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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5 三少的神秘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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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黑少宠逃妻 作者:墨璐清浅

085 三少的神秘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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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转身,她就出了包厢,掏出手机给苏煜一个电话,还是关机状态。

“安儿……”

回头,是苏夏。

“你怎么也出来了?”

苏夏笑得有些凄楚,“他下棋,不会注意到我!”

两人竟同时沉默下来。

“你怎么……?”

两人同时开口,一模一样。

苏夏了然一笑,“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可以不说吗?”

“我也知道你想问什么,”安儿笑了,笑容很暖,“我确实嫁给他了,心甘情愿的,他没有威胁我!”

“你看出来了?”苏夏脸色微红。

安儿惭愧,“我这么说,没有其他意思!”

“我知道!”隔着玻璃窗望出去,苏夏的眼神飘得有些远,“可,我也知道你看出来了。若不是因为有牵制,何至于卑躬屈膝?”

回头,她眼睛很闪亮,似乎是因为某种体折了灯光的原因。

“我能帮你吗?”

她想要逃脱的**,明显到连仅仅只见过几次的安儿都看出来了吗?难怪池少对她的监视越来越严密,要求越来越苛刻了!

“不能,除了池勋,这世上恐怕没有人能帮我!”

她的笑,很凉,安儿心也跟着有些凉,“萧野铭也不可以吗?”

苏夏笑了,“真好!你第一时间能想到他。那次他跟池少动手,我就该不必担心了,只有些担心你的心意,现在看来也不必担心了!”

有一种朋友,相识无需太久,交谈无需太多,便能彼此牵挂,相知就是必然了!

安儿只笑了,无须多言语。

“那夜,三少醉得厉害,非逼着我们去把你找来,”回忆起,苏夏笑开了,眼底满是欣慰的高兴,“你们,真好!”

安儿摇摇头,却没了笑意。

“池勋的话,你别在意!他那张嘴,什么都能说得出来。”说到他,苏夏的笑意也没有收敛。

“他起初是不懂三少的心意,才会胡说!他虽没说出来,我也看出来他很内疚,那夜才陪着三少那样的大醉,第二天可是在床上躺了一天。”

安儿点点头。

也许,她自己心里也是明白的,只不过不想劝自己真的不去计较,毕竟那样的猜测虽没有切实据却也合乎情理了。

“时间,会证明一切的!”

苏夏不赞成,“如果,你等待时间去证明一个人的心,而错过了证明过程中那段美好又难得的时光,可惜不可惜?”

“是了!”安儿眉眼一开,“我若同样珍惜呢?”

“如果爱一个人能够控制的话,那就不是爱情!”描着浓郁眼线的一双眼映着月光,轻却真地落在她的脸上,苏夏笑得灿烂。

“爱了,就爱了吧!就算爱错了、受伤了,又如何?人就当生如夏花般绚烂,爱若烈火般嚣张!这才痛快!”

从来不知纤细的苏夏,会有这样洒脱不羁的心,她分明伤了却无畏疼痛,安儿说不清该怜惜还是该鼓励。

她自己本也是洒脱的人,无奈在感情上,有如乌般谨慎胆小,缩在壳里,温度适宜就慢慢出来,一有风吹草动,又缩了回去。

在感情上,她注定是不能比苏夏炙热了!

“哟!一个三陪女,也能说出这样的话?”

一声嘲笑,又大又响亮,似乎生怕别人听不见一般。

苏夏的脸一白,没有回头。抓住护栏的手,因为太过用力而指尖发白。

安儿回了头,走廊正中央站着三个女人,站在中间的穿一身名贵的皮草裙的少妇,论气质样貌都是最抢眼的。

那话,应该就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她眼里的挑衅意味没有做丝毫的掩饰。

“苏春姐,没事犯得着跟这样的陪酒女人说话吗?”她旁边有些肥胖的红裙女巴结着,搀着她的手欲走。

她却没动,语气刻薄,“我就是听不惯!装什么装?”

这年头这些无聊的贵太太,都闲到了要管一个陌生人说什么话的地步了吗?可,说话恶劣到这种程度,她就听不惯了!

安儿火了,

“请注意你的用词!”安儿上前一步。

还没来得及说完话,就被苏春打断,语气鄙夷,“你又是谁?看样子不像三陪,估计也是人家包的二,呵!”

那声,从鼻子里喷出的气,算是把安儿惹毛了。

“哦?”安儿故意做作地捂住嘴巴,笑得刻薄。

“那你呢?定是被丈夫抛弃的黄脸婆咯?随便见着个漂亮的,都看不惯听不惯的,更年期不会提前这么早吧?”

ok!她承认,她有时候真的很刻薄尖酸。

像是被戳到痛处,苏春的声音顿时提高几倍,“我说一个三陪女,碍着你什么事了?巴巴地出头,你活得不耐烦了?”

安儿咬牙,“什么三陪四陪的?她好好的一个女孩,你说话注意点!”

“她?”苏春鄙夷又嫌弃的扫了苏夏的背影几眼,“谁知道她现在在哪个男人身体下面求生呢?也不知含过几个那玩意!”

“闭嘴!”安儿厉喝一声,忍无可忍。

“你***,有点素质行不行?”

“哟?”苏春好笑,“想必你们同伺候一个男人的吧?这靠一玩意吃饭,关系还这么铁,真不明白你们这些不知羞耻的下……”

“啊!”

“你敢打我?活得不耐烦了?”捂住脸,苏春瞪着大眼干吼着,此时狰狞的模样将她身上的气质全部抹杀,只留丑陋。

她动作也不慢,杀气腾腾地冲过来,对着安儿的脸就是狠狠一抽,“啪!”地一声,十分清脆。

安儿震了一下,拉过苏夏,“有没有事?”

苏夏,在关键时刻冲到她身前,替她挡了这一巴掌,苏春用了十成的力气,她的小脸蛋被打得有些红肿,手指印非常明显。

苏春显然也愣住了,她没料到苏夏会来这一出。

回过神来,她冷哼了哼,“贱骨头!”

安儿就要发作,大不了在这夜总会大打出手,也不愿受这气,苏夏却按住她的手,冷笑着朝那女人道:“闹够了没?闹够了就走吧!”

“这就够了?你欠我的,我就算抽你一千次也不算完,我说过见一次骂一次!”听了她的话,苏春的眼神更加狰狞起来,似乎有天大的仇恨。

“苏春姐,姐夫还等着你呢!闹僵了,影响不好。”肥胖的红裙女见苏春也算占了上风了,怕惹急了狗跳墙,她也跟着没好下场,忙就劝着她快走。

苏春听了,也没多做纠缠,抚了抚头发,扭着腰身走了。

“苏夏,你怎么?”安儿又心疼又好气,为什么要忍?忍了池勋的欺负还不够,连个陌生女人也要忍么?

“安儿……”

她嗓子说不出的沙哑难听,是那种伤极了痛极了却拼命强撑住不哭,可眼泪偏偏就到了眼角,那声哽咽用了好大的劲才压制在喉头没有发出。

这声带着渴望救赎的呼唤,击碎了她所有的坚强,她几乎是扑入安儿的怀里,泪水滴滴答答如暴雨般落在她的肩头,透过凉薄的衣料打湿肌肤,泪很烫心很冷。

安儿搂住纤细的她,喉头也哽塞得难受,连一句最简单的安慰,都说不出来,只能用力抱着哭得浑身发抖的她。

许久许久,她的肩膀都湿透了,才听到苏夏一句艰难无比的,“她是我姐姐!”

半天,安儿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刚才那个叫苏春的女人,苏春苏夏名字还真是两姐妹,可哪有姐姐这样对待妹妹的?

也正因为是姐姐,所以心比什么都痛!所以,打不得骂不得,只能忍着。从苏春的话里听得出,这样的辱骂恐怕不是一次两次了。

这一次,她能趴在她肩上哭,那上一次呢?下一次呢?

“别哭!”

终于,安儿的喉头松了松,能说出唯一一句安慰的话了,心被揪起,她又一次为这个女孩,深深地心疼了。

苏夏已经收了哭声,抱着她静静的站着,似乎这一刻的静谧都那么难求。

“还好吗?”安儿声音极轻,她舍不得再惊吓到她。

苏夏站直,脸上的泪水已经被风吹干,留下一道道忧伤的痕迹,“谢谢你!我好久没有放声大哭了,好轻松。”

安儿懂,在情绪压抑到极点的时候,最渴望的莫过于找一个安静的地方,一个人痛痛快快地哭一场,或者找一个值得信赖的人,抱着她放下所有的防备,痛苦一次。

她已经好了,依旧是纤细又坚韧的苏夏,安儿没说话只拉着她的手去了卫生间,望着镜子中妆容狼狈的自己,苏夏笑了。

低头洗了脸,因没有带包无法立刻补妆,她只能将脸上所有的妆容冲洗干净,才不至于变成残妆那么难看。

她的肌肤本生就很白,在安儿看来本无需粉底的遮掩,就算撕去假睫毛她真实的睫毛也很长很漂亮,一双眼睛不描也闪亮。

“有些人化妆,是为了美化自己;有些人化妆,却是为了藏住自己;你是后者,其实不必!”

将纸巾递过去,安儿轻轻说了句。

苏夏笑着擦去脸上的水渍,没有赞同也没有反驳。

她们从卫生间出来,萧五正在走廊上四处走动,见着她们一阵高兴,“少,三少急着找您!”

推门进去,压无事,就是他赢了池勋一个子,像个孩子般急着要她鉴赏,并且神色渴望地期盼夸奖。

“才一个子?”安儿是个不会按常理出牌的。

萧野铭脸一黑,池勋的脸更黑,两人同时嚷嚷,“高手过招……”云云。

“嗯,那相较某人来说,你是高手!”安儿被他掐住了腰,紧紧桎梏在他腿上,不得不学着说些阿谀奉承的话。

若在古代,萧野铭显然不会是明君,典型昏君一个,听了她这阿谀奉承的话,高兴极了,捏着她的手问,“去哪了?手这么凉。”

安儿正想说去了厕所,洗了个手,所以凉。

那边,池勋的暴喝,差点吓得她从萧野铭腿上滑下去。

“谁干的?”

安儿与萧野铭面面相觑。

随即,默契地望向苏夏,她懦懦地低着头,偏侧着脸似乎不想让池勋看清楚她。

池勋固执得很,将她死死抵在沙发上,俯身盯着她微微有些红的眼睛,“怎么回事?”

“洗脸的时候,眼睛进了水!”苏夏,按照安儿提供的最好借口,接了他的话。

几乎是鲁地扭过她的脸,池勋捏起她的下颌,诡异的眸子中冒着如鬼火般可怕的愤怒,“谁干的?说不说?”

“疼!”苏夏尖叫,可见池勋的力道绝对不是一般的小,“我说!”

池勋重重地松了她,“说清楚,撒一个谎,你知道后果的!”

苏夏一个寒战,池勋的惩罚方式她非常清楚,如果说一个谎言是一次,她或许能够接受,而他是一个谎言里一个字一次,她经常下不来床,他却还不放过。

萧野铭箍住她腰的手收紧,示意她快速将刚才在外面所发生的一切交代清楚,安儿俯首将唇附在他的耳边。

“帮她,好不好?”

苏夏说过,池勋最近对她警惕非常高,她眼睛红了,他肯定能察觉,恐怕连脸上并不清晰的红痕他也会知道。

她要安儿保密,无论如何帮她,不要让池勋知道她被姐姐羞辱这件事,否则他们苏家又会不得安宁。

“萧野铭,帮她好么?”见男人没有反应,她又凑近一些,低低请求。

她娇嫩的唇,就在耳边,随着她说话,时不时轻擦在他耳垂上,激起他心弦一阵乱颤,电流从她温热的呼气一下子往身上的某个地方顶去。

感觉来得太快太火热,他来不及说话,谁知这不知死活的女人,却还要在他耳边轻吐兰香。

“嗯……”自诩控制力无敌的萧野铭,竟然就因这不是挑逗的逗弄而没忍住在众目睽睽之下低叹出声。

池勋的暴吼后,包厢内本就安静,加上都等待着苏夏的话,几乎连呼吸都很轻,他的这声低叹发出,在诡异的气氛内,更添一种诡异的暧昧。

烧得人心头一热。

“你怎么了?”察觉到他的异样,安儿在他上挪动了个位置,方便更贴近他耳边低语,好商议帮助苏夏的事。

“唔!”

急急的一声,带着丝得到轻微触弄的满足叹息。

萧野铭几乎着了火的大手按住她,她若再磨来磨去,笨得连触到了他似铁的火热都不知晓的话,他保不准会立刻清场,在这里就吃掉她。

“你干嘛?帮她呀!”现场越来越安静了,安儿又着急,只能攀住他的脖子,直接将嘴唇贴到他的耳朵上轻轻吐气出声。

萧野铭浑身一震,大腿也因为激动和刺激而轻轻颤抖,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如狼似虎已经不能形容他了。

他健硕的身体一翻,大腿缠住她的大腿,将她恶狠狠地压在身上,“女人,不吃干净你,你不懂安分!”

三少太过威武,连萧五都狂汗了!

那边,池少还在生气呢?

这,是要上演啥戏码?

“你干嘛?众目睽睽的!”安儿抵住他,焦急万分。

萧野铭咬牙切齿,“你也知道众目睽睽?公然趴在老公身上呵气挑逗,你老公若是定力不好,指不定会当场叫出声来!”

虽然叫出声来没有,浪叹已经是事实了!

“别别,还有苏夏……”安儿着急得语无伦次,这边有狼,那边想从虎口拔牙。

萧野铭捂住她的嘴,“女人,我不想玩,我只要你一个!”

“呜呜……”安儿费尽全力,含糊出一句,“好多人!”

“哦……”萧野铭意味深长地笑了,“原来,老婆也有这意向,那做老公的必须得满足,坚决坚定地将老婆喂饱!”

他清了清嗓子,不顾众人什么表情任何姿势,他都霸道无比地宣布。

“清场!”

两个字,意味什么,所有人都清楚,人人暧昧非常地笑着,乖乖离去,带着对接下来场景的想入非非。

“都别走!”

安儿大喊一声。

众人石化,老大箭在弦上,嫂子居然让他们别走!

有思想进步者,大为感叹:三少看上的女人果然不差,瞧这彪悍的语气,够格当他们的嫂子了!

“老婆?”

连见过安儿彪悍行径的萧野铭都吓了一跳,他是不介意将自己高超的技艺在人前展示,但是他介意自己老婆的身体。

那是,绝对只能必须他一个看,其他人休想!

一看他腻腻歪歪的表情,安儿就知道他又想到哪里去了,她恨铁不成钢,现在都是什么关键紧要的时刻了,他居然还有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

她半天都没弄明白,他忽然兽大发是因为什么。

清了清嗓子,保证自己的嗓音不会因为这男人到处煽风点火而变得沙哑暧昧,她才小声道:“有事,回去说!现在,帮帮苏夏。”

顺手,在他手臂上用力一掐,盼着疼痛能将他从邪恶的深渊拉出来。

当安儿凑到他耳边,轻吐兰香的时候,她的话萧野铭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现在被她彪悍一掐,倒回过神来了!

众人准备退场,池勋却没有这个打算,他的女人眼睛很红,是哭过了,他的女人脸上有红印,明显是被哪个存心找死的人扇了一巴掌。

这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能扇了她,她又刻意隐瞒的,估计就是她家里那些没用的东西!她忍得,他却忍不得!

双手,几乎是暴虐地掐住她的脖子,只给她几分钟的时间,否则他真的打算永远不松手,直接送这女人去见见上帝。

萧野铭尴尬冷咳一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是有多么急色,差点就在这间包厢里洞了房,安儿远离了他,他头脑随即清醒。

瞧池勋这架势,今夜估计闹不完,他挥挥手让无关人士都退去,方便解决家事,包厢内剩下的都是亲信,萧野铭也就直言不讳了。

“对自己女人,轻点!”

池勋陷入暴怒,对身边的事充耳不闻,只狠狠地瞪着苏夏,“再过一分钟,我保证你窒息!”

她的脸,已成青紫色,那是明显缺氧的征兆,若是缺氧时间过长,不死也对身体危害极大。她咬着唇,死死闭着眼睛。

“苏夏?”安儿着了急,起身就想过去。

萧野铭一把抱住她的腰,将她拉回怀里,她吹胡子瞪眼干着急,“你干嘛?再不救她,她会出事的!”

“不至于。”萧野铭气定神游。

安儿不信,池勋那双眼睛,是她至今觉得最诡异的东西,那里面的东西她看不准,说不定他心里一个不爽,真的会掐死苏夏。

挣脱几下,萧野铭的手从来都是比钢铁还坚固,她动弹不得心里更急了,反身一口咬在他肩上。

萧野铭吃痛,手微微一松,她就快速挣脱,朝池勋扑过去,“放开她!”

池勋正在气头上,对安儿的桀骜不驯又甚是讨厌,他抬腿狠狠踢过去,速度之快安儿不懂武术,自然避不开。

就在他修长的大腿,直击她腰腹部时,一只大手拎住她的后衣领,硬生生地将她往后挪动了几厘米,那腿落了空。

“池勋,你发狠发疯,别对我女人动手!”萧野铭低头仔细查看安儿是否有恙,语气又冷又冲。

她被惊起的心,也归了位,那千钧一发后,她才想起自己被人那样提着,形象真的很难看。

却也顾不得,冲池勋吼道:“她倔,不肯说,我告诉你!你快些松开她,缺氧不是闹着玩的!”

池勋森地瞥她一眼,松了手坐在一边,“说清楚!”

“是一个没事找茬的女人,她找我的麻烦,我见她说话难听,抽了她一耳光,她打回来时,苏夏替我挡了!”

她没撒谎,只是没有将故事说完整,所以她说得理直气壮,跟真的一样,哦,就是真的!

“什么人?”

问话的是萧野铭,他站了起来,朝萧大递了个眼色,只要安儿说出来,萧大立刻会带人过去灭了她。

“不认识,总归也没吃亏!”安儿满脸歉意地朝池勋点头,“对不起,让你心疼苏夏了!”

池勋一听,嗤之以鼻,“心疼她?我是怕我池勋的人被欺负了,没面子罢了!”说得无情无义。

苏夏软倒在他脚下,艰难地喘着气,脸色憋得发紫,听了这话愣是白了白,呈现一种诡异的紫白色。

却因为适才缺氧太久,而无力说话,只能拼命地吸气。

安儿看了,跟着心疼了,又不敢冒然上前去扶她,“算了吧!闹起来,会很难堪的!”

“难堪的,是惹了我女人的杂毛!”萧野铭冷冷发笑,朝萧大一挥手,“出去问问看,是谁想动我的女人,今天没完!”

安儿想阻止,萧野铭瞪了她一眼,将她拉进怀里,低头教训,“谁让你忍气吞声了?也不想想,你男人是谁?”

本想撒个谎,不闹出是苏夏姐妹不和的事让她难堪,结果萧野铭开始计较起来了,就怕他这样一搜一问,反倒把苏夏给暴露了。

她满脸黑线。

萧野铭脸色顽固得很,已到了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地步,正常手段是不可能要他善罢甘休了,安儿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

“不要计较了嘛!”

“那怎么行?这些人就是不长眼,不给她们点教训尝尝,她们还真不知道你是谁的女人!”

萧野铭只顾上火,没瞧安儿一眼,安儿一咬牙将自己放软,窝进他怀里,伸出小手抓住他前的衣服,轻轻摇了摇。

“别计较了,我困了想回家睡觉了。”

声音软得让萧野铭一荡,低头一看心差点化了,小妻子娇羞不已,低首在自己怀里小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扯他的衣服,隔着肌肤碰触到了柔软的心。

那小小的动作,就像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心弦,他一震急切地握住她的小手,“现在回家?”

安儿咬牙,娇羞点头。

萧野铭心头火起,一把捞过她,站起来就往家里冲,百忙中安儿回头朝苏夏使眼色,苏夏感激涕零,缺氧缓解她勉强笑了一下,示意自己没事。

包厢门一打开。

萧大领着一群人过来,后面跟着池勋的手下,中间一个穿皮草裙的女人尤为扎眼,安儿心里咯噔一下。

这就叫赔了夫人又折兵!

萧野铭自然是没有心思管这点事了,只吩咐萧大抽这女人一百个耳光,抱着她着急走,苏春听了小脸吓得惨白。

安儿抓住他,“不如,我们等会再回家?”

“等不及!”萧野铭连电梯都不坐,直接往楼梯口冲。

千钧一发,安儿娇声连连,“不要嘛!在等一会儿嘛……”尾声拖得老长老长,她自己听得都一身**皮疙瘩。

萧野铭身体一颤,顿住脚步,“好,都听你的!小东西。”

语气,比她还恶心,安儿恶寒了,缩在萧野铭怀里发抖,萧野铭却以为小妻子又害羞起来了,心跳都提速了。

咬牙忍住急切扑倒她的冲动,萧野铭抱着她又回到了包厢。

安儿暗叹:不怕流氓有文化,就怕色狼有耐心!

萧野铭这头狼,耐心真不差,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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