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勋坐在沙发上,眯着诡异的桃花眼笑意盈盈地盯着苏春,苏夏被他搂在怀里,脸埋得很低。
“她,是你动的?”
冷了很久的场,冒出了第一句话。
“是又怎么样?”苏春高傲,脸色虽然有些害怕的苍白,头却依旧昂起。
池勋松了苏夏,站了起来,苏夏连忙跟在他身边,紧张兮兮。
苏春退了一步,犹在嘴硬,“我教训妹妹,也轮得到你过问吗?”
“你怎么教训她的?说来我们也过过瘾啊!”池勋好笑地望着苏夏,这就是这蠢货还想保护的人,什么家人?狗屁不如!
“池少!”苏夏急急唤了一句,想去抓他的手,被他厌恶的挥开。
苏春看得仔细,心里有了计较,“我教训她,既然跟了男人,就不要朝三暮四的四处招惹,白白惹人闲话了!”
苏夏平日里跟着池勋出没,装化得再浓,也有人认出了她,邻里间亲朋中有人盛传她在红尘微醺等地做三陪。
苏春口里的闲话,指的就是这个,故意说得暧昧不清,她就见不得苏夏连做个暖床的,都比她一个做正室都受家人重视!
苏夏脸一白,近日里池勋不知怎么回事,对她的戒备很严,略有风吹草动,她都少不得几夜地受罚。
她怯懦地抬首,池勋果真在看她,眸子里有鬼火在跳跃,他手狠狠地抬起,苏夏一跳任命地闭上眼睛。
“啪!”的一声,没有疼痛。
苏夏睁开,面前的苏春踉跄一步差点倒地。
众人皆诧异,池勋冷冷说话,“她好与不好,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了?早前我就说过了,从此苏夏不由你们苏家言语半句,除了我以外任何人都不可以管她!”
苏春抚了抚自己火辣的脸,上面的痕迹非常明显,她气愤地抽动鼻子,朝过来扶她的苏夏低声冷言冷语。
“看看你找的什么男人?教得你六亲不认!真不知道爸妈哥哥他们脑袋怎么想的,伺候少爷一样伺候这种人!”
苏夏家,本也是炙手可热的企业,三年前没落了,苏春刚硕士毕业,那时候家里还不至于太撂倒,她妈给她相了门亲事。
男方是个暴发户,那时候很有些前途,在事业和钱财上都能给苏夏家很大的帮助。苏春是过惯了好日子的千金小姐,她怕家道没落,以后婚配不到有钱人,她可过不惯穷日子。
相处没几天,就在家里被宣布破产的前一天,险险地嫁过去了。那男人看中的也是苏家的底子,没想到刚结婚,娘家就破产了,破事一大堆。
那男人不怎么喜欢一副清高模样的苏春,苏春是留学的硕士生,他却是初中毕业就出来打拼的,她说话尖酸,时常挖苦他鲁没文化,这样一来,对她就更是厌烦。
结婚不到一个月,就开始不着家,有时候几个月都见不着人,她窝出了满身的火。可比起苏夏而言,她就幸运多了。
至少,不用背着个大提琴到处了卖艺!
她是这样想的,可看着苏夏青春朝气的脸,她就嫉妒。自己嫁了人妇,虽有花不完的钱,却找不回她的朝气与自由。
她到处托人给她相亲,希望将她嫁出去,弥补下家里的亏损,有钱人就是这样,突然没落了,花钱的大手笔改不了。
靠苏春贴补,实在有些吃力,那男人对她早有微词了。
苏夏倔,怎么都不肯,后来她自己带回来一个男人,就是池勋。
一见池勋,家里上上下下都欢喜得不得了,像供菩萨一样供着,连同一直不受重视的苏夏都被捧在手里。
有了池勋,几乎用不着她苏春了,她在家里的位置一落千丈,她嫉妒难忍,每见苏夏总免不了冷言冷语,刚才受了男人的脸色,自然要还到苏夏身上了。
“姐,”苏夏焦急唤她一句,想劝她闭嘴惹了池勋,她可没好果子吃。
“别叫我姐!”一想到那些事,苏春就满心是嫉妒的火焰,她气愤地推了苏夏一把,想将她无意推倒,解解气。
与苏春姐妹这么多年,苏夏自然了解她,轻轻一让,她没推到苏夏,却自己不稳,一下子扑倒了池勋怀里。
池勋虽风流,对女人要求却极高。
苏春,是他最厌恶的女人之一,他满脸嫌弃地将她狠狠一推,“要发浪去别的地方,别***到我怀里来,我嫌你骚!”
这话,太伤人,苏春的脸瞬间就惨白了。
池勋拿了酒,丢到苏夏怀里,“给我洗手!”
苏夏自然懂他,一整瓶上万的红酒,就全数倒在他手上洗了手,这样的举动刺得苏春更加难受。
她原本以为自己可以比苏夏有钱,池勋出现,她就知道那是不可能了,后来知道池勋对苏夏并不好,她心里平衡了些,现在看来似乎也不是那么回事。
在妹妹面前,她毫无胜算可言,这几乎让她崩溃!
“你有什么好嫌我的?你身边那女人,当年出去卖的时候,不知道有多脏!”
苏春一语,惊了满室,连安儿脸色都变了变,萧野铭捏住她的手,将她往怀里拉了拉。
“你胡说!”苏夏厉了嗓子。
最淡定的,竟然是池勋,他拉过苏夏笑道:“怎么?你都没告诉你姐,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吗?”
苏夏脸一红。
破处之夜,她被弄得很狼狈,这个男人简直下流得堪比禽兽!
苏春好笑,“处女膜吗?随便做一个就好,亏了你也信!”
在苏春眼里,苏夏背着大提琴去各大会场、宴会或者餐厅卖艺,就是靠买身体吃男人的饭的。
池勋忽然笑了,搂着苏夏在沙发上坐了,他朝身后的手下勾勾手,“你们去找个医生来,就在这给这女人做一个处女膜,让我们开开眼,看有多容易造!”
池勋是说到做到的人,苏夏都跟着变了脸,叫不住他,手下已经出去了,估计很快就会有医生过来。
现场造处女膜,就意味着要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私密处露出来,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多大的屈辱?
苏春是怕了,她伸手进自己的口袋,想打电话求助,池勋火眼金睛朝手下一瞥,那手下立刻上前,将她的手机掏出来,递给池勋。
池勋没接,直接就着手下的手,将手机扔到地上,他抬起高贵的皮鞋,重重踩下,破碎的声音带着毁灭的快感。
“不是说随便做一个就好么?怎么怕了?我是为你那土暴发户男人造福,让他也在你身上享受一次破处的幸福嘛!”
土暴发户鲁,一次家庭聚会,他竟然公然抱怨苏春跟他时不是处女,这几乎让她无地自容。
池勋这会又拿出来讲,她一张脸又红又白,煞是好看!
安儿吃不准池勋这人会不会那样变态,真的让医生当场给苏春造个处女膜,她窝在萧野铭怀里,笑得灿烂。
别说她邪恶,有一些不知好歹蹬鼻子上脸的人,是该给些教训才够了,只怕不让她长点记,以后对苏夏还会更过分!
萧野铭低首,看着怀里低低发笑的女人,了她的头发,“放心,那么邪恶的场面,老公会捂住你的眼睛的!”
“该捂住眼睛的,是你吧?”安儿瞪眼。
萧野铭笑,“你捂住我的,我捂住你的!”
两人一交流,苏春才看见安儿,她男人有时在萧野铭手下讨口饭吃,她自然是认识萧野铭的。
见萧野铭对安儿的态度,比池勋对苏夏还宠溺许多,吓得脸色更白了白,受辱不要紧,她就怕自己老公被三少给弃了,那她这贵妇人的地位……
“原来,是三少夫人啊!”她恭敬地鞠躬哈腰,心里骂着自己瞎了狗眼。
安儿诧异了一把,望向萧野铭,他勾唇好笑,“她跟你打招呼,看我干嘛?”
“我是奇怪,她怎么叫我三少夫人呢?刚才,她还说我是不要脸的二,与苏夏伺候同一个男人,所以才同仇敌忾!”
安儿无辜的低喃,却不知道,最后的那句话,几乎判了苏春的死刑!
夜色渐浓。
奢华非常的红尘微醺,每一间包厢都喧嚣嘈杂,唯有萧家三少独享的888号至尊vip包房静如鬼魅。
长沙发上最中间的主位上,坐着眉目微垂的萧野铭,他手里晃动着酒杯,杯中红酒如鲜血妖艳。
另一只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朝苏春轻轻一勾。
苏春不明其意,又不敢不过去,忙弯下腰身慢慢过去,“三少,有什么吩咐?”
极尽的卑躬屈膝,苏夏都不忍再看,她实在不该为这样一个女人去担忧,池勋爱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吧,她扭过了头。
却忽然听得一声闷响,苏夏回头,就看见苏春有些发福的身体狼狈地倒下,妆容致的脸,磕在桌沿上,血顺着脸滴滴流下。
她惨叫连连。
“很吵!”萧野铭极度不耐烦。
被他无情地踢开,苏春的腹部受了重创,倒抽着气,又撞上茶几疼得她龇牙咧嘴地惨叫,被他这样一喝,倒连一丝丝的气息都不敢发出了,只缩在角落里捂着毁容的脸,浑身颤抖却只拼命忍着。
“记住!燕安儿是我的老婆,谁若再敢出言不逊,我要她的命!”他一扫慵懒的昭告天下,语气霸道十分,透出惊人的气魄,让闻者,一怵。
心微微的悸动,燕安儿呼吸一屏,清亮的眸闪了闪,氲出笑意来,温顺地窝着没反对他的暴。
在场,无人敢对萧野铭的话有任何异议,除了默认与点头,多余的一丝一毫的异样都不敢发出。
苏春极力隐忍的战粟,在那一刻爆发,身子抖得连隔壁房间都能感受得到,萧野铭极为厌恶地瞥她一眼。
轻搂住安儿,萧野铭的声音温柔得几乎溢出水来,“老婆,没吓着你吧?”
安儿轻轻摇头,脸竟有些微红。
萧野铭乐了,他家小妻子终于心动了,“我答应过你,不暴力的,实在没忍住!别怕,老公对你,绝对温柔!”
安儿轻轻点头,脸更红了些,索将脸埋在他怀里,不做声了。
好家伙!池勋眼角抽了抽。
这拿着别人的生死来**,这三少,实在牛!
他自认是比不上的,他低头瞥了苏夏一眼,眸子一冷恶狠狠地在她大腿上拍了一下,苏夏惊醒,收回眸子垂下。
“羡慕?”
苏夏摇头,“我是为安儿高兴!”
池勋冷哼,他为了她,惩罚那贱女人的时候,她怎么不感动不高兴了?还处处地维护她家人!
苏夏没做声,目光落在苏春身上,多了几分怜悯,她求得了池勋不动手,却没有资格也没有能力去求萧野铭。
因她的关系,安儿对苏春是厌恶至极了,她更加不好再去求情,反而让安儿徒添了愧疚。
她想去扶苏春,毕竟是同父异母的姐姐,流着苏家一脉的血,碍于池勋渐冷的目光,她没动。
他本来就恨透了他们家所有人,她更是不敢惹,池勋是十足十混黑道的,在他眼里一条人命怕是草芥都不如。
“老大,医生来了!”
“让进来!”池勋笑得诡异,那双眸子就更为诡异了。
安儿心里紧了紧,往包厢门口一看,来了两个医生,后面跟着一个拿工具的护士,东西往茶几上一放。
“手术用具准备好了,是要在这里吗?”
池勋邪笑着,朝苏春一指,“开灯,就在这!”
医生犹豫,“这,聚光灯没有,只怕看不清楚手不准;而且消毒环境不到位,只怕会感染;没有抢救设备,只怕出了意外没有抢救的能力……”
医生,用一大堆只怕,将手术的危险,说了一遍。
苏春吓得软倒在了地上,全身筛子一样的抖动,不顾形象地想往茶几底下钻。
正常手术,都可能存在一大堆风险,尤其是被医生表情严肃地说出来,能将人吓到腿软,再加上这不是正常手术……
苏春哭了,趴在地上哀求,“苏夏,我们好歹是姐妹一场,你求求池少,饶了我!我以后真的再也不敢了!”
她泣不成声,狼狈得很。
苏夏自然是不忍心,刚想开口,池勋先答了,“刚才,是谁让苏夏被叫她姐的?”
“我迷了心窍,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好歹,看在我是苏夏的姐姐……”苏春爬出来,跪在池少面前,苦苦磕头。
池少是黑道教父,在美国时就听说他手段又狠又毒,回了国更是变本加厉,苏春的丈夫多少听过池少的手段,她也有所耳闻。
现在想来,才知道怕!
“你也配?”池勋厉了嗓子,“你们家的这些个杂种早就该死了,你不提我或许能饶了你,既然提了,那我怎么忍得住摧残你们一家人的**呢?”
他眼里流露出那种嗜血的狠意,吓得苏春猛然一抖,她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池勋对他们家的态度,不是因为厌恶,而是因为憎恨。
为什么?
她颤抖得极其厉害,巴巴望着苏夏,苏夏已经吓白了脸。
池勋最暗的角落,如果没有触及到,那他对她可能只是狠了点,若是触及了,那种后果她一想起来,就浑身打颤。
“给我动手!”池勋嗜血一笑,眸中全是迫不及待地杀戮气息。安儿看了,都抖了抖,赶忙往萧野铭怀里缩了缩,轻拉了拉他的衣服,萧野铭搂紧她,叹了口气。
她这么怕池勋,那天在高架上与池勋对峙时,她心里该多无助,心里不免起了怜惜,朝池勋看了眼,“息怒息怒,别太过了!”
“修复个处女膜能有多过?当年用那种法子破人家膜时,怎么没听你阻止我的过分?”池勋了然地划了安儿一眼,十分厌恶。
好好的,多个这样的女人,以后没得玩了!这萧野铭恐怕会被吃得死死的,他想在国内跟萧野铭一起大干一番的志向,恐怕没着落了。
“真的别过了!吓着女人们了。”萧野铭好声好气,捂住安儿的眼睛,因为那边医生已经将冷冰冰的手术工具拿了出来。
心里不爽,加上安儿他更加不爽,“那我直接让人捅烂了算完,修复太费时间!”他冷冷盯了眼萧野铭,“看不惯听不下去,就把你女人带回去调教去!”
捅烂!
苏春几乎晕厥。
安儿一个寒战,又往萧野铭怀里缩了缩。
萧野铭无奈,了安儿的头,“我们回家吧?”
安儿摇头,担忧地看着苏夏,萧野铭笑了,“放心,这家伙怎么舍得动苏夏!”
“少废话,动手!”池勋不耐烦地挥手,手下的人拉住医生和护士就扔出门去,那些工具全部留下了。
三两个男人围上去,轻松就将苏春困在中间,有人鲁直接拉开了她的大腿,让她无力挣扎。“求求你,苏夏,救我,救救我!”苏春叫得凄惨无比。
“你是不是贱人?”池勋弯腰,将冰冷的手术刀在她脸上用力地拍着。
“我是,我是!”苏春大叫,“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池少,我求求你,饶了我吧!”
“你们苏家,都是些贱骨头!”池勋兴趣黯然,这么不经吓,太无趣了,想当年苏夏是多大胆,愣是没吓哭。
“池勋!”苏夏不满地唤了他一句。
池勋瞪眼,“怎么?不让我说?那我就动手!”
“别!”
苏夏挫败,走上前挥手让他的手下松开苏春,手下们都看着池勋,池勋一笑勾了勾手指,那些人都退开去。
她挥手,朝着苏春的脸狠狠挥了几个耳光,打得她脸肿得十分难看,池勋一把握住她的手,“你这手得伺候我呢!别弄伤了。”
苏春又恨又气,却不敢发作,只能咬牙忍住,她不懂苏夏这是在救他,如果不让池勋如意,他没准真的会捅烂她。
“上下两张嘴都脏,今天总得坏一个,你选!”池勋居高临下,如鬼魅可怖。
苏夏忍不住帮忙,“打了这么多个,够了!”
“怎么够?手打着痛,不如用我的皮鞋打?”池勋说完,就靠在沙发上,将脚抬起,“至少一百下!”
他的皮鞋不是普通的皮鞋,是一种极具攻击力的皮鞋,底部微厚而且十分的硬,鞋尖的部分藏了铁片,他若用力一踢能将三公分厚的木板踢碎。
萧野铭皱了眉,着安儿的腿,“刚才,他没踢到你吧?”
“差一点点!”安儿不明所以,觉得踢一脚就踢一脚,至于这么关心她吗?弄得她心神荡漾的。
萧野铭一阵后怕,两人已经是紧紧贴在一起,紧密无间了,他硬是再靠近一点,安儿被抱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跟在池勋身边久了,苏夏自然清楚池勋皮鞋的杀伤力,权衡了下,她还是弯身取了鞋。
“苏夏,你敢动我一下,你以后就不是我们苏家的人!”苏春吓得尖叫,嘴里还不忍挖苦她,“家里是怎么培养你的,你这么忘恩负义!”
“闭嘴!”池勋厉喝,“如果苏家没有她,我想你们现在已经家破人亡,你***还能在这耍风骚?”
“动手!”
池勋下达了最后使命,苏夏清楚,她不动手迟早有人动手,那些人的手劲之大,苏春只怕受不了几下。
“啪,啪,啪!”
连续不断的脆响,安儿看得出来,苏夏的手举得高,落下去时却轻,苏春没有多痛,可是被从小就讨厌嫉妒的妹妹下手,是她最不能忍受的耻辱。
“啊!”她一声尖叫,双手成抓,猛地挥向苏夏的脸,她的脸保不住她就要毁掉苏夏的脸。
苏夏手一挡,白皙的手背上,一道血印,她疼得直抽气。
“!”池勋火大,穿着鞋子的脚用了十成的力,将苏春踹开,拉过苏夏没命的骂,“傻丫!你还能再笨点?***,这种贱人你也帮?”
池勋仔细看了她的伤口,不耐烦地将她推到在沙发上,“蠢货!看我怎么治她!”
他反身抓起茶几上的手术刀,一脚踩上苏春的手,笑得森,“刚才,是这只手动的她?”
与此同时那把锋利的手术刀就落在地上,清脆作响。连安儿的心都是一跳,他是要毁了苏春的手吗?
苏春顿时软了腿,连挣扎都不敢,把玩着手术刀,诡异森地笑着:“你也别怪我不留情面!是你,太贱了!”
手起刀落,没有直接斩断她的手,刀标直地钉在她手上,一声刺耳的惨叫过后,苏春竟然吓晕了。
池勋兴趣渐无,将她的身体如破皮球一样的丢开,极度残暴,“拖下去,给我扒光了,扔在大门口!”
这无疑是丢尽苏家上下的脸,苏夏起身拉住他的手,软言唤道:“勋,求你手下留情!”
“怎么求?”池勋回头,邪肆笑。
苏夏膝盖一软,跪下了。
“今晚回去,有得你受!”池勋弯身就将她拎起,朝萧野铭瞥了瞥,“刚才不是急着回去洞房吗?散场得了!”
萧野铭懒懒出声,“今晚,你是主角,看你演戏很过瘾啊!”
“回去吃,少在这废话!”池勋抱起苏夏就准备出门。
萧野铭抱起安儿拦住,“再跟你说一遍,我女人你动不得!不管你是暴怒还是醉酒,再敢动,我就不是废话了,直接废人!”
“你罗不罗嗦啊?”池勋极度不爽地盯了安儿一眼,“被一个女人搞得面目全非,我真替你脸红!”
他鄙夷无限地丢下一句,扛着苏夏就走了。
在他肩上,苏夏朝安儿一笑,示意她安心。
萧野铭将安儿放入世爵内,抚着她的脸,“丫头,刚才没吓着你吧?”
“在池勋说,这样的游戏在你们的圈子里是低段位的,那高段位的游戏是什么样的?”
瞧她一脸认真,一双眼睛如星辰闪亮,萧野铭给她系上安全带,才认真回答,“池勋这小子童年生活很苦,他喜欢玩些与众不同的游戏。”
“比如,剁了别人的手?捅烂……”安儿一红,没说了,嘴巴张合几次,才问道:“你会吗?”
萧野铭一愣,才反应过来,这丫头是害怕又担忧,只揉着她的头发道:“放心,我不是暴力狂!只是,男人该有的血,得有!”
在安儿所不知道的黑暗里,许多时候你对别人不狠,别人对你更狠,吃亏的是自己,一般情况下,他不会对女人动手。
除非,那女人真的惹了他想要保护的女人!
侧头,看着萧野铭,安儿忽然觉得很好,有种恬静的满足感,她靠在座椅上,享受着夜风轻拂的感觉。
她享受似地哼了一声,娇嫩的嘴唇蠕动几下,微闭着眼睛微笑。
那声哼,就想是一点星星之火点燃了导火索,萧野铭忍不住回头望她,夜色下她皮肤显得更加白皙,娇柔的脸庞映着月光晕出勾人的味道。
导火索燃烧了,体内不安分的因子急速地窜动,直往一个方向使劲地顶去,他灼热地握住安儿的小手,魅惑道:“今晚,必须洞房!”
被他手心的温度吓得一跳,安儿脸红红地抽出手,抬头瞥了眼萧野铭,却发现他目光直直地盯着窗外,似要穿透玻璃一般,他瞳孔一缩,松开她快速下车。
“给老子站住!”
安儿看见前面一个穿着豹纹感皮裙的高挑女郎,听到这声暴喝脚步停顿了下,她回头一双画着浓浓眼线的大眼睛,一睁。
竟甩开一头酒红色的长卷发,提起十厘米的高跟鞋,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狂奔起来。
在她身后,是身形矫健动作迅猛的萧野铭,怒吼着:“不想死就站住!”
萧野铭速度快得惊人,眼看着几步就要抓住她了,忽然人群中一阵骚动,几个人挡住了萧野铭的去路。
那酒红色卷发女郎,像是训练有素,在人群中穿梭自如,不一会儿就不见了踪迹。
萧野铭折回来的时候,脸色难看得紧,坐在车里闷闷地不说话,气氛极度低沉,安儿不敢招惹满脸不悦的男人,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到了别墅,萧野铭没下车,只对她道:“你先回去,我去办点事,会晚些回来,别等我,先睡!”
谁等你!
安儿一嘟哝,不回来最好,能逃过洞房,真是阿弥陀佛!
世爵飞速离去时,她心里却莫名其妙地一酸,鼻子也跟着有些酸涩,偌大的别墅空荡荡的,她洗了澡躺在床上发呆。
从来没觉得这张床这么大多,以往她都极度嫌弃这张床小,因为她怎么躲都躲不过萧野铭炙热的怀抱。
那个女人会是谁呢?
他那么紧张,那么在乎的样子。
难道,他除了卿橙,还有其他的恋人么?
她摇了摇头,甩去胡思乱想,窝进被子里睡觉,明天必须得去上班。
她刚刚睡着,手机响了,迷迷糊糊地接起,听完里面的内容,她脑袋一蒙,整片整片的空白,直愣愣地从床上弹起,一张小脸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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