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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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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泽明呼吸一下子滞住了,只觉得这样的师弟诱人的让人窒息。看着许孟笙转身就要走,他立即丢下了手里的热毛巾,也不顾还没擦拭干净的脸蛋,连忙就上前抓住许孟笙。

在手碰到许孟笙的手时,就被许孟笙反手抓住。徐泽明只觉得手腕一疼,然后疼痛便歇斯底里地朝他袭来,他脸上顿时滑下了冷汗,声音也有些颤抖:“孟笙,你先听我解释。”

“解释?”许孟笙念着,随即饶有兴趣眯了眯眼,将徐泽明甩开,负手站立道,“说吧!”

他倒是想看看这人会解释出什么来。

徐泽明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紧蹙着眉有些埋怨地道:“孟笙,你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了。”

许孟笙只冷冷地投去一眼:“若没有什么可解释的,我这就走了。”

徐泽明的抱怨一下子就止住了,然后忙急急地道:“好,我这就说,孟笙,你听我解释。”

许孟笙点了点头,神色颇有股‘少废话,快说’的意思。徐泽明也不蹉跎了,之前想要先套|弄感情的话便吞回了肚子,连忙道:“之前我把你的消息告知陈少校实乃情非得已,如今他所只在奥斯陆拉城,他是什么人你应该知晓,而且我们逃出奥斯陆拉城,也逃不过逮捕的。他,还有……”徐泽明顿了顿,然后继续道,“况且,他不止拿枪逼迫我,还拿阿福他们几个孩子的性命作要挟。”

若不是他从前经历过,以徐泽明这么真诚的表情,怕是信了的。

许孟笙似笑非笑地看着徐泽明,徐泽明顿时缩了缩眼,他怎么觉得现在的师弟好像是知道了一切。不过,以陈少校那样的人,应该是不会解释这些的。

徐泽明提起的心又放下了,他舔着脸朝许孟笙走去,想要将师弟拥入怀中,不过被师弟冷冷一瞥,那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随即又想到师弟现在的模样,看起来好像对自己没了那感情,难道就这么十数日,他就变了情?

这一想顿时觉得被背叛了,徐泽明之前那温和带着讨好的语气就转变了,变得愤怒:“孟笙,你被陈少校的糖衣炮弹腐蚀了吗?你难道忘了和我之间的情谊了吗?”

怒由心起,也顾不得许孟笙的冷脸。徐泽明一张俊挺的脸端的是肃然,他抬起手指指着许孟笙:“你怨我了,我理解,可那还不是为了你好。陈少校这样的人,要什么不到手他怎会罢休,而到手之后只待他腻了便可,你从前又不是没跟过他人。陈少校这样的势力,我就想着让你待他身边可过好一点,然后你再趁着这些日子多要点东西,到时候陈少校腻了我们也可得到许多,以后也就不用再瞧着他人脸色,再呆在这楼外楼讨生活。”

“你要说的就是这些吗?”许孟笙听得很是不耐烦,利用就是利用,贪恋就是贪恋,弄这么些冠冕堂皇的美话,还真是恶心,“不管你为了什么,从此之后,我们没有关系。”

他不是许孟笙,用不着和这么恶心的人打交道。

“……孟笙……你说什么?”徐泽明睁大了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然后朝着许孟笙扑了过来,想要抱住许孟笙。

不会的,不会的,师弟才不会这么狠心。

他怎么可以抛弃他。

自己抛弃是一回事,可徐泽明却不容许被人抛弃。况且,他想要得到的,都还没到手。

许孟笙弯下一腿,另一腿朝着徐泽明横扫过去,他的速度极快,且不在徐泽明反应范围,徐泽明顿时被扫落在地,砰的一声摔倒在地。

他摔落在地后,许孟笙这才起身,优雅地走到徐泽明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双冷眸带着浓浓的厌恶:“这是警告,我们再没有关系,若你还接近我,下场就不止这么一丁点了。”

他说完就朝外走去,那修长的手打开了门,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倒在地上的徐泽明只能看着他的身影渐渐远去,然后没了踪影。徐泽明紧紧咬住嘴,神情愤怒,他几乎磨碎了牙,狠狠地道:“贱人,你竟敢嫌弃我。”

手在地上用力一拍,随即那愤怒的神情几见扭曲,身体也抽搐了起来,他颤抖着身子急急往旁边走了过去,晃着手在一边的箱子上翻了起来,然后癫狂了起来。

没有了。

怎么就没有了。

他唇瓣发颤,眼神发散。

门又是被打开,一张妖娆的脸蛋现出,那人手里拿着一个针筒似的东西,一手将门合上,锁住,勾人的眉眼朝徐泽明抛了过去。然后走到徐泽明身边,手顺着徐泽明的脸暧昧的滑下,粉色的唇瓣轻启:“师傅,你要找的是这东西吗?”

徐泽明伸出手去,被来人躲过,那人贴着他的脸,沿着下巴,脖颈,在那锁骨上流连了好一会儿方道:“师傅,我帮你。”

那人说完将徐泽明的袖子拉了起来,在那带着针孔的手臂上扎了上去。徐泽明顿时回味的眯起了双眼,脸上泛起快乐的神情。

而那人的手也贴着徐泽明的皮肤,滑入了他的胸膛,手绕着那一点轻点着,伸出舌头在徐泽明的脸上舔了一下:“师傅,要吗?”

“嗯。”

后台里唱一曲九曲十八弯的呻呼吟唱,门外早已走开的许孟笙已到了楼外楼之外,身边是肃着张脸,眼珠子不停落在许孟笙身上的陈时朗。

陈时朗实在是想要知道许孟笙对他师兄还有没有感情,不过却是问不出,问这样的话会显得他有多么在乎这只小猫儿,而且还掉价。

可他又是好奇,心里像是被猫儿抓绕着,痒痒的,只觉得许孟笙不愧为猫儿。这张脸老是冷着,他想要看出点什么都看不出。

他那眼神儿,许孟笙很是轻易就知道陈时朗在想些什么。知道了,心里就萦绕着这么一句话:他是我,他怎么可能是我,我没有这么蠢过。

许孟笙不禁对着陈时朗冷哼:“这就是你说的惊喜?恶心的我反胃。”

他拉开车门,往后座上衣坐,然后半躺着依在了车窗边。刹那间,身上的冷气全开,陈时朗身子一颤,嘴巴先是弯了弯。

许孟笙说恶心反胃,那么就是说他不再喜欢他师兄了。

下一秒那弯起的唇瓣又收敛了起来,许孟笙跟他师兄怎么样,不关他的事情。反正这人是他的,只能服侍他,他为什么要在意。心里万分扭曲,陈时朗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这样过度的关注一个人,并且情绪也因为他而起伏。

还忍了他时不时对自己的冷言冷语,在他面前,可谓是做小伏低,这可不是他会做的。

“你要在楼外楼前站成一招牌吗?要不要也让人给你磨一磨胭脂水粉。”许孟笙斜睨着陈时朗,不高不低的道。

声音是一贯的毫无波折。

陈时朗立即上了车,一手勾起许孟笙的下巴,另一手将许孟笙的手抓住俯下身子与许孟笙贴近,眼眸里划过危险地光芒:“小猫儿,你这样实在是太诱人了,让人想狠狠撕碎你的衣服,将你压在身下狠劲地干,让你脱下这张冰冷的表情。”

“离我远一点。”许孟笙眼睛半眯起,眼眸里也含着深深的警告。

那深深的警告意味使得陈时朗下意识的就想松开手,只不过这想法升起之后,他立即就冷了脸。不教训一顿,看来小猫儿是不知道谁是主人,到底是谁说的算。

“哎小猫儿,你还真的是不长劲。”他一字一字磨牙说道。

下一秒就听见他敖一声叫,许孟笙毫不客气的,曲膝往上撞了过去,正中目标。

这只小猫儿,他非要拔了他爪子,陈时朗敖的在一边卷了起来,然后凶狠着脸怒道:“你竟然敢……踢老子的命根,我看你是活腻了。”

“再有一次,我就阉了你。”许孟笙牢牢盯着陈时朗的那块地方,嘴角朝右斜斜勾起,冷冰冰道。

陈时朗浑身一震,顿时被许孟笙的眼神吓到,有种下一秒就被阉了的感觉。

就这么被吓到,以后还了得,陈时朗立即爬了起来。然而被撞的疲软的地方顿时感觉到被冰冷的东西给抵住了。低头一看,只见一把枪隔着他的裤裆,枪口正对那处疲软,许孟笙慵懒地道:“你可以试一试。”

作者有话要说:陈时朗正被慢慢改变中吼,两种性子交替着

☆、第玖章

陈时朗看着那把枪,顿觉得自己的小兄弟真是多灾多难,怕是要有心理阴影了。

只是许孟笙哪里来的枪,他下意识的往腰间摸去,就见枪套打开,里面的枪已经无影无踪,许孟笙正是拿的他的枪。

腰间的枪被拿走,他竟然一无所察,陈时朗嘴角抽了抽,许孟笙那双眉目又一次的挑起,轻轻‘嗯?’了一声。那一声低沉的嗯,只让陈时朗的心兜了个九转十八弯。然后陈时朗伸手握住了枪,往后一躺:“小心点枪,走火了可不好。”

许孟笙收回了枪,在枪上摸了一会儿,那修长的手又伸去一把将陈时朗腰间的枪套抓走,随意地道:“这枪就给我吧!要回去了吗?”

陈时朗觉得自己的面子掉光了,闭上眼躺在椅背上,沉着声音道:“老黑,掉头去圣约翰大学。”

老黑原名林继明,是个斯文的名字。本是帝国有名的伯爵·林少爷,只是家遇仇敌,然后就家破人亡,一夜的火将林家给烧灭了,然后一夜落败,独留下了林继明这个人。

他是陈时朗最为忠心的下属,是他从陈家带出来。

当年到陈家之后,自是很多人对他这个失散多年的陈家少爷看不惯,处处想要给他难堪,并且想要设计他。而的林继明没有现在这么阴狠,反而是一个小白兔一样的性子。陈时朗就在那时候多次被他解围,所以后面林家没了之后,已经到军队的陈时朗主动过来邀林继明。

林继明进军队后,那白嫩的皮肤只一周就被晒的黝黑,自此之后不再白回来,更是众人里最黑的一个,然后有了老黑的这个绰号。

许孟笙听着这声音,恍惚想起前世。

他倒是有这么一个好朋友,自己死了,为他哭的人该是有了。

车一路开往圣约翰大学,这一路陈时朗都闭着双眼假寐,端的是一副不再亲近许孟笙的态度。直想着这次定要让许孟笙认错不可,圣约翰大学是奥斯陆拉城唯一的学校,在帝国也很是闻名。

在门口停留了一下,摇下了车窗,老黑朝守着校门的人递了张牌子:“史密夫先生到校了吗?”

那守门的人结果帖子看了下,然后道:“先生,您请稍等片刻。”

通了电话,守门的人道:“史密夫校长已在办公室等待了。”

车又朝圣约翰大学驶了进去,许孟笙就兀着下巴,凑在窗外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穿着校服的学生。每一个脸上都洋溢着阳光的笑容,像是不曾接触过黑暗,他们的人生是通亮的大道。

阳光,鲜活。

这是多么触不可及的东西。

许孟笙眯着眼,眼神迷离。

陈时朗见他保持这个动作许久,也跟着望了出去,低头看着他那迷离的眼神,若有所思地道:“很令人羡慕,对吧!”

无忧无虑,整日畅谈未来。哪像他,很小的时候,就要为吃穿苦恼,哪有时间去想理想什么的。

“今日之后你也可以成为其中之一。”底下的人依旧没有说话,陈时朗又是开口。只是那神情顿时僵住,他,他,他,竟然先开口说话。

许孟笙还没认错了。

别扭之间,陈时朗迅速地坐了回去,冷冷哼唧了一声。

车也刚好到了一幢铺着大面积琉璃玻璃的楼下,陈时朗打开车门走下,也没有叫许孟笙就朝大门走了进去。他心里憋了股气,唇边抿的紧紧的,步子也踩得极重。虽是白日,四周也不是很寂静,可那军靴哒哒哒的脚步声却也极为清晰。

虽没有着军装,可那一身的气势倒也让人无法忽视,四周路过的学生将目光落在他身上,有一些还停足望着他。

没有听到紧跟而来的脚步声,陈时朗不耐的抽了抽眉毛,转过身瞪着那还移在后座上的许孟笙,怒吼:“还不跟上。”

许孟笙推开车门,从车上走下,迈着优雅的脚步走来,边道:“陈少校,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我跟上呢?”

他打定注意要许孟笙认错,不然不理会他,可是却再而三的破戒。陈时朗神情忽明忽暗,他上下打量着许孟笙。这人端着副高贵不可接近的姿态,像是高高在上,让人不得不仰视。

不过想要惩罚他,陈时朗却也是没有办法。陈时朗眉毛拧了起来,只能咬牙切齿的转过了身,大步往前走。

许孟笙看着他那欲怒不怒的神情,歪着头有些不解,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会压抑怒气的人。这疑问也只是一会儿就溜了过去,然后他就顺从的跟在了陈时朗的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的朝走进了门,然后踩着楼梯走到三楼校长室。校长室内,史密夫正坐在深蓝天鹅绒沙发上,舀着茶倒了几杯茶,听到声音他站了起来,走上前道:“陈先生,这茶道历史悠远流长,令人回味,坐下喝口茶吧!”

陈时朗往那琉璃桌望去,桌上正摆放着茶具,还有史密夫泡好的茶。他上前握住史密夫的手,对他道:“这就是我那位要来你学校就读的朋友,孟笙,过来。”

“你好。”许孟笙朝史密夫淡淡点了头,然后径直往一边走去,将茶倒掉,将一边的沸水倒入茶壶中,又迅速的倒掉。沸水再次入壶,倒水过程中壶嘴“点头”三次,水高出壶口,用壶盖拂去茶末儿。然后盖上壶盖,用沸水遍浇壶身。

这之后便将用茶夹将闻香杯、品茗杯分组,放在茶托上。将壶中茶汤倒入公道杯,接着将茶汤分别倒入闻香杯,茶斟七分满。这才抬头看着呆愣的两人道了句:“喝吧!”

他的一系列动作熟稔又流畅,像是做了千百遍。

这是许孟笙上一世在后来学到的本领,为了让自己静心,他常常就一个人泡茶品茶。

“他不太会和人交流,史密夫,还请你别见怪。”反应过来后,陈时朗瞪了许孟笙一眼,对史密夫抱歉说道。

史密夫则是摇了摇头:“这位学生修养不错,以后有空的话可以来教教我怎么茶艺吗?我问了好些个人,看了好些人做这么套茶艺,可都没有你这个朋友做得好。”

许孟笙弯了弯眉:“当然。”

他说完径直捧着茶杯抿着茶,史密夫和陈时朗也一同落座,一边交谈一边喝茶。许孟笙没再说话,就静坐在一边帮他们泡茶。

墙边的大钟一点点的走动着,大概响了四次之后,陈时朗就起身了:“那就麻烦你了。”

“哪里的话,开设这所学校,本就是想看到更多帝国的年轻人在这里学到本领,然后报效帝国。”史密夫摆了摆手,一副甚是不在意的样子。许孟笙则是饶有深意的看了看他,再看着陈时朗。

就一个入学手续,他相信陈时朗是不会特意过来坐一坐的。这之间有着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这是上一世他没有发生的。

似乎因着他的变故,然后一切也开始了变化。

两人一道离开后,就会少校公馆了,陈时朗之前落下了面子,并且自己先开口,情绪总是跟着许孟笙走,他就决定冷许孟笙些时日。

许孟笙喜欢他,便会控制不住的来求错的,到时候再教教他到底是谁说的算。

于是陈时朗开始在楼外楼里行走,间或跟着人去烟火之地流连,有时候还会带那么一两个少年回少校公馆。许孟笙则开始每天上学,回少校公馆睡觉的发展。

陈时朗带来的官人来找他麻烦,许孟笙都是毫不客气的散发冷气,直把人逼走,不过这也就打断了他的学习。许孟笙觉得十分烦躁,也就不留在少校公馆了,搬到了学校寝室里。

于是连续十五天后,陈时朗终于是受不住了,这个许孟笙,怎么就不肯放下身段。而该死的,他脑子里却总是浮现他那清冷的脸蛋儿,还有那斜睨的风情。

罢了罢了,好不容易找到这么只小猫儿,宠着就宠着吧!谁叫他是粗汉子,而那人却是身娇体弱的小猫儿。一边走一边摇着头,陈时朗往阁楼走去。

后面的闻伯闭上了眼睛,退后了几步没跟上。

接着果不其然的听到了砸门声,还有那像是要将地板踩破了般的脚步声,接着就是他家少爷的暴吼声:“许孟笙呢?他跑去哪里了?这么晚了还不回来。”

闻伯缩了缩脖子:“孟笙少爷说他暂时住在学校里,还让你自己小心些,可别染病了。”

“住学校了?我什么时候允许了啊!”陈时朗又吼了一声,“闻伯,你跟了我这么久了,竟然私自做决定。”

闻伯立即摇着头,弱弱地道:“孟笙少爷问过你的,那时候你说了句‘爱去哪就去哪,老子不稀罕’后就一直恩恩着。”

陈时朗顿时愣了,继而脸色一下子白一下子发紫,一下子变青,就像是个调色盘。那还是五天前,十天里许孟笙唯一一次来找他,还是夜里。他那时候想着许孟笙忍不及了,所以就越发的想要刺激他,跟那个带回的少年玩的很刺激,声音也很高昂。

至于那话,他压根就没印象。

本来想着这五天许孟笙没找他,大概是吃醋生气了,他来哄哄他就好了。小猫儿就该哄哄宠一宠的,况他那么冷的一个人,脸皮大抵也是薄了些,应不会主动过来的。

可没有想到竟是这样的答案,他压根就不在意他。

他——娘的,这次他非把他绑回来,然后让他认识认识他是谁的人。陈时朗阴沉着,砰砰砰的就快步离开,一边走还一边唤人,看来是真的准备要用武力强迫许孟笙认清事实。

☆、第拾章

圣约翰学校进了一群兵痞子,这足以轰动圣约翰大学,也让大家八卦着,是谁那么衰,惹到了这么群士兵。夜里圣约翰大学的寝室楼一个接一个的亮起的烛火,大家都不敢出去,便伸出窗户偷偷看着。

许孟笙的睡眠很浅,在这样的环境下自是睡不着的,听到同寝室的人惊呼来了一群当兵的。他就知道是谁来了,于是不紧不慢的从床上爬起,穿好了衣服鞋子就往门外走去。

门刚开的时候正好见陈时朗抬起的脚,似乎是想要踹门。许孟笙的目光从他的脚移开,笔直的站在他的面前淡定地开口:“少校大人,这么晚了,来这里有何贵干?”

“有何贵干,呵!许孟笙,我看老子是把你照顾的太好了,才让你这么肆无忌惮,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老子的底线。”陈时朗暴跳如雷。

那时候和人玩,却不肯进入,脑子念着许孟笙这样高傲的人若是知道他和别人做了,怕是会受不了。可又想要激起许孟笙的在意,他便傻了吧唧的在日日做戏,更是一听到他的声音就什么都顾不得了。

这样的他实在是有够白痴的。

他不受控制的在意,可这人,这人眼里哪有他的存在。

狗屁的一见钟情,他瞧于梓阳那个狗屁的大医生根本是瞎扯扯的。陈时朗一点都不知道,看不得人受伤,除了爱一个人,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把他看成了亲人。

没错,在许孟笙眼里,陈时朗就是暂时的亲人。

只待解决了杨文兴后,他就可以离开。

看着陈时朗暴跳如雷,刺红着双眼,许孟笙有些恍惚。这就像是当年他对待杨文兴的,可杨文兴没有他骄傲惯了,不会为人想,只会跟着他暴怒,踢打,怒骂。

只要能够伤害他,不管是什么方法,杨文兴都会去做。

心里嗤笑了一下,说到底,杨文兴那人,只不过是凭着他喜欢他。没有了这个,杨文兴哪里伤得了他,除了那骄傲得不可一世的性子,他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会,杨文兴自始至终都认识不到这一点。

“回去再说。”许是想起了从前,许孟笙的神情有些哀伤,看着陈时朗的眼神也有些怜惜。他抬手轻柔地抚了抚陈时朗的背,就像是在安抚受伤的困兽,声音也难得的不带冷意。

嘎……这是什么反应,那双拍在背后的手让他感觉很是舒服,陈时朗忍不住蹭了蹭,然后脸上舒服神情瞬间破裂,他是来绑许孟笙,让他好好见识一下谁是主儿。

“还给我愣什么愣,还不把他给我捆了。”陈时朗拍开许孟笙的手,退后一步,一手指着许孟笙吼道。

那声音简直是划破了天际,像是在遮掩些什么。

陈时朗目光滋烈,如雷电闪过,噼里啪啦的燃着汹涌的怒火。跟着前来的士兵赶紧的将提前准备好的绳子拿起,上前将许孟笙给绑住了,然各个心里却是嘀咕:不过是个兔儿爷,少校一个人就可以将他制住带走,需要这么劳师动众的捆住带走吗?

“走。”看着许孟笙乖乖的被捆,没有反抗,陈时朗怒色才稍微缓减。

他们就这么高调的过来,然后高调的离开圣约翰学校。

作为被捆绑而住的人,许孟笙丝毫没有紧张恐惧的情绪,端坐在后座上,神色冷静。陈时朗坐在他的身边,手指在腿上一点一点轻敲着。他在琢磨着要怎么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猫一个足以让他铭记于心的教训。

到底要用什么方法呢?让他的身体记住自己,这应该是最好的方法了。毕竟这只高贵的小猫儿太过身娇体弱,伤了他这个糙汉子大抵会心疼的,想想那白皙的皮肤上落下鲜红的血痕,陈时朗心就缩了一下。

不过让他身体记住自己,陈时朗脑里募得浮现了那天在医院的画面。美人儿高扬起那白皙的脖颈,紧致的入口,诱人的叫声……想想陈时朗就无法控制的硬了。

“小猫儿。”他情不自禁地低喃着,声线暧昧,双眼痴痴的眯起。

那声音让许孟笙眼皮子一跳,转过头去看陈时朗后瞬间沉下了脸,许孟笙磨着牙道:“我说过,下不为例。”

神情阴沉,眼珠子阴森森的落在了陈时朗的裤裆处。

枪抵在那处的感觉仿佛尽在咫尺,陈时朗瞬间西巴拉了,小猫儿的爪子太利,轻易碰不得。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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