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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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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权魅江山作者:小城布衣

第5节

若有来生,我定将你挫骨扬灰!

“阿嚏”

“皇上,外面又下雨了,您别着凉了。”太监拿着披风给冥寒盖上,然去关窗子,“今年的雨比往年要多”

冥寒裹着披风,揉了揉鼻子,听着窗外的雨不由得皱了眉,他不喜欢雨,往年每一个雨夜他都无法入眠。

往年的每一个雨夜,他都会悄然立在长乐宫的角落里,盯着那人看赏雨的样子……

年年如此,不曾间断过……

☆、第15章青丝几缕

一袭月色绸,三重朱色纱,裹不尽媚骨一身,缠不尽青丝几缕。

烛火嘶嘶,水汽袅袅,眼眸低垂。

“老奴阅人无数,上至先皇后宫佳丽三千,下至宫人千万,却没见一具身子像这般……让人挪不开眼。”赵公公将一面铜镜立在冥渊的身前。

镜中人,青丝皆梳在身后,眉间微皱,薄唇,月色绸裳蔽体,朱色纱垂在上面,腰间红绳金丝缠绕,赤足……

冥渊抬眼望了一眼,便不再看。

“等宵禁的鼓声一响,便会有人把您送到承欢殿,按照祖上的规矩,嫔妃侍寝第一夜要被送往皇上寝宫。”

“水裤和靴子。”

赵公公笑了笑,挫了挫手,“侍寝之时,为了方便圣上,这些都是不许穿的,当然您也不例外。”

咚咚咚……远处远远传来宵禁的鼓声。

“来人,将合欢褥裹在太子身上。”

几个太监便将一明黄褥子端上来,刚想裹在冥渊身上,却听到一声凌厉的呵斥声,“我不是女人!少拿对付女人那一套来对我!”

“哼……你当你还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只不过是个男宠罢了……”

随即冥渊掐住从头至尾一直盯着他股间不停瞄的老太监,眼里荡起一层杀气“赵公公……”

“咳咳……太……太子……饶命,奴才也是按规矩来,不然……皇上会不高兴的。”冥渊加大手上力度,“咳咳……快……快给太子备一顶轿子。”

冥渊这才松开手将那太监扔到地上,赤着脚钻进了轿子。

外面雨还在下,凉气顺着轿子缝隙钻进去,然后沿着脚趾一点点往上窜,身下空无一物,只有袍子空荡荡挂在身上。

约莫三盏茶的功夫,轿子停在了承欢殿的偏门,有人掀了帘子开了伞,“太子,这按规矩都是奴才们把您扛到龙床上……但这轿子是不能进去的……您看?”

冥渊沈了一口气,抬起已经冰凉的脚,踩在水里。

冥渊一瘸一拐扶着受伤的腿,穿过别院,冥渊停在承欢殿前,殿内灯火通明,侍者一排排站着。身后跟着的太监这会也悄然退去了,有人给他开了门,有人端过水盆替他清洗了双脚,有人拿着巾帕擦干了他青丝上的雨水。

“都退下……”殿内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冥渊顿时攥紧了拳头,整个人停在了原地。

殿内焚香炉一股清冽的香气飘过来,熟悉的味道。

“进来……”

冥渊闻声慢慢往里走去,掀起珠帘,那人身穿玄色睡袍倚在龙塌上,那张阴邪的脸藏在四散的长发里,又单膝蜷起,一只手搭在上面,把玩着空酒杯。龙塌上摆着一壶酒还有一盏斟满酒水的杯子……

冥渊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顿时不知所措,他以为自己做好了被羞辱的准备,可是当他对上那眸子时心畏惧了。

冥寒盯着眼前的人,一身合欢服将身形完美的展现,眼神忽然变得犀利起来,“皇兄……你今日这样诱人的样子,还有谁看过?本王把他们都杀掉可好?”

冥渊不说话,停在窗前,看向窗外。

“过来,本王该与皇兄喝交杯酒才是。”说完冥寒拿起案上另一杯酒递给他。

酒杯递过去,却没人接。

“呵呵……若不是皇兄想让本王亲自喂你?”冥寒起身,走到他的面前,酒杯递到他的唇边,“张嘴……”

冥渊瞪他一眼,“呸……”酒杯顺势被打翻在地,浸湿了地毯。

冥寒嘴角微噙,长袖往身后一挥,俯下身子捻起酒杯,手指有意无意碰到那一双白皙的双脚上,“皇兄的身子如此冷……”一直往上停在小腿布满淤青的地方,“皇兄受伤了……”随着手上的力度加重,那藏在发丝里的脸此刻露出一双如深渊般幽暗的眸子,“那本王就替皇兄……揉一揉。”

顿时,冥渊感觉从小腿处传来噬骨钻心的疼痛,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像是掐进了肉里仿佛要将他的骨头扯出来般。冰冷的身子上霎时又冒出一层细密的冷汗,他咬着唇忍着。

那手忽又离开受伤的地方,一路往上攀,手掌火热的像是要把他吞噬般。

冥渊顿时慌了神,在那手离着墨色处还差一寸时,他一把攥住冥寒,“不是……要喝酒吗?”

身下的人闻声停下动作起身,对着他笑了笑,转身斟满递给他,“你肯跟本王说话了?”

冥渊仰头就想把酒喝了,却被冥寒阻拦,“合欢酒……当然就要做出交杯的样子。”说完顺势叉入冥渊的胳膊一饮而尽。

冥渊皱眉,但最终还是把酒喝了。

这酒和那焚香炉里的香有着相同的味道,冷冽却又浓郁……合欢花的味。

殿外的雨愈来愈大,时不时伴着沉闷的雷声和闪电。

冥寒扔掉手里的酒杯,扯着冥渊的胳膊往怀里一带,冥渊便重心不稳便被他扎在了怀里。冥寒伸出手抚上那凉如水的脸颊,“本王想赵公公那夜已经把规矩都交给你了。”怀里的人立马挣扎起来。

“我不是女人!”

“你当然不是……你是我的皇兄”冥寒身子一转把他压在身后的窗台上,“但是现在你是本王的女人。”

“不……不!我不是女人!”冥渊发疯似的对着冥寒拳打脚踢,身上却冒着一股股热流在灼烧着他。

反抗中数个瓷器跌碎在地,龙塌上的酒壶也被翻到,连同案几上文书笔墨也被揉了的不成样子,三三两两落在地上。

“我说过你的武功是我教的!”冥寒眉毛微挑,单手掐住冥渊的喉咙,他把冥渊摁在墙上,直到眼前的人身子变软下来他才把冥渊打横抱起,径自走到床边扔了进去。

“咳咳……”冥渊蜷缩在床上拼命的咳嗽,忽觉腰间金丝红绳直接被扯掉,三重朱纱一层月色绸立马被从脚趾处掀起,身下一凉猛的抬头见冥寒欺身压了上来。

略……

殿内,焚香炉被打翻在地,一盏将熄未熄幽暗的烛火燃在金丝楠木案几上。

冥渊散着早已湿成一片的青丝半个身子伏在案几上,身后月色的袍子大大小小沾染了血迹,那苍白毫无血色的脸隐现在青丝中,眼眸时幽时怨,一层薄薄的水汽顺着眼角滴落到纸签上,瞬间那未干的墨迹溶化在一滴滴透明的液体里。那早上大臣上奏的折子散开着,被他泪浸湿化去墨色空留一地污迹……

拌着着潮湿古老推门声,冥渊闭上了眼,或许在之前,那这支离破碎的身体里还残留那么一丝尚未死去的尊严。但就在今夜……彻底被那人捏碎。

那声音极轻,像是怕惊扰了他的梦靥。

酒气四溢,熟悉的味道,城南的桂花酿……

瓷器的轻微碰撞声,良久……

“太子……”声音带着些许呜咽。

有人将他散在脸上的青丝挽起,下身多了件温暖的披风,眼眸微抬一片绿沈……

“我不知他竟会这样对你,竟然对你……”声音随着最后一滴蜡油燃尽也嘎然而止。

叱啦……新的烛火被点燃,来人放下火捻子。

伏在案几的人眼底一片暗影,来人将金丝红绳从他手腕上解开,又找来抹布擦了擦案几上那一滩滩污迹。

憔悴的脸上艰难的扯出一丝笑,然后眼神像把冰刃射过去,“竟然对我……什么?娈宠?玩物?呵呵……”

司徒卿看着浑身湿透的冥渊,“太子……”

“太子?你有是在唤谁?”忽然冥渊站起来,扶桌边一步一步朝着他挪去,然后一把夺过桌子上放的酒壶,掀开盖子就灌进去。“咳咳……”苦涩浓烈的酒烧着肠胃,头脑越发的清醒记起那人行至膏晁时对他的羞辱。

司徒卿夺下他手里的酒壶,“皇上知道你不肯让太医给瞧,就让我来看看你的伤势”说着就要去碰他。

“滚开,别碰我!!”司徒卿被冥渊大力推开,然后把剩余的酒全部灌入口腔里,“死了到好……就不必受这些屈辱。”

“好好……我不碰你,你那里受伤不轻,就不要再喝酒了,我带了些吃食……”

胃里火辣辣多日未进食,又加上被冥寒整弄了一夜,各种姿势各种道具,酒精刺激着肠胃,翻滚着灼烧着,最后让他浑身疼。

哐啷一声,手里的酒壶碎在地上,整个人抽搐着磕在桌角上。

“太子,小心……”司徒直接将人揽入怀里,被揽入怀里的那一刻,他眉头皱起。

这么瘦……身上还散着浓重一夜迷情的味道。

浑身冒冷汗的冥渊,倚在司徒卿怀里,艰难的睁开眼睛,“替我做一件事。”

“太子吩咐,司徒能做的定将竭尽全力!”

“我知道你腰里藏着一把软刀……杀了我,如果你还认我这个太子。”冥渊揪住司徒卿领口前的纱衣。

顷刻,司徒卿便放开怀里的人,“不……”往后退了几步“不……不,司徒不能杀了太子。”

冥渊整个人便歪在桌腿上,眼神阴郁沉冷。

司徒抱起冥渊将他放入隔壁的温泉里,清洗干净后本想让他在床上休息会,但冥渊死活都不躺在那张床上,他只好又派人把冥渊送回了合欢殿堂。

“太子……您先休息会,我去找皇上问个清楚!”

☆、第十六章

司徒卿刚出合欢殿大门,就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

“不归你管的事,劝你莫要管,话多了怕是连自己的脑袋也保不住。”

“谁?”司徒卿抬头见一袭黑衣的男子手握绿溪剑,盘坐在房梁上,一脸戏虐的看着他。

是他……虽只有几面之缘,但司徒卿知道这人不简单,而且还和当今圣上有密切关系。

司徒卿蹭了蹭衣服,“我当是谁……不过是个见不得人的梁上君子。”然后指了那绿溪剑,“还是个贼人!”

嗖一声,司徒卿忽觉身前闪过一阵风,再而那人抱着肩膀,立在了他身前,“口气到像你家太子,成天人一副欠揍的样子……哦不……你家太子现在应该是我家主人身下的乖乖猫,”

“你家主人?”司徒卿豁然明了,“不许你这样说太子!你是皇上身边的人?”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那人弹了弹额前的碎发。

“哼,狗仗人势……让开。”司徒卿语气凌厉。

那黑衣男子直接把剑戳在了司徒卿的身后,“我若不让呢?”

司徒卿这才仔细观察了眼前人的样貌,说不上英俊但也不丑,从那眼神里里总是有那么一股邪恶的力量。

司徒卿看了一眼耳边的剑,身子忽然往下一蹲,从那人身下侧身出去,“我还要赶着面圣,别耽误我正事!”

司徒卿却没料到人刚走出去没半米,脖子就被一把弯刀勾住脖子。

“这位梁上君子,我司徒卿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这般阻拦?”

那黑衣人慢悠悠走到他身前,盯了他一会,剑鞘挑起他的下巴,忽然咧嘴笑着说,“虽没你家太子那般绝世容貌,但也算是个美人了”然后瞅着他一身绿沈长袍,皱眉道,“若是别老穿的像一根菠菜似得那应该更好看。”

司徒卿见黑衣人对他百般调戏,加上太子被折磨成那样,气不打一处来,打掉那剑鞘,“你可知调戏朝廷要官的下场是什么吗?”

“调戏?呵呵……”黑衣人收起剑,“难不成你也和你家太子一样喜欢被人夜夜压在身下?”

“浪荡狂徒!北汉皇宫内怎会有你这等人!皇上身边又怎会有你这种人!”司徒卿蹭了蹭被剑鞘碰过的地方,“你叫什么?”

“我?”黑衣人认真想了想,半天才看着司徒卿,“主人叫我阿奴。”

司徒卿笑了笑,“阿奴?这是名字吗?”

黑衣人脸色一沉没有再说话,转身背对着司徒卿,“你家太子现在是皇上的人,以后也将是。你若是想去找皇上理论我劝你还是作罢,他们之间的恩怨已不是你我几句话便能解开的,解铃还须系铃人。你若想让你人头在你脖子上待得久些那就少说。”说完,黑影一闪便消失了。

他到底谁?为什么忽然跑来跟我说这么多?他又是皇上的什么人?

“司徒大人,您这是要去哪?”

司徒卿边走边想,忽听有人叫他,转身见赵公公领着几个小太监朝他走来。

司徒卿看着太监手里端的东西便问,“这是什么,看赵公公这是要往合欢殿去?”

赵公公先作揖,“昨夜太子侍奉皇上着实用心,圣上龙颜大悦今日便赏赐了些珍贵的焚香还有一些小物件。”

司徒卿见那焚香的气味与形态都和平日见的有所不同,又看着那几个精致和的小盒子,但也没再多说。

合欢殿。

冥渊躺在床上,身体每一寸都在叫嚣着,身后像是被撕裂了般,若不是司徒卿留下了膏药,他怕是这会早已疼死了吧。想着昨夜那一幕幕,冥渊浑身便又抽搐起来,身上像是万蚁在啃食。那一下下狠狠的,毫不留情的,像是要撕碎他的灵魂般。

自冥寒篡位后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身体仿佛是不受控制般,时常冷汗涔涔,却空虚的难以忍受,这已不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哟……太子在睡觉?我奉命来替您丈量身体,好给您做几套日后与皇上合欢用的服侍。”床下传来赵公公的声音。

冥渊没有回话。

赵公公从袖子里掏出一样东西,“这是皇上赏赐您的养心丸,还请您服下。”

养心丸是被硬塞进嘴里,然后又被硬灌水。冥渊咳嗽着,直到那粗大的丸子从喉咙里艰难的滑下去。

“因为服侍的特别性,所以……。”赵公公说完拿着皮尺掀开紧闭的床缦。“这第一步老奴要量一下您身子的尺寸,好让下人尽快把衣服做好……得罪了。”

服下那药丸冥渊躺在那,连抬手的力气仿佛也被抽走了。

粗糙的手掌刮过他上身的每一寸的皮肤,像是要把他揉碎了般,原本空虚的身子这下腾一下燥热起来。

赵公公心满意足的把手从上身抬起,然后又说,“皇上说要挑选一些适合您的器具,所以老奴要先让您那里起来,才能找打合适的。”说着那双布满皱纹的手伸进了没有系带子的下身。

整个床都在微微颤抖,冥渊闭着眼睛,身上的手让他恶心,但他却力不从心……

大约半个时辰,赵公公一副酒足饭饱的样子拿出湿漉漉的手,“把中号的拿过来。”

几个太监打开一个精致的盒子,冥渊侧眼看了里面密密麻麻摆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有镶着宝石的金针,有被打磨成两厘米左右玉棍,有各种粗细的金丝红绳,有银色可调节大小的九连环,有拳头大小玉玉如意、有大大小小珍珠粒,瓶瓶罐罐里各种药丸……还有一些说不上名来的东西,比如一根很长的软管末端是类似酒袋的东西。

冥渊看着赵公公眯着眼睛把他弄的膏晁后,另一只手从精致盒子里挑挑拣拣出十颗珍珠,从小到大依次排在准备好的托盘里。又将镶着宝石的金针在烛火上烧了一会,金丝红绳选了手指粗细的和流苏粗线的各两根,最后将那尾端有圆孔的如意穿在手指粗细的金丝红绳上……

冥渊看着渐渐摆满的托盘,等他明白过来时,已经晚了……

站在门口的侍卫,听着合欢殿里传出一声声凄惨的叫声,那声音让人听了毛骨悚然,像是罪犯在受酷刑一般……

司徒卿从合欢殿出来直奔了承欢殿……

“臣斗胆为太子求情,臣自幼跟随太子,如今见他这般凄惨……实属不忍,求皇上放他走吧!”司徒卿跪在地上。

哐啷一声,一份奏折砸向了司徒卿。

“本王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管了?”冥寒一脸怒气。

司徒卿跪着往前,“皇上,您已经是皇上了,您若恨他就赐死他……至少男人的尊严……”

“住口!”冥寒走下龙塌,抬脚踩在司徒卿的肩膀上“你算什么东西?既然你这么忠诚,不如我让你去陪他?”说着冥寒用脚尖抬起司徒卿的下巴,“样子倒也不错,你说把你送到妓院里……”

“主人……”

司徒卿闻声回过头,方才那黑衣人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

“阿奴?”冥寒挑眉。

“主人……不过是个替您卖命的狗,何必和他一般见识”

冥渊看看脚下的人又看看阿奴,“你为他求情?”

“求主人放了他……”

冥寒将黑衣人扶起,“本王还真看不出你有这个心思,我说你近日张口闭口的菠菜菠菜的叫着……莫非说的是这根?”

黑衣人不说话。

冥寒笑了笑,“司徒卿,今日阿奴现身为你求情,你好大的面子,整个北汉恐怕你是第三人知道他面貌的人!你且退下……”

司徒卿本想再说什么却被黑衣人打断,“主人,赵公公那传话来,您交代的事已办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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