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非得已 作者:紫予
80.树林里的‘虫子’都很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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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树林里的‘虫子’都很猛!
三人驱车去了商场,滕曼给小燕子挑了好些漂亮的衣服和裙子,从头到脚、从内到外给她买的妥妥帖帖,考虑到这两天她要住在这儿,又给她买了睡衣和洗漱用品,零食、小人书,娃娃抱枕什么的,总之,最后温景之是叫了商场两个人高马大的保安,才将东西给弄上了车。
回到家,温景之自然是当搬运工了,滕曼则换好衣服,给小燕子放了洗澡水,就抱着她去了浴室。
一切都打点妥当,温景之站在窗口,伸手扯着脖子上的领带,淡绿色衬衣的扣子也在修长灵活的指尖松开,蜜色的肌肤开始展露它的丰采。
一路上他都在想着唐炎的话,按理说,这事儿,他不应该知道的,唐婉婉还没有大意到这个地步。
“你该不会去动什么手脚吧?”这是唐炎的原话。
其实,他之前也有想过,到时候弄个假的鉴定报告,反正不让滕曼知道就好,而且,这个念头,在今天见到小燕子之前,还是牢牢的占据着他的心头。
可如今他不得不重新考虑,看得出来,她是那么喜欢小孩,而他们,能有孩子么?
温景之的眸色渐渐黯淡下来,思绪又飘远,如果他们可以有孩子,那会比较像谁?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最好男女都要一个!
唇边溢出一丝苦笑,这时候想这个,简直是对自己的酷刑!想想都痛,可劲的痛!自己都不能承受了,还能指望滕曼不放在心上?那该是多大的压力……
滕曼给小燕子擦了好多的沐浴露,浴室里都是一个个腾空升起的小泡泡。
小丫头高兴的不行,一直仰着脖子吹呀吹,吹破了就咯咯的笑!
滕曼侧身坐在浴缸的旁边,帮她擦拭后背,小小的身板上,几乎没什么,瘦的都能得清她一颗颗圆圆小小的算盘骨。
目光触及她被截掉的双臂伤疤时,滕曼的手,颤颤的想要上去一,可到了一半,又停了下来,鼻头酸涩的紧,她赶紧的转开视线,当时,她该是有多疼呀!
这惹人怜的孩子!
“燕子,你的大名儿叫什么?”滕曼随便扯了个话题,拉开自己的注意力。
“李想!我的大名儿叫李想!可是我喜欢大家叫我小燕子,因为小燕子会飞!这是我自己帮自己起的小名儿哦!”
一句话,说得滕曼逼回去的泪意又涌了上来,是呀,小燕子会飞,她其实也希望自己能飞吧?
这个折翼的小天使!
“姐姐,你是叔叔的女朋友吧?”小燕子突然转过头,晶亮的大眼内,尽是浓厚的笑意。
姐姐是叔叔的女朋友,这话,从小孩子的嘴里说出来,竟没有半丝的别扭,跟不合逻辑。
滕曼没想到她会突然就这样转过脸,慌乱的耸着肩膀赶紧从自己的脸上拭去眼泪,掩饰的笑了下,“嗯,小燕子真是聪明。”
“姐姐,你哭了,为什么?”她抬起小脸,目光纯真的,似要看到人心里去似的。
“是为了小燕子吗?其实,我已经习惯了,而且,一点也感觉不到痛的,真的,我可以用脚写字,洗脸,刷牙,吃饭,大部分手能够做的事,我都可以的!”她一脸的自豪。
滕曼再一次感到惊讶,惊讶于这孩子敏感的心思,和她的玲珑剔透。
“嗯,姐姐相信你,小燕子是最的!”她突然觉得词穷,在这个才8岁的小孩儿面前,不论用什么华丽的言辞去赞美她,都是苍白无力的。
洗完澡,滕曼拿着宽大的浴巾将小丫头整个抱起来,一直把她抱到客房的大床上。
“这里好漂亮呀,灯也好看,床也好看,连被子都好看!而且好软,好舒服!”小燕子这看看,那看看,估计都觉着到了皇。忍不住的用自己的小脸去蹭蹭盖在身上的丝被,一脸的欣喜和满足。
滕曼拿来了吹风机,帮她边吹头发,边笑问:“那小燕子以后都住这儿好不好?”她既然是孤儿,那应该是可以收养的吧?
“可以吗?我可以一直住在这里吗?”小燕子立即转过头,兴奋的望着滕曼,也只是几秒钟而已,她随即又垂下眼。
“怎么了?”刚刚还挺开心的呢?
“还是不要了,我在老家有好多同学和老师呢,我,我舍不得他们,我会很想,很想他们的!”
滕曼关掉手中的电吹风开关,笑着扳正她的身子,轻捏她的翘鼻子,“傻丫头,想他们的时候可以回去看他们呀!姐姐陪你!”
小燕子想也不想,坚决的摇头,“还是不要了。”
滕曼也不勉强,这样的孩子,她其实最需要的是一个良好的学习环境,周遭人的态度对她很重要,也许,待在她习惯的地方,才是对她最好的保护。
小燕子很健谈,一会儿跟她讲学校的趣事,一会儿跟她说她们那儿又好多好吃的,一直聊到很晚,才打着呵欠跟滕曼道晚安。
刚才一直侧撑着身子,这会儿,滕曼觉着整个肩膀都不舒服,一边甩,一边揉,往卧室去。
推门一看,竟是没人,便拿了浴袍,直接往浴室而去,等她洗完澡出来,房里还是空空的。
滕曼稍稍擦了擦头发,想都不想的来到书房,果然,见男人坐在沙发里假寐。
她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在两人间还有两步的距离时,猛的扑过身去!
软软的身子被温景之抱了个满怀,一阵馨香扑鼻而来,男人的心神不禁漾开了。
“这么饥渴?又是什么动作,这回?”温景之将她扳过身来,两个人面对着,就着她耳边的软乎,轻轻咬了一口,而后又不知足的用牙齿在上面磨了两下。
滕曼不高兴的嗤了一口,“你一早就发现我了,对不对?一点都不好玩儿,你就不能假装被我扑倒么?”
这丫,自己的动作没技术含量,还要让人放水?得亏她说得出口。
温香软玉在怀,他也不是什么柳下惠,自然是上下其手的一番折腾。
浴袍褪下了半拉,垮垮的堆在口,似遮非掩的挂在饱满处,温景之的眸色转暗,目光灼灼,恨不能将这人儿给生吞活剥,吃到肚里去!
滕曼被他泛着红光的眼眸给吓到,“你这,是饿狼转世呀!”瞧给她肩膀啃得?
“唔,我就是,你都几天不给碰了,还不许我饿一回?”男人埋首在她的前,嘴里含着,说的口齿不清。
这日子简直不是男人过的,两个人都是初经人事,男人么,大多无师自通,女人就要适应一阵子了。
他虽然回回都急不可耐,可心底里到底是疼老婆的,做的时候,也尽量不伤着她,可就苦了他自己了,临了吧,吃一回,瘾就大一回,直闹得回回吃不饱。
他可不就是一只饿急的狼么?偏这两天还只能死憋着,心里那个憋屈呦,就甭提了!
滕曼这头,被他给搅得,也是心荡神驰,这事儿整的,好像是她迫不及待要似的,亲自送上门来给他享用!
她揪住眼前的头发,咬住自己的下唇,不想让声音从自己口中溜出来,
男人的动作越发的猛烈,滕曼侧过颈项,转头,不甚清晰的视野内出现一条内裤的影子,已经是破败的没法看了!
哎,最近,她内裤的破损率是呈直线飙升的——
由于姿势的原因,怕滕曼的身体吃不消,温景之一直不敢放开做,双臂握紧她的细腰,十指皆扣入她的皮内,控制着节奏和力道……
不一会儿,身上的人儿身体一阵紧缩!
滕曼有些急切的咬上他的侧后颈,却仍是阻止不住鼻孔哼出的天籁!
温景之那件淡绿色衬衫,已被汗水完全浸透,黏腻的贴合他的身体曲线,贲张的肌理在暗色的灯光下尤为显得苍劲矫健。
滕曼双手软趴趴的挂在他的肩头,下颔被他捏起,两人额间相抵。
她眼眸水波荡漾,双唇泛着润泽的光,俏脸一片酡红,那媚态,简直让温景之爱到骨子里去。
“舒服吗?”温景之声音暗哑感,充满了诱惑的穿透力,钻入滕曼的耳膜,如携带着一枚小小软软的羽毛,挠啊挠的,直挠到她的心上去。
“你,讨厌!”天哪,这声音,也够**!
温景之了然的笑,爱怜的轻啄她的小嘴,“书上说,女人的话都要反着听,她们说讨厌,就是喜欢,是不是?”
滕曼是打死也不要再开口的,只是急着摇了摇头,娇嗔的在他下巴上啃了一口。
体内的小温立刻受不起诱惑的再次蠢蠢欲动起来。
滕曼怒瞪着双目,满眼的羞涩和窘迫。
“你,你就不能管管它么?”这丫的,还有完没完了?
温景之暗笑,笑的连一口白牙都露了出来,那模样,真是够够荡!
“没办法,它此刻思想‘独立’,我可管不住!”其实是,不想管吧?不对,好像还受他的支配!男人啊男人。
滕曼显然不信他的鬼话,“我说,温景之老同志,做为一名光荣的中国人民解放军,你,不能无耻到这个地步!”忒无耻了!
既然已经被说成是无耻,那么——
索就无耻到底了!
温景之拉起她的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往自己腰上一缠,随即,双手又绕到滕曼的臀部,固定好位置,自沙发上起身——
滕曼是浑身一个激灵,身体的反应很诚实,当即便紧紧的将他吸附住……
温景之忍不住的驻足,两人结合之处传来的那阵酥麻,直直的钻入他的脑神经中枢,兴奋得连两边的太阳都在突突的跳个不停!险些憋忍不住。
朝卧室赶的步子越发的加快,他一口咬住滕曼的耳朵,灵舌沿着她的耳部轮廓不停的舔吸。
“曼曼,你太热情了,把我夹得好紧,差点被你吸出来!”男人的声音,充满了压抑和隐忍,边走边动。
呃,赐她羞愤致死吧!
这男人当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什么事儿都敢在走廊做!
滕曼此刻心里没啥别的想法儿,只想着,快点结束吧!
事实证明,滕曼的担心真的不是多余的,温景之一时半会儿还真是结束不了,回到卧室,两人从床上转战浴室,又从浴室蔓延到落地窗前……
总之一句话,湿漉,湿漉,化做滩滩地图。
最后,滕曼终于是累得连趴下的力气都没有,任由温景之将她抱去,洗了不知是第几次的澡。
“曼曼,曼曼?”男人心疼的拂开她脸颊的湿腻发丝,垂首看着她某处的红肿,伸过手去,将里面的汁悉数引了出来,又给她简单的冲洗了下,这才将她抱了出来。
满室的旖旎味道,甜腥的发腻。
窗外已经偶尔有鸟叫声,温景之从床头柜的医药箱内找出一个白色小瓶子,打开,手指沾染上半透明的胶状药膏,轻轻地掰开她的双腿,细心的开始为她涂抹。
沉睡中的人儿似乎是感受到那处的清凉舒爽,忍不住舒服的呻吟。
完事后,温景之抽出右手的食指,那片指腹上是一个长期扳动扳机后留下的厚茧,它白天碰的东西是神圣的,如今碰的东西,更加神圣!
怎么办?还是睡不着。温景之万分不舍的盯着怀里的滕曼良久,神情懊恼到了极点,他甚至开始鄙视自己。直到浑身的疲乏将他吞噬,这才勉强睡过去。
……
所谓打铁要趁热,这不,趁着滕曼态度放软的时候,温景之把拍婚纱照的时间给敲定了。
小燕子很是高兴,她说,还从来没有看过婚纱呢!非吵着闹着要跟着滕曼去。
原本,滕曼还想着要摆摆资格的,他们好像每次吵架,到最后都在床上不了了之,真是没格调。可受不起小燕子那期待的眼神,她也只好点头答应。
却没看到那一大一小,挤眉弄眼得逞的笑。
金秋十月,拍婚纱照的好去处,莫过于香山了。
漫山遍野的红,这时候正值旅游高峰,温景之特地抽空去了趟静宜园,选好地儿,而后又跟里面的管理层通了气儿,等那天把这地方空出来。
官僚阶级就是这点方便,人家想都不敢想的事儿,他几句话搞定,还一副理所当然的大爷模样。
于是一整个影楼的工作人员几乎都来,还有那个听说很大牌的外国摄影师,前呼后拥的,那架势,真真儿是相当具有规模!
秋后的香山,风景那自然是不用说的,绵延了数万亩坡地,艳若朝霞,红似火!登高远望,一眼望不到头的成片红叶树,那叫一个瑰奇绚丽!
脚下是一大片工作人员四处搜集而来的落红叶,铺了满满一条石径小道,蜿蜒到一棵壮的红叶树下。
滕曼和温景之携手从上面走过,本就不像是在拍照,而是在闲逛,滕曼一身洁白的婚纱,后头拖着长达三米的尾摆,撅着小嘴嫌麻烦,温景之是十足的好耐心,弯腰替她收拾起那摊绸料,搭在了臂弯间。
那个摄影师的拍摄方式也很有噱头,一般他要是不出现,基本就没人能找到他,完全不知躲在什么地方。
就这样,整整一个上午,除了给滕曼补妆和换衣服的时间,其实大家好像都是来度假来的。
终于到了吃饭的时间,一大片红树下面,就只剩下滕曼和温景之两个人。
两人踩着满地的落叶,随着淙淙声,来到一条小溪边。
滕曼见状,简直欢喜的要死,双脚一蹦哒,手臂就缠上了男人的肩颈。
温景之即刻会意,一个公主抱,轻松的将她护在前。
滕曼嬉笑着,立刻踢掉脚上的高跟鞋,“走,抱我过去泡脚,这山路上走半天的高跟鞋,真不是人干的事儿!”
这倒是真的,可是没办法,为了照片的效果,这是必须要牺牲的。
两个人找了块比较平坦的石板坐下,滕曼将白玉似的小脚,往那清澈见底的溪水里那么一泡,润滑的溪水如丝般的流拂,半天的疲乏都不见了,那叫一个舒爽!
滕曼仰起头低叹,“好舒服哦!”嗓音轻柔,娇媚软糯。
抱着她的温景之浑身一震,“床上的时候,怎么也没见你这么爽过?它伺候的比我还好?”
瞅见滕曼那一副快乐赛神仙的享受样儿,温景之果断的不舒坦了。
滕曼抽了抽嘴角,连眉毛都在无意识的抽动。这男人,不说话的时候是一君子,一说话便成了一痞子!
“这能比么?本不是一个概念,而且,服务的地儿也不同呀!”滕曼依旧眯着眼,细声细气的自喃,丝毫没觉得她自己说的话又有多暧昧。
哎,这俩人,果真是一路货色!道貌岸然的家伙。
温景之眉角一挑,还没来得及反驳,一句话便被堵在了喉咙口。
“小叔,我发现,你其实,挺闷骚的,平时还爱装模作样。穿上军装时不可侵犯,穿上西装时只可远观,不穿衣服时——”滕曼突然就打住,一双水汪汪的澄澈水眸,滴溜溜的转呀转的,在温景之脸上巡视几个回合,一脸的坏笑。
温景之看得有些着了魔,深黯的瞳仁倒映出一张娇俏女人的脸,缓缓的垂头吻住她带着笑意的嘴,辗转舔吸,仿佛啃一辈子都不嫌累似的。
“不穿衣服是什么?怎么不说了?”一把低哑的嗓音,混合了溪水流动的声音,听着真是无比的有情调。微微分开了两人相贴的距离,只是嘴唇在说话的时候仍然若有似无的能碰触到。
经过他的一番蹂躏,滕曼的小嘴越加红艳,双眼内是不加掩饰的喜欢。
小手捉住他的衣领,坏坏的扯开嘴角,“你当真要听?”这胃口吊的!
温景之在内心不知呻吟了多少遍,压抑着心头的炽热欲火,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