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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里休息呢,方才少爷喝了些酒。小留垂着头恭敬回答。

晗欢闻言脚尖一转,往后院走去,语气有些不悦:他大病初愈喝什么酒,你怎么也不拦着写。

小留苦着脸:少爷行酒令输了,说是愿赌服输,非得喝,官公子也曾想待少爷受罚,可被拒绝了。

罢了。晗欢摇头轻叹一声,吩咐道,去煮些醒酒汤。

是。小留领了命便一溜烟跑走了。

晗欢独自去找贺泽玺,推开屋门,贺泽玺正合衣靠在床头读书。

不是说休息吗?怎么又看起书来了?晗欢反手关上门走至床边,小留说你喝酒了,喝了多少?

不多,就一杯。贺泽玺微冷的面庞柔软了几分,拉着弟弟坐下,问,六皇子他们呢?

走了。

听说你一直跟他在一起?

贺晗欢面色平静,伸手帮着掖了掖被角:我是园子主人,自当要尽地主之谊。

只是这样?贺泽玺歪着脑袋端详他的脸色,似乎想在这张冷静的脸上找到一丝破绽。

晗欢抬了抬眼皮,轻笑道:不然还能有什么?我跟他素不相识,若不是看在他是安陵六皇子的面上我才懒得理他。

素不相识?不见得吧。贺泽玺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把书放在一边,伸手拉住了弟弟的手,耐心问,晗欢,你跟哥哥说实话,你跟六皇子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晗欢继续装傻。

贺泽玺也不逼他,自顾自开始缓缓分析了起来:其实我跟六皇子交集不多,除了在朝堂上,私下里鲜少有见面的机会,仅有的几次也是官则从中牵线,即便这样也很少说话。可是这些时日来,他一反常态,不仅时常独自往国公府跑,还经常说一些奇怪的话,对我的态度也是十分怪异。这些日子以来,一直是你假扮我在面上活动,我思来想去,大概是你借着我的名义和六皇子发生了些什么才会使得六皇子对我的态度发生如此大的转变。

贺晗欢摸了摸鼻子,心知以他大哥的聪慧程度迟早会觉察到什么,因此也没太意外。

弟弟一反常态的沉默让贺泽玺愈发坚定了自己的猜测,又细细思量了一番突然问:宫宴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小留说你是第二天早上才回来的,精神很差的样子,回来就倒头睡了一整天。你自小野惯了,夜不归宿是常态,当时我也就没太在意

晗欢深深叹了口气:就知道什么事都瞒不住你。

贺泽玺闻言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用力握紧了他的手腕,急声问:那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晗欢沉默了许久才开口:你今后注意着些四皇子。

贺泽玺愣了愣,明明是在谈论六皇子的却突然拐到了四皇子身上,这让他疑惑不已:四皇子怎么了?

贺晗欢抬起头,定定看着兄长,语出惊人:四皇子觊觎你很久了。

贺泽玺那张清冷如月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近乎呆滞的表情,将那句短短的话反复琢磨了十几遍才艰难道,你说四、四皇子觊、觊

觊觎你。晗欢看他说得艰难主动帮他补上了后面的两个字,又担心他不明白,又用更直白的语句解释了一遍,四皇子人面兽心,早就想占有你了。你以后绕着他走,自己小心点,别接受他给你的任何东西。

贺泽玺余惊未了,呆呆地问:你如何知道?

贺晗欢面露犹豫,他其实不太想让贺泽玺为自己担心,但是自己若是不说清楚又不能让他警觉,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如实告知,宫宴上,他给我喝了掺春欢散的酒。

春欢散!贺泽玺惊呼,他给你喝春欢散?!

贺晗欢将他按回床上,安抚道:你小声点,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弟被喂了春、药?

贺泽玺这才放轻了音量,焦急问,后来呢?你怎么逃出来的?

贺晗欢不答反问:你怎么就能肯定我没被占便宜?

贺泽玺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又不是任人宰割的小羊羔,若是真被欺负了还不早就把四皇子宰了喂虎?

贺晗欢低头轻笑:还是你了解我。说完又懊悔道,春欢散不算特别高端的药,放在平时我定能感知出来,只是那日也怪我太掉以轻心,万万没想到平时人模狗样的四皇子竟对你抱着这种龌龊的心思。不过人算不如天算,他怎么都想不到那天被他药倒的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呆子贺泽玺,所以我趁他的宫人去门口通知小厮的时候一个手刀解决了他,然后就逃了。

你逃哪儿去了?贺泽玺脸色愈发凝重,据我所知,春欢散无药可解,必须要找人你又中了药根本不可能离开皇宫,你不会是

贺晗欢挠了挠脸,声音有些小:我跑到重华宫了。

重华宫!贺泽玺这一次的声音比任何一次都要高,言语还透露着显而易见的震惊。

贺晗欢不自在地偏过了脸,耳朵根还微微有些红。

贺晗欢由于长在草原上,骨子里又留着一半游牧民族的血,性情随放,大大咧咧,这么多年来贺泽玺从来没见过弟弟脸红。他根本不用猜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眼前一黑,颓然跌回了床头:你和六皇子你们

贺泽玺听见自己的声音都在发抖。

第9章

阿、阿嚏!马车里,明珩一个震天响的喷嚏吓得车内车外的人都一个激灵。

官则一看情况不对早早打开扇子挡住了自己的脸,避免了飞溅的唾沫。待他打完了才收起扇,嫌弃道:堂堂六皇子,成何体统。

明珩觉得委屈:鼻子发痒,我也忍不住啊。

受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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