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给我我就吃药。”一了扭着腰肢撒娇,司马把药握在手里等待时机。
”你不给我就不啊!”
”吃药!”
司马眼疾手快,惆住一了张嘴的瞬间吧药硬塞到她嘴里,手掌一拖她的下巴,一了立刻把药咽了下去,整个过程干净利落。
”你耍赖!我生气了!”
一了贴在她身上不依不饶,双腿盘在她腰间,被一了下身贴到的衣服已经微湿,司马已经尴尬得无地自容。
”不过护士姐姐,如果你给我我就不生气,好不好?”
”可是我的手很痛,不行!”
”没关系。”一了邪魅一笑,朝司马抛出一个媚眼,粉嫩的舌头往她脸上一舔,凑到她耳边道:”你还可以用舌头,你的舌头又没坏!”
说完就捧着司马的脸开始狂吻,还时不时的娇,吟出声。
司马一面费尽心思侧头躲过一了血盆大口的攻击,一面在心中腹诽: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声音?天地良心,她可是什么都没做呀!
“护士姐姐,你快来快来,我受不了了,好热,你若成全我,我告诉你青梅是怎么死的吗,嗯?好不好?啊~”
司马面红耳赤,努力的推开一了,结结巴巴道:“不,不用了,素,素素也知道,我去问素素。”
“什么?”
一了一愣,随即又恢复性感荡漾的表情,“我这还有个更大的秘密,保证没有人知道!”
“什么秘密?”
一了瞅准司马的唇正对下去,谁知要得嘴时又被司马一巴掌推开。一了也不生气,风情万种的递去一个撒娇的眼神,趴在她耳边轻轻道:“我知道杀死青梅的凶手是谁!”
“是谁?”司马问。
一了轻吟一声,脸上又泛起桃色,娇喘着道:“上我。”
司马嘴角抽搐,愣了愣又问道:“那凶手是这医院里的人吗?”
一了头发一甩,腰肢又扭动了几下,“吻我。”
说完抬起眼角,递去一个妩媚动人的眼神,“怎么样?吻我总不过分吧?”
司马一咬牙,闭上眼睛抱起一了就一顿乱啃乱亲,一了“咯咯”笑着,娇。吟声是后浪推前浪,一浪赛一浪。
“凶手是医院里的人吗?”司马问。
“嗯嗯。”一了轻轻点头,然后忍不住呼声而出,“啊~护士姐姐,你就成全人家了吧……嗯,你看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你不要这么狠心啊。”
司马突然松开一了,认真说道:“容我考虑考虑。”
一了面庞燃起希望的光亮,喜出望外道:“真的吗?护士姐姐可是说一是一的哦!”
司马重重点头,开门离去。
结果一开门又惊得目瞪口呆,娃娃居然踮脚站在门口偷窥。
司马窘得满脸通红,“你,你不是去休息了吗?”
“一了浪得整栋楼都听得见,弄得动静这么大,奴家体热难耐,怎么还睡得着呀。”
娃娃一面说着,柔弱无骨的身子就朝司马靠去。
司马心中大喜,顺势接过娃娃抱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声道:“要不我给你泄泄火?”
娃娃白她一眼,打情骂俏,“死相,你不是手伤着了吗?”
司马尴尬笑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心一横在她耳边说道:“手虽然伤了,可是舌头还没闪到。”
“呵呵。”娃娃娇声笑起来,居然推开了司马,缓缓说道:“你呀,就是贱皮子,里面躺着个不要钱的,还来撩拨奴家,不但是贱皮子,还是个衣冠禽兽,刚才当着奴家的面就能装得道貌岸然,现在背着奴家就不怕舌头闪着?”
司马被说得面红耳赤,垂着头去拉娃娃,“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少来,奴家可不吃这一套,奴家纵横情场这么多年,什么衣冠禽兽没见过,奴家这花魁可不是白当的,来奴家这的哪个不是口口声声的此情不渝,情比金坚?可结果呢?转个背就去爬那小表砸的床。”
“娃娃,真不是你想的这样。”
司马大急。
“莲姐姐,看在那五千块的份上,也信你有几分真情,奴家好意提醒你,在这午夜疯人院里,想要功成身退,就勒紧自己的裤腰带,别自找麻烦。”
娃娃说完便冷冷转身,自司马认识娃娃以来从没见她这样严肃过,她吓得不行,想拉住娃娃谁知她力气大得惊人,轻轻一甩就挣脱了。
司马坐在地上有些失落,但转念一想又突然觉得形势大好,娃娃居然会为了一了和她生气。
“喂,你不会是喜欢我了吧?”
司马朝着娃娃的背影大喊。
娃娃浑身一震,回过头来时却是笑靥如花,十分甜美。
“莲姐姐,你说什么?”
“娃娃,你是不是喜欢我?”
娃娃又“咯咯”笑起来,坦诚说道:“莲姐姐,奴家心里确实一直装着一个人,可是出身于烟花之地,还有什么资格谈情说爱,一切不过空谈罢。”
司马坐在地上,呆呆的看娃娃离去,心中腾起深深的失落感。
也不知娃娃是入戏太深分不清现实和空想,还是真有那么一个人。
失落一时又自怨自艾一会,司马终于勉强打起精神去了小故、楚医生和竹子房里,可是没什么特殊事,不提。
晚上司马回到房中又开始继续研究青梅留下的画,反复琢磨着素素的话,可是素素的话听上去就像教科书上的大道理一般华而不实,毫无作用!
画还是画,秘密还是秘密,二者永远不挂钩呀!
难不成真会像娃娃说的那样?会像神秘的辟邪剑谱一样是通过手指方向发现的吗?
司马欲哭无泪,不会这么狗血吧,也没听说过青梅是金庸迷呀……
反正现在也没什么办法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还好司马记得当时这幅画贴的具体位置,再原封不动的挂上去。
然后顺着那手指的方向走去。
出现在眼前的只是一个书桌而已,所有抽屉都被司马翻遍了,根本什么都没有。
她仔细的看看思考一下,灵机一动,不会狗血到有什么夹层吧?
司马苦笑,真搞不懂自己怎么也变得这样疑神疑鬼了。
上敲敲,下敲敲,右敲敲,左敲敲……左敲敲?好像,真的有什么问题!
再敲敲——司马屏住呼吸。
“咚咚咚。”空空的声音。
竟然不是实心的!
空心的,居然是空心的!
司马差点喜极而泣,立马把左边这块板子拆了下来。
☆、我也不造是什么症(十九)
飞越疯人院(十九)
然而结果实在是让她失望,夹层当中并没有意料中的什么惊天动地的大秘密,有的只是几包装辣条的空袋子……
oh!老天,可不可以不开玩笑,青梅居然贪吃成这样!
司马跪在地上,颤抖的双手拿着这几包辣条包装袋,左看右看都没有奇怪的地方,难道兜了这么一大个圈子,青梅让她找的就是这几包辣条吗?
哎……
司马像泄了气的皮球,软软的瘫在一旁,用余光嫌弃的瞥了瞥那几包辣条,却发现在灯光下,辣条包装袋上有些凹凸不平的点点。司马神情一振,瞬间满血复活,把包装袋握在手里激动得就差仰头长啸——真相终于被她发现了!
可是,她仔细摸了摸这些凹凸不平的点点,又在灯光下研究了一番,最后找来放大镜仔细看了看,似乎是一个一个的英文字母,可是怎么看都横竖连不成一个单词。
难不成青梅这丫头使用了密码?想到这里司马心里对青梅的敬佩又上了一层楼。
青梅这个丫头,居然,居然还会使用密码!天啊,这样一个全面的人才就这样香消玉损,对组织而言实在是个巨大的损失。
司马一边惋惜一边掏手机打电话给七叔,像密码这样的复杂问题,也就只能找阿跳了。
就在司马给七叔打电话时七叔正在和性感小猫通话。
性感小猫最近总有些兴奋,因为她有一种强烈的直觉,疯人计划a终于要实现了。
“七叔吗?听说你把阿跳召回来了?”性感小猫语气里透着强烈的不满。
她最见不得情侣,所以才费尽心思把阿跳调出去执行任务,没想到七叔这么快就把阿跳召了回来。
性感小猫此时恨得差点把银牙都咬碎了。
“嗯,司马说短白很可怜,希望能把阿跳召回来。”
七叔不以为意,实在想不明白性感小猫有啥好气的,阿跳和短白本来就是一对。
“你这样违反组织命令可不好哦。”
性感小猫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半点波澜,然而七叔看不见的是,性感小猫居然拿起了桌上的大头钉一针一针的插自己。
只要一看见或者听见不能分开的情侣,她就会犯病,当然她这个病并就只有她和自己的对手知道而已,剩下寥寥几个和她关系好一点就只知道她见不得情侣而已,并不知道她遇到情侣后会犯什么病。
她这个病就是典型的杀人一万自损三千,不是情侣分离就是自己受伤。
性感小猫皱眉,眼里已经聚着冷冷的寒意。
“七叔,你擅自做决定是会受处分的,我先给你担待一下,你快点把阿跳调走吧。”
七叔吸了一口烟,缓缓道:“可是阿跳的任务已经结束,也是时候回来复命了,而且现在也没有什么新任务要让阿跳去办。”
“呵呵,任务不都是指定的嘛,七叔你看着办吧。”
“诶,可是为什么偏偏要是阿跳?”
可是电话那头只传来“嘟嘟”声,性感小猫已经挂上了电话。
性感小猫的电话刚挂,司马莲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七叔,阿跳回来了吗?”
“当然回来了,我答应你的事啥时候食言过?”七叔皱眉,已经有些不悦,“阿跳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受欢迎了?今天的电话全都是为她而来。”
听起司马提其他女人,七叔说话也泛起了酸味。
司马莲倒是没察觉这么多,只是直奔主题道:“青梅的案子有进展,我发现青梅留下的信息,可是这丫头似乎使用了加密密码,必须要阿跳来破译。”
“哦?这么快就有进展了?”
“是的,我十分需要组织的支持。”
“嗯。”
七叔点头,正好她也不太想理那个性感小猫,正好用这个借口把阿跳留下。
“那你帮我约约阿跳,我需要和她见面,越快越好,定好时间后通知我。”
“好。”七叔一口答应,踌蹴一副终于决定再加一句,“司马,你一定要活着回来!”
a市某咖啡厅包间雅座。
终于完成任务凯旋而归的阿跳坐在包间里,拿着镜子仔细的观察着自己的发型。
只见镜子里出现一张圆若银盘的脸,修得一丝不苟的蘑菇头,整整齐齐的覆盖在耳朵之上。
阿跳眉头微蹙,突然发现左边有一根细发翘了起来,心里像猫抓一样难受,皱着眉头伸手拔掉这根不合群的头发。
她看看旁边的短白,发现她头上的帽子有点歪,伸手给她仔细调正,必须要正正的,不然她看着会难受。
“阿跳……”
短白垂下眼睛,小声询问道:“我可以摘掉帽子吗?好热。”
“可以。”阿跳点头,“不过司马就要来了,你不介意她取笑你就摘吧。”
“呜……”
短白委屈的别过头去。
阿跳又把她的头掰正,“别转头,一定要放正了,不然我看着难受。”
短白欲哭无泪,只好抬起头坐直了挺在那。
此时服务生走了上来,“请问一共有几位?”
“三位。”阿跳又加了句,“我们要四套杯具,8支勺子。”
“好的。”
不一会司马就急匆匆的赶来了。
司马走进包间,把包随便一方,阿跳突然阻止道:“别,包别放这。”
“为什么?”司马有些疑惑。
“你只有一个这样的包包吗?”
“废话,难不成你一样的包会同时背两个吗?”司马有些无语。
谁知阿跳居然从桌下拎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包包起来,“我平时就会背两个一模一样的包,一定要左右对称。”
“啊……”司马被弄得哭笑不得,提起手上的包,“那我只有一个包怎么办?”
“很简单。”阿跳接过司马的包包,看也不看便往后甩去,包包被甩到沙发死角处,根本就看不见了。
“扔到我看不见的地方,眼不见为净。”
司马十分无语,谁知道要坐下时又被阿跳叫住。
“别乱作,一定要坐正中间,千万要对称。”
司马扶了扶额角,只能按照阿跳的指示坐下来。在疯人院历练过后已经见怪不怪了,她转头看看短白,实在不明白大热天的她为什么还要带个帽子。
“短白,你就不热吗?”司马问。
委屈劲一犯,短白眼圈就红了,她瘪着嘴巴把头上的帽子摘下来,把司马瞬间吓得目瞪口呆。
“你,你怎么剔成光头了?你原来那头漂亮的长卷发呢?”
短白抽抽嗒嗒起来,“阿跳说,头发两边的卷不对称,一定要逼我去剪掉……”
“那……拉直就好了呀,何必剪掉?”
司马的眉角开始抽搐起来。
“拉了,可是第二天起床有一边尾部有点翘,阿跳就把我逼到理发店全剔光了……”
对于短白不公平的奇葩遭遇司马表示很同情,她瞥了阿跳一眼,只见阿跳挂着一张面瘫脸冷冷的坐在一旁。
“难道阿跳睡觉不会把头发睡乱吗?”
短白还在抽泣,阿跳接过话头答道:“不会,为了保持对称性,我都坐着睡觉。”
司马顿觉胸腔一滞,差点喷了口老血出来。
此时突然听见“咚”的一声,短白倒在桌上打起了呼噜。
“她……怎么说睡就睡了?”司马有些惊讶,伸手推推短白。
“不用摇她了。”阿跳站了起来,轻轻的扶正沉睡的短白,“除了我谁都叫不醒她。”
说完阿跳视司马为空气,深情的吻在短白嘴上,短白打了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捧着脸左看右看,“我又睡着了吗?”
阿跳摸摸她的头,安抚道:“别担心,有我守着呢。”
短白脸一红,羞涩的埋下头去。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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