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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转身去看靳炀,想说的话顿时卡在了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了,一双杏眼瞪了半天,本消散下去的红晕又烧了起来。

印忆柳迷迷糊糊地,觉得今天一整天自己就要烧坏了,脸和心脏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

可眼前的画面实在是无法形容的。

只见靳炀似乎很是随意,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半躺在床铺上,他身上的斗篷被他扔在了沙发上,此时正慢条斯理地解开身上的纱布。

他上身赤着,结实的胸肌和染血的腹肌上洒下一片夕阳的余光,就像是在起伏的肌肉上渡上一层蜜。

要不是他因为疼痛微微皱着眉,脸色也苍白着,这活生生就是在勾引人犯罪。

印忆柳的眼睛看了两眼,强迫自己移开,她觉得自己太不是人了,金大腿疼的脸色苍白可自己的心里只有下流念头。

她闭着眼内视空间,把里面大大小小的药瓶子和纱布都拿了出来,凑近靳炀的身边。

离得近了,就是不想去看,她也把身下结实的肉体看的清清楚楚。

靳炀的肤色很白,像一块凉玉,此时昏黄的烛光和夕阳都洒在他的胸膛和腹上,脸上阴暗交替,长睫在眼下投下一片脆弱的阴影。

等他身上所有的纱布都完全解开,印忆柳心里的羞涩便淡了,转而变成了心疼和震惊,心里一抽一抽的。

在结实的皮肉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有刚刚受的伤还狰狞着,有陈年旧伤浅浅的疤痕在他的胸膛上。

这还只是印忆柳看到的,加上靳炀强大的修复能力,更多没看到的伤痕在重叠之后被自行修复。

印忆柳的手指微微颤抖着,一点点给他清理伤口处的碎石沙硕,动作很轻很轻,靳炀看着已经长大成人的兔兔抿着唇皱着眉头,心头软了又软,眼底赤色涌动。

他忽然想起了之前,印忆柳还是个兔包子的时候,他们从地底逃生,小姑娘也是这样蹲在自己的身前,轻轻地给自己处理伤口,满脸心疼地给伤口吹气,问自己疼么。

从那时起他就知道自己栽在了小姑娘的手里了。

但那时他对兔包子没有太多的异样情感,和现在不一样,他想要的更多了。

印忆柳低头的时候,从靳炀的角度能看到她卷卷的睫毛和莹白挺直的鼻尖,他的手指微动,很想摸摸眼前人的脸蛋。

直到现在他依然觉得很不真实,隐隐地担忧,也不知道自己在忧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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