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遇自然是苦不堪言,每次被迫与韩孟秀恩爱,都表现得极其痛苦。但他生了一副好皮囊,各种不情不愿的表情都被粉丝们大夸可爱,甚至给了他一个“傲娇别扭受”的封号。而韩孟在受伤之后越发稳重,周身都散发着成熟男人的气息,霸气中带着些令人腿软的温柔,礼貌周到,又有种军营的野性与张狂,对丁遇照顾有加,还时不时调戏一番,撩得粉丝们再也想不起“草哥”这号人物。
韩孟是故意的。
自从秦徐不顾一切跑来新疆之后,他就暗地里发誓,一定要保护好秦徐。
娱乐圈充斥着各种流言蜚语,就算他与秦徐一清二白,也可能被造谣为“有奸情”,何况他们并不清白。
卖腐是潮流,但出柜不是。
韩孟早就看清楚了这一点。
受伤之后,秦徐扛住所有压力留在乌鲁木齐的医院照顾他,两人谁也没有正式说“喜欢”,但这两个字已经无需宣之于口。
他与秦徐,都打算与对方过一辈子。
但双方的家庭是一道坎,社会又是另一道坎。
暂且翻不过去时,与其硬碰硬,不如选择收敛与隐瞒。
做出这样的决定时,他们甚至没有商量过。
“草哥”不再出现,而萌萌也有了新的cp。
3月中旬,《国境线》节目组集结出发。韩孟往喀巴尔大营打了个电话,等了10多分钟秦徐才赶来接起。
“干嘛呢?”韩孟问。
“训练。”秦徐抹着脑门上的汗,嘴角扬起极浅的幅度,声音压得极低,“想我了?”
“每天都想你,但又不能每天给你打电话。”
“屁。”秦徐笑起来,“我听战友说了,你前阵子来过一趟,去边防站把蛋蛋接走了,怎么不来见我一面?”
“不方便。”韩孟叹气,“我来之前打听过,说你们预备队在野外拉练,一去就是一周,你不可能中途回来,我也没办法等一周。”
秦徐想起那阵子的确不在营里,有些失望地撇了撇嘴角,又问:“帕兴的队员说你们回去有一阵子了,现在怎么样?在宣传造势?过审了吗?准备什么时候播?”
“还在审,但战区宣传单位出面,过审只是时间问题。暑假开播吧,马上就出发拍宣传用的纪实片了。”
秦徐有些惊讶,“还要拍片?”
“是啊,一路向北,从云南缉毒边防,经过高海拔藏区边防,一路拍到你们南疆的反恐边防。”
“让拍吗?拍出来不让播怎么办?”
“已经和战区商量好了,不去涉密部队,参与拍摄的边防连队都是战区自己选的,没有问题。”韩孟笑了笑,“草儿,我打算带蛋蛋一起去,大概5月初到南疆,有机会的话咱们还能见上一面,老攻给你爱的拥抱,让你顺利通过猎鹰比武。”
秦徐眼里的光动了动,又问:“会去瓦汗吗?”
“怎么可能?战区提过要求了,在云南可以说缉毒,但在新疆不能说反恐,瓦汗刚出那种事,哪里会允许我们去。”
“哦。”秦徐靠在桌沿上,本想再多说几句,但时间耽误太久不好,只得嘱咐韩孟注意安全。
韩孟也知道他现在不像以前那样“闲”了,挂断之前道:“草儿,你有机会就给我打电话,我手机24小时都开着,想听听你的声音。”
秦徐耳根热了一下,看着墙上的挂历道:“这样吧,有机会的话我每周一晚上10点给你打,但有时得出任务,如果没打,你也别担心。我在这儿挺好的,成天就是训练训练,出的任务也没有危险。你好好忙剧组的事,不要操心我。”
韩孟笑道:“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在南疆的一线反恐部队,我怎么可能不操心。”
秦徐轻轻皱眉,又听韩孟道:“好了,你赶快去训练吧,省得挨骂。我下午就出发了,第一站在西双版纳。”
3月的南疆还飘着雪,3月的云南南部已经是一派夏日景象。
韩孟穿了一身丛林迷彩,与缉毒特勤们一同在边境通往景洪的路上设卡检查过往车辆,刚站了半个小时,就已经浑身湿透。
他不仅得体验战士们的日常生活,还要不停对着镜头描述自己的感受,一天下来,几乎呈虚脱状态。
剧组和以前一样,每天都会更新一些花絮。粉丝们看到他脱力地倒在地上,一副中暑的模样,都大呼心痛,他却开始在微博上以日记的形式,认真写下与缉毒武警们相处的点点滴滴。
很多八卦记者质疑他的微博并非本人所写,而是由一个团队经营,他也不解释,一路从云南写到了西藏。
每天晚上10点左右更新,只有周一会延后。
秦徐遵守诺言,每周一给他打电话,问问他走到哪里了,在云南有没有被毒虫子咬,在西藏有没有被高反打得晕头转向。
他都一一汇报,却没有“礼尚往来”,问秦徐近来如何。
秦徐怎么样,只消听一听声音,他就明白。
剧组分给他的5个边防连队,1个在云南,2个在新疆,2个在西藏,本来最艰苦的岗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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