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谁叫我是琳达的队长呢!
老狐狸眉开眼笑,“你去扫黄那边准备准备,今晚行动,ok?”
“嗯。”我无奈的点了点头。
就这样,我去扫黄兼职了。
回到办公室,琳达差点没给笑死。真是不识好人心,亏我帮她顶了这个活儿。
可最后还是要拜托她给我化妆。
琳达边给我上妆边埋怨,“头儿,还好你不是女人,不然我铁定给气死不可!”
“说什么呢?”
“你自己看吧!”她撅着嘴巴,把镜子递给我。
我一看,差点背过气去。满脸的油膏子,那俗不拉几的味道差点没把我熏死。
换好琳达给准备的衣服和假发后,我蹬着高跟鞋走到了扫黄那边。
一路上,曾无数和我勾肩搭背的家伙们,没有一个把我认出来的,好几个竟对着我吹口哨。这群流氓,我失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扫黄那边是小孙负责的,这家伙和我一样都是警校出身的,比我大一届,是我的师兄。
我和他很熟,本以为他会认出是我,不曾想到当我走到他眼前时,他竟结结巴巴的道,“小、小姐,你来报案?”
“小孙,是我。”
“小姐,你认识我?不可能啊,你这么漂亮,我要是认识你肯定不会忘记的……”
“小孙,我是江宇!”
小孙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操!你是江宇?!”
他收起腼腆的笑容,指着我难以置信的喊道。
“没错啦,是我。老狐狸让我来协助你办案。”
“真他娘的把老子给吓懵了,两天不见我还以为你变性了!”
“你丫才变性!”我坐下来点了支烟,“你和那群家伙也够瞎的,都没把我认出来。”
“说真的江宇,我要是不知道是你,我在那一秒几乎就爱上你了!”他夸张道。
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滚你丫的,净说些混话。”
“真的,你扮女人真的超美,而且你的腿……也很漂亮。”
“腿毛都藏在了丝袜里了。”
“嘿嘿,我知道你小子腿毛不多。”
“得了,不是要办事吗?”
“我说,今晚这事儿有点危险,你千万得小心。”
“有多危险?不就逮个强|奸犯么。”
“受害者都说他力大无比,无论怎样,你还是小心为上!”
“嗯,知道了。”我点头。
我和小孙他们去了城中最火也是黄色交易最多的一条街,我找了个显眼的位置站着,在一根电灯柱旁边。耳朵里塞着听筒,用琳达给的假发遮住了。这将近十厘米的高跟鞋差点让我栽跟头,都不懂那些女的,这么难受为什么还要穿?
小孙他们的车在离我不远的地方监视着。在我站着的这两个小时里,已经有很多男的过来问价了,不过我一般开价很高,高到他们咋舌的地步。有一个男的对我特别感兴趣的样子,最后我开价两万,成功把他吓跑了。
我低声问小孙,“嫌疑人长什么样子?”
“带鸭舌帽,帽子压很低,似乎怕人认出的样子。身形高大,常穿一件黑色的卫衣。”
“我知道了。”
又站了一会儿,差点以为今晚白干的时候,我远远的看见一个男人,穿着卫衣牛仔裤,带着鸭舌帽,身形很高大,目测有一米八五以上。他站在角落阴暗处,正盯着我,不知道观察了我多久。
“小孙,东面角落,看看是不是他?”
“操,这家伙早就埋伏在这儿了?捉贼拿脏,小江你小心点!”
“嗯。”
我故意摆出一个很骚的样子勾引他,他往前走了几步又停住了。
我不甘心,想起小孙说我腿很美,于是便抬起腿,假装丝袜松了,弯腰轻轻往上扯。
果然,那个家伙走上前,帽子压太低,我看不清他的样子,只听他道,“你多少钱一晚?”
“价格随意啦,只要老板你开心就好。”我故意嗲声嗲气道。
“跟我来。”他扔下三个字,忽然往前走,我只得急急跟上。
嫌疑犯带我走过一条小巷,又拐了几个弯,越往里走道路越窄,这时我听见小孙道,“江宇,车子开不进去,你走慢点,否则我们跟不上!”
闻言,我故意道,“哎哟,拐脚了,你等等我,让我休息一下。”
说着,我假装蹲下揉脚。
嫌疑犯回头看了我一眼,忽然扯了我一把,将我拼命往前拉。
“等等!你也别急这一时半会儿啊!”
他不说话,只是拉着我一个劲儿往前走。
小孙说得没错,他力气奇大无比,好几次我想挣脱,却无法成功。
他好像很心急,带着我七拐八弯,这胡同路面又复杂,一时我都不知道现在在那里了。
糟糕,他警觉心很重,似乎在故意兜圈子。
这时我又听见小孙道,“江宇,你现在在哪里?”
操,我怎么可能回答你!
我故意脱掉一只高跟鞋,踢到显眼的地方,希望小孙能看见。
又拐了几个路口,嫌疑犯终于停下,这时他回头看我,不时打量着我。
“你的鞋呢?”他问。
“你拉我走得这么快,鞋子都跑丢了!”我嗲声埋怨,“待会儿完事了,你要给我买新的。”
他点了点头,忽然把我推到一个院子里。
难道这里是他的老窝?我心忖。
他拉开院子地面的拉板说,“下去!”
地下室?我不知道这年头还有人在胡同挖地下室的,就算小孙来了也很有可能找不到我!
“快点!”他在催我了。
没办法了,我只得慢悠悠的走下去。
里面很大,布置得也很干净,但我不懂这个家伙怎么会喜欢在地下室搞那种事情。在警校学心理课程的时候,教授曾说过,犯下连环案件的人都有个心理特点,现在我四处打量四周,发现地下室靠近墙的位置有一张床,床上竟放置了许多铁链和绳索。
难道这个家伙心理变态,喜欢玩s|?
“躺下去!”
“这些是什么?”我想和他扯会儿嘴皮子。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他忽然朝我笑,有些狰狞。
“你以前也是这样对待女人的吗?”
“少说废话!”他语气整个冷了下来。
我装柔弱道,“你这样我会害怕的。”
他忽然蹲下,从床底拿出一根长鞭,恶狠狠的甩了一下,吓了我一跳。
果然,他是个凌|辱狂啊。
我活动了手腕,准备擒拿他时,他竟朝我噗通一声跪下,让我始料不及。
他朝我动情道,“妈妈,你以前就是这么教训我的,儿子现在很听话!”
我操,这玩儿的哪出?他喊我妈?一定是童年时被虐待导致的心理变态!
“我喜欢你,妈妈!”
他突然扑倒我,狂吻我的腿。
我想他一定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小时一定是既崇拜又害怕他妈妈。这种人屡屡犯案只是为了满足他变态的欲望,他的思想已经扭曲了。
“妈妈你的腿真美……”他脱下我的丝袜,不断亲吻。
我一脚踹开他,狠狠骂道,“跪下,龟儿子!”
他一惊,果然跪下了,好像还很怕我的样子。
“你是欠揍吗?敢这样对你妈?”事到如今,我只要硬着头皮扮演他妈了。
“妈妈,你还记得你以前是怎么教训我的吗?”他忽然问我。
“呃……”我怎么知道!
“妈妈?”
“啊?”
“不对,你不是我妈!”
“我是!”
“你不是,我妈喜欢玩弄我的鸡鸡,你才不是我妈!”
我操,果然是有怎样的妈就有怎样的儿子,都是变态的!
“可恶,你居然骗我!”他站起来,目露凶光,一下猛扑过来,我再次被压倒。
他的力气真的超大,我完全没有反抗的机会,他一手抓着我的手腕用绳子给绑住了,然后腿也被绑住了,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我就被束缚住了。
不过我不怕,这种结并不是死结,换了一般人还真难打开,可我在警校学过,其实用嘴巴解开只需要十五秒。
我刚想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松开束缚,他突然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张嘴,给我灌了不知道什么液体,甜甜的,倒是不难喝。
给我灌完东西他又下床不知道去弄什么了。
我想这是我的好机会。
我刚把绳子解开想逃出去的时候,他在我身后大喊,“你要去哪里?”
去哪里?当然是逃命了,这不是废话么!
可我才刚走两步,忽然觉得晕眩,体内有怪怪的感觉,还浑身发热冒汗。
这时他从后抱住我,邪恶道,“妈妈你想逃吗?可你知道你刚才吃了什么吗?”
他娘的奇了,我怎么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他把我抱回床上,开始解我的衣扣,我使出最后的一丁点力气,打了他一巴掌。结果把那帽子给打掉了,露出了一张极为年轻的脸,不测不超过二十岁。
他火了,一把扯掉我的衣服,可当他看到我的平胸时,愣住了。
“傻了吧?我是男的,聪明的赶紧放我走。”我用尽力气,却只能软软道。
“你这么漂亮,是男的也没关系,反正我也没试过!”
这下换我傻眼了,真是欲哭无泪,难道这次要败给这小子?
就在我绞尽脑汁也使不上计的时候,那小子忽然顿了一下,好像呼吸困难,紧紧捂住自己的脖子,一脸惊恐的向后看去。
可后面什么都没有啊。
然后我看见这个力大无比的家伙居然被提到半空中,他的四肢在空气中挣扎,脸部表情严重扭曲,而且因缺氧渐渐变成了紫色。
这一幕相当震撼,本来我以为我死定了。
那个家伙被甩在墙上,爬起来又被踹倒,连续几次,最后他体力不支缓缓倒下晕了过去。
即使我看见的只有眼前的空气,可凭着感觉我还是觉得眼前站了一个人。
是谁?
一个身影渐渐清晰,是一张英俊冷酷的脸,他弯下腰看着我时,我才认出他来。
是那只鬼。
?
☆、7
?“救我……”我朝他伸手。
他却探了探我的脖子道,“你中毒了。”
“快……送我去医院。”
他抱着我出了地下室,刚离开院子不久,我便远远的听见小孙他们的声音,还听见他大吼,江宇呢!他娘的快把江宇找出来!
我缩在那只鬼的怀里,喘着粗气,觉得像躺进了火堆里,热乎乎的,只有他的体温能让我舒服。
“你的脸弄得真难看。”他皱眉看我。
我闭着眼,心里却觉很高兴,没有男人喜欢被别人称赞像女人一样漂亮,看来他的审美还算正常。
迷迷糊糊间,觉得他把我放下床,我问他,“你怎么不送我去医院?”
“你中了奇淫合欢散,再厉害的大夫也治不了这个。”
春|药就春|药,还奇淫合欢散呢!我现在快难受死了,呼出来的气都是热的,下半身更是硬涨得离谱。我抱着被子使劲撑,可这种感觉却很浅,我抖动着,两手抱着自己,裸|露的皮肤硬是被抓出了几道血痕。
那只鬼在床边审视着我,他道,“这毒不解一个时辰后你便会七孔流血而亡。”
闻言,我心里凉了半截,立刻爬起来翻电话本,随便打给一家会所,让他们找个小姐过来解毒就行了。可打了好几个电话,不是占线就说小姐没空,气得我把电话一摔,人也跟着栽下了床。
那只鬼见状,立刻搀扶我起来。可我一碰到他的身体就控制不住似的贴上去。
真的太舒服了,凉凉的,我忍不住脱口而出,“抱我……”
话一出口我自己都愣住了,江宇啊,这种要不脸的话你怎能说出口!
那只鬼也怔了怔,道,“我发过誓除了紫烟不会再抱别人。”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推开他,自己躺下。
其实我的意思就是让他单纯的抱抱我,没别的意思,他可能误会了。但以我现在难受的程度又觉得他铁石心肠。
守着一个早不知道投胎转世多少次的人究竟是有多愚昧?可即使这样,这些难听的话我也并不打算说出来,即使我从没遇见过心中的朱砂痣和白月光,也不会嘲笑他们忠贞不渝海枯石烂的爱情。
我抱着双臂浑身颤抖不已,就像他说的那样,很快我便感觉自己流鼻血了。我拭了拭,血红血红的,大概快死了吧。也许是临死才能看见这样的幻觉,我竟看见那只鬼宽衣躺在我身边,然后我彻底不省人事了。
我以为我已经死了,可我仍然能感觉痛。
只是为什么会痛?全身就跟撕裂一样的痛。
随后还一阵摇摇晃晃,把我胃里的隔夜饭都要晃出来了似的。
会不会是地震?可摇晃感一直在持续,也没感觉天花板有东西掉下来。我想反正我都快死了,中毒死和被重物压死还不是都一样的。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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