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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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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权魅江山作者:小城布衣

第4节

轿子里的人沉默了很久,但是人还是从轿子走了下来。

两个人走到花园里停下来。

“如烟……之前我找了你很久,直到……”冥渊没有继续说,“你可安好?”忽然冥渊看见女人微微隆起的腹部,心顿时绞痛,“恭喜你了。”

如烟下意识的捂住肚子,“他对我很好……很好……我的族人因为我而保住了性命,我的爹爹因为我,在朝廷依旧是丞相。他说,我若生个皇子,皇后的位置便是我的……”女人说着说着哭了起来,“太子……如烟对不起你,如烟今生不能与太子共结连理,但求来世。”

冥渊拥住女人,擦了擦她的眼泪,“是我对不起你,连心爱之人都无法保护,是我对不起你。”

“如烟……”冥渊情不自禁摸着女人的脸吻了起来。

“太子……”

“太子……如烟该回去了。”

冥渊点点头,望着如烟离开,拳头紧紧攥在手里。

等他折回去时,见地上的太监在一滩臭气熏天的粪便里摸索着,看样子眼睛是瞎掉了,瞎子还让做这种活,冥渊有些可怜他,但也无能为力,现下他无权无势,又能奈何的了谁呢?

他本想离开,却听见地上的太监轻声的呜咽,那声音他有些熟悉!冥渊凑近了看,大吃一惊,“福贵!”

地上的人听到有人唤他便抬起头,“太子?是太子吗?”

冥渊也不顾福贵身上脏,把他扶起来,“福贵……你怎么在挑大粪?”

“太子,福贵这辈子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您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冥渊把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的眼睛?你的眼睛怎么了?”

福贵立马转到一边,紧张的说,“没事,奴才,奴才只是不小心磕的,太子离奴才远点,小心脏了衣服。”

冥渊见那伤疤是利刃所留,“你若还认为我,就跟我说实情!”

噗通一声,福贵跪在地上,“太子,您大婚的第二日,新的皇上就派人到咱太子宫问谁是负责平日您的贴身事务,皇上问奴才有没有看过……看过您的身子。奴才平日给太子洗澡,当然看过,也就承认了……谁曾想眼睛就被刺瞎了。然后又被派去清理每个宫里的茅坑,每日必须完成两百担粪便,今日走错了路撞了明妃。”

冥渊又见福贵身上的鞭痕,“这是怎么了?他们还对你用刑?”

福贵抽回手,把衣服撸下盖起伤痕,“两百但粪便,奴才这瞎子一天怎么能完成,他们又不准奴才用马车,皇宫这么大,不吃不喝不睡最多也就挑十担,剩下的就就只能用鞭子替代。”说完福贵越发觉得委屈,跪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冥渊顿时一股怨气直逼心脉,他扔下福贵,直径朝着承欢殿走去。

“主子,这冥渊好大的胆子,白日就敢这样轻薄明妃,现在又去找您兴师问罪,明白没把您放眼里!。”阿奴站在一边说。

冥渊站在一角的亭廊,看着远处的冥渊,墨色的眸子散发出幽蓝的光,摆摆手道,“别拦他。”

☆、第12章绾尔青丝

冥寒坐马车先一步回到承欢殿,换了套玄色对襟禅衣,腰间扎着一条金丝龙纹玉带,脚上穿着一双嵌金线飞龙靴,坐北朝南,王者之气瞬间覆盖整个大殿。

冥寒看着焚烧的香炉,手里把玩着一对火琉璃,双眸微眯,他在等他……

大约一炷香的功夫,大殿外有了争吵声。

冥寒看着那人一脸怒气走进来,大概是走的急,额头上沁出一层汗,领角边也被汗湿透了。

“来者何人,见了圣上还不跪下!”一边的赵公公怒斥道。

冥渊仿若没听到一般,眼睛死死的盯着金銮宝座上的人,“你真残忍!居然挖掉了福贵的双眼!还强迫他做那种事,有种你直接冲着我来!别殃及无辜!”

赵公公伸出兰花指,“大胆奴才,竟敢对皇上无礼,来人呐把他给我抓起来!”

冥寒靠在卧塌上,长袖一挥,赵公公便噤声。

“放了他!”

冥寒正了正身子,接过侍者递过来的茶水,轻轻的抿了几口,“给我一个放他的理由?”

“福贵只是我身边的贴身奴才,并没有作奸犯科,你凭什么不放他”冥渊向前几步逼问。

“哈哈……凭什么?我的太子殿下……你还真是单纯的可爱啊。”冥渊大笑几声,然后扶着金銮宝座,眼神变得犀利,“就凭坐在这的是我……而不是你!”

“你!”直到这会冥渊才清醒过来,刚才也许是太冲动了,没有考虑周全,他居然还跑来跟这人讲道理?他不是幼时记忆力对他千依百顺的小寒,也不是把酒言欢的夜千殇,此刻金銮宝座上的人是阴险的冥寒!

冥寒见他不说话,便又对着身边的太监说,“赵公公,朕听说那个叫福贵的太监今儿一大早就撞了明妃的轿子,还动了胎气?”

赵公公弯腰道,“回皇上的话,确有此事,请皇上放心太医已经替明妃看过了,说受了惊吓需要好好静养。”

冥寒点点头。

啪一声,手拍在龙案上,然后看着冥渊,一字一句的说,

“把那个叫福贵的关进慎刑司!”

“冥寒!”冥渊怒斥道。

“嗯?”

冥渊狠狠的攥紧拳头,权衡利弊,他最终双腿慢慢弯曲,直到膝盖跪在地上,“放了福贵,他已经失去了双眼。”

冥寒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只是冷冷的说,“退下吧。”

地上的人依旧没有动作,低声道,“求皇上收回成命!”

冥寒从龙椅上起身,走下台阶,走过他的身边,“朕要去看明妃,就不陪你了。”

冥渊跪在地上听着脚步声一点点远离,他深刻感受到此刻的他是多么无用。所爱之人保护不了,就连一个奴才他也无能为力。不知道跪了多久,冥渊像是想起了什么,匆匆起身向着慎刑司方向跑去。

远远的冥渊听到一阵阵惨叫,他掏出了几块碎银子给了看守才得以通入。潮湿闷热的牢房里血迹斑斑。有人对着墙角的一扇门说,“你要找的人在那。”

冥渊顺着那人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像是有什么人趴在地上,背部血肉模糊。

“福贵……”

地上的人听到叫声,忽然努力的向他相反的方向爬去,嘴里发疯的叨念着:“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抱着头的双手,伤痕累累,白骨露出。

冥渊心痛难忍。

入夜时,雨已下半天。

冥寒回到承欢殿,没有在任何一个嫔妃那留宿。

大殿门口有个人跪在雨里,那人见冥寒走来,便伏下身子,头发浸入雨水里,“求皇上放了福贵。”

冥寒披着一件防雨披风,停在他的身前,声音有些失落,“你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对我说这么多的话,他真的这么重要么?”

“是……”身下的人毫不犹豫的说。

冥寒慢慢将嵌金线飞龙的靴子,踩在那削瘦的手指上,脚尖用力一点一点碾下去,“就算连你自己的命也搭上?”

冥寒皱着起眉,甚至他能听见自己的手指关节一点点断裂的声音,他将另一只手死死扣在地面上,“是……皇上若想我死,我绝不多活一刻……但求临死前,您能放了福贵,善待母后还有……如烟。”

黑暗中,冥寒猛的抓起冥渊束起的长发,直到那张摄人心魂的脸正对着他,“你今日救了他,那明日呢?这样卑贱之人值得你这般?”

冥渊对上黑夜的那双眸子,眼睛里有戏谑,“至少……我不用担心他们会暗地里捅我一刀!”

冥寒捏起那被雨水打湿的脸,慢慢俯下身子……嘴巴贴在他的耳边说几句话。

“不可能,你休想!我堂堂北汉太子怎会……怎会做那等龌龊之事!”冥渊打掉脸上的手,踉跄的后退几步坐倒在地上,眼睛里全是慌张。

冥寒一挥长袖,“嗯哼?龌龊?我的渊……难道你不知道这是普天之下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事?”

冥渊慢慢爬起来,“我不稀罕!”然后擦了擦脸上的雨水,“你恨的是我,杀了我替你娘亲报仇……放了他们。”

冥寒伸出手,蹭了下那冰冷的皮肤:“杀你?我怎么舍得?”说完狂笑着迈进了承欢殿。

冥渊看着那消失的人影,雨水顺着睫毛流入眼里,视线模糊……宫灯照着大殿那刺眼的牌匾。

深夜,冥寒躺在床上被殿稀里哗啦的雨声吵得睡不着。

他披上衣服,走到案几前,翻开今日呈上来的奏折。浓重的水汽从窗外飘进来,烛火忽明忽暗……

几个时辰后,案几上批改的奏折已经摞得很高。

“皇上……再不休息,天就要亮了。”身边的太监说完,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冥寒放下笔,走到窗前,雨下了大半夜,还没有停歇的迹象。

恍惚间,冥寒瞥见殿外跪着一个人影……

冥寒眉头皱起,眼底浮现一层难以察觉的神情。

“渊……”

“哟,皇上,您看那废太子还跪在那呢,这么淋下去,死不了也得成个病秧子。”

冥寒转身走出大殿,朝着跪着的人走去。

眼前的人,浑身湿透,雨水顺着头发一直流到衣服的缝隙里。惨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嘴唇颤抖着……

跪着的人见冥寒走过来,立马跪着爬到他身边,湿漉漉的手扯住那纤尘不染的袍子,袍子立马印出一个水印。

“放了……放了福贵。”说完冥渊的身体便像没了支撑似得,倒在了冥寒的脚下,身体溅起的水花脏了他的鞋子。

冥寒俯下身子,把衣服角用力从那握紧的手里抽出来,然后抱起浑身是水的冥渊,径自朝着承欢殿走去。

寝殿里,冥寒屏退了左右,把洗干净的冥渊放在床上。手里拿着精致的玉盒,打开玉盒里面是合欢花样的艳红。冥寒抹了一点擦在了冥渊干裂的嘴唇上……

床下散落着退却的衣服,焚香炉里散着淡淡的青烟,太监一脸狐疑的将床缦慢慢放下。

手指抚过唇瓣,沿着脖颈毫无阻碍的滑下去,停在那一滩墨色处徘徊不前。指尖传来的冰凉滑嫩触感,让冥寒眼底浮出一层淡淡的笑意。

“渊……”冥寒俯下身子,手抚摸着那一头还未完全干的青丝,抚摸着纠起的眉心,“如今我终于……稳坐江山,绾你青丝。”唇贴着耳朵,一字一句轻声诉说。唇沿着耳线一路延伸,喉结被用力含在嘴里撕咬啃食,像是爱抚却更像是一种酷刑,所到之处皆是触目惊心的殷虹……

被踩的红肿且有些变形的手指被一遍遍湿润着,像是在爱惜一件极其珍贵的物品。

烛火透过床缦,映出交叠的两个人影,空气散发着腥潮的气味……

太监守在殿外,恍惚间听到殿内龙床的吱呀声,时不时也传来低沉却充满诱惑的神寅声。声音越来越大,像是战场上与敌人交锋肉体和肉体碰撞的声音。

雨依旧下着,闷雷滚滚,殿内一夜灯火通明。

翌日。

冥渊醒来时,头疼欲裂,喉结处传来一阵阵刺痛。眼睛还没睁开,手先摸上脖子,那真实的痛感让他猛的睁开眼。全身的酸痛席卷而来,像是刚刚与敌人大干了一场,肌肉酸痛难耐。

“唔……咳咳”喉咙深处好像充血一般,干痒难耐,猛的咳嗽几下,手心里便有了血丝。

“你醒了?”身后忽然传来一个鬼魅的声音让冥渊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冥渊慢慢侧过头,才发现身边的人手撑在太阳穴上,一脸嘲讽的表情看着他。

冥渊顿时脑子全蒙了,怎么想也记不起昨晚他晕倒后发生了什么。身体各处传来的酸痛让他猛的把盖在身上的被子掀起来,那白皙的身子上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印着的痕迹,和每次他醉酒后身上出现的痕迹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这次……他没有喝酒!

“我怎么会在这……咳咳”刚刚开口,冥渊就捂住了自己的喉咙,那嘶哑的声音像是经历了什么惨剧般……

受伤的手指边缘沾染着已经干掉的白色固体,一瞬间他明白了,可是已经太晚了。

“畜生!”冥渊挥拳,眼看拳头就要砸在冥寒的胸口,忽然手腕却被一把抓住!重心被压倒在床,他喘着粗气和身上的人过招,“我是男人!”

“本王当然知道你是男人……而且还很美味”冥寒一边说一边偷袭他的身子。

“滚!拿开你的脏手!”冥渊整个身子被钳制住。

就在这时,一太监隔着帘子,“皇上……司徒卿求见。”

冥寒松开冥渊,看着他道,“让他进来……”

冥渊听到司徒卿的名字顿时慌乱,扯过被子盖住身子。

“臣司徒卿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冥渊看到一个人影跪在地上。

冥寒把手伸进被窝里说,“司徒卿……帮朕把床缦掀起来。”

“是……”

冥渊立马把头缩进被窝里,被子里的大手放肆的在他身上游走,甚至……

“唔……”

司徒卿听到声响,瞥一眼突起的被子,“臣不知有嫔妃侍寝,若不方便臣晚些再来。”

“无妨……”

司徒卿再拜,“臣听闻废太子身边的贴身太监被关进了慎刑司,如今被折磨的还剩半条命,故臣求皇上开恩,留他一条命。”

“嗯……”

待司徒卿退下去,冥渊猛的从被窝里滚下床,“冥寒!你不要太过分。”

冥寒擦擦手上的液体,眼神变得阴狠,“我的耐性也是有限的……若想你母后,如烟,还有福贵安好,按照我昨晚告诉的你去做。三天后我在这等你,……”

冥渊裹着被子跪在地上,“你是帝王,天下都是你的,为何对我执念这样深。为何……不直接杀了我。”

冥寒笑而不语,穿好衣服,空留冥渊一个人在大殿。

☆、第13章雾色逃亡

有宫女端上来衣服,伸手要帮他穿,却被他狠狠的拍开,“滚!别碰我”

宫女太监都被轰走,冥渊把身上的被子扔到一边,不愿多看一眼,穿带好衣服后,他才发现衣服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袍子拖沓到地上,心下便明了这是谁人的衣服。

冥渊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的忘忧宫,他整个人像蒙掉了样,坐在房间里看着侍者把一桶桶水倒入木桶里。等一切都就绪,冥渊这才屏退了左右,撕掉身上的衣服扔在一边,抬腿迈进温热的水里,身上那殷红的伤痕碰到热水便立马变得灼热起来,特别是腿间的那两道伤痕,让冥渊险些咬破了嘴唇。那殷红如血的伤痕印在白皙的皮肤上,那样醒目那样刺眼,冥渊抬起头望着窗外不愿再看这具被人猥亵过的身子。

他看着窗外郁郁葱葱的合欢树上悄然绽放着红如血的花朵,那血红的花头趁着白嫩的花心,又低头俯视自己的身子……诡异般的相似。

冥渊索性闭上了眼睛,不再抬眼看。但是他的脑子里一遍遍过着,每每与夜千殇喝酒后身上便如同此刻的光景,一遍遍过着那夜夜千殇将他强吻的画面……还有幼时有人唤他哥哥……

房间里的人,时而恍惚、时而发怔、时而无声冷笑、时而拿着皂荚狠狠的揉搓身上的殷红。

不知泡了多久,屋里终于响起一阵水渍声。

冥渊擦了身子,换上自己的衣服。然后坐在床边看着那一滩被他仍在地上的衣服,耳边又回想着那个鬼魅的声音。

“太子殿下若是肯不着寸缕被我拥抱……我便依你,放了福贵。”

“不着寸缕被我拥抱”

“被我拥抱”

“拥抱……”

忽然冥渊站起身不顾身上的酸痛,踩在那衣服上发疯了样踩踏,直到那衣服干瘪瘪的被踏平,服帖的黏在地板上。这样仿佛还不能让他解恨,他又命人拿了火捻子,点了烛火。衣服接近火焰的瞬间燃烧了,火势越来越大直到把那衣服烧成了灰烬。

冥渊怔怔的看着那一团黑迹,眼底仿若也被沾染了,像是一潭死水让人感到绝望。

夜晚,冥渊趴在案几上,翻着曾经抄写千万遍的经书,眼神变得冷沉,他一页页将载满人世愁苦的佛语大道撕下。每撕一夜眼神变骤冷一分,直至书架上空无一物,而地上落满淹没他膝盖泛黄的碎片……

他自知在他穿越前,这太子便种下了这因,而他穿后却要代替那死去的灵魂承受了这果……所谓因果,早已注定,抄写再多的经书也是枉然,不过自欺欺人罢了……只是他不甘!

如今,谁也救赎不了他,谁也渡不了他,这一世的劫难正向他悄然逼近,恍惚间他听到了劫难的脚步声……

“太子,司徒不知你又经历了什么,但至少活着便有希望”

冥渊耳边忽然响起了熟悉的声音,他抬眼见司徒卿拎着酒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里是加官进爵后从内心散出的欢愉……

冥渊从纸片堆里起身,“司徒卿……或是我该喊你司徒大人呢?”眼底燃烧起一团讥讽的火苗。

司徒卿虽知他已恢复了声音,却不知者声音如此魅惑如此……不饶人。

司徒卿放下酒,看着那依旧俊美带着病态美的面孔道,“我自知你不会轻易原谅我,但我对太子绝无二心!”

冥渊冷笑道,“好一个绝无二心的司徒卿,我父皇刚被杀害,你就去对那人拍马屁,怎么司徒大人这官衔是如何得来的?莫不是爬上了你家主子的龙床!”说完冥渊既畅快又懊恼,他深知在这宫廷之中也只有眼前的人还对他忠诚,但……他不愿让更多的人因为他而身处险境。

“冥渊!”

司徒卿怒吼,那一向温文尔雅的人发起怒来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我自幼跟着太子,我家父又是朝廷命官,我若想取个功名也并非难事,只是我不愿而已,你父皇身处乱世却一味的贪求安逸,一而再再而三对匈奴倭寇忍让,边关将士粮草短缺等不到外敌来袭就生生饿死……而你父皇呢!此刻却大兴土木为后宫嫔妃建造椒房殿,平山建亭只为博得美人一笑!生生将国库挖空!”司徒卿停顿见跟前的人在听便又说:“你父皇的确死于非命,当今圣上也的确嗜血残暴,但他登基没几日便派军固守边疆,筹资购军粮,他杀的人是多……但大多是你父皇的心腹,心腹不除他又如何能君临天下!”

司徒卿逼近冥渊,“试问太子殿下,我是该继续拥护一个不爱民不爱国的昏君!还是该辅佐一个知进退知边疆不保则国无宁日的冥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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