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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反派的爱意糊了一脸[穿书]——炸牛奶(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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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你可知罪?喻晨直指窦章。

窦章目露哀求,却发现自己使得眼色全然被喻晨无视,心道不妙,却仍嘴硬道:臣不知贤王此话何意。

国师可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倒是说说,你在父皇每日服用的丹药都里加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被榨干,今天是短小的牛奶,明天会补回来!让我缓一下

谢谢略略小可爱的关心和地雷,让你破费了,鞠躬~还有syh小可爱的营养液,感谢!

第108章

到了这时,窦章怎么可能还看不出,贤王根本没有替他斡旋的意思。

他心思转的飞快,莫非是自己假意投诚实则为惠仁帝做事被发现了,不可能若只查到这些,贤王反而会投鼠忌器,哪敢当面质问。

如此,那便是他与喻轩私下串通的事情被发觉了。

这样的猜测,让窦章的心沉到了谷底。

他咬着后牙槽,朝着端王坐着的方向看了看。

这一看,心是彻底凉了下来。

喻轩半垂着头,把玩着拇指上套着的玉扳指,全然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见识过喻轩私下做事有多阴狠,窦章深知喻轩能如此,绝对已经有了脱身的法子,也说明他与许家的瓜葛绝没被查出来。

既然如此,那他也只荻郎破渖砹恕

感觉到窦章晦暗不明的目光,宓葳蕤眼神微动,这是要拉他下水?

臣不明白贤王的意思。窦章的神情紧绷,还带着些掩饰不了的愤怒,皇上服用百龄丸已有十多年,丹方一向如此,便是更改丹方,也只是添加了健体的草药。是以贤王殿下何出此言?

这话的言下之意,是在说百龄丸惠仁帝已坚持服用了这么多年,怎就偏偏此时出了问题,莫不是有人陷害。

国师还真是嘴硬。喻晨笑容轻蔑,他手一抬,朱院使,你来讲。

多年至交,惺惺相惜两人,如今对上更像是仇人相见,水火不容。

看清窦章眼中纯粹的怨愤,朱济善暗自苦笑,站定后朝着惠仁帝与喻晨微微拱了拱手,再抬头,眼神已平静无波。

皇上前几日病倒,乃是长时间服用生精的药物所致,而这药,只在国师呈给皇上的百龄丸中发现了。

朱济善也不说旁的,只将自己的发现平铺直叙地讲了出来。

禁闭的这几日,窦章也不是全无打算,现下的情况虽坏,却也在窦章设想的情形中。

朱院使莫不是忘了,我青云阁的药材,向来由太医院把控。

至于宫中属于青云阁的那片不大的药田,早在几月前,我便交给了葳蕤打理。我平日里炼药,药材唯有从这两处取用,朱院使这一出,倒像是在贼喊捉贼了。

坐在上首的惠仁帝冷眼旁观,并不急着给谁定罪。

药材的来源确如国师所言,不过孰是孰非,查出来如何便是如何。朱济善并不争辩。

菀桓龉师,菀桓銮缮嗳缁伞

喻晨听完窦章的话,反而笑了。

往常他还真是小瞧了窦章,这一开口直接将太医院和宓少师全都拉下了水,还真是够能耐。

喻晨眯了眯眼,看来国师是不打算承认自己做下的菔铝恕

听到这话,窦章心中升起了几分不屑。

这来来回回的打太极,莫不是以为他是被吓大的。

便是查,他也无需害怕。

既然知道这药会伤了惠仁帝的身子,他又怎会在用药时留下把柄,想要搜到切实的证据,端的是妄想。他只需咬死自己不知,那问题便只能出在供给药材的太医院和宓葳蕤管理的药田。

到时事情落到头上,太医院也别想莨。

至于宓葳蕤,即便为了双生蛊,喻轩也不可能再袖手旁观。

而他,最多落个失察之罪。

毕竟国师一职,不同于其他,哪能说罢就罢。

只要过了眼前这一关,之后如何,那便是之后的事情了。

窦章越想越觉得自己的考虑周全,是以振振有词道:事情既未曾做过,又何谈自首。况且我身为国师,侍奉神狐,为国祈福,有何理由去谋害皇上。

呵,国师说得倒是大义凌然。喻晨也不想再废话,去把人带上来。

侍卫领命后转身从偏殿带出一人。

这人看着与窦章年岁相当,虽衣衫整洁,可整个人面黄肌瘦,畏畏缩缩,显然是贤王让人临时收拾了一番。

待侍卫一松手,这人便软了手脚扑倒在地。

国师可还记得他是谁?

窦章听闻,转过头朝那人看了看,谁知那人看到他,像是见到恶鬼,满眼惊骇。若不是知晓上头坐着皇帝,只怕要凄厉地叫出声。

宓葳蕤不知窦章如何。

不过他本着看戏的心态同殿内众人一样,也跟着回头看了看。可这一眼,却让他莫名从这个陌生的面孔中看出了几分熟悉感。

宓葳蕤困惑,他微微侧过头,瞥见窦章已僵在原地,神情与趴在不远处的那人比相差无几。

国师怎么不说话?莫不是连跟了自己十多年的贴身药仆都认不出了?喻晨背着手,哂笑着摇头。

有了喻晨的提醒,宓葳蕤盯着那人的脸仔细看了看。

他记得,窦章身边是有一个名叫广参的药仆。

不过他对于广参的印象并不深,主要是记忆中,这人一向少言寡语,而且应该早在昆城地动那年就病死在回京的途中了。

原本已经死了的人突然出现在这,莫非广参是喻晨找到的知情人,他也知晓窦章有子这一秘辛。

宓葳蕤暗自忖度,将殿内几人的神情皆纳入眼中。

就在他思索之时,窦章却犹如遭遇晴天霹雳,他只觉自己被当头浇下了一盆凉水,寒意渗透身体各处,他用力张张嘴,想继续辩驳,却喉咙发紧,恍若失声。

广参怎会没死?!他可是亲眼看着广参被卷了草席,扔进的死人堆。

情势急转直下。

宓葳蕤看到,窦章几乎是在喻晨的话出口,就霎时变得面无人色,看来这招确实威胁到了他。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却并未如宓葳蕤想的那般发展。

广参在喻晨的授意下,跪在地上磕磕绊绊地开了口:他,他不是国师,国师早在四年前就被他害死了!

说出第一句话后,广参似乎忘记了害怕,他情绪激动,甚至跪直了身子,伸手指着窦章,裴子坤,是你害死的国师,你顶着国师的名字国师的脸活着的这四年,你可有一点点悔恨之心!忘恩负义,恩将仇报,为了你自己的私欲,你害死同门师兄,你该死!

腾龙殿回荡着广参激愤的话音。

因着太过震惊,宓葳蕤差点凌乱的理不出个头绪。

裴子坤?

窦章的同门师弟。

不应当也是染了疫病,死在昆城了么。

也就是说,眼前的窦章根本就是裴子坤假扮的,宓葳蕤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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