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沿确实是在聊天,不过不止和晏沽行一个人聊,还有小学弟他明天要返校的消息,被小学弟知道了,兴奋地跑来问他什么时候到,好去接他。
当然。
这种事是不敢让邬星文知道的。
宿沿利落的将手机收起来:困了。说完,他身体往下一缩,一副鸵鸟的模样,好似进了被子,邬星文就没有理由再问。
邬星文顿了下,竟然真的没再继续之前的话题。
一阵沉闷的脚步声在卧室内响起。
过了会儿,宿沿感到身旁的床铺塌陷下去一块。
邬星文拉起被子,躺在宿沿身旁。
两人沉默半晌,邬星文开口:不分手,是为了工作?
宿沿眨眨眼,摇头说:不是。就算这份工作没了,我也可以换别的,但这件事情,远比你想的要复杂的多。我现在不能跟你说,但是你相信,我不是自愿想出轨的
邬星文眼神晦暗不明,嗯了声,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一会儿,他说:有酒吗?喝两杯?
红酒可以吗?我不喜欢喝白的。
嗯。
宿沿又摸出手机。
他不喜欢喝酒,只偶尔吃烧烤的时候配点冰镇啤酒,所以家里小冰箱里大都是饮料,不过现在外卖还是挺方便的,可以叫跑腿去买。
宿沿直接下单,等红酒的过程中,他感觉有点尴尬,问邬星文:看电影吗?
邬星文垂眸:不看。
宿沿应一声,继续缩成一个鹌鹑。
红酒到的很快,宿沿提拉着拖鞋将酒拿到手,开了个小桌板放在床上,又拿好杯子和邬星文一同喝酒。
干红的味道对宿沿来说有点苦,宿沿喝一口,眉头都不禁皱起来,不过他心中有事,又有邬星文在身旁,带着灌醉自己的想法,宿沿干脆捏着鼻子,强行喝酒。
邬星文也不劝,只冷眼看宿沿。
宿沿酒量不怎么样,三杯干红下肚,脸上红的像是要滴血,他一双眸子润润的,看着邬星文,声音委屈的说:气死我了。
邬星文眉头一挑。
来了。
我还以为自己藏的好深好深。
宿沿说着,都快哭了,他就坐在邬星文身旁,头微微偏着,几乎靠在邬星文肩膀上,结果你猜的好准。一下子就猜到了。邬星文,你是真的好厉害。这我怎么办?我也没有办法呀。
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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