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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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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虐渣日常作者:展苍

第3节

他觉得那副样子似曾相识,只是记忆里的那个人最后看他的神色中只有怨恨,而不是眼前纪攸宁那种信托。

“多好的人啊……”宋忱低声开口,明显不是在说纪攸宁,手心里有一粒钙片,“要是没这道伤,没以前那档子事儿,我肯定就追你了,不管行不行,也得试一试。”

作为一个有志向的人,被迫扮成失足青年那是迫不得已!宋忱坚信,就算他什么都不穿,也是一身的浩然正气。为了彻底把自己和昨天的形象断个干净,他一大早就出门理发,刘海有些挡视线,是该剪了。

“还是和以前一样。”理发店里,宋忱洗干净昨天喷上的啫喱水以后,就坐在椅子上等着,见人过来叮嘱一句。

这家店他常来,年轻的发型师笑了笑,因为是熟客,也没介绍什么套餐,随意聊着,“哥,心情不错?”

“那是。”宋忱翘起嘴角,虽然还有大堆事没解决,但想想委托人给的定金,心情就很好。

理发小哥瞥见宋忱脖子上那道伤疤却没问什么,拿了个电推子修理颈后的碎发,“有啫喱水的味,找女朋友啦?”

“……有中意的,还没确定呢。”宋忱答了句,露出很向往的表情,“不过每次看见他,我心里就酥了,还麻麻的,对……就跟用电推子差不多。”

“是不是全身跟过了电一样?”理发小哥试探着问,看见宋忱点头,赶紧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不好意思哥,我这电推子坏了,漏电,我给你换一个去。”

宋忱立刻沉下脸,“电死我,得赔钱啊!”

话音刚落,口袋里的东西响了起来,那音乐很陌生,宋忱反应了一会儿才知道是自己的手机铃声,赶紧接起来,“喂?”

“老板,牡丹会所,有消息了。”

钟晚说的很简单,却让他没法安心在椅子上坐住了。等到头发理好,宋忱赶紧付账,匆匆赶回了家。

昨天他准备的不太充分,所以从纪攸宁那里离开的时候,在床下藏了自己的手机。

手机连接到会所的网络,而钟晚能控制会所的电脑,这样一来,他们在家里就能听见紫二乔包厢里的声音,不用专门弄一套窃听设备在包厢周围守着,那东西虽然能用很久,但有信号接收的范围。

“怎么样怎么样?”

宋忱一进门就直奔二楼,钟晚正带着耳机录下对方的交谈,发现老板回来,干脆接上了大音箱,不过静悄悄的,说话已经结束了。

“手机应该还有一半电量,继续录音。”宋忱弯腰看了看显示屏,发现自己不太懂,“刚刚他们说什么了?”

钟晚正在收拾耳机的线,“目标就是和昨天那两个人商量如何收回股份,他的钱肯定不够,当然要找别人提供资金。这件事恐怕已经商量妥当,刚才他和纪攸宁炫耀,我全都录了下来。”

“让创始公司资金周转困难,破产之后顺势被收购吗……”宋忱托着下巴琢磨,眉头拧得死紧,“哎,怎么没声音?”

钟晚拍了拍音箱,将声音调大了一些,“刚刚目标还在说话呢,纪攸宁故意套了很多信息,不过两个人还是吵起来,之后目标想把他……”

他一下子闭嘴了,因为想到了那个“之后”是什么。

“唔嗯……”

音箱里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呻。吟。

咣当一声,是宋忱没托住的下巴掉了,“这这这,现在是大白天啊!”

☆、第11章霸道总裁的会面

一个霸道总裁,爱上了来应聘的青年才俊,求而不得所以干脆关起来上了又上……通常令观众尖叫的情节,都是这么发展的,然后附赠一段虐恋情深的大戏。

总裁很满意,看客也很满意。

唯一被忽视的,只有那个倒霉催的青年才俊。

“滚……滚!”音箱里,传来纪攸宁拼了命的挣扎抵抗声。

宋忱脸色一沉,彻底坐不住了,立刻站起来往门外走。钟晚在后面叫住他:“老板,你要过去?”

……帮那个家伙吗?

“啊,我……”宋忱如梦初醒,仿佛意识到了自己在做什么,凝重的神色顿时敛去,只剩下漫不经心的调笑,“人都是要自救的,他又不给钱,我到时候拦住委托人不弄死他,就算答谢纪攸宁提供的信息了。”

说着,他僵硬地坐了回去,手指下意识捏紧。

好在音箱里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抗争没有持续多久,纪攸宁好歹是个男人,折腾起来力气小不到那里去,连踹了对方好几脚,总算保住了宋忱这些听众的节操。

就算私底下想要接手创始公司,表面上也要做出个好女婿的样子。宋忱听见音箱里目标说要去上班,一脸不屑。

“根据掌握的信息,目标本身持有公司大约5的股份,其余的全部来自我们的委托人。”钟晚摸不清他现在想些什么,靠在转椅上,十指交叠,“签劳动合同的时候上面注明,如果目标离开公司则收回全部股份,这也是他不敢贸然撕破脸的原因。唯一麻烦的就是来自委托人的那些,没有了当时的协议……”

宋忱接过话:“想要收回,就只能面临无穷无尽的扯皮官司,能干脆解决的几率很低。”

如果要委托人走这么麻烦的途径,他就没脸收钱了!

目标完全可以无期限的拖下去,一直拖到公司彻底周转困难为止,反正他不缺时间。但委托人却是急着收回股份。

况且在目标有意无意的操控下,公司大量进口了销售时间很长的奢侈品,最快下个月,账面上的资金就会出问题……

“给丁之韵打电话约她见面,应该从海南回来了。”宋忱脑子一转,马上想出了别的法子,轻轻勾起嘴角,“和我斗?”

跟这么能干的老板做事,钟晚相当满意,赶紧联络了委托人。

“哎,该刮胡子了。”宋忱提醒,“出门之前记得收拾。”

昨天钟晚睡得不太好,一直在留意老板手机的动静,忙起来就忘了,闻言点头,径直去了洗手间。他的脸型是男人中很少见的瓜子脸,瘦瘦的,下巴很尖,显得冷冽。

只是离开时冲宋忱那一笑,锐利与温柔交叠。

工作日的上午,咖啡店里只坐了两三个闲人。靠窗那一排位置空空荡荡,视野最好的地方已经被人占了,丁之韵托腮,隔着透光性良好的玻璃望着窗外,“之前让我走,然后又让我回来,你到底想怎么样?”

“只是让你散散心。”宋忱声音含笑,和搭档交换了一个眼神,“万千风情,当为悦己。”

“……说的不错。”丁之韵若有所思地点头。她穿了一身红衣,打扮和宋忱第一次见面时很不一样,原先是贤淑的主妇,现在却透着狠劲儿,倒显得年轻了几分。

这模样让宋忱很是欣赏,不哭哭啼啼,从谁那儿吃了亏就从谁那儿讨回来,才是受害者的正确态度。

所以他招了招手,钟晚就递过来一样东西,是手机。

“你这是干什么……”

宋忱没有回答委托人的问题,自顾自地拨通了一个号码,那串数字委托人相当熟悉,几乎瞬间就拧起了眉头。

“喂?”开了免提,那一端的声音就更加熟悉。

是郑介。

宋忱伸出食指在唇上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假模假样地问:“郑先生对吗?”

目标的声音听起来挺有磁性,文质彬彬地回答:“请问您是哪位?”

宋忱继续扯谎:“你不认识我,但应该认识胡总吧?”

“您到底是……”郑介开始犹豫。

宋忱从那一丝犹豫里听出了心虚,“我虽然为胡总做事,但归根结底也和你差不多。只是想告诉你,胡总能给你的,我的老板,能给的更多……有机会再聊。”

说完他抬手,干脆利落的挂了电话,然后果断关机,过程中,钟晚和丁之韵都一言不发。

“郑介的目标已经很明确,他在内部让你家公司陷入危机,然后找人顺势收购,之后收益两方……分赃的比例我不清楚,但想想应该比你给的多,说不定以后创始国贸在名义上就归他了。”钟晚轻声开口,“胡总就是提供资金的人之一。他们应该谈得很顺利,用常规方法离间不太可能,但如果给他更多的利益,就能让郑介暂时放慢与胡总的合作。”

丁之韵半信半疑,经此一事,她已经不太了解从前的枕边人了,“他能上当?”

“如果不在乎利益,他就不会背叛你。”宋忱淡淡地解释,从公文包里拿出纸笔,“你还记不记得,和目标的关于出轨后净身出户协议的具体内容?手写还是打印的?”

“打印的,大概的内容是……”丁之韵低下头,慢慢回忆。

创始国贸,财务总监的办公室里,郑介愣愣地看着手机出神,漆黑的屏幕映出他儒雅的脸庞,金丝眼镜反射着窗外的阳光。

“胡总手底下的人,也不老实吗?”他念念有词。本来郑介是不相信的,可是那一通没头没脑的电话,只说了几句就挂断,倒把他的心也勾了起来。

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对方到底可靠吗?

他已经在不自觉的期待,期待对方的下一通电话。

毕竟那人说了,会给他更多,比那个咬死了收回全部股份的抠门岳父强。总有一天,爱人和事业,都会被他全部掌控!

欲擒故纵这一招,宋忱玩得很熟练。

而钟晚不确定的是,老板会不会也在对自己用欲擒故纵?应该不会,宋忱是个多厚道的人啊!

没错,视财如命巧舌如簧的老板,钟晚坚定地认为他很厚道。

宋忱成功策反了纪攸宁,哪怕不天天跟踪,也能知道目标所接触的一切。他的底线,他的目的,统统了若指掌,所以抛出的诱饵绝对吸引人。

鱼已经上钩,如何漂亮的收网是最重要的。

这天上午,艺术区边缘的咖啡店,员工们不约而同地抬头看了一眼咣咣作响的天花板,心里叹了口气,该干嘛干嘛去了。

二楼的宋忱继续跺脚拍桌子,“凭什么?我平常白给你俩发工资了是不是!怎么一有那种扮演b的机会就轮到我,一装成功人士就得阿晚去?”

说着他整理了一下衣领,“我哪里不成功了?”

“穿露脚趾袜子的人没资格说这句话。”尉迟佛音面无表情的吐槽,“老板,你可以等到四十岁,发福以后去演个什么民营企业家啊。”

“你一边去。”宋忱白了她一眼,主意很定,“反正这回和目标接触,我要作为事业有成的精英出场!”

一直沉默的钟晚淡淡开口:“老板,我是怕你累着。”

“能者多劳!”宋忱抬起下巴,骄傲地坐在沙发上,“我不在乎。”

“但目标选择的地方是牡丹会所。”钟晚接着劝他,“你前几天还穿成……那样过去了,总不能今天立刻化身精英吧,万一被服务生认出来呢?”

宋忱斜眼看他,手臂放松地搭在沙发背上,“所以你这种一开始就化身成功人士的,更合适,对吧?”

钟晚眼瞳深邃,很是诚恳,不像在看他的笑话。这家伙真是的,明明每天对着电脑的时间比他还多,眼睛还是如此有神。

一愣神的功夫,宋忱就点了头。

好吧,他能屈能伸。

空气里一丝花香若有若无的,牡丹会所今天的客人比上次来的时候多了些,钟晚气定神闲地穿过走廊,对两侧的装潢视若无睹,停在了名为银红巧对的包厢前。

宋忱垂头跟在他后面。

今天两个人穿得都很正常,不过离西装革履还差了一截,毕竟是私人会所,太正式了反而惹眼。宋忱一换下那身深v领的衣服就和昨天判若两人,就差把“一身正气”四个字写脸上了。

他和钟晚对视一眼,轻轻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郑介,穿着藏蓝的套头毛衫微笑。宋忱调查那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和这人近距离接触,很快捕捉到了他脸上极短暂的不自在。

“郑总监,进去说话吧?”宋忱亲切地笑了笑,将门推开了一些,自己却没动作。

钟晚打量郑介一眼,先进了门。郑介找了创始国贸的竞争对手胡总合作,而他现在借了胡总手下子公司某人的身份,那人姓李,宋忱调查过,郑介绝对没见过这个姓李的。

有反水的动机,身份又不低,在几次联系后郑介自然上钩,急着要和他们见面。

所以他拉着钟晚大大方方地,找上门来。

☆、第12章似曾相识

“这是我的助手,也是金融方向出身。”钟晚指了指他家老板,语气特别淡定,从举止到神态,一看就不是凡人。

宋忱突然觉得自己民间影帝的位置不保,赶紧有涵养地点点头,自觉坐在了沙发的角落,动作十分拘谨,符合他的助手身份。

银红巧对虽然是娱乐会所的包厢,但整体装饰淡雅不俗,用作商务会谈也可以,又比正经的会议室多了些闲适自在的感觉。宋忱的眼神不着痕迹地扫过桌上那支红酒,静静听着搭档漫天胡吹。

“我对创始国贸很感兴趣……不过,这件事的风险的确很大。”钟晚露出为难的样子,“不光是郑总监,我瞒着胡总联系你,其实也提心吊胆的。实话说,我在电话里报的那个数字,是我现在能拿出来的极限了。”

沟通,是需要技巧的。

一个人自信满满地陈述什么,说服力不一定强,但他陈述的同时自曝其短,那么可信度就会登上一个台阶。

果然,郑介听了之后神色放松几分,自以为很高端的沉默,等待钟晚继续说下去。

“听说郑总监年少有为,却被丁总打压着,唉,我在姓胡的那里也是二把手!”钟晚开始半真半假的抱怨,“咱们俩合作,这事儿一旦成了,就能舒舒服服地当一回老大,但是郑总监你得说句实话,我给了钱,你多久能把创始国贸搞垮了?”

这句话一问出来,空气凝固了几秒。

宋忱竖起耳朵,口袋里的录音笔似乎也跟着集中注意力。如果顺利的话,目标会接过钟晚的话头,而只要他开口,宋忱就能录下他的确损害创始公司利益的证据。

哪怕被人私底下骂过无数句人渣,一无所知的郑介表面上依旧文质彬彬,走在大街上都能让路人心生好感。他张了张嘴,却是看住了宋忱,迟疑着问:“你……是不是姓宋?”

宋忱彻底愣住!

不可能,他绝对没见过郑介,两个人之前也不可能有任何交集,回国后郑介一直在帝都,所以他肯定不知道之前那件事!

“你不是学金融出身的。”郑介皱眉回忆了片刻,说的笃定,“我认得你。”

宋忱开始心跳加速,下意识舔了舔嘴唇。

他预想过无数种可能,如何诱导目标承认对公司不利,如何利用纪攸宁坐实他非法监。禁的罪名,却没预想过,他会在这里被人认出来!

怎么回事?

可惜眼前的情况让他没时间分析太多,郑介就坐在茶几的对面,等他给句答复。

宋忱勾起嘴角,慢慢舒展身体,放松靠在了松软的沙发上点头,“对,我姓宋,不是金融出身,而是丁之韵雇来调查你的。”

咔哒一声轻响,是钟晚没拿住的玻璃杯坠地的声音,落在地毯上,却是没有碎裂。

“老板……”他侧头,满脸都是不解。这是什么情况?目标还没说什么呢,怎么宋忱就把一切都和盘托出了?

这好比警察叫住大街上一个形迹可疑的路人,刚问了句“你要去哪儿”,对方就直接回答“我我我去抢银行啊武器都买好了”,顺便还把卖家供了出来!

老板被对方吓傻了?

不不,吓傻的那个,明显是郑介啊!

认识这么长时间,钟晚不是没见过他家老板惊呆为难的样子,但宋大侦探往往是眼睛一闭一睁,一个坏点子就冒出来了……所以,他肯定是另有打算!

钟晚在暗自琢磨的时候,郑介也在转动脑子思考。

自从宋忱进门的那一刻,他就觉得这人眼熟,而且不是普通的眼熟!回忆慢慢苏醒,他居然真的在过去找出了什么痕迹……原来是他,自己怎么会把这个姓宋的忘了!

“我想起来了,你是法学院的!”沉吟片刻郑介后开口,“你进学生会那年我刚毕业,半个学校都听说过你,我怎么可能不记得?”

他还记得,学生会的宋副主席,曾经因为助学金的不公正发放和校领导都闹翻了,本来以为那人是个正直刻板的家伙,可接触过宋忱的人都说,他这人随和得很,对谁都和和气气的笑。

光是正直和好脾气没什么,令人印象深刻的,还有另一件事……

宋忱愣了片刻,漫不经心地别过头,出言打断郑介的回忆:“我说呢,原来是遇上校友了。怎么,想求情?”

这时候郑介才回想起他刚才的话——丁之韵雇来,调查自己的?

“你……”郑介开始心虚,决定先试探一番。

宋忱懒得废话,眼皮都懒得抬,“创始公司的股权问题。你唯一的选择,就是无偿交出手里的全部股份,和我的委托人离婚然后离开这个城市。”

“凭什么!”郑介被他的语气激怒,突然冷笑,“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命令我?”

“你还敢问我凭什么?”宋忱这辈子最恨的就是有话不会好好说,非得大呼小叫的,伤耳朵,“看在是校友的面子上,我放你一马,你来劲了是不是?前几天你和那个姓胡的,也是在这个包厢,商量什么龌龊事就不用我提醒了吧?来,我给你算一算,侵犯商业秘密罪得判几年。”

额头渗出一丝汗水,郑介的双手在身侧无意识握紧,脊背也绷着,强笑道:“你有证据吗?现在公司还是好好的,那一大笔奢侈品的进口也是我错误估计了销售速度,都说不上是故意整垮公司吧!”

“的确,奢侈品只是公司业务的其中一部分。”宋忱顺着他的话说下去,甚至还提醒了郑介没考虑到的地方,“而且包厢里属于私人空间,就算我拿到了你们谈话的录音,上法庭也没法作为直接证据。”

假如郑介和同伙的商谈地点在公共区域,比如咖啡厅或茶馆,那么宋忱就算录下音频也算不上侵害,但在私人会所的包厢,性质和自己家里差不多,郑介说上一百遍他关于创始公司的阴险计划也没用,事情闹大了他还能反咬一口,拿权大做文章。

这才是最棘手的难关!他收集的证据再充足,只要对方咬死了不承认,并且在官方介入后保持沉默,就能全身而退。

“不过……”宋忱又开口,故意拉长声调,斜眼看着郑介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你婚内出轨的事情怎么算?”

听到他说这个,郑介仿佛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般,语气软了几分,“我是一点都不喜欢我妻子,这么多年实在忍不下去了,你也明白的!”

“砰!”

话音未落,一声巨响从门口处爆发,那扇门顿时打开!丁之韵阴沉着脸站在外面,尉迟佛音阻拦着闻声赶来的侍应生们,从外面顺手关上了门。

“阿韵……”郑介盯着进来的人喃喃。

气氛顿时凝固。

宋忱露出个狡猾的笑,站起来请委托人坐下,清了清嗓子开口:“丁小姐,我必须得为您的前夫解释一下了。他是想说自己呢,比较喜欢男的,跟您结婚那是迫不得已,不得不向世俗的眼光低头!您应该理解并且同情他,最好再生个孩子满足一下人家传宗接代的需要,至于您的付出呢,那就当喂狗了,反正他不在乎。”

嘴上这么说着,宋忱却一点打圆场的意思都没有,何止没有,那番话简直是火上浇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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