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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反派的爱意糊了一脸[穿书]——炸牛奶(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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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葳蕤舔了舔出血的唇瓣,渗出的血珠被舌尖带入口中,淡淡的血腥气在口中散开,激起难言的兴奋感,掐着喻苏下巴的手微微上移,灵活的指尖挑开发丝,揉.捏着脆弱的耳珠。

殿下可真是

喻苏的耐心被耗尽,抬起头贴上宓葳蕤的嘴,未完的话就这么隐没在了唇齿间。

作者有话要说:这种感情戏写3000删2000,其实什么都没有orz

第82章

宓葳蕤只觉怀中抱了一只闹腾的猫崽儿。

气急败坏,又啃又咬。

舌尖毫无章法地胡乱勾.缠。

磕磕绊绊,吻得不得其法,没体会到个中滋味不说,还把自己的小脸憋得通红。

两人的位置已经完全掉了个个,宓葳蕤的怀抱足够容纳喻苏,他有意让喻苏停下来,于是轻轻捏了捏喻苏的后颈,窝在怀里的人定了定,却并未像以往那样退让。

宓葳蕤暗自叹气。

双手抚上喻苏单薄的背脊后,勾住口中乱动的舌。

舌尖相触,喻苏下意识地往回缩。

不过宓葳蕤哪能就此放过他,含弄挑.逗,无所不用其极。

最亲密的枕边人也不过如此。

没过多久,喻苏便开始呜咽着推搡宓葳蕤,可惜两只手软哒哒地没什么力道,连挠痒痒都算不上。

直到方才磕破的下唇被不轻不重咬了下,宓葳蕤才嘶地一声松了口。

眼前姝色艳丽。

氤氲的水雾显得眸光迷离。

指尖擦过喻苏的眼角眉梢,眼尾荡开薄红像是晕染面颊的胭脂。

宓葳蕤仰躺着,原本就破破烂烂的衣服此时已□□的不成样子,肌理分明的胸膛若隐若现,他抬手撩开碍事的发丝,灰蓝色的眸子深沉如海,定定地注视着气息不稳的喻苏。

春日的薄衫犹如无物,身体相贴,竟是说不出的契合。

阿娆,可消气了?见喻苏又一副怔愣的样子,宓葳蕤笑问。

美人一笑,倾国倾城。

在喻苏眼中,宓葳蕤这一笑更是有过之而不及。

他回过神,感受到掌心的热度,赶忙收回撑在宓葳蕤胸口的手,却忘了自己还骑在宓葳蕤腰上,这手收不收说实话区别不大。

我若说并未消气,你又待如何?

这次出宫,实属意外。宓葳蕤自顾自开口道,圣旨来的突然,虽然心知是窦章与皇上说了什么,但为何这般急匆匆地让我出宫,却没时间查明,所以出宫前,我特意叮嘱了决明,若宫中有变,定去寻你。

谁知宫中无事,却是你在山中坠崖。喻苏接道。

说着,喻苏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这人可是从百尺高的山崖跌落,可全身上下却未看到明显的伤口,显然过程中还有隐情。

阿娆果然聪慧。

你莫在这会儿给我嬉皮笑脸的。喻苏瞪大眼。

软绵绵的威胁对宓葳蕤毫无用处,他仍笑着,道:果然尾随的两批人马中,有阿娆派来的。

喻苏有些惊讶,但也只是片刻,他极快地反应过来,两批人马?莫不是贤王的人。说完自己便否认道,不会是贤王。不说贤王拉拢了国师,喻洲指示人刺杀一事还未定,以他的谨慎,绝不会此时贸然出头。

除去贤王,最有可能的便是喻轩与淑贵妃。

可动机又是为何。

喻苏想不通。

阿娆与我的想法不谋而合。事到如今,宓葳蕤也不打算再瞒着喻苏,阿娆,有件事一直未曾告诉你,三皇子和国师在我体内种了蛊。策马途中蛊毒发作,不得已之下,我才选择坠崖脱身。

作者有话要说:祝小可爱们新年快乐~

不知道小可爱们的愿望是什么,渣渣牛奶的新年愿望之一是希望自己能够坚持日更!不要继续做一个咕咕精orz

第83章

种蛊?!喻苏面色大变。

对于蛊虫之事,他虽有所耳闻,但多浮于表面,只知这绝不是什么好东西,或掏空内里,或蛊惑心智。

喻苏眼里不禁带上些忧虑恐慌,他小心翼翼地在宓葳蕤身上来回看了看。

这动作傻得厉害。

蛊虫伏于心脉,肉眼哪能看得出。

一番寻摸下来,没看出个好歹不说,反倒让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念有复燃之势。

宓葳蕤眉间不觉带了些无奈。

两人这姿势实在不利于谈正事,也不知喻苏是怎么长的,身形看着单薄瘦弱,该长肉的地方却一点不少,端的是磨人。

他自认为不是正人君子,可也明白,这份心猿意马来的太不合时宜,勉强收拾好情绪,宓葳蕤拍了拍喻苏仍不老实的臀瓣。

手感果然绝佳

喻苏和宓葳蕤一同怔住。

半晌后,宓葳蕤才回味着掌心的触感,慢吞吞地说道:阿娆,这蛊虫伤不到我,倒是你若再这么摸下去,只怕无事也要变作有事了。

炽热的眼神看得喻苏发慌,杵在身后的东西存在感满满,虽未经事,但他还不至于不清楚这是何物。

喻苏一时语塞,慌忙翻身而下,尴尬地左顾右盼。

床榻间不过方寸天地。

躲又能躲到哪去。

心跳声愈烈,喻苏不受控制地朝原本避开的地方瞟了瞟,待看到明显的小山包,眼睛像是被烫到一般,心虚地收回视线,暗暗唾弃自己没脸没皮。

好在他低垂着头,并未暴露这些小动作。

宓葳蕤哪里知道喻苏心中所想,只以为喻苏在装傻,也不戳破,坐起身用袍子掩住动情的证明,松了口气,接着刚刚的话继续道:国师乃是三皇子一派。若非凑巧听得秘辛,便是我也以为他在为贤王效力。

此言一出,立马将旖旎的气氛打破。

喻苏猛地看向宓葳蕤。

神情诧异。

脑中的疑惑一个个的往出冒,话到了嘴边,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之前围猎,他便觉得喻轩有些古怪。

派影卫去查倒也查到了些东西。

喻轩应该是同他一样探到了消息贤王打算在围猎动手的计划,但他二人都选择了假作不知。

当时他猜测这之中定然会出变故,毕竟德妃与淑贵妃不对付,遂打算见机行事。

果不其然,刺杀那日随父皇一道围猎的几人,包括他在内,都受了或轻或重的伤,其中以喻轩心口被刺最为严重。

事后他也想过,喻轩是有意为之还是误打误撞,但不管是哪种可能,此事之中,他的目的已然达到,他针对的人也并非喻轩。

换言之,现下他与喻轩并无针锋相对的必要。

不论喻轩因此得到什么好处,只要与他进水不犯河水,便能暂且相安无事。

可窦章若是喻轩的人,这事就没他想的那么简单了。

喻苏将事情前前后后想了一遍,觉得关键还在于宓葳蕤方才提到的秘辛,但他想不出国师会因何被喻轩掣肘,便开口询问:那秘辛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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