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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的恶毒女配说她喜欢我[娱乐圈](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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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唇齿酥软地问道。

祁泠挑起眉梢,看着录像下的女人:

求我干你啊。

我求你回家干你家老母猪啊你个畜生别用脏手碰她!

突如其来的脏话把祁泠骂得一愣,没等他反应过来,岳烟已经扬起鞋跟狠狠在他脑后一砸。

他捂着脑袋跌倒在地,岳烟赶忙扯起被子,先把衣衫不整地鹿青崖挡住,又回头一脚踹在祁泠身上:

我已经告诉鹿青崖的助理报警了,你等死吧你!

祁泠不怕反笑,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岳烟小姐说什么呢?我与鹿小姐是你情我愿的。这种酒会,鹿小姐穿得如此性感,不就是勾引给男人看的吗?

放你妈的屁,岳烟将鹿青崖用被子裹好,嘴里也不闲着,这样说来,你这么贱不就是引诱我来打你的吗?

祁泠站起身来,丝毫没有慌张的意思,悠哉地说道:

岳烟小姐,你有没有想过,报警会给她带来什么?本来只是件无所谓的小事,被你这么一闹,所有人都会知道她曾经被人扒了衣服拍照。

见岳烟没说话,祁泠继续添油加醋:到时候她还有什么脸面见人呢?你冷静一下好好想想,岳烟小姐。

《月落有声》的剧作版权明非影视还没完全拿到,因此这场酒会只是小规模的活动,没有惊动太多人。如果封锁不住消息,这场事件就会闹大,鹿青崖本就身陷丑闻

岳烟急速权衡着,思忖半晌,最后还是发出了理智的声音:

干他!

都他妈2021年还有这种理论呢?受害者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只有做错了事的人才见不得人!花言巧语就想逃避法律制裁,祁泠,是你傻还是我傻?

她抬起眸子,见祁泠已经跑出酒店房间。岳烟也不慌张,冷静地举起剩下的一只高跟鞋,瞄准祁泠的脑袋猛然扔过去。

正中靶心。

见祁泠倒地不起,岳烟赶紧回去看看鹿青崖的情况。谁知堪堪踏入房门,就听见一阵娇软的呻|吟:

我好热

这句旖旎的话语比祁泠还吓人。岳烟以为鹿青崖还有意识,生怕她尴尬,慌不择路地躲进淋浴室。这个套房里的浴室虽然是玻璃房,但贴了遮光膜,还是能挡住视线的。

但她失算了,这不是遮光膜,而是咖色玻璃。里面能看见外面,外面却看不进里头。

岳烟仍然无法逃开视线中的鹿青崖,鹿青崖却不知道屋里有人,只觉得燥热难耐。

她剥掉衣裙肩带,隐约泻出几分春光似的脂肉。岳烟掐住快要流血的鼻子,正在想怎么避免见面时的尴尬,却见鹿青崖忽然迎面往眼前的玻璃上一贴,衣衫半掩的身体与岳烟只隔一层薄薄的透明。

鹿青崖却意识不到事情的严重,甜甜糯糯地笑着呢喃一句:

这里凉快

岳烟上头了。

第10章

墨色的轻纱垂在肩下,连带着领口也往下落,露出雪玉似的肩头。鹿青崖紧贴在玻璃那段,薄汗将右肩脂肉间的纹路印在玻璃上,像一片细密纵横的花枝。

岳烟本来不想看的,惊愕的瞳孔骤然收缩,竟将她的身影锁在目光之中,毫无逃离的余地。

心中野鹿乱撞,眼前的小鹿也在乱撞,轻轻吐着樱粉色的舌尖:

热好热

小鹿脚步一乱,柔若无骨地跌倒在床边。岳烟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外边传来一声闷响,像是撞到了床角。

她怕鹿青崖再闹出什么事情,只好出来看看。

一出浴室,就瞧见药效上头的鹿青崖。这女人瘫软在床下,莹白的手臂搂着被子,双颊嫣然地埋进雪白的冰丝被褥里。

鹿青崖笑眯眯的,弯弯的眉眼比月牙还勾人:

岳烟,姐姐抱住你啦

她抱着被子说道,脸颊在被窝里蹭来蹭去。

明明已经对着被子说胡话了,可看见岳烟的刹那,迷离的凤眼又定定地不再移动,半晌,又傻乎乎地笑起来:

是幻觉,是梦,我知道

这女人浑身都散发着媚药的味道,岳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揽住她春泥般颓软的腰肢,将人一把掀上床去。

滚烫的身子陷在冰凉的蚕丝被里,却还是无法降温。

本来还艰难支撑的一线理智,在看见岳烟的刹那也轰然崩塌。鹿青崖只觉得一种不可名状的酥痒淹没了身心,原本只是逢场作戏的引诱,此时却成了真心实意的委屈:

丫头,你好狠的心,只肯到姐姐的梦里来,却不肯真的来救我

眼前阵阵迷离,整个人像是沉入深渊,声色光影皆隔水而来,随水波飘忽荡漾。她认定现在是梦境,岳烟也只是梦的一角。再加上药效催化,居然一把搂住眼前人的腰肢,脑袋一个劲儿地往岳烟颈窝里蹭,委委屈屈地撒娇道:

丫头,亲亲姐姐好不好?

像个被大人冤枉偷吃糖果的小孩,很想生气,却又怕大人从此不理自己,只好撒娇讨饶。

蹭得我好痒!这只鹿掉不掉毛啊?岳烟想躲,却拉不开她,被这个本就比自己高的家伙锁在床边,直不起腰。

鹿青崖的礼服更乱几分,被香汗浸湿了,淋漓地贴在身上。腰腹的马甲线无力地柔软下来,腹肌变成一块块筋道的棉花糖,绵绵软软,戳下去还能很快回弹。

奇怪的欲望占据脑海,她艰难地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将唇吻靠近岳烟的耳垂:

现实中也就罢了。在我的梦里,还不能对我温柔一点吗?

你、你发烧了!我去给你拧个湿毛巾来!

岳烟的脑子里兵荒马乱,轰然一下快要炸开。

鹿青崖哪里会放开她,湿漉漉的手掌挽住西装领带,使她不仅不能离得远些,反而必须俯下身来,与鹿青崖鼻尖对着鼻尖。

是,我是有点发烧,眼睫上凝着水珠,鹿青崖的眉眼晶莹地轻颤,烟烟,帮姐姐测测体温好不好?

本来就是绝色,如今被媚药熏染成一块融化了的软糖,这张面孔更可口几分。岳烟咽喉处的骨节没出息地动了一下,逼自己冷静下来,用手掌去探她额头的温度。

甜嫩的软糖挡住岳烟的手,语气中透着乞求的意味:

你能不能亲亲我的额头?我记得小时候弟弟发烧,妈妈就是这样帮他测体温的

岳烟微怔:那你呢?

颀长的手紧攥被角,手背上凸起纤匀的骨节。鹿青崖迷迷糊糊地阖着眸子,无力地摇了摇头:

我是女孩子,妈妈不喜欢我,从来没吻过我

岳烟的双眸有些躲闪。

鹿青崖的童年不算幸福。原生家庭经济水平一般,父母又一门心思想要个儿子,自然在各个方面都亏欠这个大女儿很多。她身材纤瘦,因为从小很少吃饱饭;她成绩优异,因为不靠自己就没有出路;她被同学嘲笑,因为身上穿着弟弟淘汰的小号男装

这些设定,全都拜岳烟所赐。岳烟发誓,她只是想给鹿青崖的恶毒设计个原因,绝没想到真的会有一个鲜活的生命承受这些不幸。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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