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基本的生理活动被强行遏止,翁郁的大脑越是意识到需要呼吸越是不能呼吸,他感觉视线所及之处都变成了白色的絮状物,脸很烫,身体也在发烫,他的灵魂在生火吗?
翁郁空出来的手覆盖在你的手背上,耳膜深处产生阵阵刺痛,但是仍然可以听见你无法闭合的口腔通道中传来的嗬嗬的剧烈喘息,难道你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吗?否则为什么要用两人份的力气呼吸?他感觉自己心脏的搏动越来越慢,是不是转移到你身上了?
他想听你的心跳……好软的心跳……
不要脸的东西,你给了他一拳。
“啊!”
你松手的一刹那,他的大脑倏的亮起白光,原来是这样,原来他一直都想错了,金桥的尽头应该会是亮得让人睁不开眼睛,他要再准备两幅墨镜。
翁郁向后倒,红痕淤积在他的脖子上,被黑金镶边的衣领遮住,喉咙里面像有绿色的火焰在烧,又痛又痒,手臂也完全脱力,他流泪了,却不是因为怯懦,而是幸福。
他横过一只手腕挡在上半张脸上,哭得情真意切,那只手刚刚卡住了你的下巴,虎口处还有亮晶晶的口水。
看到这场面你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试图拿枕头捂住翁郁的头让他小点声,可这样他又喘不过气了,身体抖得根本没法停下来。
他虽然是成年男人,但身体素质格外脆弱,万一刚刚真的窒息死了岂不是又成了烂摊子,你不知道赵月桥到底去哪里什么时候会回来,万一让他发现了加强对你的监视怎么办,原本按你的计划就很好,怎么突然变化啊,下巴也让这个神经病捏得好痛,你越想越委屈,于是一甩枕头也倒在床上流起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