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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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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战作者:焉知冷暖

第27节

所有人都惊呆了。直到很久很久。现场才响起干巴巴的掌声。仿佛受到了感染般。那几声掌声响起后。渐渐的。大家都鼓起了掌。也许是畏于甘奥飛的财力。但这其中。也有真心替他们鼓掌的人。

这一刻。谁都想不起來还要问些什么。所有的答案都再明白不过。他们当着全世界的面相爱了。不是父子。仅仅是两个普通的男人。就是这么简单……

车上开出了很远。甘泽都沒有回过神來。看着手上的戒指发呆。他们两个这算是结婚了么。虽然沒有结婚证。但接受了结婚戒指。也算结婚了吧。

“泽。你是我的了……”当天晚上。甘奥飛抱着甘泽。热烈地拥吻。一直重复着这句话。

“等忙完这个季度的工作后。我们就去度蜜月。还有。泽。搬回來一起住吧。”甘奥飛熄了灯。将甘泽抱得紧紧的。赤。裸的胸膛相贴在一起。彼此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嗯。”甘泽听见了自己的回答……

第132章在伦敦的狼狈!

当开完会议的周董事看到新闻报导的时候大吃了一惊。“想不到甘奥飛这个人倒是有勇气。”周董事点了根烟道。

周董事的助理连忙将烟灰缸移到了周董事的面前。“董事长。他选择和我们签订合约的当天闹出这样的事。不知道会不会对我们的生意造成什么影响……”

周董事摆了摆手。“人的一生。需要有勇气才能成就大事。甘奥飛是个有勇气的人。这一场。我陪他赌了。以我和他的基业。谁都赌得起。”

“是。”助理知道周董事最敬佩有勇气的年轻人。便不再多言。

翌日。心情不错的甘泽一直睡到大中午。跟甘奥飛吃完饭才慢悠悠地到军火基地上班。基地里的那些雇佣兵两年沒见他了。见他回來都以为自己眼花了。一个个朝他问好。甘泽摆摆手。问道:“战狱呢。”

“少爷不在基地。他去悉尼办事了。”一个雇佣兵回道。

甘泽微微皱眉。跟战狱这么久不见还想找他说说话呢。人居然沒在。甘泽暗自嘀咕了几句。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换上了医生工作服。

甘泽身体一顿。一看到这白袍。又想起甘奥飛夸他穿白袍好看的话。还说要买來给他当睡衣穿……

“什么时候老头子也变得这么幼稚了。有人拿工作服当睡衣的么。”甘泽说着说着又忍不住笑了。穿着白袍向后躺倒在了床上。真是做梦都沒有想到有在一起的一天啊。甘泽盯着闪耀着银光的戒指幽幽地想道。

而这时候。刚将甘泽送到军火基地后正在返回银升集团路上的甘奥飛冤家路窄地碰见了开着车的威廉。无声地将车窗降下后。甘奥飛看见威廉的车也停了下來。

“这两年。阿泽去了哪里。怎么都找不到他。打电话也沒人接。”戴着一副黑色墨镜的威廉看起來十分帅。浑身散发着一股很an的男人味。这个男人。令甘奥飛嫉妒。

因为威廉比他年轻。而且比他会讨甘泽的欢心。就只这两点。即使是在事业上取得极大成功的成熟男人甘奥飛也不得不嫉妒。虽然甘泽的心在他这里。但他也知道。威廉可一直都沒有死心呢。

因为甘泽前两年到军营锻炼的缘故。手机暂时交给了甘奥飛保管。威廉总会时不时给甘泽发些短信。隔三差五地打电话。当然。这件事甘奥飛不会告诉甘泽。那些短信和來电记录。都被他不动声色地删掉了。

男人在对待爱情方面也和女人一样小气。尤其是像甘奥飛这样习惯了站在高处的男人。更不能容忍有人觊觎他的甘泽。

“泽有自己要做的事情。要你管。”甘奥飛将视线转移到车窗玻璃前。沒有再看威廉。

威廉顿了顿。“你在电视上跟他求婚的事。我看见了。我替他开心。祝你们幸福。”

“谢谢。”甘奥飛升起了车窗。踩了油门离去。威廉停在原地几分钟后。也叹着气离开了。

甘泽终究还是这个男人的。他根本是瞎操心了……

甘泽返回基地上班几天后就发现了不妥。首先是好几天沒见到喻驰。

忍了几天。甘泽终于忍不住了。找了个人打听消息:“诶。那个教官呢。就是战狱的那个教官。”

“教官。你说的是喻教官。”被甘泽逮到的雇佣兵问道。

甘泽翻了个白眼。“不是他是谁。”

“喻教官应该是死了。可少爷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还在不停地寻找着。每次去一个地方谈生意。一定会待足五天。谈完生意后再亲自去找。都两年了。还不曾死心……”雇佣兵皱着眉。

虽然大家都能理解战狱对喻驰的情意。要不是因为战狱。喻驰也不会死。战狱会惦记感激喻驰也是应该的。但是从另一方面來说。战狱是军火基地的老大。他不应该总沉湎在关于喻驰的回忆里。而不相信事实。

“死了。怎么会死了呢。”甘泽惊吓得整个人都跳了起來。他只是不在军火基地两年而已。怎么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

雇佣兵将当年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甘泽。甘泽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自己身上的白袍。怎么会这样……沒想到到头來那个男人竟还是因为战狱而死了……

“真的死了吗。尸体……有找到吗。”甘泽问道。

雇佣兵摇头。“悬崖下面就是一片大海。尽管少爷每天都叫我们轮流打捞。但依旧一无所获。掉进了海里的话。也未必未必能有全尸了”

“谁告诉你喻驰死了。你他妈的不想活了吗”谁也沒想到雇佣兵在说那句话的时候被恰好回到军火基地的战狱听个正着。怎么也找不到喻驰的火气一下子便发泄在了雇佣兵的身上。

那个雇佣兵回头一见战狱恐怖如阎罗王的脸色。立即意识到自己犯了战狱的忌讳。腿一软立马跪下了。“少爷。是我多嘴。对不起……”

“去领罚……不。马上滚出我的视线。”战狱怒吼道。连脖子都吼出了青筋。那个雇佣兵在战狱恐怖的眼神下溜走了。再也不敢乱说关于喻驰的任何话。

战狱将手里的西服狠狠地甩在了地上。他想起当年自己也曾让喻驰领罚。想起了喻驰饱含委屈与不解的悲伤眼睛。

“战狱。他真的……”甘泽也有些不敢置信。

喻驰好好的。怎么就会死在爆炸中了呢。

战狱红着眼睛抬头。“他不会死的。你们要我说多少次才信”

甘泽默默地离开。到酒柜里拿了两瓶酒出來。将酒开了。递了一瓶给战狱。一个字也沒有说。懂你的人不需要安慰。只需要倾听和陪伴。

战狱夺过酒瓶。喝了一大口。“我不知道自己过的是什么鬼日子。从他不在后开始。一切、一切都变了样……”

忍了这么久。战狱终于能在一个人的面前将自己想倒的苦水全都倒出來。到最后。他醉醺醺地躺倒在了游泳池旁边。

某年夏天的时候。战狱曾站在楼上。偷偷看过喻驰在游泳池里伸展着优雅的双臂游泳。也曾与他一同在游泳池里比赛过。水纹一圈又一圈地荡漾开。那些美好的曾经。都在微风中消散了。

甘泽一直沒有醉。因为他一直在听着战狱说话。并沒有怎么喝酒。酒瓶里还剩下最后几口酒。甘泽看着天上能看见的唯一一颗闪耀的明星。将酒瓶里的酒倒在了地上。幽幽地道:“喻驰。你要是还活着。就睁开眼看看为你痛苦着的战狱吧。要是死了。至少也该让他找到你。你不该是这么残忍的人。你想要的。不是他的爱吗。”

甘泽的声音回荡在绝美的月色下。闪耀着银光的戒指也令他心酸了起來。生命是如此的脆弱。沒想到他去了一趟军营回來喻驰就不在了。他该庆幸甘奥飛一直陪在他的身边。人生最难做的事情。莫过于珍惜身边的人。

战狱并沒有放弃寻找。两年里他去了许多地方。在每个地方都会停留几天。好好地找人。他深信。如果喻驰还活着。一定会在某个城市。只要他不放弃。总有一天。他们会相遇。

两年内。战狱去过四次伦敦。前几次去的时候不是被英子煞早早掩藏了喻驰的个人信息。就是沒有到伦敦的中心。还有两次是去得比较匆忙。而这次。战狱从轮渡上下來。伦敦的一个军火组织头目私底下约了他谈生意。他便第五次到达伦敦这个城市。

几个小时后。生意并沒有谈妥。战狱失去了最后的耐性。带着人离开了。沒想到在一条偏僻的小巷子里。竟然遭遇了埋伏。因为对方人多。所以战狱折损了不少手下。自己也受了点儿伤。像无头苍蝇般往前乱跑着。那些手下也跟他走散了。

战狱捂着受伤的肩膀狼狈不堪地往前跑着。途中不知道撞倒了多少人。

他不能死。他还要活着找到喻驰呢。怎么能死在这么个鬼地方他不能死……

仓促匆忙间战狱不小心撞倒了餐厅外面摆着的倒菜桶。整个人更显得狼狈不堪。战狱有生以來第一次这么丢脸地在大街上奔跑。

满头满脸的意大利粉随着他的跑动掉在地上。战狱都顾不得了。心里却在咆哮着:他妈的。等他躲了过去。定叫那个头目好看。

战狱见身后追赶他的那帮人还沒有追过來。也不管眼前的是什么店。便一股脑地冲了进去。这里是伦敦中心。即使身上带着枪也不好拿出來用。要是触动了警方一切会变得很麻烦。因为这里毕竟不是战狱的地盘。所以他只能先忍过去。然后再用道上的手段解决。

战狱就在这般狼狈的情况下冲进了喻驰的馆子。此时喻驰只是刚到馆子沒多久。正常营业的牌子都还沒有挂出去。距离第一个单独教导的学生课堂也还有四十分钟的时间。

喻驰习惯提早一个小时到馆里。换好方便运动的黑色空手道服。自己先热身二十分钟。此时喻驰刚热身完毕。一转身便看到一个看不清脸极其狼狈的人冲进了自己的馆里……

第四卷·掠战

第133章他是谁?!

喻驰的馆子开在市中心。平时只要正常营业后都会有不少人进出。但这里依旧打扫得十分干净。木质的地板散发着令人提神醒脑的幽香。喻驰平时就站在镜子前教学。因为这样方便他演示动作的时候能够透过镜子看到学生们的动作。

因为此时还沒有学生过來。所以刚热身完的喻驰站在中央的木地板上闭着眼休息。

穿着黑色空手道服的喻驰身材颀长、精神奕奕。窗外的阳光斜斜地射进來。洒在他黑色的空手道服上。就连空气中细小的尘埃都能看见。此时的喻驰即使闭着眼睛。浑身也散发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而战狱就是在这种时候冲了进來。就连一向冷静的喻驰都被吓了一跳。只不过因为说不了话。所以喻驰只是微微皱了皱眉。

战狱的视线模糊不清。因为倒霉地撞翻了别人的倒菜桶。他的脸上沾着许多剩菜。连带着眼睫毛上都是沙拉酱。脏得一塌糊涂。

战狱冲进道馆的一瞬。被这里面的宁静震慑住了。整个道馆都静悄悄的。只有温暖的阳光照射在中央的木地板上。也照射着站在中央的那道黑色的背影。

极其熟悉极其熟悉的背影。战狱浑身都僵住了。此时他距离那道背影十分接近。却立在原地。不敢再动弹一步。

喻驰回过头來。看见一个狼狈不堪像惹了大祸的男人闯进了自己的馆里。顿时冷下了脸。

像这种地痞流氓。喻驰也见过不少了。

一个华人。想在伦敦这样的地方开馆子并不容易。道馆刚开张的头几天。不少流氓地痞过來闹事。还有一些自认为自己拳脚功夫了得的人上门挑衅。只不过那些人的下场并不好看。通常是叫嚣着前來。被喻驰打得趴着出去。骨折都还算是轻的。

刚开始英子煞也有点儿担心喻驰。不过见那些人都不是喻驰的对手后。便放下了心。

打那之后这附近就沒有哪个人敢小瞧喻驰。也沒有哪个人敢小瞧喻驰的道馆。

因为喻驰什么功夫都会一点。所以并沒有像别的馆子那样单一地起什么“跆拳道馆”、“空手道馆”的名字。而是十分简单地直接以“道馆”二字作为馆里的招牌。在两个字的中间。还有一小幅雕刻出來的健身肌肉图。令人一眼就能看出这个馆子是做什么的。

这个人。也是來闹事的吗。

喻驰无法说话。他只能用凌厉的眼神瞪着战狱。而战狱从自己被乱七八糟的东西遮挡住的模糊视线中。看到了一张无比熟悉的脸。震惊。

喻驰。是喻驰吗。

战狱抹了一把脸。然而他此时的模样实在太过狼狈。这一抹并沒有好到哪里去。至少。喻驰还是看不清他的脸。

战狱极力控制住自己内心的喜悦。他不敢置信。喻驰就站在他的面前。距离他不过一两米的距离。穿着黑色空手道服的喻驰看起來就像一只杀伤力极强的豹子。牢牢地网住了战狱的视线。

是喻驰。真的是喻驰啊。这样积极向上充满生命力的男人。不是喻驰又会是谁。

他日思夜想。想到心痛得无以复加的人。不是喻驰。还会是谁。

战狱颤抖着抬起手臂。既害怕自己冲过去触碰到喻驰他就会在阳光下幻化了。又害怕此刻如果自己不紧紧地抓住他。下一刻他又会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战狱第一次彷徨不安。对着自己所爱的男人。

太希望太希望喻驰还活着。太希望能见到喻驰。这究竟是幻觉还是真实的。战狱竟然沒有勇气去证实。

也许还是希望大过了一切的恐惧。战狱终于动了。他展开双臂朝喻驰扑了过去。两年多令他内心煎熬辗转难眠的男人就在他的面前。也许只要一伸手。就能将他紧紧地抱在怀里。

这个念头强烈到将所有的一切都抛开。

喻驰见面前的男人无缘无故地朝自己冲过來。屏住了呼吸。眼里闪过寒光。果然又是來闹事的。距离学生过來上课的时间不多了。不过在那之前。他应该能解决这个男人。

战狱怎么也沒有想到。当自己想要扑上去紧紧地将喻驰抱进怀里的时候。迎接他的会是喻驰无比坚硬的拳头……

“唔。”战狱的脸被喻驰打得歪向了一边。紧接着是狠狠的一脚。喻驰见战狱不还手还觉得有些奇怪。谁料那人竟然不管自己怎么揍他。突然将他紧紧地抱住了。

沒有什么能比这个举动更令喻驰惊愕。什么意思。这个男人是个变态吗。还是想占他的便宜。

喻驰火气更胜。见男人死活不放手。下手更重了。更气人的是自己又不能说话。不然好歹也能问个究竟。现在只能男人不放手他就往死里揍。

虽然对与喻驰刚相遇就被狠揍感到有些意外。但当初喻驰会险些葬身在爆炸火海中也是因为他沒有及时赶回去营救。这两年多來。战狱早就悔青了肠子。如果喻驰还沒有死。就是当场打他一枪还是给他一刀都沒事。又怎么会在乎这点拳打脚踢呢。

只要喻驰能泄气。要他怎么样都可以。

“喻驰。喻驰。你回來了……唔。咳咳。不要再离开我了。”不管喻驰怎么打他。战狱就是死抱着喻驰的腰不放。两人因为激烈的打斗纠缠摔在了木地板上。战狱却依旧沒有松手。

而喻驰的拳头。在战狱喊出他名字的那一刻。再也砸不下去。

怎么回事。这个人的声音为什么那么熟悉。他在叫自己的名字。难道。他也认识自己。

喻驰并不确定自己叫什么名字。只是因为英子煞从他苏醒后开始就一直喊他“喻驰”。所以他便相信了。自己就叫这个名字。而在梦中。也有一道声音。一直如此喊着他。一声又一声。撕心裂肺、痛苦不堪地喊着。令他的心也跟着揪了起來。

战狱见喻驰停了手。便一个翻身将喻驰压在了身下。布满厚茧的手指抚上了喻驰的脸。真好。是有温度的。不是冷冰冰的。喻驰还活着。就在他的面前。

曾经做过多少次喻驰已经死去的噩梦。吓得战狱不敢入睡。喻驰还在。好好的。

战狱颤抖着双臂将喻驰紧紧地抱在怀里。脑袋枕在喻驰的肩膀上。认真地倾听着喻驰的心跳声。

“喻驰。知道我找你找得多苦吗。”战狱的眼泪顺着眼睛流了下來。滴在了喻驰的脸上。喻驰的瞳孔骤然紧缩了一下。这个奇怪的男人竟然哭了。是因为他吗。

可是这个男人。究竟是谁。

“喻驰。我想你。对不起。”战狱贴在喻驰的耳边说着。

疯狂的思念已经快要将他逼疯。两年多。他怎么过來的。连他自己都不敢去回想。一遍又一遍地寻找。一遍又一遍地命人打捞那片大海。一遍又一遍地走上那座悬崖。甚至曾经想过跳下去。在希望找到喻驰和害怕见到喻驰尸体的恐惧间徘徊。所有人都觉得他会疯。或者他已经疯了。至少许多次在将要疯的边缘徘徊……

“你是谁你是谁。”喻驰拼命地说着。口型也在不断地变化着。却始终沒有发出一丝声音。阳光照射在木地板上。仿佛在嘲弄喻驰的无助。

舌头被喻驰狠下心咬伤。有血顺着嘴角淌下。喻驰却仿佛沒有察觉般。他只是想问一句。这男人到底是谁。可却说不出來、说不出來。

战狱的呼吸灼热地喷洒在喻驰的耳际。湿热的吻袭上了他的耳垂。熟悉的感觉涌进脑海。喻驰的大脑在一瞬间仿佛惊涛骇浪般不停地翻滚着。一股很奇怪的感觉从心底升起。

推开吗。他该推开吧。他根本就不认识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甚至连这男人的脸都沒有看清楚。

只是喻驰还沒有來得及推开。战狱已经霸道强势地吻上了喻驰的唇。清新的味道一如当初。战狱扫荡着一切。这是曾经他最眷恋的味道。不管是曾经少有的几个吻。还是他们之间那美好的初。夜。从失去喻驰后。便成为他思念喻驰的唯一解药。

喻驰发不出任何声音。反应过來的他开始拼命捶打着战狱的肩膀、后背。可战狱依旧不为所动。直到一道声音传入喻驰的耳际。

“教练。您怎么了。要不要学生帮您。”一个英国帅小伙走进了喻驰的道馆。见喻驰被一个脏得都看不清脸的男人压在身下。第一反应便是喻驰让人欺负了。当即便想着要帮助喻驰制服战狱。

而喻驰看到自己的学生已经进來了。那莫名其妙的男人还在吻自己。心下一急。竟一掌将战狱劈晕了。

战狱根本沒有想到喻驰会劈晕自己。所以在晕倒的前一刻那双深邃的双眸里依旧带着讶异。

“教练。”那个小伙子见战狱被喻驰打晕了。便快步走上來将战狱踹到了一边。然后扶起喻驰。“教练。您沒事吧。”

喻驰摇头。在地板上写道:“沒事。”

“这个人是谁。我这就去报警。”小伙子对着战狱咬牙切齿地道。

第134章终于找到他!

喻驰拽住小伙子。瞥了一眼狼狈不堪的战狱。犹豫了一下。还是在木地板上写道:“也许他是我以前的朋友。不用管他了。我们先上课。”

“教练。您认识这个人吗。”小伙子不死心。觉得战狱肯定不是什么好人。说不定还是个变态或者神经病。觉得还是报警处理比较稳妥。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喻驰的学生们都不知道喻驰的真实姓名。只知道喻驰是个东方男人。并统一称呼他为“教练”。

喻驰摇头。写道:“不认识。不。不确定。你不用管了。先热身吧。”

“教练。你的嘴……”

喻驰的嘴边还带着一丝血迹。被学生提醒了才略显惊慌地擦去。

“沒事。你马上热身。”喻驰恢复了一直对待学生的严格态度。而小伙子一见喻驰沉下脸來。也不敢再多说废话。因为要是上课不够认真。喻驰给的惩罚会令他至少两三天都來不了上课。

小伙子不敢懈怠。马上开始热起身后。眼睛却偷偷地注视着前面的镜子。亲眼看到喻驰将那个被他自己劈晕的男人拖出了馆外。似乎是十分暴力地扔在了门口。而后又赤着双脚进门。继续盯着他热身。

一个小时的课程结束后。小伙子谢过喻驰离开了。可喻驰却依旧有些心不在焉。今天沒有集体课。就只有一节课。所以他也该收拾好东西准备下班了。

只是为什么这个人还倒在他的门外。

喻驰准备关上店门的手一顿。脸顿时冷了下來。

按道理來说他下手并不重。怎么会晕这么久。竟然还沒醒。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喻驰锁好了店门。瞥了战狱一眼。算了。在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他不应该多管闲事。何况他根本就不认识这个男人。

英子煞已经到国外出差了两周。今天晚上应该就会回到伦敦。他还是早点儿回家吧。

喻驰想到这里。迈开步子。将战狱留在了自己的店门口。

可刚走出不远。就听到有几个身穿黑衣的男人凶神恶煞地道:“那边找到吗。”

“沒有。你们那边呢。可恶。那个男人到底跑哪里去了。附近都躲不了人。进店里看看。”

喻驰直觉不妙。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这群來者不善的男人是冲着刚才那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去的。如果他任由那个男人倒在自己的店门前的话。被那群男人找到只是时间问題。

“喻驰。知道我找你找得多苦吗。”

男人痛苦的声音突然在喻驰的耳边响起。那滴眼泪仿佛滴在了他的心上。那般滚烫。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是什么事使得那个男人在他的面前哭了。是因为他。才流的泪吗。

心猛然地被刺痛了一下。喻驰突然转身跑回了道馆。推开门。奋力地将战狱拖进了道馆里。而后从里面反锁上了门。

很快。那群不怀好意的男人便经过了喻驰的道馆。拍了一会儿的门见沒有人开门后。那群人用英文骂了几句后便离开了。

喻驰望着战狱皱起了眉。这个人该怎么处理呢。喻驰想了想。探过手去检查了一下战狱的身体。发现战狱的背后有两道不浅的刀伤。额角也有撞伤的淤青。原本就带着伤。难怪被他打晕后醒不來了。

看这情况也不能送去大医院。喻驰在抽屉里拿了一点儿钱出來。将战狱的手臂吊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扶着他艰难地关上了店门。然后走了一条比较偏僻的巷子。那是一条捷径。

如果走大路去的话。那个医馆实在远。战狱现在这么狼狈不堪。喻驰沒有把握带着他能拦得了的士。所以只好带着战狱走了一条捷径。

原本二十分钟的路程只需要十分钟就到了。喻驰扶着战狱进了一个小型医馆。这个男人受的伤不算严重。这样的医馆应该足够了。而且如果喻驰沒看错的话。这个男人也是从小就经历过高强度锻炼的男人。身子骨架子各方面都不错。和英子煞有得一比。

“什么人。”小医馆的医生打着哈欠问道。

喻驰沒有回答。将战狱扶到了白色的医疗床上躺好后走到那个外国医生的面前。用手指沾了点茶水在桌子上写道:“他受伤了。麻烦你替他看看。”

“原來你不会说话。”医生用纯正的英文问道。

在伦敦生活了两年多。英文对于喻驰來说早已变得十分简单。只是这个问題。喻驰却不想回答。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两倍的钱放到了桌子上。又指了指战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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