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夫人仍旧沈睡不醒,岛主千年不变地端坐在床前凝视著夫人。莫夜带著他的所有医药用具静坐在床边的椅榻上,眼观鼻,鼻观心,如入定的老僧。屋内右边,放置著永远冒著嫋嫋白烟的热水。
“岛主,狂浪和怒涛已率领二十一艘战船,四千j锐南岛儿郎向东海神g进发,此战必胜!”
“很好。”海苍帝淡淡道,听不出半点喜怒哀乐。只在低下头时,黑金色眸子瞬间柔软如棉,“巧巧,你听到了吗?他们去攻打东海神g了,这麽有趣的事,你怎能错过呢?这可比打海盗要j彩得多。你若是醒了,只要你开口,为夫定会带你追上去观战的,巧巧,醒来可好?”
沈睡人儿卷翘的长睫在苍白的脸上投下浅浅的剪影,静谧得没有任何起伏。
巧巧,巧巧,巧巧??????海苍帝心中剧痛,满脑子来回盘旋著这两个字。什麽雄心,什麽霸图,他全都想不起来了。他只想听到巧巧甜软的声音,看到她灿烂狡黠的笑容,感受她温柔调皮的抚触。
她的喜,她的悲,她的嗔,她的怒,她的狂妄,她的娇蛮,她的任x,她的chu俗,她的──
“靠你妈的死老头!”一个中气十足的娇叱声打断他所有的回忆。
他不敢置信地──不,不止是他,屋内的另外两个男人和两个畜牲全都震惊万分地注视著床上陡然坐起,龇牙咧嘴的大肚女人。
巧巧回魂了?!
夫人回魂了?!
女人终於醒了?!
“好痛!好痛!”死老头居然敢踢她,以後一定见一次揍一次,揍得他亲爹妈都认不出,江七巧揉著x口,恶狠狠地诅咒著。
“巧巧,哪儿痛?哪儿痛?”海苍帝什麽也想不了,第一个直觉反应就是担心地询问。
一侧头,看到那张让她爱极又恨极的绝世容颜,江七巧做了她最想做的事。
右手一抬,劈里啪啦,连著狂赏海苍帝正反十记耳光,每一记都力道十足,莫夜和邪风全都骇然地停住了呼吸。
海苍帝俊削的脸颊瞬间红肿一片。他一动不动,仿佛那十记耳光不是打在他脸上,只痴痴地望著不断喘息的江七巧。
积压的最後一丝不甘和怨气终於随著这十记耳光彻底消失了。喘息间,江七巧突然觉得肚子一阵剧痛,似乎有什麽东西破了,下身一阵潮热。
羊水破了!?糟,到底是动了胎气早产还是蒂熟瓜落?来不及多想,下身又是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剧痛。
“苍啊,我要生了!啊──”她惨呼一声,双手死死抓住男人的胳膊,指尖深深地挖进肌肤。
让所有人震惊发汗的事接踵而至,每个人都觉得自己快要不负重荷了。
第一百一十章幸福的生产(正文完结)
“快!快准备接生!邪风快把热水桶搬过来!”身为医者的莫夜最先回过神来,迅速挤开海苍帝占据了有力地形,“岛主,请您回避一下。”
“喔。”海苍帝神色迷茫地站起身往屋外踏去,才踏出一步,脚步猛地顿住,身体倏地转过来,一把揪起莫夜,狂暴取代了迷茫,“本岛主身为丈夫为何要出去?该出去的是你这个男人才对!邪风,马上唤产婆进来。”
“不要,我就要莫夜接生!他才是正规大夫!”江七巧尖叫著,及时抓住莫夜的衣袍。鬼个产婆,哪有医生保险。这一个月来,莫夜是如何调理她身体的,又是如何熟练掌握了後世的剖腹产技术,她看得一清二楚,x别避讳之类的小事哪比得上生死大事。“邪风,你要是敢出去喊些产婆之类的闲杂人士,老娘就和你拼命!啊──好痛!”剧痛急怒中,她一时不察出现了口误。
“好好好,巧巧别气,别气,我们都守在你身边,你安心生,安心生。”海苍帝赶紧丢开莫夜,紧紧抱住她,心神大乱地胡乱连声安慰。
“岛主,就那样扶著夫人,其实女子坐著比平躺更易使力产子。”莫夜清秀的面庞一扫平日的狡诈猥琐,变得凝重肃严,大手毫不停滞地掀开被褥,夫人下身的亵裤已被羊水浸透,带著暗色的腥红。
“邪风,把我药箱里备好的棉布铺上,在夫人下身对著的床铺处剖开一个大洞。”
“好!”邪风立刻上前自药箱中取出洁白厚实的棉布铺在床上,化掌为刀,在床上切出一个两尺见方的洞口。美丽的脸上也是一片凝重,隐隐还有担忧。
莫夜毫不避讳地褪下江七巧湿透的亵裤,粉嫩的双腿间一片猩红湿黏,带著别样的魅惑,然而三个男人没有一个失了心神,生出半点绮念。“岛主,扶稳夫人,注意切莫让夫人在剧痛中伤到自己。邪风,握住夫人双膝,屈起往两边分开。”
“好!”
“好!”
他又拿出一丸药递到江七巧嘴边,声音放柔许多,“夫人,请服下此药,会增强你的体质。”
江七巧吞下药丸,只觉喉间一片清甜。她抱紧海苍帝横在x前的手臂,大圆眼泪汪汪地看著眼前的神医,“我??????我能顺利喝到汤吗?”都说女人生孩子是一脚踏在鬼门关上,有命喝汤,无命见阎王,尤其在这古代,生还机率更小。
三个男人滞了滞,才终於明白她的意思,心中俱是一痛。
“巧巧,别乱想,你还要陪为夫过很久很久呢。”海苍帝深情地吻著她的耳发,“巧巧,你不会真舍得扔下为夫一人活在世上吧?乖,这次生产後,我们就再也不要孩儿了。你不是最想爬在为夫头上撒野吗?为夫再不会气你,恼你,什麽都会依著你的,只要你平安快乐地活著。”
“是啊,夫人,邪风以後还会陪著夫人去打海盗。若夫人不喜在南岛周边围剿,我们可以远航到西方,甚至更远。若是夫人喜欢,我们也可以做海盗打劫别人。”邪风笑望她,美丽的凤眼波光潋滟。
“我麽,就是夫人的随侍大夫,夫人在哪儿,莫夜就随侍到哪儿。”莫夜勾唇一笑,“夫人,你要相信属下的医术才是。”
“吼──”
“嗷──”
一颗傲然美丽的黑虎头和一张狰狞凶恶的大鳄头也不失时机地挤了进来,金色和绿色的兽眼里是浓浓的关心。
“巧巧,不管你是谁?是後世的魂魄也好,是今世的江七巧也好,你看,这里有许多爱你,关心你的心,你忍心全部抛下,永远离魂而去吗?”
“苍??????”泪花滚滚落下,朦胧中,她一一扫过身边熟悉的身形,又侧抬起头,深深地望向憔悴的男人,那双黑金色眸子里除了深情还是深情,忍不住哽咽道,“我再不会离开了,再不会说这种没中用,没志气的话了。我可是??????我可是江七巧,南海霸主的夫人。”
“对,你是南海霸主的夫人。”海苍帝在她粉白的菱唇上落下深深一吻,“乖,听莫夜的话,什麽危险都不会发生的。”
“嗯。”她刚应,阵痛又一次袭来,比方才更加凶猛,惨呼也随之响起,身体震颤摇晃,却被身後的男人牢牢箍住,欲踢动的双腿也被下面的男人紧紧握住。
在她大张嘴巴喊叫时,一块雪白的布团及时塞了进来,“夫人,对不住了。女子生产时不应大喊大叫。一则会丧失体力,不利於接下来的生产;二则会使气流从口灌入腹中,不利於产後恢复。”
“呜呜??????呜呜??????”她低咽痛呼,莫夜,我承认你y的是个专业妇产科医生。但是真的是的痛啊,医学上的十二级顶级生产痛果然不是吹的。
“莫夜,巧巧昏睡许久,此时的身体能否支撑生产?”海苍帝一经提醒,突然想到这个问题,连忙问道。
“岛主请放心,夫人初醒就能对您动武,按理说这是绝不可能的事,但夫人施暴完毕後仅仅只是微喘,属下估计夫人多半在魂魄飘移时有了什麽奇遇。更何况从脉象上来看,也是强劲平稳,应该不会有大碍的。”
“呜呜??????呜呜??????”两个死男人,她正在生产过程中好不好?请不要偏离重心,偏离关注焦点,看看人家助产士邪风,态度从头到尾都凝重端正。
“此话当真?”正被表扬的助产士邪风面色一喜,手上松动了。
y的找抽,简直经不起表扬。江七巧怒从胆边生,右脚使劲一拉,从他手中抽出,再狠狠踢了过去。
“夫人,可是阵痛又至?”邪风忙不迭地重新握住她的膝盖,柔声问道。
“呜呜??????呜呜??????”第一声是骂人,第二声是阵痛果真又至。他娘的乌鸦嘴,冷汗混著泪水一并滚落下来,湿淋了整张小脸。後x突然被温热的异物入侵,她身体一紧,僵直了。
“夫人,请放松,莫夜此举只是在探测您g口开了多少,胎儿的胎位是否正常?”莫夜一手在她高高的腹上轻揉,另一手两指在她後x内缓缓索。
江七巧泪水涌得更多,悲剧了,她真的悲剧了,难怪古代只有产婆没有妇产科大夫,难怪就算在现代妇产科男医生也寥寥可数,比大熊猫还珍贵稀少。莫夜,你y的真的是太专业,太敬业了,老娘感觉死亡离得越来越远了。
又一阵强烈的阵痛袭来,呜呜间,她听到莫夜的声音,“夫人,g口已经全开,您可使力生产了。”
可以挣粑粑了吗?恍惚间,她记得好像有过来人曾说,生孩子就像便秘十天,忍无可忍地往外挣大便一般,这力气拼命往下挣啊挣的,就把孩子给拉出来了。
“夫人,下次阵痛来时,就吸气用力往下使劲。”
好吧,一切都听专业医生的。吸气,往下挣,再吸气,再往下挣??????眼里始终热热的,挣力挣得头昏脑胀,隐隐间,她听到莫夜清朗的声音在惊喜地喊道:“夫人,胎儿的头出来了,切莫再用力伤了g口。”腹上温热的大手一阵揉动,一大团滚热的东西从下身缓缓涌出。片刻,屋内响起婴儿响亮的哭声。
“夫人真是了不起,顺利产下了一个男婴。”邪风含笑的鼓励在耳边响起,她忍不住泛起得意的笑。
突然,腹中又是一痛,似乎还有东西在扑腾踢动,这??????是咋回事?!
“夫人,你是双脉,怀的乃是双子,腹内还有一个需您努力。”莫夜的大掌继续在她腹上揉动,不紧不慢地适时解释道。
靠!她倏地张大眼,回头怒瞪身後的男人,早是干嘛的!
“巧巧,我们刚才都急坏了,忘了对你说。乖,再加把劲。”海苍帝拂去她额上的汗珠,低头柔声道,“巧巧,蒙特亚格家族都是双胞生产,你忘了,为夫也是双生子之一。”
靠!该死的双胞胎遗传基因!“唔──唔──”愤怒的力量是巨大的,没一会儿,江七巧便在莫夜的协助下,顺利产下了第二个男婴。
在婴儿嘹亮亢奋的哭声中,她脱力地瘫在海苍帝怀中,微微闭上眼,全身像被卡车碾遍了,疲累酸软。
“岛主,属下已为夫人上好伤药,按时换药服药,不出三天,夫人便能恢复如初。”莫夜收拾好药箱,恭敬道。
“你带著两个孩子出去吧。邪风,去重新抬一张床进来。”
“是,岛主。”两人一人抱著一个男婴,带著恋恋不舍的黑猇和大鳄退了出去。
“啧,小家夥真可怜呢。”莫夜逗著怀里皱巴巴的婴儿,笑谑道,“你们的娘累了,没看上一眼也能说得过去。这做爹的,竟连半点眼光都吝啬施舍。”
邪风低低一笑,突然问道:“莫夜,你满足了麽?”
莫夜笑眯眯地转过头,眨眨眼,反问道:“邪风,你满足了麽?”
两人相视一笑,低头看向怀里的婴儿,神色间是说不出的幸福安宁。
??????
“苍,孩子好不好看?像你还是像我?有没有缺胳膊少腿?”江七巧歇了片刻,疲乏地张开眼睛,沙哑问道。
“为夫没看也不知。”海苍帝摇摇头,自後拥紧她,头深深地埋进她的肩窝。
一滴、两滴、三滴??????
江七巧感到肩上有水珠般的y体在滴溅,热热的,或许还咸咸的。她的心在温热的水珠中渐渐暖了起来,一股柔情不可思议地溢满全身。
为她落泪的南海霸主海之苍帝,传出去,有谁会信?
“苍,不哭。我不会死的,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很久很久。”她抬手紧紧环抱住海苍帝拥在腰上的手臂,悄声道。
海苍帝以更紧的拥抱来回应她。
曾是一代寡情冷心的铁血霸主,已心甘情愿地化成绕指柔。
(正文完)
这个??????这个??????算是另类的3p吧,不知童鞋们同意否?
正文到此完结,偶终於填完了一个大坑,没有对童鞋们食言,所以没有长胖的忧虑。呵呵呵呵呵──
接下来,偶尔会有些不负责任的番外。
爱情小说新坑正在筹备具体构思中,到时欢迎童鞋们继续来踩踩。不一样的个x,不一样的女主。
另,也请童鞋们继续支持偶的《远古》,那文长得偶想狂歌痛哭!
生产後的系列问题之上药
翌日,天还未亮,莫夜已早早恭候在东院外屋。婢女莹玉和柔玉将他调配好的药水和药膏送了进去,不一会儿,两个婢女又都面色微红,窃笑著出了屋。他需不需要也出屋呢?想了想,岛主没下令,他还是再等一会儿走吧。
人说生了孩子的女人就百无忌惮了,江七巧此时深觉这话很有道理。沐浴暂且不提,连晚上小解这种极隐秘的事,也全靠著海苍帝手把手地伺候,最可怕的是她竟然没有一丝忸怩和难堪。或许正如海苍帝所说,“巧巧身上有哪一处为夫不是烂熟於心?沈睡近一年,你所有的吃喝拉撒全是为夫一手伺候的。”言谈间透著骄傲和得意,害她手痒地又想狠狠扇他几耳光。
如今,她正坐在一种特殊的椅子上,下身赤裸,双腿高抬分搭在软绵铺就的椅把凹陷处,露出鲜嫩嫩的红肿下体。不用怀疑,她坐的正是一把古代专用於房事y乐的情趣椅,只是被莫夜改造了一下,变成了另外一种用途。
湿布沾著芬芳的棕色y体小心地贴上她红肿的花谷,她身体一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巧巧,疼吗?”海苍帝连忙移开手里的湿布,担心地问道。
江七巧抽抽嘴角,扯出一抹浅笑,“不疼,就是这药y太凉了。”
“别担心,为夫马上加热。”托著木盆的大掌冒出股股白烟,不一会儿,湿布又重新搭上花谷,这一次温温的,舒适多了。
很好,现场版内力加热器,不过──“苍,这药y加热後会不会丧失药x?”她不确定地问道。
海苍帝琢磨片刻也不太确定,只好扬声向外屋问道:“莫夜,你这洗y加热後,是否会丧失药效?”
“岛主敬请放心,只要不是烧成滚y,这药y是绝不会失去半点药效的。”莫夜隔著门帘连忙回道。看吧,候在这里是多麽正确的决定。千万别看著岛主英明神武,冷酷残忍,其实在某些方面也是很可爱的,尤其在经历了夫人近一年的沈睡回魂事件後。隐隐的,他察觉到岛主有些奇怪的变化。比如说,以前的岛主就绝不会亲自向他问出这麽低级愚蠢的问题。
门帘内传出淅沥沥的用水声,他听到岛主发出如释重负的声音,“巧巧,终於洗好了。”
“唔。”温热的药y舒缓了下体外y的肿痛,带来股股清凉。江七巧被洗得舒服极了,忍不住有些昏昏欲睡。
海苍帝拧干湿布轻轻蘸掉多余的药y。巧巧本来粉红嫩腻的花谷因为生产的缘故到处都是一片红肿,连前面粉嫩的花瓣都红肿著,让他心疼不已。凑上前,他温柔地吻上红肿的花瓣,伸出湿热的舌尖轻舔,细细抚慰著。
江七巧身体一震,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迷蒙的睡意瞬间飞到九霄云外,尖叫出声,“苍,我们不能行房的!”这死男人到底有没有一点医学常识。
海苍帝抬起头,弧线绝美的薄唇上犹带一滴棕色的药y,像是沾露的荼靡,异常勾魂。不过江七巧此时却没心情欣赏,含怒带嗔地瞪著他。
薄唇绽开一缕明丽的微笑,红润的舌伸出,将唇上的药y卷入口中,“巧巧无需生气担心,为夫自是知晓的,为夫只是怜惜巧巧受了这生产之苦。”
“怜惜我就赶快接著上药,不要做些无关的事。”江七巧冲他翻个白眼,很煞风景地不耐烦催促道。
“好的,巧巧。”海苍帝脾气超好地又低头在她的花瓣上吻了吻,这才拿过放在桌上的碧玉瓷瓶,拔出瓶塞,沁人心脾的淡雅香味立刻弥漫了整间屋子。右手修长的食指在瓶内旋转,裹满淡粉的膏体。
蹲在江七巧双腿间,食指正要伸入受创最深的花径。突然,一股殷红的y体从花径内涌了出来,接著又是一股。他猛然想起这娇嫩的花道在昨晚生产时遭到了可怕的撕裂,眼光触到花口外的一道裂伤时,食指突然微微颤抖起来。
一年多来,无论巧巧是清醒还是沈睡,无论他使用了什麽样的y巧趣物,在每一场欢爱中,他从来都没有弄伤过巧巧半分,最多就是花x外因一次次撞击摩擦不可避免地红肿破皮而已。
“苍,你怎麽还不上药?”江七巧等了半天也没等到男人下一步行动,下身凉飕飕的有些不好受,忍不住开口询问。
“来了。”海苍帝稳了稳心神,指尖轻轻送到鲜血汪汪的花口处,又一股滚热的殷红泌出,浇淋在他的指尖上,手指被烫得火烧火燎地疼。巧巧里面从g口到整个花道都受了伤,要是他一指进去,弄疼了巧巧怎麽办?
“巧巧,身体放松,不会疼的,为夫??????要伸指进去上药了。”他艰难地说道,一滴冷汗自额际滑落。
“嗯。”江七巧听话地全然放松身体。心里有些疑惑,这男人的声音听著怎麽好像在发颤?错觉吧。
海苍帝发疼的指尖浅浅探入些微,突地又顿住了。不行,这样进入万一将伤口弄得更严重怎麽办?巧巧岂不是永远都无法痊愈?冷汗一滴滴滚落,食指更是僵硬得犹如铁铸。
在感受到温热的指尖微微刺入时,江七巧还是难免紧张地在一瞬间绷紧了身体,只是??????在她後来放松身体许久以後,那温热的指尖不但没有继续深入,反而越来越凉,最後竟冷得像冰雕。
她低下头不解地喊道:“苍,你──”在看到诡异的画面後,瞬间失声了。
蹲在双腿间的男人,绝美的容颜一片苍白,额上汗珠滚滚,薄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黑金色眸中竟布满了恐惧!恐惧?她揉揉眼,怀疑自己看错了,没错,那眼中就是恐惧!这个??????彗星要撞击地球了麽?
“苍??????你??????”她小心翼翼地柔声发问,声音不敢太大,怕吓著他了。
“巧巧,怎麽办?为夫不敢下手。”男人很冷静地回应,那语调中的僵直任个八十老妪都能听出来。
不敢下手?他不敢下手什麽?宰人麽?江七巧满头雾水地顺著他的眼光看去,看到了一直停在花道外的僵硬手指。
“巧巧,要是为夫进去了伤口变得更严重怎麽办?会不会永远无法痊愈?为夫不敢下手啊。”
僵直的声音还在继续,她越听脸色越黑,眼里的怒火也越来越盛,最後终於忍无可忍地出脚将腿间的男人踢翻,冲著门帘高喊:“莫夜,你给本夫人滚进来,老娘不要这个没用的男人上药!”
“不行,巧巧,他是男人!”没中用的男人反应很快,立马阻止。
“他更是优秀的妇产科大夫!大夫和病人之间是没有x别之分的。”女人很快地反驳回去,语速又急又快,“而且你这种心态让我太不放心,万一真被你把伤口弄得扩大化严重化了,那就是悔之晚矣。”
“找个产婆或者婢女来上药。”男人继续垂死挣扎。
“只要你确定他们都具有像莫夜一样出神入化的医术,我就没啥意见。”女人冷冷抛出一句。
??????
“莫夜,本岛主命令你滚进来速为夫人上药。”半晌,帘内响起了男人憋屈的喝令。
唉,岛主和夫人都锺爱滚字,他要不要真的滚进去呢?莫夜琢磨著,伸手撩开门帘。
??????
在岛主如狼似虎外加忧心忡忡的眼神下,他手法细腻温柔地替夫人最私密的地方上好药,很满意自己不但没有弄痛夫人一丝一毫,反倒让夫人舒服得睡著了。
“岛主。”他直起身,在岛主暴虐嫉妒的吃人眼光下,从怀里又出一个拳头大的绿色瓷瓶递出去,“实在憋不住了,您可以把这个涂在夫人的後庭内。属下这‘春水横溢’比那些外卖的润滑膏体妙处强了不止百倍,岛主可尽情享受与夫人的後庭欢好。”
海苍帝接过瓷瓶,眸光脸色俱是一片y沈。忽而,他对莫夜裂开一个y森至极的狞笑,“你做得很好,夫人的随侍大夫。为了能更及时有效地疗养夫人的身体,夫人月子期间你就在外屋睡,随时伺候吧。”
啊?!莫夜瞪眼,当晚便开始了自己这辈子幸福并痛苦著的坐月生涯。
唉,他真不该送那瓶‘春水横溢’给岛主。坐月四十天,隔三差五就能在外屋听到夫人的娇喘和岛主的chu喘,差点就被刺激成早泄了。唉,岛主变化归变化,但绝对还是南海霸主,这报复也太变态太狠毒了。
生产後的系列问题之哺r(上)
江七巧这一睡直睡到了申时,还未睁眼,一股淡淡的冷香便传入鼻端,包裹身周的是男人温热阳刚的x感魅息,这是暌违已久的被宠爱的感觉。一开始,她是极恨这个男人的,但在看了男人近一个月的痛悔後,那份强烈的恨渐渐转为浓浓的怨,再联想到这男人曾对她干下过逼死的偏执举措,浓怨又很不争气地逐渐转淡,最终在十记耳光中烟消云散。
其实在挥出那十记耳光时,她也在做最後的挣扎与下注。如果男人无法承受这十记耳光的羞辱,只要露出一丝薄怒,那麽她就算醒了,不管再痛再鲜血淋漓,也绝对会和这个变态一刀两断!可是,这个男人不但心甘情愿地生生受了那劲道十足的十记耳光,还冒天下之大不讳,任由两个对妻子有爱慕之心的男人接生、上药。这事在现代社会都算得上是极限尺度,更何况是在这个封闭的古代。
江七巧幽幽叹口气,苍,为什麽要在狠狠伤了我的心後,你才有这样的改变呢?你难道不知道被伤了的心即便愈合,也仍旧会留下浅浅的印迹?尤其对象是像我这种在感情上记仇又胆小的女人。
“巧巧,你醒了?”头顶传来男人醇厚暗哑的磁音,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
她缓缓张开眼,睇向那张熟悉的容颜,神色间有些憔悴,甚至还有些消瘦,但仍无损他的绝世俊美。清冷傲睨的黑金色眸中是浓浓的深情,深情背後透著几丝恐惧。恐惧,这已是今天第二次看见了,这次这个男人又在惧怕什麽呢?她不禁有些好奇。“苍??????”轻唤的声音带著初醒的慵懒和微哑。
喜悦的光芒从黑金色眸中跃出,身体被一双强健的臂膀搂得更紧,薄唇勾出完美的弧度,“巧巧,真好,你醒了。”
她心里一痛,抬手抚上他憔悴瘦削的脸庞,“苍怕我一直睡下去麽?”
“巧巧,为夫知道是为夫错了。”纤细的手指被温热的大手握住放到干裂的薄唇边轻吻,凝视她的黑金色眼睛无比认真严肃,“巧巧,为夫承诺过,只要你醒了,为夫会满足你的任何愿望,只求你别再离魂而去。”
求?这样一个男人竟然用上了这样一个低微的字眼!泪水止不住从眼眶滚落。
海苍帝连忙吻了上去,“巧巧,别哭,莫夜说月子里忌流泪的。”
“谁让你把我逗哭的。”江七巧冲他龇牙,“我的眼睛要是瞎了,就把你的挖来给我补上。”
“好。”他轻应著,薄唇逐渐下移,在她的粉唇上辗转摩挲,灵舌钻进芬芳的小嘴,捕捉到香滑的小舌,缠绵深情地爱抚吸吮。
江七巧被炙热的男人厉香包围,心神全醉了,柔顺地倚在男人怀里接受他的热情,x部不觉间涨鼓鼓的,似乎在渴望著男人的抚揉。
“苍??????x上涨??????”她娇吟著,x部忍不住在男人厚实的x膛上磨蹭。
“嗯??????”海苍帝热烈地吻著她,大手顺著她滑腻的腰部逐渐上移,善解人意地覆在了高耸的x上。咦?湿湿的,温温的,而且这种鼓涨感觉和情欲升起时的鼓涨手感不太一样,有些硬硬的。他神智一凛,连忙放开江七巧,掀被仔细查看。
巧巧身上的白色里衣被尽数湿透,勾勒出硕大完美的x部轮廓,仔细嗅嗅,那湿衣上散发著淡淡的腥甜r味儿。“巧巧,你??????”男人面色难得现出一缕极淡的尴尬和微红。
“怎麽了?”江七巧循著男人的视线看去,脸颊唰地红如朝霞,她她她她她竟然在情欲中泌r了,这才想起自己好像从昨晚生产至今还没有喂过孩子。
“苍,我们的孩子呢?”她为自己的不称职感到惭愧汗颜。
“为夫不知。”海苍帝答得异常干脆,“昨夜出生後便扔给了邪风莫夜,今早只顾著替巧巧上药,忘了问莫夜。”
“??????”江七巧无言地瞅著他,原来这y的也是个不称职的爹亲。罔自魂飘时听见他左一个孩儿,右一个孩儿,还以为他有多爱孩子,千万别是啥叶公好龙?
“巧巧放心,邪风武功高强,心思慎密,莫夜医毒之术冠绝天下,孩子在他们手上应该丢不了,也死不了的。”海苍帝看江七巧脸色不佳,连忙安慰道。
“??????”好吧,算你y的说的在理。不过,死男人,你在说谁家的孩子,咋听得像是在说两条弃狗?江七巧心里的那点子愧疚瞬间飞到九霄云外。很好,至少她还懂得惭愧一下,比起这个到现在为止仍然面无愧色的男人来说,人x已经强上许多了。
“巧巧,快些换下湿衣,切莫著凉伤了身子。”海苍帝在她琢磨间早已下床拿来一套干净清爽的淡粉色里衣,修长十指灵巧地剥掉她湿漉的里衣,露出粉嫩嫩的上身,因著沈睡吸收不太好的原因,身上并未像别的孕妇那般长出太多赘r,不过那对雪兔倒是因为怀孕的缘故膨胀了不少。此刻,它们高高地挺翘在空中,峰顶的粉红蓓蕾比平常大了不止一圈,衬著纤细的身子显得格外硕大。蓓蕾的顶端小口微开,泌出淡白黄色的ry,勾魂y靡得惊人。
海苍帝的眼神几乎是在一刹那间熊熊燃烧起来,“巧巧??????”他呢喃著,将手中的衣衫披上娇人儿的肩,低头含了上去,舌尖绕著粉嫩的蓓蕾眷爱地舔舐品尝,间或用齿温柔地啮咬刮搔。
产後的身体好像异常敏感。x上蓓蕾被湿热的唇舌包裹,舌上chu粝的突起从顶端缓缓扫过,一股难耐的酥麻立刻从x上蹿起蔓延,身体被电击似的轻颤不已。“苍??????嗯??????”江七巧情难自禁地呻吟起来,伸手抱住埋首在x上爱抚的头颅,十指深深c入乌黑顺滑的发间不断抚揉,优美的小下巴高高扬起,大圆眼惬意地闭上,享受著这份久违的欢愉。
心爱女人的娇吟不亚於是最好的媚药,海苍帝更是卖力地在两颗香甜的蓓蕾间轮流缠绵爱抚,一只大手伸到女人下身,隔著亵裤轻柔地按压。
“唔??????苍,好涨,xr好涨啊!”在酥麻中娇吟的江七巧突然惊呼一声,狠狠推开他的头。
他望著她,脸上是带著浓烈情欲的迷茫。
“苍,你越挑逗,这里越涨,硬硬的,涨得好痛。”江七巧指著又涨大不少的雪兔,眉间一片懊恼,为毛没谁告诉她涨n会这麽的难受?
海苍帝一愣,立刻回过神来,大掌轻轻捧起硕大的雪兔,眉心也逐渐蹙起,担心道:“巧巧,你该是涨n了。可xr为何会这般坚硬?像是装了石头似的。”
“滚!”江七巧本是享受的心情被涨n的难受给扰了个一干二净,不耐烦地推开他,呵斥道,“你问我我问谁去?还不快去给我把两个孩子拎回来,老娘要喂n!”话音刚落,门帘外适时响起婴儿的哭闹声。
“岛主,属下有急事禀报。”随之响起的是邪风清朗柔美的声音。
第15部分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