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壁在坚挺性器的碾压下不知疲倦地吐露着蜜水,直直拉扯着少女敏感的感官,在高潮的痉挛里头被狠狠肏弄实在是太叫人崩溃了。
楼眠眠甚至觉得自己快被江掠干碎掉了,变成了只会吞吐性器的蚌肉了。
她圈在少年腰间的腿都快磨破了皮,脚趾在一次次绷紧里越发酸痛。
少年的动作也愈发急促,抽查声几乎要盖住了不远处传来的街市人声。
“呃啊——!”
热精再次被送到了最深处,烫得少女直哆嗦。惹得少年挺着健硕的腰肢,操着性器又往里探了几分。
“嗯、!”
两人抱的太紧,连一丝缝隙也无,彼此颤抖着感受着对方的性器和体液,那梦幻似的白光叫两人都只能凭着本能在性高潮的顶端顶动着腰肢。
少女晃动的雪足成了一道残影,风中吹来了两人媾和后的余味,忠实地向池塘里的鲛人传递着讯息。
观雾漂亮的银发在日光下折射处浅浅的光晕,柔光落在他微微颤动的眼睫上,将他湛蓝的眼眸点的更浅。
鲛人浮在水面上,浅蓝色的眸子里情绪莫名,密而长的下睫被碧色的水面打得湿透。他的目光穿过大片大片的玉兰花,精准地捕获了少女眸子里名为放空的情绪。
她已经高潮不知道多少次了。
为什么?
她在发情期吗?
还是说是因为她挑选的雄性没有让她成功受孕呢?
鲛人还没有过多关注外面的新世界,就已经将注意力都投射到了这个“主人”身上。
观雾是一只自愿离群的鲛人,如他自己所说的,他并不喜欢那些愚蠢的同族。在他眼里,那些同族整日里都只知道追寻食物,除此之外就是在发情期随地交配。
繁衍有什么好的?
雌性会因为有了后代而身体衰弱,雄性也会为了喂养后代而过度捕食,最终死在别的猎食者嘴里。
在观雾看来,这些行为都是愚蠢的。
他这辈子都不会做这些愚蠢的事情。
当然,作为他的主人,少女总是能获得一点优待。譬如,如果少女怀孕了,他可能会善心大发,为她捕食。
不过都说了,只是善心大发的时候。鲛人可不是什么温顺的宠物,而是会噬主的真正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