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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女配和白月光她姐HE了(GL)——衣青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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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变得越来越沉默,不祈求什么,也不表达自己。

仿佛这样就不会受伤,不会失望。

后来我才发现,原来不知道答案,或许会更好。贺白洲抬手抵住眉心,遮住自己的表情,不让邵沛然看见,我妈妈亲口说的,她不喜欢我,是因为当初她和父亲约定好,生下作为继承人的哥哥之后,就会让她继续追寻自己的事业。

她是个舞蹈演员,偏偏又是易胖体质,第一次生产之后,花了好几年调整好自己的状态,重新回到舞台上,正要大展宏图,就又意外地有了我。

她在三十岁那一年生下我,从此身体一直在走下坡路,回不到以前的状态。所以只要一看到我,她就会想起来,是我毁了她的事业,让她失去了最后的机会。

就因为这样,所以她是不被母亲喜欢的孩子。而父亲碍于母亲的态度,也只能忽视她。

在最想不通的时候,贺白洲甚至会想,当初为什么不打掉呢?不想要的孩子,可以选择不生,为什么要让她来承受这一切?

直到这几年,贺白洲才开始学着不去在意这些。

但与其说是不在意,不如说是放弃了。

所以她不过生日的理由,也变成了日子不好。奇异的是,竟然也有很多人相信了这个理由,邵沛然是第一个问为什么的。

也许我不该问。邵沛然将手里的纸巾递给她。

贺白洲抹了一把脸,抱歉。我这样,是不是有点卖惨的嫌疑?其实如果卖惨真的能够得到邵沛然的同情和关注,她觉得好像也没问题?

不是编的故事就好。邵沛然说着,顿了顿,才问,你嫉妒你哥哥吗?

小时候是的。

但是,你又怎么知道你哥哥真的过得很开心呢?邵沛然说,也许他也只是外人看着风光,其实很痛苦、很难过,只是他和你一样,无法选择。

贺白洲看着邵沛然,她总觉得对方的语气,似乎并不只是在说Chris。

不过你是对的。Chris说,其实他小时候也羡慕过我。

她说到这里笑了,很难想象吧,他觉得妹妹不需要每天完成这么多课程,不会被父母严厉地要求必须要达到某个标准,可以自由地玩耍,挑食,吃各种被批为垃圾食品的东西。就是因为听他说了这些,我才渐渐觉得,没必要再执着于过去的事。

你有个好哥哥。邵沛然说。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深水是怎么肥四?!我的读者是不是有点叛逆?

第30章傻瓜

是的,贺白洲有个好哥哥。

在她十五岁那年,出了车祸之后,是Chris放下学业回国陪伴她、照顾她。

如果说,那支她亲耳听着它一点点被打磨出来的曲子,让贺白洲终于想从低潮之中挣脱出来,那么哥哥就是在她背后推了一把,让她终于能站起来的那个人。

也是Chris,在跟她一番长谈,了解了她的心结之后,主动回去跟父母沟通,在中间牵线搭桥,让贺白洲与父母和解。

虽然当时她只是选择性地说出了一部分,而与父母的关系永远也不可能真正和谐融洽,但好在,从那以后,至少父母学会了尊重她的想法和选择。比如她回国开设医院这件事,就得到了家里的不少支持。

所以她虽然不喜欢过生日,但每年送来的礼物还是会尽数收下,然后在其他人生日时回礼。

想到生日礼物,贺白洲又不免想到了Chris今年送的那套房子。她不由看向邵沛然,心里油然地生出几分对未来的期待与向往。在她所有的想象之中,都有对方的存在。

贺白洲不敢将视线一直放在对方的脸上,只好将注意力转到别的地方。

邵沛然今天的耳饰竟然是一对珍珠。这让贺白洲有些惊讶,不过她转念想到,对方今天还去了公司,或许是因为有工作上的应酬,所以才这么打扮。

不过她又觉得,应该不会那么简单。她还记得上次看到的蓝莓耳钉,乍一看也是很庄重好看,符合正式场合的,只有细细品鉴,才能发现其中隐藏着的小心思。

贺白洲大胆猜想,说不定她工作时佩戴的饰品,也全都是与食物有关,只是不容易察觉。

所以今天的珍珠耳坠,应该是什么呢?

她盯着对方的耳朵,不由出了神。

这样明显的视线,邵沛然本该察觉到的。但她现在也有些心思浮动,竟没有察觉到贺白洲这长久的凝视。

邵沛然没想到,贺白洲的生日背后,竟然隐藏着这样的因由。而自己竟然还因为邵清然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心生芥蒂。而现在,贺白洲将一切都和盘托出,反而让邵沛然有些无措,不知道该怎么接下来。

别人的心意,她只习惯拒绝。但是现在再对贺白洲说拒绝的话,她也说不出口。

低头沉思间,珍珠耳坠也随着她的动作微微一荡。贺白洲被晃得醒过神来,突然福至心灵,发现这对珍珠与其说是水滴形,不如说是椭圆,一头大,一头小,形状恰恰像是一枚蛋。

很多地方端午节似乎也有吃蛋的习俗,尤其是鸭蛋。

所以说贺白洲忍不住想笑,一旦跟食物扯上了关系,原本精致优雅的珍珠似乎也变了味道。

说来,珍珠虽然椭圆的多,但要挑选出这么像的两粒,恐怕也不容易吧?邵沛然这一点小小的心思,真是说不出的可爱。

你笑什么?邵沛然突然问。

贺白洲这才发现,自己没能控制住,还是笑出了声。

她连忙尴尬地转移话题,没什么。不要说我了,都是已经过去的事,我自己也不怎么在意了。倒是你,今天放假,怎么还在加班?

提到这个,邵沛然脸上的神色也淡淡的,早上去舅舅家拜访,下午没事就过来看看。

贺白洲听到舅舅二字,心下不由一跳,那不就是邵清然家?今天这样的节日,说不定邵清然和许乘月也会回去。

再往深想,节日里去舅舅家拜访,却只留了一个上午,显然在那边过得并不算愉快,说不定还起了冲突。贺白洲越想越心虚,总有点不妙的预感。

然后果然就听见邵沛然意味不明地说,我舅舅家,说不定你比我更熟悉。

不不不贺白洲都快吓出心脏病了,连声否认,我虽然和许乘月邵清然都是朋友,但并未去邵家拜访过。

是吗?邵沛然说,他们家客厅里摆了一架斯坦威,还想问问你有没有听过呢。我听邵清然说,你是很喜欢听她弹钢琴的。

邵清然真的要害死我了!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提这个?

贺白洲在心里无声大叫,但是面上还不能表现出来,更可怕的是,这本来就是事实,她甚至不能否认,只能硬着头皮道,其实我已经很久没有听过了上一次听还是去年,后来清然和乘月订婚之后,我就不好去打扰了。

其实上一次听是在婚礼后的第二天,不过她当时就跟邵清然说过自己以后不会听她弹琴了,所以不算!

顿了顿,她觉得这还不能表达自己避嫌的想法,又补充道,其实我不太懂这些,只是觉得好听的音乐能让人安静下来,不过其实也很少听,一年就这么一两次。

所以真的不要再把她跟邵清然放在一起了!

原来是这样。邵沛然微微颔首,也不知道信了没有,但总归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让贺白洲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可惜这口气才刚松完,又听到邵沛然说,吃得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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