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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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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有狼作者:白日葵

第5节

丁凉满脸不高兴道:“你们下次是不想来了吧。”

柳雯雯立马一改刚才的霸气样子,软声道:“别,我开玩笑的。只是太久没跟你玩牌了,十分怀念,今日难得大家欢聚一堂,天赐良机,不如咱们来玩两把?”

丁凉冷着脸,其实还真是心动了,想想确实很久没玩过了,便说:“那好,就玩两把!”

丁凉去把香菇的狗粮还有水全都拿到阳台上去,出去喂粮食的时候香菇还一副可怜得不得了的样子对着丁凉呜呜叫着,可让丁凉心疼了一把。

在阳台好一阵安抚香菇。

再进客厅的时候,柳雯雯连牌局都摆好了,正跟石戍讲怎么玩摆二。

丁凉跟丞相两个人从小就爱玩这个,高中的时候跟柳雯雯还有杭亚君四个人能玩通宵。工作之后大家分散了,没那么多时间倒是玩得少了。

说起来丁凉还真是有点手痒,就是丞相不在。以前玩得时候都是丁凉跟丞相一队,柳雯雯跟杭亚君一队。

柳雯雯现在已经跟杭亚君坐好了位置,两个人还是一队,留了一个石戍对面的位置,丁凉就只得坐在那里,默认跟他要跟石戍一队的事实。

柳雯雯大概的给石戍讲了一遍游戏规则,最后拍板道:“大概就是这样,其余的边玩边讲,来来,丁凉快来摸牌。”

丁凉瞥了眼石戍,怀疑道:“你能行吗?”

作者有话要说:摆二,一种打牌方式,就是出牌按照花色打,一般四个人玩,坐着对家的为一队,争庄家。重庆部分地区称之为甩二,类似于双q

☆、我不走

摆二这个说起来还是挺难,很考技术和经验,而且还要算对家的牌,菜鸟很容易被剃光头1。

石戍笑道:“没问题,相信我。”

丁凉:“呵呵。”

石戍说:“真的!不信我跟你一起剃他们一个光头来看看!”

剃光头这个不仅仅要看技术和一队人双方的默契,还要看运气,要一队人双方的牌都非常好才行。

丁凉不信道:“你能吗?”

石戍眼睛微亮:“要是我做到了,你今晚□□。”

丁凉挑眉道:“要是你没做到呢?”

石戍说:“没做到我在你屋子里裸奔一圈!”

柳雯雯欢喜道:“好!”

丁凉笑道:“好啊,要是没做到你们两个一起裸奔。”

杭亚君又爆出一声:“呵。”

但除了石戍看了她一眼之外,没人理她。

柳雯雯继续高兴道:“好啊,你要是不嫌弃我碍眼,我不介意在你面前展示我傲人的身材!”

丁凉讽刺道:“你那是五短身材吧。”

柳雯雯一摔洗好的牌,说:“你又没见过,你怎么知道是什么身材!”

“我当庄。”几个人说话间隙,没人理会的杭亚君已经率先摸了牌,而且还是一个红桃两点。

柳雯雯欢呼道:“太好了,小君你太棒了!”

石戍也把自己刚刚摸的黑桃两点亮出来,说:“我也摸到了……”

丁凉说:“你现在摸到有什么用,庄家还是不是你的!”

说话间几个人已经摸了一圈牌,石戍又把牌亮出来,说:“那我摸到了大王呢?”

柳雯雯说:“哎呀,你竟然摸到了大王!”

丁凉骂道:“你是猪吗?不要随便暴露你的牌!”

石戍偏还一脸欠揍的把刚摸的另一张牌也摆出来:“我还摸到了小王。”

柳雯雯大叫:“大牌都要被你摸完了!”

丁凉觉得又好笑又好气:“摸到双王你这个菜鸟还是不会用!”

石戍嘿嘿一笑:“不是等着你教我嘛。”

丁凉一下笑了,骂了句:“白痴。”

杭亚君:“呵!”

吵吵闹闹的打完几把牌,除了前两把石戍不太明白牌的规则输了得很惨之外,后面几把倒是越来越好,甚至抢过了杭亚君的庄家。

丁凉本来以为跟石戍一队会输的很惨,倒是没想到石戍越打越有感觉,而且运气特别好,总是能摸到大牌,最重要的是,石戍能算牌。

他总是能清楚的记得每一把每个人出了什么牌,然后据此猜到他最后剩下什么牌。

几个人越打越嗨,柳雯雯吵吵闹闹的喊着不公平,不许石戍记牌,被石戍一阵口头上的洗刷,然后下一把差点剃光头。

柳雯雯一摔牌,严重抗议石戍的算牌行为,石戍一脸赖皮样子:“有本事你也算啊,嫉妒我算怎么回事。”

柳雯雯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嫉妒你?你哪来的脸皮说这句话!”

丁凉也打嗨了,满脑子想着要剃柳雯雯光头,自从柳雯雯牌技长进之后,他跟丞相两个人好久没能剃过柳雯雯一次光头了。

“雯雯,输不起就别玩了。”丁凉出言刺激道。

柳雯雯果然被激到了:“谁输不起,玩就玩!反正就是裸奔,你可是要□□,还不知道到底谁吃亏更多呢!”

丁凉这才想起,他跟石戍还有这一茬!

不过……

丁凉看了一眼笑得贱兮兮的石戍,他不会认账就是了。

丁凉跟柳雯雯,杭亚君,他们玩了四五年的牌了,但竟然一直不知道杭亚君也是个能记牌的主!

从柳雯雯喊完了话之后,杭亚君每次大牌就像是跟石戍两个人比谁更能记牌似的,两个人把柳雯雯跟丁凉两个人手上的牌猜了个透彻,简直没法玩了!

柳雯雯倒是不停的在一边大喊好,丁凉却是越玩越没意思。每一次要出的牌都预料到了,根本没法玩。

看了看时间,不知不觉几个人都玩到了十一点半了。

本想着这把打完就不来了,但是没想到最后一把石戍的牌竟然好到逆天,就算是牌都被杭亚军猜完了,还是一养华丽丽的剃了柳雯雯他们光头!

石戍把最后一张主牌甩出来,得意道:“看我剃了你们光头!丁凉,你今晚要□□!”

一听这个话,本来还丧气着的柳雯雯一下来了精神,拍手道:“就是,丁凉,你今晚要□□!”

丁凉冷眼看着柳雯雯,说:“那你还要裸奔呢。”

柳雯雯说:“你别想坑我,我们当时说的是,没剃到我们光头,我才跟石戍一起裸奔,现在是剃到了啊,按理说应该你轮流□□我跟石戍一晚!”

石戍说:“那还是算了,你一个女孩子家的,名声重要,我替你跟丁凉睡好了!”

柳雯雯说:“节操都不要了,还要名声来干什么!”

石戍笑道:“那贞□□总要吧!”

柳雯雯还没回答,杭亚君就送上一声冷笑。

丁凉适时开口说:“你们俩够了,都该滚了!”

柳雯雯往沙发上一倒,死皮赖脸道:“我不走我不走!”

丁凉:“……”

杭亚君起身,拦腰把柳雯雯抱起来。

柳雯雯瞪大了眼睛瞪着杭亚君,杭亚君面瘫脸看着她:“该回去了。”说完就往门口走。

柳雯雯愣了好一会,等杭亚君走到门口才反应过来,大喊道:“杭亚君,你放我下来!我要丁凉,不,我要石戍抱我出去!”

杭亚君抱着柳雯雯,还自己开了门,带着柳雯雯的喊叫声走了。

屋子里就只剩下了厚脸皮的某石与冷淡的某娘,凉。

丁凉在石戍开口之前说:“你不走我就放狗来咬你了!”

石戍学着刚才柳雯雯的招数,往沙发上一横躺:“我不走,除非你抱我出去!”

丁凉站起身冷眼看着赖皮的石戍,问道:“你确定?”

石戍看了会丁凉的脸色,又坐起来,说:“可我腿脚不便啊,你总得扶我吧。”

丁凉一脸不耐烦的伸出手,说:“快点!”

石戍嘴角一勾,抓住丁凉的手用力一带,翻身把丁凉压在沙发上,脑袋往丁凉的胸口一放。

“我睡着了!”

丁凉脸色蹭的一下红了,恼怒道:“石戍,你给我起来!”

石戍闭着眼睛,笑得嘴巴咧到后脑勺,回丁凉一串呼噜声。

恼怒的丁凉不客气的抓住石戍的耳朵,用力一扯,石戍顿时惨叫:“啊——”

丁凉就这样吧石戍的头从自己的胸口拉开:“混蛋,你信不信我马上放香菇来咬你!”

石戍一脸可怜:“你真狠……”

丁凉一把推开石戍,脸上的红晕未消:“你还真烦!你到底走不走?”

石戍双手一抱胸,一副孩子赌气的样子:“我就不走!你放狗来咬我吧,咬了我你还要负更多责!”

丁凉骂道:“你脸皮厚到朝天门了吧?赶都赶不走!”

石戍说:“那你的心是金刚钻吧,那么硬,一点都不讲人情。”

丁凉:“你到底走不走?”

石戍:“明明是你自己同意□□的,你怎么能食言?”

丁凉挑眉微微笑道:“我那话明显是骗脑残的,你真信吗?”

石戍被丁凉那个像猫一样带着一股狡黠坏水的表情勾得心痒痒的,真想把那个漂亮人抱进怀里好好揉一番。

“那就算我是脑残好了,现在该你来□□了。”为了与美人同床共枕石戍也真是拼了。

丁凉说:“你确定你脸和脑子都不要了?”

石戍借用柳雯雯的话说:“节操都不要了,要脸来干什么?”

丁凉脸上又带了笑意:“你真是够了。”说完就起身往阳台走,“反正我看香菇对你也挺有意思,不如今晚就叫它来侍寝好了。”

“你怎么能这样!”石戍叫道,“那蠢狗只想咬我!”

丁凉侧头,对着石戍极其勾人的狡黠坏笑,然后来开了阳台的窗门。

早就在阳台上挠爪子要咬人的香菇登时撒开脚丫朝着石戍冲过去,一副见了杀父仇人的样子。

石戍一脸淡定的对着狗,等到狗跳到眼前的时候再一手挥过去,轻轻松松的就按着狗脖子把它压在了沙发上。

香菇甩着尾巴,使劲的挣着,就是挣不脱石戍那双力度合适的手,只能呜呜叫着,用蓝颜珠子瞥着石戍。

石戍笑得一脸得意的看着丁凉:“你今晚要是不□□,我就掐死你这蠢狗!”

丁凉:“反正那只狗都蠢死了,你爱怎么它随意吧。”

说完就自己转身进了卧室,也不管石戍这个残废能在客厅里翻出什么花来。

丁凉回卧室拿了睡衣,在卧室的浴室里洗了澡和头,本以为石戍再怎么也不至于脸皮厚到就真的不走了,但没想到石戍竟然自己跛着脚跳到了丁凉的卧室门口,使劲的敲门。

“丁凉,你睡了吗?没睡我们出来聊聊天呗。”说完了,香菇还跟着叫了一声。

丁凉正擦着水湿的头发,本不想回石戍的话,但竟然听见了香菇很正常的叫声,顿时觉得奇怪,便开门去看。

门口石戍靠着墙壁站着,笑得依旧猥琐,香菇坐在石戍的脚边,乖巧得不像话。

丁凉耙了下头发,用下巴指了指地上的蠢狗,问:“你怎么了它?”

石戍说:“我能怎么了它,只是帮它开了个窍。”

香菇又叫了一声,一脸的赞同。

搞得丁凉更加的奇怪,说:“你要是能帮它开窍那你自己怎么还这么蠢?”

石戍:“你怎么说话的,我哪里蠢了?”

丁凉回石戍一个你哪里不蠢的表情。

石戍默默的看着沐浴后散发着清香的丁凉,想着看着你长得好看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

“你帮我洗个澡呗,我行动不便。”石戍不要脸的说,“而且洗干净了才好睡你的床嘛!看你也是个爱干净的。”

丁凉一脸看疯子的表情:“你怎么不说让我去帮你叫个小姐?”

石戍不要脸一笑:“小姐可没你好看。”

丁凉把门往后面一摔,很有气势的说:“你信不信我现在把你从四楼丢下去?”

石戍眨了下眼睛,看着丁凉阴测测的一笑,随后身体往前一倒,径直往丁凉怀里扑。

丁凉吓了一跳,下意识的伸手去接住石戍。

石戍顺势倒进丁凉的怀里,眼睛一闭,妥妥的装晕。

作者有话要说:1剃光头就是没有得到分的输家

☆、早上好

丁凉摇了摇撞晕的石戍,有点慌:“你怎么了?”

石戍闭眼不回答。

丁凉拖着石戍带到自己的床上,把石戍的脸怕得啪啪的响:“你怎么了,石戍?”

石戍微微皱了下眉头,下手真重!

丁凉拍了好几下,见石戍还是不醒,想了想,就动手去掐石戍的人中,用力之大,叫石戍顿时绷紧了浑身的腱子肉。

丁凉一手按在石戍的胸口,本来没感觉的,但是石戍一用力,肌肉鼓起,丁凉就感觉到了。

那种硬硬的蕴含着力量还有热度的触感。

丁凉蹭的红了脸,一巴掌没收力的拍在石戍的脸上,骂出了母亲常骂别人的话以及那种女人特有的调子:“混蛋你不要脸!”

可这句话偏偏骂得石戍心口都酥了,没脸没皮得连脸上的痛也觉得没事了。装着一副悠悠转醒的样子,无辜的看着丁凉:“你刚刚骂我什么?”

丁凉脸还是红的,指着石戍骂的时候特别……没气势而且翘出了兰花指:“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刚刚都是装的!”

石戍继续装:“我刚刚怎么了?我刚刚只听见你骂我混蛋了,你再骂句我听听看。”

丁凉上前一把抓着石戍领子,恶狠狠道:“你找死是不是?”

石戍眨巴眨巴眼睛:“我怎么你了?你生气得脸都红透了。”

丁凉脸更红了,干脆就这么拖着石戍往外走:“我真是脑子被门夹了,才会放你进来!”

“汪汪!”香菇蹲在门口,一张蠢脸无辜的望着丁凉。

丁凉没好气的骂道:“干什么你,还不滚开!”

香菇冲丁凉叫了几声,没动。

丁凉又开始气得脑门疼:“你是不是想我踹你?”

香菇还是一张蠢脸。

石戍开口说:“我觉得,它大概是舍不得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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