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是邬星文,绝对受不了。
宿沿有自己的私心。
他不想将这么残忍的事情告诉邬星文。
想了想,宿沿只能硬着头皮攥住邬星文的手,问:你要跟我分手吗?
邬星文:
邬星文脸色冰冷:你威胁我?你以为我不敢?
说话间,邬星文却没有甩开宿沿的手。
宿沿正准备说话,突然低下头,单手捂着唇,身体轻微抖了下,打了个小小的喷嚏。
从浴室里出来,被邬星文拽住后,宿沿就一直站在门口和邬星文说话,他一直没穿衣服,又是春日的夜晚,发丝都变得冰凉起来,更别说身上。
邬星文一顿。
他抬了下下巴:穿好你的衣服。他脸色非常不好看,我不跟你做。
哦。
宿沿脸上有些发烧,分不清是因为被拒绝,还是被冻的。
他飞快转身进入卧室,将自己的睡衣穿好,又钻进被窝,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脑袋,过了几秒钟,才终于感觉浑身的温度上来一点。
从被子里伸出一条手臂,宿沿拍了拍自己身旁的床铺,说:过来坐。
邬星文站在门口没动:有话直接说。
虽然他语气听起来非常不悦,但一直没走,更没有暴跳如雷,甚至每次宿沿提及分手两个字,邬星文都会巧妙地转移话题。
宿沿心中酸涩。
他想起微信上那个系统说过的话,想赌一把。
宿沿轻声说:我知道这件事对你来说很难接受,但我也有我自己的难处,我确实没办法和晏沽行分手。如果你不能接受的话,其实我们也可以分
邬星文眉头一蹙:我去洗澡。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他赌对了。
宿沿眼睛一弯:我给你拿睡衣。他手脚麻利地掀开被子,给邬星文拿衣服和浴巾,像是献宝一样说,我买了一次性内裤。
邬星文:哦。
邬星文看着宿沿细瘦的手腕,又扫向宿沿带着点淤青的下巴。可想而知,他刚刚捏着宿沿下巴的力道有多重。但宿沿一句怨言都没有,看向他的眼睛依然明亮。
虽然出轨的人确实是宿沿
邬星文脸色更冷,一把抢过宿沿手中的东西,进入浴室。
等再出来时,宿沿正在床头玩手机。
邬星文嗤笑一声,边擦头发边讥讽道:跟晏沽行聊天呢?
宿沿: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