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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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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见争如不见作者:一念平生

第4节

“……”皇上许久不言,直勾勾的盯着太子爷,其中失望的神色明显表露。“若真是如此,甘大人,朕命你查清此事,五日为限,若有所不实,别怪朕无情了。”皇上一甩衣袖,也没有退朝,直接离开。太子爷也紧跟其后。

路现苦笑,不知道太子爷会和皇上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这是第一次,太子爷没有顺着皇上的意思做事,太子爷的位置虽然坐的稳稳当当,但只要皇上一句话,他也可以立马从天堂堕入地狱,太子爷恐怕只是心头一热便做了这件事吧,其中原委,也只有当事人知道。

第二日,路勇被诛九族,路现到场,看着那个懦弱的爹哆哆嗦嗦的跪在集市上,一身白色囚衣占满了被用刑后的大滩血迹,在牢里待了一段时间,已经没有当初的风光,头发凌乱糟蹋,就像是个街边的乞丐。他看到路现,也不说话,嘴巴一抿,低下了头。他旁边跪着的是路充,高大的身体委屈的蜷在那里,还没有结婚生子的他面对死亡,恐惧感布满全身,紧绷的肌肉和脸上的眼泪形成了一种莫名搞笑的反差,其实路充没什么错,但必须得死,否则未来死的就是路现了。他大声的怒吼着,朝着路现“路现,你弑父杀兄,不得好死!你这个贱种!”周围的人对着路现指指点点,路现只是绷着脸。大夫人跪在路现的后面,眼神平静的看着路现,眼神中没有一丝的悔意和怨恨,她只是直直的跪着。

执行官看向死刑台上的人,“罪臣路勇及其家属,乐还有什么遗言要说?”

路现缓缓的有上台,在大夫人面前蹲下,声音清冷无情“大夫人,你可后悔?”

“不悔,只是我怕你会后悔,你恨我,却搭上了路家上上下下57口人,你以后恐怕会在夜里生生的被吓醒吧。”大夫人说的无情,带着丝丝冷意。

“是嘛,不过若是我不报这个仇,我恐怕我永远都睡不着觉了。”路现起身,转身离开了死刑台。这是个大夫人突然大吼,嘶声力竭的“路现,你永远都不懂得爱,你不会和你爱的人相守一生的。”

路现回头,轻蔑的看着她“就好像我想过似的。”大夫人愣住了,不知道该如何回他。

路现眼睁睁的看着路家上下57口一个个被斩首,站在台边的他被溅的满身鲜血,就好像他也是个被斩首的罪人。

他最后相安无事,但皇上自从那日以后,便从不拿正眼看他,他上朝也是个徒有虚名的官员,待在这宫里和别的大臣碰面,对方也尴尬的哈哈腰,马上绕路离开。

太子爷偶尔会来斯阳殿,但大部分时间都不留宿。听说在和大臣们商量着皇上60大寿的事情,其中当然也包括林起斯了。太子妃的事情也没有任何的变动和音讯,守着她的本分尽着后宫的职务。路现又回归于最初无人问津的状态,每天闲着就差点在后花园的池塘里钓起鱼来。

“来人啊,给本宫狠狠的打!”路现今天准备拜访徐州扬来着,与其说拜访,倒不如说蹭吃蹭喝来的实在,他刚刚跨进徐州扬的小院子,就听见里面出来了一个女人的怒吼声,和压抑着的喊叫声。路现快步冲了进去。是皇后,太子爷的亲生母亲,从原来的的妃嫔坐到了这个母仪天下的位子。

皇后身边的嬷嬷发现了路现,赶紧命人拦着,“你什么人?!没看见皇后娘娘在此嘛?!”

“微臣拜见皇后娘娘,微臣路现,是徐州扬的好友。”路现跪了下来,恭敬的回话。

“好友?哼,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徐州扬你胆子越来越大,是不是因为这个人?”皇后娘娘年过30,却风韵犹存,一身简单的明黄色凤袍,没有什么配饰的铺垫,凌厉的双眼透着一股傲气。

“皇后娘娘,这次的事情是我一个人的错,与他无关。”徐州扬眼里透着担忧,他怕路现被牵扯进来,于是他赶紧解释到。

“皇后娘娘,微臣惶恐,不知徐州扬那里冒犯到您了?”路现没有计较皇后的嘲讽,他也不敢计较。

“本宫的事情哪里需要跟你禀报,你好大的胆子?!”皇后这样说到,神气哼哼的。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没来更文了,最近要考试了呢,上课都没听讲过。。。好方唉啊啊啊啊

☆、皇后

“皇后娘娘言重了,微臣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只是娘娘应该知道,徐州扬是太子爷的人,若是出了什么差错,微臣怕太子爷怪罪下来,微臣不好交代。”路现说到,理由滴水不漏,让皇后有些不知道怎么辩驳,她深居后宫多年,懂得妃子和男宠的心机和伎俩,她能在这纷繁复杂的后宫中得到母仪天下的位置,实属不易,却也饱含心机。也因为她的身份,就算那些妃子想要用什么手段,她也会一一的处置,也没有人敢如此光明正大的和她反着来。

“好好好,那路大人可听好了,徐州扬在太子妃的香炉里放了檀香,你说这罪该如何算?”皇后定了定神,说到。路现低着的头,愣了愣,檀香,他当然知道,用来安神的,但是若是长期使用,则会导致不孕,太子妃嫁入这深宫已多年,徐州扬也是,但到现在肚子也没有任何动静,皇后难免会急,只是这药,若是太子爷想要太子妃怀上孩子,他怎么会发现不了。

“路现愚钝,只是皇后娘娘,写药需长期使用才有那种效果,难道之前都……”

“放肆。”皇后娘娘一挥衣袖,面孔绷紧的看着他,皇后不笨,当然经过路现的提点,明白了这其中的微妙,只是顾及自己的尊严,她不能向他低头。

路现看着皇后的表情,明白她懂得了他的意思,但他的心思却沉了下来,他怕这是太子爷不需要的“废弃品”,他也怕徐州扬因此丧命。只是他不知道这到底是太子爷的意思,还是林起斯的。

“皇后娘娘,微臣觉着,不如将徐州扬交给太子爷处置,这毕竟是太子爷带进来的人,若是皇后娘娘私自处置,实在是有违太子爷的颜面。”路现说到,他想,还是先将皇后稳住,才是上策。

“这倒有理,来人,将这个罪人锁在柴房里,等太子爷下朝在禀报。”皇后吩咐着,有些嫌弃的迈着步子离开这间院子,似乎想起什么,她停在路现身边,然后讽刺的说到“既然路大人在这里,我也就不去吩咐宗人府的人了,这件事情就交给你来处理,希望路大人给本宫一个满意的答复。”她误会了路现,她以为路现想将徐州扬交给太子爷,是想断了徐州扬的后路。

“是,微臣一定不负皇后娘娘的期望。”路现谄媚的说到。皇后娘娘离开了,路现这才动了动早就僵直的背部,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亵衣可能都被汗给沾湿了。还是很胆小呢,路现自嘲。

他转身离开了院子,没有去和徐州扬说话,他得去想想对策,如果是太子爷想他死,他该如何是好。

他没想到的是,他还没有想到对策,太子爷反而先来找他了,依旧是严肃的脸庞,可能是觉得也没必要装了,连一丝的温柔都不肯施舍给路现了,他坐在书桌旁,气氛肃穆,路现有些小紧张,他努力调整好自己的表情。

“徐州扬的事情你不要管。”开门见山,不留情面。

路现觉得自己快要不认识眼前这个男人了,以前的他起码还有暖意,即使脸上冷冷的,路现也知道他内心还有人情,但现在,或许是他的野心在慢慢膨胀,或许是他的价值慢慢减退。“小的可以问为什么嘛?”路现小心翼翼的说到,说到底,他还是那个懦弱胆小唯唯诺诺的路现,他依旧怕死怕的要命。

太子爷抬头施舍了他一眼,带着路现读不懂的情绪,“你就待在这里就好。”然后他起身,进了内室,将路现叫了过去。

“过来。”路现小跑过去,将太子爷的衣袍解了下来。整整齐齐的挂在了床边,他主动的蹲了下去,带着一丝冷意的手有些颤抖的继续解太子爷的亵衣,“你在怕我?”太子爷有些不满,就不知道是不满路现的举动还是不满路现的恐惧。

“……没有,太子爷误会了,只是小的手凉,怕得罪太子爷。”路现的确怕,他怕再从这个他可能喜欢上的男子口中听到另一个人的名字,这种事情,来一次就够了,多来几次,路现怕自己承受不住。

☆、无耻

“继续。”太子爷命令到,他许久没有碰过路现了,他今天来,一方面就是为了……可能就想发泄一下吧,太子爷的心中,有另外的一种想法在膨胀,却被他给生生的遏制住了。等的不耐烦了,太子爷就把他直接推倒了床上,动作粗鲁,路现有些防不胜防,太子爷的手上有一股淡淡的墨香,他的手指从路现的额头摸到了他的嘴唇,可以明显的感受到他嘴唇微微的颤抖了紧张,路现的眼睛瞪的很大,他不懂太子爷做这些动作的意思。“如果给你出宫的机会,你现在还想出宫嘛?”太子爷的声音带着紧张和慎重。

“小的就是太子爷的人。”路现扯起嘴角,笑的有些卑微。

“……”太子爷似乎很不满意他的回答,或者说他没有的到想要的回答。他的手继续向下,不同于他的表情,手上的动作充满的色/情意味。它划到了路现的腰/部,灵巧的挑开他的系带,然后慢慢的滑向更深/处,“恩……”路现呻/吟出来,太子爷很久没有来,他也许久没有舒缓过,声音中难免透着不耐和急切。

太子爷的手握住了路现的私/处,路现的双/腿难耐的摩擦着太子爷的手和身/下的被子,路现虽然有些难以自持,却也死死的看着在他上方的人,他试图找到一些不同的情绪,却失望的发现并没有。他有些自暴自弃的想着,这可能是林起斯特有的吧。

他的手慢慢滑向路现的后/方,带着惩罚意味的揉捏了一下他的臀部,然后手继续往后,来到了他的私/密处,路现的身子往上抬了抬,以便让太子爷的手可以更加深/入,他很满意路现的自觉,终于勾起了今天的第一抹笑容,他很快起身从一旁的枕头下拿到了一盒脂膏装物,从中间抠挖了一块有回到路现的后/穴,顺着他的紧致还没有怎么开发过的穴道慢慢往里滑,路现的反应有点大,后/穴处已经开始分泌出液体,这使得太子爷的进入十分顺畅,他的手指被路现的穴/肉搅动和吞噬,就像是想要让他深/入到更加愉悦的地方,随后他慢慢的伏上路现的身上,呼出的热气也在路现的耳边颈边,撩拨着他的思绪。手指慢慢变多,也更加深入,路现身体颤抖着,想要摆脱这种莫名的冲动,他想让他进来,却碍于难以启齿。

“想要吗?”太子爷的声音嘶哑,对这个时候的路现而言,简直就如同鸦/片一般。

“……恩……要”路现挺了挺身子,他的那里已经分泌出了羞耻的液体,蹭湿了太子爷没来得及脱下的亵衣。

太子爷笑了笑,他的手指从温暖而又潮湿的后/穴里拿了出来,头抬了起来和路现对视,他说到“呵,你在高暮深身下也是这样?”

冷意蔓延全身,路现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他看着太子爷起身,然后披上袍子离开斯阳殿,他蜷缩起身子,用被子紧紧的遮掩住自己的羞耻和悲伤。

他突然想起来,太子爷从头到尾都没有起反应,只有自己可耻的屈居于他的身下,无耻的求欢。这不是第一次了。

路现就这么躺了一天,直到第二天西厢匆匆忙忙的冲进来告诉他路现,宗人府的人来问路现要人了。路现这才穿上衣服跟着西厢往外走。

“放开,放开!皇后娘娘将徐州扬交给路大人处理,你们这些人在这里做什么?难道想违抗皇后娘娘的命令嘛?!”路现到达的时候,那个一直负责照顾徐州扬的奴才吼着那些私自动手脚的人。路现的脸还有些苍白,这倒让那些看见他的人不敢继续动作,还以为路现真的如此厉害。

“谁让你们动的?!皇后娘娘的人也敢动?”

“路大人,下官奉太子爷之命,前来捉拿嫌疑犯,希望路大人不要让我为难?”其中一个类似头头模样的人站了出来。

“我知道,太子爷,可是这位大人,我是替你着想,这偌大的皇宫,现在到底是谁的?太子爷若是以下犯上,以后难免不会出些事情……”路现知道宗人府的人都擅长在这官场中游刃有余,也懂得自己的利益为上。他不说,他们也懂。

“那路大人的意思?”那名官员谄媚的问到,他摩擦着双手,低身靠近路现。

☆、风故楼

路现没有压低声音,当着所有人的以及被拖拉着的徐州扬的面,趾高气昂般说到:“既然太子爷要的是他的命,而皇后娘娘却要他为此付出代价。那把他送出宫不就好了?”

“出宫,这……”一旁的徐州扬闻言终于抬起了头,许久不见,他面容憔悴,身形已经消瘦不少。

“当然,不只是出宫,皇后娘娘既然要代价,对于一个男人而言,生活在哪里会让他觉得卑微却又无可奈何,生活在哪里让他们活着就如同这深宫中无法逃离?”路现提醒着他,说完,他转头看着已经被他一席话说的愣住的徐州扬,笑道“徐州扬,怪就怪你太笨了,惹谁不好,偏偏惹到皇后娘娘。你说,要是你乖乖的不就不用这么麻烦了嘛?!”

“路现!你……”徐州扬用力挣脱着别人的压制,却被压的紧紧的,他的眼睛盯着路现,带着不可思议。

“怎么?”路现走过来蹲在他面前,和他平时完全不同,就好像当初坐在一起互相挖苦相互取暖的他们都是一个梦。“是不是恨我?其实我还挺喜欢你的,可惜你太笨太傻,不懂得用心机和人,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有没有做那些事情,可惜有人要你死要你付出代价,我也就没有办法,本来还想着你的剩余价值还是有点的。”路现说的很轻,只有他们两个才听得见。

“呸!”徐州扬朝他吐了口吐沫,心如死灰般的转过头去。

“来人,带走!”宗人府的人说到。一群人压着他离开了院子,路现没有站起来,蹲在那里就好像徐州扬还在一样,“西厢,过来,按我说的去办。”他交代到。

徐州扬的事情过后,太子爷连正眼也没看过他一眼,直接忽视了他这么一个大活人。

“大人,事情办好了。”西厢敲响了门,在门外和路现汇报到。

“好。”路现喝完杯中的最后一口酒,沉声说道。路现没有什么所谓的心机,他不过就是想他在乎的人可以平平安安,他亲手送走了徐州扬,送到了那个男子被贬低被屈居于身下的肮脏的地方,他不知道徐州扬现在恨不恨他,他怕自己的自作主张让徐州扬后悔。徐州扬为太子爷办事,他是知道的,却不知道他是否真的情愿为了太子爷而死,他能做的只是为他做个选择罢了,若是不同意,他大可离开。

————————

徐州扬被押送到了安国南木有名的寻乐场所,他狼狈的坐在囚车里,身上的灰色长袍已经破烂不堪,他一度怀疑路现接进他是有目的的,但他选择了相信,现在……“真是可笑。”他呢喃到。

“来,把罪人徐州扬给我押下来,”长途跋涉,负责押送的队伍终于到达了南木的风故楼,这么远距离的徒步,让押送的头头都有些不耐烦了。

徐州扬几乎是被拽下来的,他抬头看着这幢看似雅致的阁楼,却深知这其中的阴暗和痛苦。他被交接给了一个名叫沉水的男孩,年纪不大,一双眸子沉静入水,还没有长开的他还有几分稚嫩和羞涩。让他惊讶的则是他的动作,不刻意不做作,却透着书生气,兴许是我看走眼了吧。

“徐公子,请往这里走。”他伸出一只手,指向路的尽头,徐州扬伏伏身子,跟了上去。

“主子,路大人的人来了。”沉水用手敲了敲门,低声说到。这屋子是在楼阁的深处,远远走开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茶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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