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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风,快点,这只银毛老鼠有剧毒!”莫夜跳著脚,双手击打著身上的灰鼠,实在腾不出手再去解决裤腿上那只。他错矣,实在错矣!他不该来看稀奇的,原来岛主有著先见之明,不让他来是顾虑著他的武功不够高强,不想他这个百年难得一见的医毒奇才英年早逝。

“你不是在身上洒了百年雄黄粉吗?”邪风长眉一挑,春水眸子闪过邪恶的幽光。折扇劲风击出,飞旋过莫夜的裤脚,将银毛老鼠和裤脚布一并斩断。

“你有见过避老鼠的雄黄粉吗?”莫夜y森森地回道,这男人是明知故问,还是被臭味熏昏了脑子。抽空仰头瞥了眼躲在玉饰上的娇小身影,苦笑两声,“岛主真是铁口直断,这夫人确实是个状况频出的女人。”

“呵呵,你身为医毒狂魔,夫人今日唤出这般多的剧毒异种,怎的还不称你心麽?”邪风调笑道,折扇挑起一条血红如玉的小蛇,“喏,这可是难得一见的焰蛇呢。”

莫夜翻个白眼,无奈道,“看见一个是惊喜,看见两个是狂喜,看见三个是喜不自禁,看见四个是喜到发狂,看见五个是诡异,看见六个是惊悚,看见一大群是麻木。”他面无表情地捉住蛇的七寸顺手扔了出去,继续道,“现在,在下只想好好洗个澡,除去这一身的臭味。”若依著他的脾x,早一大把毒粉洒出去了,只是那毒粉人畜不论,顾及夫人,忌惮岛主,他才会如此狼狈地还要靠人帮忙。

“英雄所见略同。”邪风眉眼弯弯,远远睨了厅堂玉饰上的娇小身影一眼。

这时,几十个个训练有素的南岛儿郎从门外奔进,迅速有效地展开了捕杀行动,可无奈鼠与蛇源源不断地从外面涌入,一时半会儿怎麽也杀之不尽。

在场的都是些高手,想要逃出此地易如反掌,但被区区蛇鼠逼出,未免也太过丢脸,倘若不幸传了出去,这辈子也就不用见人了。因此,每个人都是暗沈著脸不甘不愿地与蛇鼠缠斗著。一时间,鼠咬物咬人,蛇咬鼠咬人,人灭鼠杀蛇,杯倒盏翻,劲风乱蹿,尖叫怒喝声此起彼伏,整个厅堂陷入空前的混乱。

约莫半个时辰後,完全不符合动物遇强逃跑本x的敢死队蛇鼠突然嘶嘶号著,吱吱叫著,四下逃窜,不一会儿便撤得干干净净。如同来时一般诡异突兀,这消失得也诡异莫名。厅堂中仍萦绕著闻之欲吐的臭味和血腥,满地的蛇鼠死尸,厅堂中几g大梁柱全被啃得坑坑洼洼,桌椅板凳缺胳膊少腿,要麽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要麽摇摇欲坠撩得人心发堵,总而言之,那是一片可怕的狼藉。

厅堂内近百人浑身血迹斑斑,狼狈不堪。对在场大多数人来说,今日恐怕还是他们这辈子最为狼狈的时刻。

舒缓大气间,头顶响起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莫夜,本夫人观看有些人的面色发黑发青发红发紫发蓝,明显是中毒的体现,你赶快看看,他们是靠著深厚的内力暂时压制的,还是被多种毒物咬了,毒素相生相克,暂时保住了x命?真好,这里没一个人被咬死,害本夫人担心死了。”紧跟话语後面的是长长的欣慰叹息。

噗──

闻听此言的中毒群众有个别情绪特激动的,一时没憋住x口上的那股血腥,当场喷了出来。

第八十三章蛇鼠本是一窝

银蓝绣线的蝴蝶翩翩飞舞,一片浅蓝色纱云从莲花玉饰上飘然而下,与厅堂众人血迹斑斑的狼狈截然不同,这片淡云显得是那样优雅纯净,直戳人的心房。

江七巧拍掸著裙角,对海苍帝娇嗔道:“苍,吩咐仆佣打扫时要记得留意卫生死角。你瞧,那莲花玉饰从下面看,洁白无暇。背面上却落了不少灰尘,把我的衣裙都弄脏了。”

噗──

中毒的群众中又有数人没有把持住高手必备的淡定心态,华丽丽地喷出一口腥臭的黑血。

这个??????原来电视上演的并没有进行夸张,中毒者的黑血果真不是溢出来的,而是喷出来的,这也是艺术来源生活的一个例子麽?江七巧暗忖,对著摇摇欲坠的喷血群众投以惊叹的目光,这目光太直白,太传神,以至於举凡见到的人都能读懂它蕴藏的含义:好能干,竟然能把血喷得如此之高!

噗──噗──噗──

中毒群众不知是毒x攻心,还是刺激过甚,一时间接二连三地喷吐著黑色的腥血,狼藉的厅堂内陆陆续续又添上了几十个横七竖八的人形物体。

“莫夜!莫夜!”江七巧被这乍然突发的蔚然景观给吓著了,连忙对著莫夜的位置高喊起来,“快看看,他们死没有?”

“是!夫人。”莫夜从人群中走出来,弯腰搭上一个中毒者的脉搏,片刻又连续换了几人,才道,“夫人,这几个尚无x命之忧。”

“那你赶快把没死的救上一救。”江七巧催促著。

“是。”莫夜笑笑,蹲下身开始一个个医治起来。若换做平常,这些不死的人他会赏两颗毒药直接毒死,一了百了,免得麻烦。不过,今日他心情好。夫人真是好眼力,无论他的易容术再出神入化,总能轻而易举地认出他,心内莫名地涌上一层甜蜜。

“巧巧,若是死了的呢?”正在江七巧行使著夫人的权利,大刺刺地指挥莫夜救人之时,冷不防斜刺里响起个冷冷淡淡的声音。

“和这些蛇鼠拾掇著一起火葬吧。多浇点油,火烧大点,尸体彻底化成灰烬,才算是做好了预防瘟疫的措施。”江七巧顺口答著。

唰──

上百道如刀似剑的利芒直刺她的身体,似要将她穿个千疮百孔,剁个粉身碎骨。

火葬,除了得道高僧的涅化是神圣的,在古代一般人的心目中那就是死无全尸。更过分的是,竟然还要和低贱的蛇鼠一同灰飞烟灭,这简直是对人最大的侮辱!

东御阳龙横眼大堂中一双双恼羞成怒的眸子,心里冷冷笑了,夫人呵,你可知你犯了众怒?我是不是该替你再浇上点油呢?只要南岛的下属对你开始心有不满,那麽阳凤的机会就会更大些。想到这,她面露忿然,冷声道:“夫人,你这话可真是欠妥。怎能将我等堂堂人类与下贱的蛇鼠相提并论?”果然,此言一出,众人眼中的羞怒更甚。

江七巧不是死人,当然也感受到了那无数道活像要剐了自己的目光,心里的几分愧疚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些人也太无耻了吧,明明是他们强逼自己表演的,明明所有的罪都是他们自找的,她现在只不过就事论事而已,怎麽就这也不妥那也不妥了?还有,她凭什麽要受到这种千夫所指的待遇!连海苍帝那死男人都一脸凶神恶煞的大便样。而这个率先开口的东御阳龙比狐狸j东御阳凤更狡猾更无耻更讨厌。d,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好欺负啊?

她脸上绽开个温柔清浅的微笑,对东御阳龙微微福了一礼,柔声叹道:“阳龙少g主此言也略略欠妥啊。须知前代王安石王公就曾感叹‘谁道群生x命微,一般骨r一般皮。’除去外在的形貌不同,人与动物的内在又有何不同?花开花落,生死轮回,在宿命下,谁又跳出了六道之外?佛家的众生平等,本夫人猜想说的也就是这个理儿吧。”d,都是碳基生命构成体,你们这群王八蛋只不过命好投成了人而已,烧了还不一样都是灰,难不成还成金沙了?不待人开口,她又继续道,“更何况,本夫人以为今日这厅堂中死去的蛇鼠才真是遭到了无妄之灾。要说怨怒,该是它们更有资格才对!”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东御阳龙心内大喜,不悦地沈声道:“夫人何出此言?”

江七巧也不再故作样子,大大咧咧地翻了个白眼,掸掸衣袖,大圆眼扫视一圈,开始数落起来:“本来嘛,人家蛇啊、鼠啊好好地待在自家地盘上或是睡觉,或是捕食,或是n孩子,就因为你们一个劲儿地想要看本夫人的绝技,於是前仆後继地跑来给你们观赏,偏偏你们一个二个不但不领情,还仗著自己武艺高强,欺负人家是弱势群体,拳打掌劈,剑挑刀砍,既白白糟蹋了人家的心意,又糟蹋了本夫人的绝技。”

“它们一进门就往人身上蹿跳,还咬人!”东御阳凤尖声喊出一干敢怒羞言的众人心声。

江七巧狠狠瞪她一眼,教训道:“打是亲,骂是爱,那是它们对人类的亲热,不懂麽?本夫人也怕你们不能领受它们的热情,在一开始就提醒了各位赶快找个地方躲起来观赏。对於个别身怀异能剧毒的品种,本夫人也提醒了各位要尽量避免他们的热情拥吻。结果呢?结果呢?”她指著地上的蛇鼠尸体,声音转为愤懑,“它们的热情换来的却是残酷无情的屠杀!这里倒下的无数蛇鼠尸体,预示著将会有多少的蛇鼠妻子失去丈夫,多少的蛇鼠丈夫失去妻子,幼崽失去父母,在家中嗷嗷哭号。那一声声悲泣是多麽凄惨,多麽绝望。而这一切的悲剧本来是可以避免的,但偏偏还是发生了。为什麽?这究竟是为什麽呢?”话锋一转,她面对著满地的死蛇死鼠,悲戚哀叹,“死去的你们可能会不断地质问,原因很简单,只因为那些所谓的高高在上的人类卯足了劲儿要观看本夫人召唤老鼠的绝技,只因为他们观看了绝技却又不懂得欣赏你们的热情。本夫人错矣,错矣,倘若能一直坚持不拿出召唤老鼠的绝技,也不会害得你们在今日枉死。你们虽然死了??????”演讲嘛,对她这个二十一世纪师范专业毕业的人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d,要不要她再强调一次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这群王八蛋自找的,与她无任何鸟事!“但本夫人知道你们的怨灵还在这厅堂上徘徊,本夫人羞惭啊,这一切悲剧都源於本夫人意志不坚,屈服在了重压之下;那些人都曾言绝不後悔,都曾言是无上荣幸,可谁料──”

砰──

一声巨响,厅堂上唯一一张尚能勉强站稳脚跟的桌几被海苍帝一拳击得粉碎。

江七巧骇得心头一阵猛跳,及时收住口,眨巴眨巴眼,换上可怜兮兮的表情望著海苍帝。

海苍帝的目光缓缓从厅堂众人或青或黑,或白或红,尴尬无比的脸上一一扫过,最後落在江七巧脸上,黑金色眸中的神色复杂之极:有亟欲撕裂的疯狂,有隐隐跳动的暴虐,有无可奈何的苦涩,还有晦暗y沈的憋闷??????各种数之不尽的情绪在眼中交替变换,看得江七巧心惊胆战。

不止是她,厅堂内所有的人都在一股巨大的威势下不敢开口半句。每个人不约而同地想起了南海霸主曾当众说过“谁敢数落一句,为夫都会替你将他当场灭了!”,现在头脑冷静下来,又被那夫人一番番指桑骂槐,旁敲侧击地质问,终於都憋屈地反省到今日这场狼狈确实怨不得别人,一切都是他们自找的!

“苍??????”总是这样不上不下地对视也太有碍心理健康了,江七巧不怕死地弱弱地唤了一声。

海苍帝目光闪了闪,闭上眼睛,再张开时,翻滚的一切情绪已尽数收敛,他揉著太阳x,淡淡说道:“巧巧无需反复强调,在场的都是明理之人,断不会将今日之羞算在你这个弱女子头上。”凌厉的眸光疾电般从大厅所有人身上滚过,待看到众人微凛之後,才又问道,“为夫只是好奇,听巧巧之言,绝技该是召唤老鼠而已,为何连这蛇也来了?”

“蛇鼠本是一窝嘛。”没了海苍帝复杂的眼神瞪视,江七巧绷紧的心也放松不少,轻飘飘地答道,“厅堂内突然出现大量的老鼠,对捕食老鼠的蛇来说,可是一个巨大的诱惑,当然会紧随其後罗。”

有??????有道理,简直太有道理了!众人彻底无力。

海苍帝揉著太阳x的手指蓦地一僵,瞬间面无表情,只是额角剧烈跳动的青筋昭显了他内心真实的情绪。

“很好!巧巧,你的绝技堪称前无古人,後无来者,当世也无人能与你并驾齐驱。”薄薄的唇畔裂出一丝狞笑。

这个??????这个,後半句她同意,但前半句说得不太准确,至少她现代的江氏家族,几乎代代都有人继承这项倒霉的异能。不过,在面露狞笑的海苍帝面前,她还是识时务地没敢反驳,只诺诺地应了一声。

“不愧是我南海霸主独一无二的夫人。”修长的手指在她脸上游移,几度不慎滑到了纤细的脖颈处。

江七巧挺立著僵硬的身体,嘿嘿强笑两声,“荣幸荣幸。”

“呵呵,巧巧,今日你送了为夫如此大的惊喜,为夫定要好好奖赏你才是。”狞笑慢慢扩大,带上了邪魅。

“不??????不用了??????”江七巧面露惊惶,连连摆手,立刻想起了那悲惨的变态的“奖赏”。

“这可由不得你!”

一声轻喝,南海霸主不顾其夫人的尖声惊叫,将其扛在肩上,大步踏出破烂不堪的厅堂,徒留下一群瞠目结舌的男男女女。

第八十四章先下手为强

目送那一步一个脚印的矫健身影,耳闻那凄厉悲惨的尖叫声逐渐远去,邪风、狂浪、怒涛面面相觑,继而全荡开一抹苦笑。这场景是何等的熟悉啊!唯一不同之处在於这次岛主是用走的,不是用轻功飞的。

“我真笨,竟然会附和著要看夫人的绝技。”狂浪懊恼地看著满身血迹的衣衫,自责不已。

“我完全同意你的说法。”怒涛瞪了他一眼,一个能收纳黑猇和大鳄的女人怎麽著也不会简单到哪儿去的。

邪风轻轻摇了摇血红的折扇,勾起的微笑如春风拂面,和煦醉人。夫人果真没有让他失望呢,这世上也只有她能挑起岛主所有的喜怒哀乐,挑起他的丝丝柔情。目光投向那个一边医治中毒者,一边笑得像个傻子般的医毒狂魔,眉峰微微一挑,好吧,既然岛主都同意了,那这家夥就留著罢。

当!到东海神g两个女人身上时,春水明眸略略暗了暗。这两个女人今日很明显是在针对夫人,是女人的嫉妒麽?还是??????他沈吟片刻,眸光重又明媚起来,不管怎样,若真向夫人伸出了爪子,哪怕上天入地,粉身碎骨,他也定要将这爪子给斩了去。至於眼下,岛主和夫人倒真是给他们留下了个烂摊子收拾。

“呜哇,苍,我不要奖赏!我不要奖赏!”江七巧在海苍帝肩上死命挣扎,大声哭叫著,双手用力捶打他的後背,无奈种种努力却如蜉蝣撼树一般徒劳无功。

“除了死人,还没有谁敢拒绝为夫的奖赏。”海苍帝大手在她臀上一拍,狠戾冷笑道,“巧巧,为夫奉劝你还是省省力气吧。”脚下迈得更快,转眼间就来到了熟悉的挂满暗青色幔帐的浴室。

虎头出水口永无止境地喷吐著温热的水y,保证池子里的浴水能始终处在最佳的洗浴温度,嫋嫋白烟在浴池上方回旋盘绕,为浴室染上一份温暖的暧昧与缠绵。

“哗啦──”海苍帝毫不怜香惜玉地将肩上的江七巧往水里一扔,溅起好大一片水花。

温热的水瞬间将江七巧娇小的身体全数淹没,浅蓝色的纱裙在透明的水波中飘扬荡漾,衬著那张玉雪可爱的小脸越发灵秀,仿佛是个水中j灵,一个勾起人虐待欲望的j灵。

该死的男人!江七巧在心底不停地咒骂著。浸透的纱裙沈重粘黏,裹缠著手脚,费了好大劲,她才终於挣扎著从水中站起身,待抹去脸上的水渍,刚一睁眼,便对上一双暮霭沈沈的黑金色眸子和一张透著狰狞邪魅的绝世容颜。

呵!装尸啊!她吓得倒抽口冷气,对这男人辣手摧花的抛人行为很是不满,对他没伸出援助之手拉她一把的见死不救更是不屑。小气巴拉的臭男人,不就是召唤了些蛇鼠小动物,扫了大家点点面子麽,有必要这麽计较?亏他还是南海霸主呢,竟然连这点子包容心x都没有。她垂下眼,不断地在心里腹诽著。

海苍帝眸色更沈,自这女人落入水中的那一刻起,他的视线就没从她脸上移开过,虽然此刻她垂下了眸子,但心里在想些什麽却早已透过她的表情被他尽收眼底。很好,这死女人不但惹怒了他,还不知死活地敢对他有意见!

右手微张喷吐出一股劲气,将她迅速抓入怀中,左手钳住她尖尖的下巴不甚温柔地抬起。

“巧巧,为夫怕这一身血腥肮脏污了池水,打算到别处沐浴,你自个在此沐浴可好?”他轻啄一口手中豔红的菱唇。

嗯?江七巧霍地抬眼,不敢相信这男人会突然脑抽了。

“怎麽?巧巧可是不愿为夫在它处沐浴?那好,为夫──”海苍帝顿住了,弧线极美的薄唇笑得温柔缠绻,但背後似乎又很不协调地含著森森邪狞。

“不,你去吧,去吧,快去吧!”江七巧被他笑得毛骨悚然,连声催促。

下巴上的手指突然加重,捏得骨头隐隐作痛,海苍帝眉头皱起,轻柔的声音带著些些黯然和委屈,“巧巧,你就这麽不待见为夫麽?这可真伤了为夫的心。”

嗤──江七巧吸气吸得牙缝都凉了,心中暴寒,这男人开始出现不正常的苗头了。

“胡说,苍是我最最喜爱的丈夫,怎麽会不待见?人家还不是担心你,怕你被这身脏污熏著了嘛。”她面色一正,旋而又赶忙谄笑著狗腿地抚上男人的x膛。呜呜,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笑得还那麽扭曲,考验她的心理承受能力是不是?

海苍帝闻言低低笑出了声,只是眼中仍是晦暗一片,读不出任何情绪,“既是如此,那为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巧巧,你会乖乖地在这里洗好等为夫的,对不对?”越发轻柔的嗓音中注入了慵懒,x感撩人,却是威胁十足。

“我??????我保证会等你的,绝对不会逃跑。”话音刚落,她就恨不得扇自己两大耳光,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最佳写照麽?

海苍帝再度吃吃笑起来,“巧巧,你不用保证的,为夫信你。更何况──”他微顿,眸子危险地眯起,“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为夫也照样能将巧巧捉回来,只是那时奖赏就会变成惩罚了呢。巧巧那麽怕疼,一定不会喜欢惩罚的。”俯身在她的唇上轻佻地咬了咬,捏住下巴的大手倏地移到她高挺的丰盈上狠狠拧了一把,在她的呼痛声中放开她,轻笑两声,干净俐落地转身出了浴室。

暗青色的幔帐撩起垂落,光线一明一暗,将浴室与外面隔绝成了两个世界。

外面是秋风萧瑟,里面是暖意融融。

外面是海阔天空,里面是危机四伏。

江七巧瞪著厚重的幔帐,慢慢揉著被拧痛的左x,泪流了。她敢肯定,海苍帝又开始抽风了。

诚然,海苍帝不在这里沐浴,主要原因是不想满身血腥污染了池水,但也不排除故意留给她片刻喘气独处的空间,更深沈地增加她的心理压力,摧残她的神经。

逃跑,她不是没想过,但亦如海苍帝所言,跑到哪儿下场都一样。不,可能会更悲惨。一想到那个男人拿刀逼她的可怕场面,她就不敢轻易尝试了,尤其是男人临走前的那一把狠拧,更是让她心惊r跳,万分担心本是有些过激的x行为会演变成s。她是正常人士,绝对没有那种变态嗜好。

可是,要让她毫无反抗地接受海苍帝那有些变态的奖赏,她又很不甘心,手不由自主地到时刻藏在衣衫内袋里的小瓶子。

横竖都逃不掉,不如先下手为强,把海苍帝这个绝世美男调戏猥亵奸y个够,一圆她的女尊梦想。到时就算死了也是死而无憾。

兔子逼急了会咬人,人若横了就天不怕地不怕。此时,江七巧就成了一横人。

吼!想到某些刺激画面,她的狼血开始沸腾了,一扫先前的畏惧和沮丧,斗志昂扬地极快扒光身上的衣物,认真洗浴起来。

一边洗,一边琢磨著该如何让海苍帝乖乖吃下那颗绝世春药──春睡海棠!

第八十五章春睡海棠(一)

坐在曾经让她生不如死、欲死欲仙的软榻上,江七巧强作镇定地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双手捧著慢慢地啜著。

扶手软榻边仍旧放著一张红木雕花矮桌,桌上放著一壶煮好的热茶,几个茶杯,一盘j致的茉莉糕。糕点桂圆大小,一个个全雕刻成j致的茉莉花,散发著香甜糯软的气息。

轻轻拈起一块糕,入口化渣,口齿留香,那微微的甜,淡淡的香,配上热茶浅浅的清苦,正是她的最爱。

刚刚沐浴完,莹玉和柔玉就送上了清茶和茉莉糕,据说是海苍帝吩咐送来的。

长长的湿发也在两个丫头的j心擦拭中干了八九分,只微微有些润湿。服侍她穿好一件朱红棉袍後,两个丫头便挤眉弄眼地嬉笑著走了,临走前还细心拉好浴室门口厚重的幔帐。

莹润的肌肤在朱红棉袍的衬托下,显得越发晶莹剔透,粉嫩珠圆。她微微叹口气,原来古人也懂利用颜色提高暧昧指数的原理。环顾四周,还好,周围挂的仍然是海苍帝常用的暗青色帐幔。若是全挂成了红色,指不定她的眼睛会被辉映成西班牙的斗牛眼。

“巧巧。”厚重的暗青色幔帐被掀开,从外面泄进一缕明亮的光线,但眨眼间,幔帐又落了下来,恢复了一室淡白昏黄的暧昧。

江七巧循声望去,海苍帝高大健美的身躯上穿著一件宽松的白色棉袍,腰间的束带随意挽了个结,结带长长垂落直到膝盖。斜开的衣襟微敞,露出小部分结实的浅铜色x膛,半露半隐间更彰显迷人的x感。

长至膝弯的墨发光泽如丝,中途拦腰辫成松松发辫,发梢处用一g青色的丝带系住,浑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子慵懒闲适,举手投足间都流溢出男x的风流,一张俊美绝伦的脸庞笑意妍妍,魅惑众生。

“苍??????”江七巧只觉口中某种y体开始全面泛滥,红色的心在眼中跳跃。这样一个大美男要是不主动吃上一回,实乃人生一大憾事!某个邪恶的念头越发坚如磐石。

“巧巧,真乖呢。”海苍帝缓步移近,将手中提著的檀木盒子放在桌上,靠著她也在软榻上坐下。

江七巧的目光从桌上的黑檀木盒子一扫而过,心里有惊慌、有兴奋、有邪恶。定定心,她翻起一个茶杯,倒入茶水,举到海苍帝面前,大圆眼氤氲起蒙蒙雾气,娇怯怯地看向他,软语哀求道:“苍。我以茶代酒,向你赔罪好不好?”

海苍帝接过茶杯一饮而尽,唇畔勾起,食指在她脸上轻柔地滑动,柔声道:“巧巧倒的茶,无论怎样,为夫都定会喝下。只是,巧巧,为夫不甚明白,你做错何事,需向为夫赔罪?”

这个??????这个,江七巧低下头,手指交缠扭动,心下答道:当然是提前为後面的大无畏行动奠定基础。喝吧,喝了茶,她事後才有话脱罪不是。

“巧巧,为夫在询问你呢。”下巴被有力的麽指和食指强行抬起,被迫对上波光粼粼,却暗潮汹涌的黑金色眼睛。

“我??????我不该让老鼠和蛇毁了苍的宴会;不该??????不该让宾客狼狈不堪;更??????不该让苍打老鼠和蛇??????”她嗫嚅著,心虚地避开海苍帝直视的眼睛。

海苍帝轻轻吻著她被水汽熏得水灵粉红的脸颊,喉间溢出低低的魅笑,“巧巧,为何为夫总觉得你言不由衷呢?”

“我??????我是说真的!”江七巧心头一跳,鼓起腮帮气呼呼地大声申辩。

海苍帝离开她的脸颊,笑睇她委屈的神情,忍不住伸手拧上她鼓鼓的腮帮,“好,巧巧说是真的就是真的。这事也不能全数责怪你一人,为夫已不再生气了。”这句话倒不是反话。在掀开幔帐,看到乖乖坐在软榻上喝茶的娇小身影时,心里是有些讶异的,这女人从头至尾居然没动过一丝一毫逃跑的心思,还真是出乎意料。无形中,这样乖顺听话的江七巧取悦了他,那积攒在心底的丝丝恼怒便消散了。

“那??????那我可不可以不要奖赏?”江七巧顺杆而上,撒娇地搂住他的脖颈,在他耳边悄细道。

“唔,且容为夫想想。”他半搂住怀里的小人儿,眉头微蹙,似是陷入了思考,间或斜眼看看一脸紧张盯著他的巧巧。

朱红的袍子将她簇拥得严严实实,粉豔喜庆,莹润的肌肤上好似蒙上一层淡淡的红霞,红嫩软腻,看著恨不能咬上一口。那小心翼翼盯著他的神情仿佛是只对著主人求饶讨好的委屈小猫,真想抱进怀中狠狠蹂躏一番。不过,他不想太快就把这只小猫给吓炸毛了,猫儿麽,要慢慢逗弄才更有趣。

拈起盘中一块糕点递到小猫的嘴边,“巧巧,洗浴後,腹内该是有些饥饿吧。来,尝尝。”食指抵著糕身往红豔的唇缝里塞去。

江七巧配合地张开嘴,任他送进嘴里,嘴巴吧嗒吧嗒几声,口中的糕点已化为残渣吞入腹中。

“苍,你还没回答我呢?”她小嘴微撅,摇著他的上臂。

“巧巧,来,喝茶。别噎著了。”他仍是不答,只端著茶杯递到她嘴边。

江七巧接过茶杯一口饮尽,砰地一声搁在桌上,继续摇著他的手臂,“苍,好不好嘛,我不要你的奖赏。”

海苍帝盯著她看了片刻,终於在她渴盼的眼神中笑著点下高贵的头,“好,巧巧说什麽为夫都同意。”

江七巧瞬间眉开眼笑,捧著他的脸狂亲数下,欢快道:“我就知道苍对我最好了!”她伸手也从盘里拿起一块糕点送到他唇边,“苍,你也吃。”

海苍帝笑得温柔缠绵,凝视著她,张嘴将糕点和她的手指一并含入。利齿和灵舌一边轻轻咀嚼,一边吮吸著她的手指,眼中炙热的光芒越来越盛。

“苍,好吃吗?”江七巧低声询问,在他炙热的凝视下,双颊似火山喷发,红豔灼烫。这男人的眼神真是该死地勾魂,电力强大到她都快要承受不住了。

“巧巧亲手喂的东西怎会不好吃呢?”海苍帝捉住她的手,半眯著眼,腥红的舌尖沿著她沾染上糕点残渣的手指一gg逐一舔过,心满意足的神情似在品尝世上最美味的食物。

“那就好,我真怕苍说不好吃呢。”江七巧突然一扫先前的羞怯,咯咯笑起来,笑声像是老母下了个双黄蛋似的得意。

“巧巧,你给为夫吃了什麽?”海苍帝笑眯眯地看向她,语气淡然温柔,不过那双蓦然y沈的眼眸出卖了他温柔的假象。在巧巧发出得意笑声的时候,他发觉自己的身体竟逐渐无力起来,雄厚的内力无法凝聚,浑身燥热,小腹处有一团火在燃烧,情形很像中春药的症状。这怎麽可能?普通迷药春药对他来说明明该是无效的才对。

“莫夜的祖传春药──春睡海棠。”江七巧也笑眯眯地回道,“据莫夜介绍,这春药无论男女吃下过後,意识绝对清醒,只是身体会不受控制地发情。全身虽无力,但尚可勉力移动肢体,在欢爱时不至於让人觉得太过索然寡味。此外,不管有多雄厚的内力和高深的武功,一旦服下此药,反应也将会与寻常人一般无二。所以,苍,你也别想著用啥内功把药x逼出来了。”她幽幽一叹,又道,“唉,莫夜说这药必须成药丸状直接服用方才有效,虽说这药入口即化,但要想瞒过你,塞进你口中,刚开始还真是让我好一番头疼呢。幸好,你疼我,让丫头们送上了糕点,把药丸夹在糕点里,在你意乱情迷,放松警惕之下就很容易入口了。苍,你说我聪不聪明呀?”

“聪明?”海苍帝冷冷地反问,一时间恨不能食莫夜的r,寝他的皮,喝他的血。

“对啊。”她狡黠一笑,双手往海苍帝身上一推,轻松容易地将他推倒在软榻上。

第八十六章春睡海棠(二)

“苍,逗我是不是很好玩啊?”江七巧压在他身上,手指顽皮地在他光滑的脸颊上滑动,“很像逗弄小猫一样有趣吧?”吼──十年风水轮流转,如今她终於也一尝压男人、逗男人的滋味了。吼──果然好爽!

“是为夫大意了,忘了小猫也是有爪子和牙齿的。”海苍帝懒懒地睨向她,面颊上泛起春情的红晕,俊美阳刚的五官逐渐熏染出情欲的迷离。

“苍,平常都是你服侍我的,今次也让我服侍你一次可好?”她凑近他,粉唇摩挲著他发烫的脸颊,娇声道。

一抹幽光从海苍帝y沈的眸中闪过,“那是为夫的荣幸。”他口里淡淡答道,努力压住在心底不停翻滚的情欲和燥热。

“那苍的眼睛为何如此y森,活像要扒了我的皮似的。”江七巧不满地揪揪他的脸颊,这男人满眼的狠戾y森,哪像中了春药的样子?如果不是感受到他滚烫的身体和逐渐开始不稳的气息,她都要怀疑莫夜是不是拿了过期产品糊弄她。“苍,我是你妻子,偶尔让让我有什麽不好呢?干嘛非得和我较真。”她委屈地瞅著他,抱怨道。

海苍帝的眸色更加深幽,带著点点无奈,他活了二十八年,第一次栽在一个女人手里,难道还不准他咬牙怨愤下麽?总不会还要他这个受害者笑容满面地嘉奖这春药找得好,下得妙,让他这个武功卓绝的男人也只有沦为黏板上鱼r的份儿吧,那也太强人所难了。何况,他还不够让著她吗?又什麽时候真的和她较真了?

江七巧将他眼中的无奈收入眼底,尴尬地鼻子,好吧,算她的怨言师出无名。不过,这男人摆著这样的眼神,真的是让她不敢下手啊。

不管那麽多了,先摧毁他的理智再说。心一横,她埋头吻上男人x感的薄唇。

海苍帝的唇与身体一样也炙烫得吓人,她用舌尖细细描绘著弧线绝美的唇形,贝齿轻轻啮咬著,在察觉到两片唇瓣不由自主地张开後,调皮的舌尖才缓缓从唇缝里溜进去,里面全是芬芳火热的阳刚气息,那g灵活柔韧总是戏弄她的舌此刻无力地蜷缩著,心里得意一笑,小舌使劲挑起男人的舌,从舌g开始,毫无遗漏地舔著,吮著,间或刷过火热的口腔壁和齿龈,耐心地寻找开发男人口中的敏感点。

这个小妖j。海苍帝心里咒骂著,浑身愈加无力。他亲吻过的女人至始至终只有压在身上的这一个女人,平日里的亲吻,通常都是他强势侵入她的口中,霸道索取她的甜蜜。此刻,自己的口里却被这女人肆意翻搅,丝丝酥麻沿著筋脉游走,浑身竟涌起说不出的舒畅和绵软。叹息一声,身上的女人是他最爱的女人,他永远对她筑不起坚固的心墙,使不出狠辣的手段。罢了,巧巧要干什麽都随她,事後再好好和她算账。他的神智逐渐放松,开始顺应烫软的身体发出难耐的饥渴。

听到海苍帝喉间溢出的饥渴呻吟,江七巧邪恶满意地笑了,缓缓移开唇,小舌从他口中拉出一条y靡的银丝。

“巧巧??????吻我??????”粉豔的薄唇吐出欲求不满的火热气息,黑金色眼中的幽暗y森被情欲的烈焰焚烧尽殆。

“好,吻你。”她再次俯下头,这次却不是深吻,只像小啄米似的在粉豔的薄唇上啄了几下,惹来男人不满的咕哝。

她嬉笑著偏头躲过男人努力抬起的手,拉开他腰间的束带,敞开雪白的棉袍。

淡青色的布单上盛开著凌乱的雪莲,而雪莲中心躺著一个浑身浅铜色的赤裸男人。

在情欲的煎熬中,浅铜色的肌肤晕染了淡淡的红晕,饱满额上微微的汗湿将夜明珠的光晕折s出迷离的光芒。散乱的墨发,微蹙的剑眉,情潮氤氲的黑金色眼眸,翕张的粉豔薄唇不断吐出媚人的低吟,优美刚健的脖颈,勾魂的锁骨,厚实宽阔的x膛,挺立深红的茱萸,j悍柔韧的腰,肌r结实的小腹,茂密深黑的丛林,高高扬起的雄x器官,修长笔直的腿??????她逐一缓缓看去,浑然不觉有两道鲜红顺著人中悄然流下。

一直知道海苍帝是俊美绝伦的,却从没机会看过深陷情欲中的他。此刻的他很美,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充满勾魂摄魄的美。这美是雄x阳刚的,这美是妖娆魅惑的,这美是x感迷醉的,这美是超越x别的。是个女人,无论是八十老妪,还是待哺女婴,都会丧失理智地扑上去;是个男人,看见这样的媚惑,十个直的恐怕有九个都会变弯,剩下那个是阳痿不举且天生无肛的残疾。

她,江七巧,绝不是x冷感,身为一个正常的女x,身为这副极致勾魂躯体的合法持有者,如果不趁此大好时机做点啥,那就真的是暴敛天珍了。一对不起生她养她的父母,二对不起在腐文事业上奋斗的诸位作者,三对不起腐圈里的各位仁人志士了。

色向胆边生,她抬袖抹去鼻间的鲜血,急吼吼地转身打开海苍帝带来的檀木盒子。里面的隔箱有一壶酒,一罐蜂蜜,一盒透明药膏,一支大号碧玉狼毫,还有??????一g十五六厘米长的成直线的宋代双头白玉yj。

江七巧先是一窘,接著这点点窘迫被狂热的兴奋席卷而空。虽然从未实践c作过,但看了那麽多h文,这理论知识不敢说学富五车,怎麽著也达到了汗牛充椟的级别。

首先提出那壶酒,放到鼻端嗅了嗅,很醇厚的酒香,唇边的邪笑拉得更大,她居高临下地站在软榻边,对著在榻上难耐情火,身体微微扭动的海苍帝淅沥沥地倾倒下去。

冰凉碧绿的酒y倾洒在海苍帝翕张的口中,倾洒在他厚实的x膛上,沿著起伏的身体四下流溢,有的没入雪白的衣袍中,有的往下积洼在椭圆x感的肚脐眼里,有的则流进茂密的丛林中。江七巧看得直吞口水,绿油油的目光跟著酒y在男人身上四处巡逻,直到对上一双迷离的黑金色眼睛。

“巧巧,你可满意了?”被冰凉的酒y一激,海苍帝迷乱的身体得以短暂抑制。粉豔的薄唇凉凉勾起,带著几分讥诮和戏谑。这死女人,多半从初上岛时他对她使用情趣东西後就一直惦恨在心,这颗春睡海棠是早就蓄谋用在他身上的。向自家夫君下春药,这事恐怕只有这个色女人做得出来,也只有她敢恬不知耻地做出来。

“满意,夫君的身体为妻非常满意。”江七巧对他的讥讽毫不在意,挑眉一笑,弯下腰,小手温柔地抚上他烫红的脸颊,清脆的嗓音变得诱惑低柔,“苍,这春药不会让你丧失神智。但我会努力让你在我的手中忘记所有喔。”

“巧巧,你想过事後会有什麽下场吗?”海苍帝冷笑威胁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江七巧毫不畏惧地甩出一句色鬼经典语录,手指一动,拉开腰间的束带,嫩腻粉润的胴体在敞开的红袍中若隐若现。

咕哝──

海苍帝的视线瞬间点燃,喉结上下急速滑动了几下,身体被眼前的诱惑一激,再度无法控制地滑下情欲的深渊。

“苍,我好爱你呢。”江七巧爬上软榻,粉嫩滑腻的身体轻轻覆压上健美滚烫的躯体,朱红的袍与雪白的袍在两具躯体边交织蔓延,宛似两朵靡丽的山茶花。

那印在唇上的芬芳,那紧贴肌肤的粉腻,让海苍帝的身体彻底瘫痪,下身胀痛到了极点。

身上的死女人似乎察觉到什麽,居然一边深吻他,一边用两条粉腻的大腿夹住他胀痛的昂扬上下轻柔地摩擦。腰间急速蹿起一股强劲的酥麻,眼前白光一闪,滚烫的jy喷薄而出,尽数s在女人的身体上。

江七巧身体一顿,小手顺著海苍帝的腰腹下,在自家大腿上了一把,将沾著r白黏y的小手放到他眼前,当著他的面,大圆眼半阖,勾出无限妖媚,学著先前他的动作,伸出舌尖将手指上的黏y逐一舔去。

身下厚实的x膛起伏变得剧烈起来,她媚笑著,唇重新印上男人的唇,“苍,尝尝自己的味道。今日巧巧想让你j尽人亡呢??????”

第12部分

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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