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脚下,尽是流氓作者:八千楚翘
红完后很满意自己的演技,毕竟整日和珞儿练习,必须得有长进。
“……孩儿多谢母后关心。”夜z华老老实实配合。
“儿行千里母担忧,几家欢喜几家愁!”太后娘娘感情充沛。
夜赭眼睛一亮,赞赏地看着他家皇后。
这鬼畜的文风,夜z华心累地看着他家丞相,这句话你接!
季灼淡定道,“皇上又何尝不挂念太后呢?”
苏青鸾坏笑着问季灼,“那皇上晚上说梦话有没有念叨哀家?”
季灼微微一笑,“想必是有吧。”
旁边的夜z华额角跳动,无聊,这种事有什么好试探的!
想必?苏青鸾撇撇嘴,还是很好奇到底有没有同床共枕啊。
这边花容月收到旨意就踌躇满志地进了宫,作为皇上回宫后第一个召见的人,毫无疑问是皇上身边的第一红人,想想就底气十足。
在听人汇报完王城这一个月的大事小事芝麻琐事后,夜z华终于抬起头,丢出一句话,“去找几本时兴的小话本给朕送过来。”
花容月偷偷瞥了眼御案上的《帝策》、《君鉴》,心里估摸着完成任务的可能性,毕竟他家皇上品位这么高雅,格局这么大,一般的低俗话本可能会看不进去。
夜z华一踏进寝宫门,就看到遍地都是散落的珠子,寝宫的珠帘变成一排排光秃秃的细线来回晃悠。两个罪魁祸首蹲在地上,一个手忙脚乱地用爪子拨,一个悠悠闲闲地用手捡,看上去齐心协――,狼狈为奸。
“咳。”夜z华咳嗽一声。
小狐狸狐躯一震,摇着大尾巴躲到季灼身后,只露出一只眼睛偷偷瞟着人。
季灼心里警铃大作,紧紧抱住寝宫里的大柱子,表示誓与柱子共存亡。
小狐狸恍然大悟,也学着父相的样子抱在柱子上,然后,……忍不住啃了起来。
季灼瞬间笑场。
夜z华黑脸看着嚣张的就差上天的一大一小。
“就玩了下丢高高。”季灼主动坦白。
“所以,寝宫就成这样了?”夜z华挑眉。
季灼松开手,默默地开始收拾小包袱。
小狐狸不明所以,也垂头丧气到自己小窝里拿宝贝。
夜z华看着季灼把寝宫里值钱的东西一件件装进包里,哭笑不得。
季大丞相终于背好小包袱,小狐狸雄纠纠地站在包袱上,昂首挺胸。
夜z华眯眼,这是合伙威胁朕?
静静瞥了小狐狸一眼,小季汤立刻乖乖从小包袱上滚下来,挪到父皇跟前,根本不记得什么革命战友,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人能走,包留下。”夜z华淡淡道。
季灼义愤填膺,“没想到堂堂皇上竟然这么抠!”
夜z华不甘示弱,“没想到堂堂丞相竟然这么穷。”
“我穷你抠,过日子正好。”季灼转眼间又嬉皮笑脸。
谁要和你过日子,夜z华嫌弃地撇撇嘴。
季灼自觉把灾难现场处理好,不求表扬,只求无过,但还是被人无情地撵出寝宫。
季灼坐在殿外的台阶上,单手撑着脸,唉,这心狠手辣的人儿呀!
☆、爱情的小床说塌就塌
那群国家栋梁不知抽了什么风,争先恐后把这些天写的奏折往宫里运。疯狂地表示自己勤勤恳恳,忧国忧民,并没有偷懒,这么多奏折真是恨不得拿牛车来运!
某皇见状只是高冷地跳挑眉,欲盖弥彰。
半晌后,夜z华看着堆成山的奏折,脑仁发疼。
折子里千篇一律地写着皇上英明神武、云羿万寿无疆、我们都很忠心、丞相还好吧……,这有季灼什么事?好吧,这姑且能忍,但有些人为了凑字数竟然汇报自己的一日三餐、家庭人员,还有些抄诗的、描写风景的……
起初某皇还是很有耐心地写了几个“阅”,看上去善良又美好,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夜z华在潇洒地划了几十个“叉叉”后,李蠡抱着一大摞奏折姗姗来迟。
李太傅警觉地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有某个公狐狸精,而且自己的学生正兢兢业业批奏折,太傅大人觉得十分欣慰,我们皇上果然不能跟那个季灼混。
……的确不应该跟季灼混。由勤入懒易,由懒入勤难,夜z华漫不经心地继续画叉,忍住想打哈欠的冲动。
“皇上歇会儿。”李蠡劝道。
“无妨。”夜z华挥挥手,“爱卿没事就退下吧。”
好让朕歇一会。
太傅大人说什么也不能看着皇上这么劳累,二话不说就拉着夜z华下棋。
李太傅是王城一等一的高手,夜z华亦是棋艺精湛,师徒两人棋逢对手,几盘下来仍意犹未尽。
当季灼带着热乎乎的点心推门而入,屋内严肃的氛围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剑拔弩张。
手执白子的李太傅重重落下一子,然后瞟向季灼,没规矩!
四目相对,季灼很有风度,微微一笑。
小心眼的太傅大人觉得又被比了下去,“哼”了一声就扬长而去。
门刚关上,季灼就迫不及待跑到心上人身边告状,“他哼我!”
告完状又把脸贴在人脸上蹭了蹭,求安慰。
不服气的李太傅也像季灼一样推门而入,接着就看到这惨不忍睹的一幕。
李蠡气得直发抖。
季灼挑衅般地在人脸上又亲了一口,恶劣地朝太傅大人笑了笑。
太傅大人“哼”了一声重重摔门而去。
夜z华嫌弃地推开人,敲敲棋盘,示意人坐在对面。
“臣可不可以赢?”毫无疑问是耪ㄌ斓挠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