤缓缓的点头,她又闭眼睛,又是呼气,心道:“不会的,不会有鬼的,这个世上根本就没有鬼,是错觉。如果真有鬼,徐疏桐弄死那么多人,下场一定凄惨。我明白了,徐疏桐没有死,她在装神弄鬼,我可得小心应付。”
呼吸之间,秦婕妤觉得过了几百年一样漫长。
“是,能看见娘娘,臣妾真是倍感荣幸,想不到娘娘还记得臣妾这样一个小小的婕妤。”
她说话态度恭敬了许多,薛意浓冷笑着想:“看来她已经缓过来了,适应的不错。不过之前的几个惊慌失措的动作,做的还是露了许多破绽。”对她来说这就够了。
“你能这么想那可好得很,疏桐说,她死不瞑目,要说出到底是谁害了她。”
秦婕妤心里想了一回,自己在整个策划的过程当中,可都没有露过面,就算徐疏桐要查,也不见得就能知道是自己,因此放了心。
“皇上不是把害娘娘的人抓起来了么,就是那个冷宫里的高芷柔,这宫里的人都知道的。”
秦婕妤不知道自己撞到了枪口上,心里还十分欢喜。她那个找替罪羊的计划,妙不可言。
“是吗?朕怎么不知道呢?大家也都不知道害死疏桐的是高芷柔,你是怎么知道的?”
秦婕妤转着眼睛,嘴里一个‘我’字只做了一个嘴型。她暗叫‘糟糕’,自爆真相,薛意浓只是让人放风说高芷柔被抓走了,可没有说高芷柔是因为害死徐疏桐而被抓走的,这里头的差别可大了去了。
秦婕妤干笑了几声,“臣妾也是乱猜的。”既然话已经说出去了,像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不过补救补救,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
“这种事你也能乱猜,这可是事关生死。朕在想,除了真正的凶手,还会有谁知道这件事,秦婕妤,你还有何话说?”秦婕妤见薛意浓说的好好的,陡然变得十分严厉,就知道这事要糟糕。
“皇上是在怀疑臣妾是凶手吗?臣妾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根本没有道理,臣妾对娘娘感恩还来不及,怎么会忘恩负义,去害她呢?娘娘在这,还请娘娘为臣妾辩白,就算说臣妾害了娘娘,证据呢?只凭臣妾说了几句不靠谱的话,就断定臣妾的罪名,臣妾不服气!”
这时候暗卫进来,作揖道:“皇上。”
“说。”
“东西已经找到了,就埋在□□前面的那一棵牡丹花下面。”他手掌一翻,赫然就是一个锦囊,锦囊里面放了麝香粉。
秦婕妤看见这件东西陡然出现,不由得双眼瞳孔增大,脑海一片空白,甚至忘了给自己辩驳。
她只是想不通,东西藏的这样隐秘,到底是怎么找出来的,难道传说中的暗卫真的如此神通广大?
薛意浓拿在手里,问道:“你怎么说?”
秦婕妤一回神道:“不是臣妾的东西。”
门口有许多女人吵吵嚷嚷,看衣着头饰,是妃子的打扮,不过都是‘前妃’,薛意浓看了一眼门口,问道:“在吵什么?”
落雁进来道:“娘娘们有话要说。”
“让她们进来。”
这些人进来之后,就指着秦婕妤道:“是她,全是她干得,不关臣妾们的事,皇上可要为臣妾做主。”
秦婕妤眼睛一花,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些人!“皇上,她们在胡说八道。”
“谁胡说八道了,分明就是你有害娘娘之心,我们都是亲眼看见的,看见你将这东西埋了,而且怕高贵嫔说出真相,连她也一起毒杀了,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秦婕妤只觉得这些人全不似往常,说话咄咄逼人。她又哪里知道,这些人先看她被抬上轿辇,很可能一人独占宠爱,个个嫉妒的要死。又听存惜说秦婕妤将所有害死徐疏桐的事都推到了她们身上,这些人如何不恨不气,恨不得生吃了秦婕妤的肉。
本来嘛,计划是大家一起商量的,要承担就得一起承担,好事也得共享,这还没有下船,都想着过河拆桥了。这些人如何肯依。
秦婕妤只觉得一百张口难辨,急得当场晕倒。薛意浓道:“既然这件事已经水落石出了,疏桐,依你看,该如何处置为好?”
她一提‘疏桐’,众人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徐疏桐已经‘复活’过来,坐在薛意浓身边,刚才只怪众人心急火燎的要把责任推给秦婕妤,谁也没有注意到徐疏桐的存在,哪怕她一直都在薛意浓的身边,也被当成了透明人,视角的盲点。
徐疏桐道:“皇上说呢?”
“依朕的意思,就该凌迟处死。”她知道那是一种酷刑,很不符合她内心所追求的,但是恨在心头,不如此不足以消心头之恨。“只是这事事关你,还是有你拿个主意的好。”
“好吧,容臣妾想想。”徐疏桐想了会儿,“还是算了,臣妾怕那会使凌迟处死的刽子手,这会儿也不好找,不如去赏给林太医玩玩,她那里不是很缺少试药的人,要是秦婕妤能活着是老天爷给路,要是死了也是罪有应得,总之,所有事都因为□□而起,就以□□而终,皇上您觉得呢?”
两人一搭一唱,闲闲的说出这些话,早叫站在地上的人吓了个半死。
薛意浓看了她们一眼,“她们呢?这些帮凶。”
“等秦婕妤不幸死了,她们就接着上,不过现在的身子骨只怕太单薄了一些,先打发到浣衣局去学习学习,吃苦耐劳一下也是要的。”
她素知这些人出身不错,十指不沾阳春水,叫她们做活,绝对算是个挑战。而且她晓得,她们最看不起的就是那些宫女、太监,杀杀她们的气焰,也是要的。
众人面白如纸,早有嬷嬷们上来,拔了她们头上的钗环,让她们脱下锦衣华服,拉着她们去浣衣局。
事情一了,徐疏桐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了结了,爽!”从今天开始她又要复活了!
满心欢心之际,不料身子突然腾空,吓得‘哇哇’大叫,发现是薛意浓才笑嘻嘻道:“干什么您?”她心神一定,眼珠子一转,随即开起薛意浓的玩笑来,“这么快就忍不住了,猴急成这样,这还是大白天的,人家还在坐月子,您忍忍吧!”
薛意浓微笑不语,只是将她的人往床边抱去。徐疏桐这会儿再也笑不出了,拉拉她的衣服,道:“别犯浑。”她越来越不解,薛意浓做事向来有分寸,怀孕这样长日子,端的碰她一下也不敢,就怕伤了她的身,她晓得薛意浓向来最克制,最体贴,今儿这一下,却把她弄懵了。
任由她万般好话说出来,薛意浓只是不饶她,不回她的话,将她放在床上,站在那看徐疏桐乱想乱折腾。
“还在坐月子,就别乱动乱走了。”
徐疏桐从疯狂里理出思绪来,抬头看了薛意浓一眼,就这样!不是想对自己用强?这一误会,就算徐疏桐脸厚比城墙,也刷得一下面红耳赤,结结巴巴,最后话不成调,直接捂脸,“干嘛吓我?”
“呵呵,我哪有。我是有这个心思来着,可是看你如此不情愿,坏人也有遵守信义的时候,何况是我,这次就饶过你,大不了,再等两个月,到时候你想要逃都不能够。”
徐疏桐从手心里抬起脸来,笑道:“指不定谁要逃呢,我要把您吃干抹净。”
薛意浓到门口,吩咐宫女、太监进来,将屋里的灵堂撤一撤,屋里顿时空出一大片地方,香案,蜡烛也通通收了。
徐疏桐望着那口棺材,很是不舍得,这里头还有她的点点回忆。下了床,直扑在棺材上,求道:“再放它一日。”
薛意浓道:“还不曾睡够?”
“我想再躺在里头看星星。”
薛意浓不由得好笑,“好吧,就再放一日,明日一定要抬出去的。”
徐疏桐‘嗯嗯’点了几下头,对它好不舍。
虽则跟棺材相处时日不多,可是这几天却也攒下不少回忆。
待众人散去,薛意浓才道:“这场假死累了不少人,皇后、李美人她们自不必说,个个为你伤心,要不我们请她们吃一顿压惊酒席?”
徐疏桐想起后宫诸人的深情厚谊,也十分感动,不免泪湿眼眶。“皇后她,哎,真好!要不是认识您在先,我恐怕已经被她给收了。”
薛意浓脸上悠然变色,“你这是拐着弯的嫌弃我不好么,有话直说,不准花心。常常说我抵挡不住诱惑,被皇后三言两语就迷失心智了。”薛意浓那个腾腾的醋意,尽管知道徐疏桐说的是玩笑话,一个比方,心里格外的不舒服。
徐疏桐咯咯一乐,笑道:“您也知道难受了,您也不想想众人对着您一副‘垂涎欲滴’的样子,我这心里……哎,不说了。”她直扑到薛意浓怀里,两条手臂环住她的腰,将头靠在她怀里,道:“不吃醋,最喜欢您了。”
“那从此以后不准用敬语。”
“是吗?你不喜欢,早说。我到不是敬语,不过是习惯用语,我们家乡话是用您比较多,跟用你一样,不过用你确实亲切一些。”当下造了无数个句子,说出百千个你来。
薛意浓笑了,伸手捏她的脸。
“就会说好听的。”
“接着刚才的话,望我好的固然不少,可是恨我的只怕更多,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惹了这样多的妖怪。”她随即想到一个人,抬起头对薛意浓道:“我想跟太后请安。”
“太后?”薛意浓几乎把这个人给忘光了,要不是徐疏桐陡然提起,不由得皱了眉头,“她有什么好看的,还是让她乖乖在宫里待着,她不出来惹事,我就谢天谢地了。”
“也不能这么说,老人家听说我过世的消息,没准儿一个人暗暗垂泪,遗憾不能亲手手刃我呢!咱们瞧瞧她去,免她伤心。”
薛意浓一听就知道徐疏桐没安好心,眼前事情刚了,徐疏桐又死里逃生,如何不依她。道:“好!只有一件事你需得依我。”
“你说。”
“坐轿辇去,别伤了身子。”
徐疏桐大大同意,“当然!”趁着薛意浓不注意,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又十分心满意足的靠在她怀里,只觉得人生志得意满。
☆、第209章太后洗白,皇后屋里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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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亲了我是不是?我不是被苍蝇给啄了一下,是不是?”
“坏人,竟然拐着弯的骂人。”
薛意浓大呼‘冤枉’,“那我也做苍蝇,啄你一下!平等了。”
外面轿辇已到,薛意浓吩咐张了伞盖,别让徐疏桐受风受热。两人坐上去,往养息宫去。
太后听得二人求见,老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小豆子在旁提醒,“太后,皇上跟徐贵嫔还在门外等着呢!”
“她还没死。”
“没有。”
太后只感觉自己大白天的见鬼,怎么可能,不都死了两天了,她这两天都在‘庆祝’,还有什么比徐疏桐死掉更叫人心情愉快。
“让她进来,哀家看看她是人是鬼,哀家这里有佛堂,有佛祖保佑,不怕的。”
薛意浓跟徐疏桐进门后,向她请安。太后手里抓着一个观音菩萨的雕像,护好自己。
“徐贵嫔,你是人是鬼?”
“回太后的话,臣妾很想念太后,所以过来瞧瞧您。”
“是人是鬼?”
“太后说呢?”
徐疏桐就是不答,她看了太后这副抵御的架势,就知道她在害怕什么,不由得好笑。活的她不怕,死的她就怕成这样,有趣。
薛意浓道:“太后,疏桐还活着。”
“啊!”
太后在这一瞬间,简直是惊怒怕交加,一口气没呼上来,直接晕了过去。
薛意浓看着太后斜斜的倒在塌上,忙道:“快喊太医过来,快!”
小豆子匆匆忙忙出去,叫了别的太监去请,自己回屋照看。薛意浓不料太后如此脆弱,禁不起惊吓,上前去掐了她的人中,只是不醒。探一探鼻息,放心道:“还好,有呼吸。”
太医过来,跟薛意浓跟徐疏桐请安后,给太后把了脉,说是并无大碍,只是太后年纪大了,又受了刺激,才会晕倒。等太医开了副静心宁神的方子,让下面的人去取药,煎了来喝,过段日子就会没事。
太医刚走出门口,太后就睁开了眼睛,醒了过来。她迷蒙着双眼,看着薛意浓跟徐疏桐,刚才晕过去之际,她做了很长的梦,梦到她刚刚入宫的时候,种种事情。
“小豆子,扶哀家坐起来。”
“是,太后。”小豆子上前搀扶,太后坐在那,醒了醒神,这才相问。
“徐贵嫔是装死?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薛意浓道:“是,劳太后挂心了。”当下把徐疏桐装死的经过一一说了。
太后沉默了很长时间,才道:“身子受了损,那可要好好养着。”又知她生了小皇子,又是欢喜,又是难受。肖公举不是皇上孩子的消息,她也有所耳闻,想来很多事不会空穴来风,皇上年轻,女人的那些弯弯绕绕,他又如何能搞得明白,如今徐疏桐生了小皇子,地位更加稳定。绕来绕去,希望落空。
太后看了一眼徐疏桐,又垂下了眼皮。今日的徐疏桐,何尝不是当日的她呢,她还沉浸在梦中,依稀记得刚进宫时,天真烂漫,经历的多了,人也慢慢的变了,变得奸诈会算计。
做一个帝王的女人,要承受多少的艰辛,她是过来人,这里头的事,也清楚的很。她百般要徐疏桐好看,却事事出乎她的意料。
想来,这是天意。她今日也尝到曾经被她斗败的女人的滋味儿。但觉报应不爽,自己没了儿子,何尝又不是曾经的报应,太后突然想开,面色温和起来,对薛意浓道:“依照后宫里的规矩,不管生公主,生皇子,都要升位份的,你不要忘记了这件事,这次是不是该升徐贵嫔当贵妃了。”
薛意浓道:“疏桐不在意这些的。”
徐疏桐很是讶异太后突然说这个话,心道:“老太婆又要出什么诡计。”
太后道:“不是在意不在意,这是规矩。恭喜你了徐贵妃。”
徐疏桐略一施礼,“多谢太后,多谢皇上。”
“当了贵妃是好事,不过在宫里做任何事都不可太过张扬,太过分了。哀家几十年风雨,到现在才明白,很多事物极必反。皇上也该常去皇后宫中走走,别冷落了人家,叫人心生怨恨。”
薛意浓道:“是。”她只觉得太后的态度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叫人摸不着头脑。
太后并不留她们,道:“哀家累了,想休息,你们随便。”
两人双双告退。徐疏桐兀自不敢相信,心道:“老太婆这是以退为进了?”她摇了摇头。
要知道太后素来恨她,今儿这态度一转,必藏猫腻。她哪里知道太后这一怒一惊之间,人生过往种种都在眼前,可能是太过执着,这生死一番,竟然大彻大悟。
薛意浓跟徐疏桐回了宫,徐疏桐坐在那唉声叹气,一点儿没有胜利的快感,她这次去就是为了打击太后,哪知道先把自己给打击到了。
坐在那,撑着脸想了半天,就是想不通。招呼薛意浓道:“意浓,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说啊,什么事?”
徐疏桐咂巴着道:“你说太后是不是有什么后招,我整个人都不舒服,毛毛的,很不安,不知道她中了什么邪。”
“你想多了,也许她想通了也是有的。”
“你是说她想当好人了,不跟我做死对头了,那这宫里的日子还有什么意思,不!肯定不是这样,她一向坚强狡诈,这次卖好,八成是为了让我放松警惕,再来蝎子的一尾。”
薛意浓也觉得她说的不无道理,“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我们都不必烦恼,让时间给咱们辨别出来,也许她这段时间念经,念的脑子开通了,疏桐日后若有谁脑子不灵光,我罚他们念经去。”
徐疏桐也就丢开了太后异常这件事,笑道:“那可好得很!我也是念经的好手,以前太后没少在这方面折腾我,不过你嘛,嘿嘿,要是不听话,可以罚一罚。”
薛意浓脸色大变,“就当我没说,疏桐我刚想起来还有事,我先走了。”
“喂,不要走嘛,人家刚说了几句你就想逃了,我们来商量商量如果你犯了错的惩罚方式……”
薛意浓哪里肯等她说完,早开溜了,瞬间有自己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