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奚岳岑的声音软下来,朝他耳朵里呵气。
林错眨眨眼,两滴泪顺着太阳穴滑下,他咯咯地笑,也学着奚岳岑那样去咬他的耳廓,“我逗你呢。”
奚岳岑佯怒,突然直起上身也抽出了手。林错失了热源,正想要跟着起来,却见他粗鲁地拉开下摆,用牙咬开安全套袋子,继而往那粗壮地连两指都环握不住的阴`茎上从上至下倒了小半管润滑。
林错知道重头戏要来了,反倒老老实实地躺下,眼神飘过他的胸肌、腹肌、耻毛,来到他的性`器处就不肯走了。奚岳岑粗粗撸了两下,重新又爬上来。一手爱`抚林错同样笔直狰狞的小东西,一手提枪抵着洞口。
林错伸手去摸他的胸,捏他的乳粒,痴痴地望着奚岳岑。
“别怕……”奚岳岑喘着粗气说。
到这要命的关头,林错早忘了什么心结什么胆怯,刚才有过的奇妙颤栗让他回忆无穷,“快点。”他夹着奚岳岑的腰催促。
奚岳岑得了令就扶着性`器缓缓进入那小洞,前半程进地极缓,等入了一半就一挺而进,整根没入。
林错觉出些难受,奇怪的是话音流转在喉头居然变成了甜腻的呻吟。奚岳岑也爽地直喘气。
头一回结合,他顾不上什么技巧姿势,只边揉搓手中的臀肉边耸动,感觉看着林错迷离的眼神就要射了。
林错被撞得捏住头顶的枕头一角,颤声说:“让……让我亲亲你……啊……”
奚岳岑依言俯下去托着林错的头吻他,下`身的东西放缓了许多,调整角度细细地磨那一个点。林错被堵住嘴,只流出些微的哼哼,很快就被唇齿间的水声该下去。奚岳岑另一只手顺着臀尖摸下去,在大腿上欲罢不能地抚摸。
林错这两年被养了些肉,又绵又软又滑,他真是爱惨了那触感。
又过了好一会儿,林错禁不住几番刺激就泄了,奶白色的精`液射在小腹上,性`感又撩人。奚岳岑怕他难受,用力顶了几下就猛地抽出来也射在他的小腹上。
两股精`液汇在一起,一小缕浓稠的水迹侧面从林错的腰际滑落。
奚岳岑倒在林错边上,顺手将他抄进怀里,林错习惯性地压了半边身子在他身上。
两个人抱在一起躺了好一会儿,奚岳岑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林错圆润光华的肩头。平息之后怕林错着凉,他探出一只手去拉起落到地上的厚毛毯盖在两人身上。
半干的液体还留在林错的腹部不是很舒服,但他懒懒的不想动。全身软软的又暖和,他仓鼠一样挪了好一会儿终于找了个舒适的位子抱着奚岳岑的腰不撒手,头枕在他的肩头昏昏沉沉地直打瞌睡。
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什么东西又进了那地方,林错不安分地扭动起来,眼睛却还闭着,嘟囔着说:“别……下次再来,要不等我睡会儿也行啊……”
奚岳岑低沉着笑,使坏地在里面动了动手指,“没事儿,睡吧,我就看看你后面有没有受伤。”
林错这才安心地睡了。等醒过来的时候卧室里依旧暗暗的不见光,他想翻个身却不想离开奚岳岑这个大火炉,只好在他身上伸了个小小的懒腰,“几点了。”
“六点半,你才睡了十分钟,继续睡吧。”奚岳岑给他拉了拉滑落的毛毯,轻轻拍着他的背部哄他睡觉。
谁知他竟然没有睡着,又过了会儿才嗓音清亮地说:“上次又和刘医生聊起了妈妈。我想……我想见她一面,毕竟是我一直单方面试着去理解,却从没听过她的解释。也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和我聊聊。”
奚岳岑到底还是找了个合适的机会告诉他庄子兮两年前找过他的事,也想试着缓解他内心的挣扎痛苦。
林错当时没有那种得知母亲或许还在乎自己的喜悦,也没有愤恨于她情愿迂回了解他的近况也不肯亲口问他一句。他只是淡淡地不问也不提。
之后还有一次,庄子兮向奚岳岑透露出想见见林错的意愿。
奚岳岑觉得好笑,庄子兮不知道他和林错的关系,只知道他们认识,连交情深浅都一概不知。而她居然宁愿向一个外人求助也没有直面林错的勇气,怕受到冷遇,怕他抗拒。
可林错就是那样一次次看她转身而去的。因此无论是出于对林错的维护还是私心,他都没有说起这件事。如今林错主动提起了便证明他已经准备好了,他已经强大到可以去接受一切事实,去对他的母亲说,这些年我很想你。
“要我去帮你联系她么?”
“你把联系方式告诉我吧,我自己来。”
奚岳岑欣慰地笑了,情动地亲亲他的额角,然而挺了挺下半身戳林错的大腿,“那这个你也自己来。”顿了顿又道:“说好了睡醒了再来的。”
第三十五章
林错本来还以为会遭到拒绝,结果短信一去没过几分钟庄子兮就回复同意了。他们约了周末下午在一个休闲馆见面。
前一天晚上他们俩从奚家回来后又闹到很晚才睡,第二天一睁眼就到了正午,奚岳岑做了简餐后二人就出了门。
路上林错才后知后觉地忐忑起来,习惯性地想很多,比如庄子兮会是什么态度,会不会不赴约,自己这么做是不是太唐突,他们是不是该从此陌路而非再有牵连,如果见到了他要说些什么……
不过等到真正踏入休闲馆他也就平静下来了。
庄子兮是由丈夫陪同而来的,将她送到之后就选了旁边一处座位拿出电脑来办公。奚岳岑同她打了招呼后也没有离去。
他们贴心地留这母子两人说话,便更忙各的。
庄子兮与两年多前林错见到的样子并没有多大变化,四十多岁依旧是风情万种又不失端和大气。她大大方方地招呼林错坐下,问过他的意思后点了一壶茶和一些糕点。
明明是林错先约的她,结果反而变成了庄子兮问林错答。他忽然又变得局促不安,想了念了二十多年的母亲就在眼前,他张了张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眼神直往奚岳岑那儿飘。
庄子兮先是问了家里如何,后又问他手术做了没有,为什么一直在吃药。林错一一答了,什么也没隐瞒。
他看见庄子兮听他说起术后恢复不如想象的好时微微皱起好看的眉,再有听说他考了大学如今以写作为生时候的笑意。
他们明明血脉相连,此刻却客气陌生,即使如此那也够了。林错这时才真正放下了,不是一次又一次对自己的忠告,而是全然的轻松。
林错心里松了,话说的也多起来,末了他犹豫了一小下,问:“……你那时为什么要走。”
他的目光漫无目的地落在庄子兮的手上,看见上面漂亮的指甲。本来想加一个称呼,借机喊一声“妈妈”,可眼神一落他却喊不出口了。他想喊,可话到嘴边就像被禁了声卡了壳。
林错忽然想起那个可爱的女孩,她会那样甜甜地喊她。那时候他也想这样唤她,甚至因此而嫉妒那个孩子,如今有了这样一个机会他才恍然明白过来,叫什么都不重要,每个人都有母亲,却不是每一个都一定会有妈妈。
“对不起。”庄子兮说,“我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
林错笑笑,“我没有怪你,只是……如果我没有病的话,你那时候会带我一起走吗?”
庄子兮错愕地望着他,“我不是因为这个才……才离开你的。”
“那时候我才十六岁,有一天老师晚自习拖了很久才放。”庄子兮抿了一口茶款款说道,“我那时候在和一个男孩子交往,为了能一起回家就硬是不肯让爸妈来接。那个男孩送我进了小区才走的,我怕被爸妈看见所以不许他送我到楼下。”
“其实到家也就那么短短的几步路,我甚至还能看见家里客厅的灯还亮着,只是我再也没能踏进那里……我听说过很多被人贩子拐卖的报道,却从来没想过会落在自己身上。一路上我挣扎过也逃过,都没有用的。后来到了村里,被打过被饿过,我想过自杀,但是有一回听见那个畜……就是你爸爸跟你爷爷奶奶吵架才知道原来两位老人根本不同意这件事。”
“林荣看不上他们那一片的姑娘,看见人家从外面买人进来就瞒着他父母跟人贩子要了一个,我想我可以向你爷爷奶奶求救,老人家心软,总会放了我的。可是当晚林荣就进了我被关着的地方,那天晚上月亮特别地亮,我……”
庄子兮眼里一下子蓄满了眼泪,顺着脸颊掉下来,她歇了会儿又说:“后来一段时间我过得浑浑噩噩,什么都不清楚。等有了你之后他就把我放出来了,大概是想这下我总没了要逃的念头吧。确实如此,我怀着一个孩子,精神又坏了一阵子,哪里有精力去逃呢。还好有几家媳妇会来找我同我说话,让我慢慢熬过了最艰难的日子。”
“她们一样是被拐去那里的,却都开始安于天命,有了孩子就像是扎了根,学会了顺从和安分。可我不想这样,她们的样子让我觉得非常害怕,我不想被困在这里一辈子,几十年都对着那个男人。”说着庄子兮又遏制不住梗咽起来,说到林荣时眼神变得痛而恨,“我怂恿过这些人和我一起逃,或许借机联系上家人找人来救我们,这里的人上上下下都是一伙的,想要与外面联系对于我们这些被拐卖的人来说难于登天。”
“我筹划了四个多月,最后还是差了一步。不过没多久林荣就死了,等我生下了你没多久你爷爷奶奶就放我走了。”
“所以,”庄子兮平缓了心情,“我不是因为你病了才不带你走的,只是,只是我真的难以面对你。我也很想爱你,你早产了一个多月,我们都措手不及,甚至来不及去镇上医院。我就在东边的小屋子等医生来,那天真是热,外面的蝉鸣吵得我很疼,他们围着我说什么都听不见,我还以为我要死了。”
“你那么小,连哭声都是怯怯的,我也很想爱你的。”庄子兮颤声说,“抱歉。”
林错恍然醒过来,想他竟然从来没有发现他们那儿有那样的现象,又想这么些年他一直以为是因为自己的病才导致了母亲的离去,原来并不是。
可真相并没有让人轻松,林错也幻想过自己的父亲是什么模样,却从来没想过他是一个这样的人,而林错也没想过,自己是这样一个出身。
他的存在是建立在一个少女的痛苦之上。
一根刺,如鲠在喉。
“对不起。”对不起出现在你面前。
林错失控地捂着自己的嘴。二十七年他揣揣期待,患得患失,想要去理解也会去抱怨,痛苦于自己和常人的异处,自怜自哀,想要做到不怨天尤人却还是会悲于自己的苦情。
而他的母亲,明明可以一去不回头,却还是会回来默默地让他去看病。
质疑和谎言忽然就碎了。
——那你为什么要将我丢弃?
——你想过也许我会活不下来吗?
——我父亲真的是不小心掉进河里的吗?
是非对错、真相假象对于林错而言也就不那么重要了,缺失的爱和曾有过的痛苦也不重要了。
稍后还有一章完结章w
第三十六章
又过了几个月便到了年关,奚岳岑年底比平日里更忙,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起先他在家里呆了半个多月,公司里的急件全拿回来处理,就怕林错一个人胡思乱想。
不过林错的状态比他想的要好得多,反而笑他是惊弓之鸟。
林错最近心里确实藏着事,不过和庄子兮倒没有什么关系。奚岳岑早就将他带回家里过了,两位家长远比他预想的要开明得多,奚父严厉,奚母和蔼,对他也很好。
现在想来当初奚岳岑说的那句话也并不是开玩笑的,他的确与他共享了一个家。
今年他定了二十九回去,奚岳岑照例早早地起来打点林错的行装和路上的吃食。临出门时林错扒着门磨磨蹭蹭地不肯走,愣愣地问:“你要不要跟我一块儿走。”
奚岳岑听罢舒心地笑了,揉了下他顺亮的头发,“我想啊。可是爷爷奶奶也不是糊涂的,哪儿有人非亲非故的年三十跑到人家家里去过年的。老人家年纪大了,你得慢慢儿地透露给他们,别猛地一下子把人砸晕了。”
“再说你也别觉得委屈我,”奚岳岑揽着林错出来,锁上大门,“这几天你就是一直在想这件事吧?我还以为你偷偷摸摸想着给我戴绿帽呢。”
林错没好气地锤他。
“太太,咱争取努力一把明年我就跟你回家。”奚岳岑载着林错去了车站,下车前忍不住亲了好久,想把接下来几天的份都提前给预支了。林错被吻得气息不稳,差点擦枪走火的时候捏了他一把才被放下车。
在林家村的乡邻看来,那个怪小子如今可了不得了,赚钱的本事越来越大。经过几个阿姨大妈心怀各异的吹嘘和宣传,林错的名气在附近几个乡里竟也越来越响。据说他正当年,好些家长起了意思到处打听,听说他出生时不男不女,因此也略有退却,不过又听说后来做了什么手术变得跟一般男人差不多,顿时心思更活跃了,有些还托了人来旁敲侧击问林错现在有对象没有。
大过年的,婚姻大事更是被七大姑八大姨扯出来唠上大半日,林错家来的客人一年比一年多,他面上不好冷淡可心里终究别扭,于是一天到晚窝在厨房里不肯出去,手机不离身地跟奚岳岑扯皮,连吾木和东川的月亮都能聊上两个小时。
林错过年就二十八了,林爷爷林奶奶虽然不催他,可是被问了好多次心思也活络起来。
晚上送走了上门拜年的一拨人,祖孙三人如往日般洗洗弄弄收拾院子厨房,林奶奶年纪愈发大了,年前不小心在自家门口摔了一跤,所幸没什么大事,只是脚崴得严重了些。林错不许她再干活,蒸了奚妈妈让给带回来的糕当小吃给爷爷奶奶尝。
“宝儿,你在外边这么多年,有看上的姑娘没?眼看着你身体一天好过一天,又会挣钱又懂事孝顺的,就差娶个媳妇儿美美地过日子了。”爷爷在奶奶的授意下先开了口。
林错犹豫道:“还没呢,我这不是专心忙事业么。”
“事业重要,可终身大事也不能耽误啊,”奶奶急着说,“不是有句话叫什么齐头并进么。这人啊总得有个能说话的伴儿,相互扶持着走才不至于一个人孤单寂寞。我看你这两年明显心情好了很多,是不是有什么苗头啊?”
“哪有……”林错下意识地想否认。
每次回家都变成了林错最难捱的时光,既想和爷爷奶奶亲近地说说话、尽尽孝,又时时刻刻想起那人,像是鱼离了水,处处不得劲。分别前奚岳岑的眉眼犹在眼前,缱绻眷恋。尽管他们也有过共识,不必非得在老人家面前过明路,可每每想到自己得了个那样好那样珍贵的宝贝,总还是忍不住想给最亲近的人看的——他也有自己专属的独一的爱,不怕年华流转,不怕大厦倾覆。
“倒也有那么一个人,这些年帮了我很多……”林错将话题扯过去,说起奚岳岑对他如何好,如何在事业上帮助他给他建议,如何帮他调养身体……
他还给两位长辈看了奚岳岑的照片,林爷爷连连说下回有空把他请来好好感谢人家。这天林错说了很多关于奚岳岑的事,事无巨细。从到家后的一杯温水到对林错而言大数额的合同,许多事他都看在眼里,林错不习惯亲口表达内心的想法,节日里的一句“我爱你”就到了极限。
可他全部都记在心上,像是有一个没有极限的扑满,他给他捂脚的时候,摘掉嘴角的鱼骨头的时候,捧着他的脸叫“太太”的时候,每一个细节都增加一点爱恋装进扑满里。林错没说,依然是淡淡地生活。今天却毫无顾忌地把一点一滴都说给家人听,不提情感。与其说是介绍这个人,不如说更像是在怀念抓不住的时光,他喜欢闲来无事的时候泡一杯暖暖的茶然后坐在有阳光的地方一遍一遍回想他和奚岳岑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慢慢地摹刻、慢慢地感受、慢慢地幸福。
林错被遣去隔壁村送鞭炮,他独自一人返回的时候便慢了脚步。从林家村通过隔壁村的路依旧只有那么一条,那座石桥还是窄窄的,不过多了两边的护栏。湖面被冻住了,厚厚的一层看不清底下的水流。
自打知道父亲是从这儿掉下去的之后他每次经过都是步履匆匆,从不逗留,这是一个伤心的地方,甚至被人说成是谋杀现场。所以他全身心地抗拒着这个地方,不去看也不去想。
奇怪的是,他虽然没有细细观察过这个地方,这石桥却完完整整地被还原在梦中。双手缩在袖中保暖,他两臂交叠小学生一样趴在护栏上发呆。
他昨天晚上说了那么多奚岳岑,不知道爷爷奶奶发现了没有,要不要这几天再加把劲多在他们面前替奚岳岑刷刷脸呢……林错漫无目的地又想起他。
“在做什么呢。”清亮地声音裹着冷风飘过来,清晰地不真实。
林错想自己真是病入膏肓,居然都幻听了。下一秒就被揽进一个宽大而温暖的怀抱,“桥上吹风不冷?”
他抬头望去,居然正是心心念念的爱人,林错露出惊喜地神色,奚岳岑忍不住亲一口他的额头,“想死我了。”
“你怎么来了……”林错讷讷地。
“我家太太可怜兮兮地说晚上睡觉冷,我当然得来给你当暖宝宝啊。”奚岳岑的手果然热热地捂着林错被吹凉的小脸,估计他是跑来的,暖的不得了。“我想见你,不管以什么身份来,不管时机对不对。”
林错脚下踩着过往,情不自禁地凑上去动情地吻他,额头抵着额头,鼻尖对着鼻尖,忽而梗声说:“我也想你。”
正文完
后记
两个多月的时间,写完了第一篇原耽,十万字。
感觉很奇妙,期间会沮丧也会自我厌弃,会想要弃坑,会想要删文。这种事以前写同人的时候做过很多次,电脑里废了很多存稿,回头再看的时候觉得自己写的东西简直不堪入目。
可是这一次写完了,虽然一切都很糟糕,虽然文笔也一般。要感谢看到现在的各位,会告诉我我不是在单机,会喜欢林错和奚岳岑,会希望他们幸福。
今年夏天正是我最艰难的时候,人生觉得很灰暗,而且无措,每天早上一睁开眼睛就会想要哭。很迷茫——虽然这种情绪持续至今。算是给自己一个公然偷懒的机会吧,不去想三次元的现实和残酷。
然后每次更完新章会一遍一遍地刷新,有评论会开心,没有则会更沮丧。学会安慰自己,学会更努力,无论是现实还是。我不比林错坚强,但我也学到了很多。
会想写这样一个没什么爆点和波折的故事,是因为长期以来拐卖妇女儿童事件一直在传播,我看到过很多例子和帖子,了解到很多比我更加绝望而崩溃的人,很多地方法律与道德的不完善。
而我无能为力。
后来一直看晚间新闻,报道一位母亲几番丢弃自己患病的孩子,或者说到什么时候哪里又多了一个弃婴,或者是父母为了向医院施压而将不满周岁的孩子扔在医院一年多。那些报道不胜枚举。
这让人觉得很无望。
所以就有了庄子兮,她让人同情,但是不能原谅她确实三次抛弃儿子的事实,可她又在后来拿了钱让这个可怜的孩子去做手术,但或许……她也为了报复而犯过法。
她很矛盾。可人哪有完全的完美或者苦情呢。我最后没有在文中将责任追究地很清楚,并不代表我赞同极端报复,他们都是小人物,会有自私阴暗的一面(或者说我也没有能力去正确妥当地追究责任,抱歉),只是就主人公而言,猝不及防地知道了一个真相,这让人难以接受,因而他选择不再去探究真相,不再去增加痛苦。而未来的人生漫漫路,等他更加强大的时候,他自会有自己的行动,这在此处暂且不提,同系列新坑中会提一句。
而林错,他是这样一个悲剧的产物。如果可以,我希望他从来没有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可是因果报应,他便存在了,就像我们无法改变原生家庭,或者先天不足,也许被人嘲笑,也许永远无法达到他人轻而易举所在的高度,但是不在乎也就无所谓。
希望每个人都活得比现在好。关于林错和奚岳岑也就不必多说,鸡汤和童话偶尔也能暖人。
也希望自己三次元也能坚持而刻苦,实现目标。我爱自己?
本书籍由耽美啦网书友整理制作上传,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本书籍仅供学习交流之用,请在下载后24小时内自行删除
耽美啦txt下载网(dani)
第7节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