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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面唯一特殊的就是姚家村,因为他们村子祖传的一整套打铁技术,不仅没得到朝廷的补偿金,成功迁徙到县城附近。

还被朝廷强行征招,整个村子进了矿场服劳役,子孙后辈不得出矿场一步。

靖远县县令姚智明,当时因在外地求学,幸而免于一难

小甲被这一连串儿的消息砸晕了:所以,组长你收集这些消息,到底有什么用呢?

时砚心情好,也就不厌其烦的将自己的猜测与小甲说了:根据我们之前的推测,假设靖远县县令姚智明是定北王的人。

他的妻儿父母一家子亲戚朋友可能都被朝廷强行圈禁在矿场服劳役,他本人可能对做出这个决定的先帝心怀不满。

经过姚智明将近二十年孜孜不倦的挖墙脚,里应外合之下,靖海县的矿场现在有几分把握在当地驻军手

里,早就是个未知数了。

小甲终于聪明了一回:根据剧情,姚智明第一时间响应定北王的谋反计划,且成功控制州府衙门和驻军一事,反推回去,他早就成功拿下了那边的矿场!且用铁矿铸造了兵器!

时砚满意的点头:不错,且靖海县的矿场,说不定产出还供给其他地方的叛军。

小甲紧张的抱住自己:好可怕啊!组长!敌人这么强大,万一他们成功了,你可就没好下场了!到时候不仅这个世界没有积分,咱们还有回快穿局接受严厉的惩罚!

嘤嘤嘤,人家真的好怕怕!

时砚没好气道:有什么好怕的?你忘了定北王要造反成功,必须有两个先决条件?一是他的实力积蓄到了一定地步,二是当今陛下突然病危,没立下太子。

膝下皇子为了太子之位,乱成一团,互相攻讦,削弱了战斗力,将朝纲扰的一团乱,给了定北王可乘之机,将皇子们一网打尽?陛下也药石无医撒手人寰。

最终定北王以先皇亲弟弟,皇帝陛下亲叔叔的名义,才名正言顺的坐上皇位?

小甲被时砚说服,慢吞吞反应过来:是哦,上次见皇帝的时候,他看起来气色不错,身体健康,除了熬夜太多,眼下有两个黑眼圈外,看不出有其他毛病了啊!

时砚挑眉,身上气息恢复成之前懒洋洋的状态,躺在躺椅上,垂在半空的腿有一搭没一搭的晃动。

那么你不妨再猜一猜,剧情中,皇帝陛下为何会突然病危呢?

小甲雾蒙蒙的一团在意识空间里不停转圈,四处乱撞,宛若疯统儿,撞了小二十分钟,将整个剧情又回想了好多遍,一字一句来回分析了几十遍,还是没从字里行间发现有用信息。

沮丧的摇头:小甲真是太没用了,小甲想不出来!

时砚被小甲的举动逗笑了,加上他也闲着无聊,就和小甲简单分析道:还记得剧情中提起,皇帝对定北王非常防备,定北王为了缓解与皇帝的关系,多方搜寻,找了一个绝世美女,送给皇帝陛下的事儿吗?

小甲方才复习了几十遍剧情,立马抢答:记得记得,定北王的折子被人在早朝上当堂念了出来,写的那叫

一个声情并茂,感人肺腑,让不少人当场落泪,纷纷劝皇帝收下美人儿,与定北王和解。

皇帝为了双方颜面,收下了那个舞女。

然后皇帝被道德绑架,不得不和那个舞女睡觉,不睡就是看不起定北王,就是不想和定北王这个做叔叔的融洽相处。

于是皇帝虽然和那个舞女睡了觉,但对那个舞女多番防备,让人十二个时辰不错眼的盯着舞女的一举一动。

可,组长,皇帝的人不是没发现那个舞女有什么异常吗?

时砚笑的意味深长:没发现就代表没问题吗?

第95章故事照进现实

时砚算算时间,差不多到了定北王给皇帝送美人儿,让皇帝捏着鼻子,被满朝文武逼着睡美人儿的时候了。

于是一心跟随皇帝脚步走的民安伯,最近经常出入皇宫,和皇帝谈心,简言之,就是瞎扯淡。

时砚第一次主动上折子进宫面圣,皇帝还以为时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当面和他说,谁知民安伯一见面,就红着脸不好意思的对他道:陛下,臣近些日子夜间睡觉,总梦到臣早逝的父亲,时日一久,臣这心里总是不得劲儿。

想找个人说说话吧,这满京城又没有什么能交心之人。

且臣有自知之明,京城之中,多的是人觉得臣出身不好,兼之臣整日窝在庄子上无所事事,和他们不是一路人,面上大家你好我我,私底下还是看不起微臣的。

臣思来想去,可着整个京城打着灯笼找,也就能和您说几句心里话

意思不言而喻,我就是老找您老人家谈心来了。

整个太和殿的宫女太监目瞪口呆,下巴都掉下来了。

这民安伯到底是什么奇葩的物种,前所未闻,一个整天只会种地的臣子,觉得生活空虚寂寞,因为一个莫须有的梦,就找日理万机的皇帝陪聊?

众人觉得民安伯怕是要凉。

谁知皇帝听了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慈爱的拍了拍时砚肩膀,神色是前所未有的放松。

竟然放下手里的奏折,拉着脸红脖子粗的民安伯去偏殿谈心。

时砚絮絮叨叨说了他最近被梦境所困扰:因着这事儿,臣觉得做什么都提不起劲儿,可周围无一人能理解,只觉得臣在无病呻吟,臣内心实在煎熬又痛苦。

皇帝深有体会,和时砚说他以前的故事:朕被父皇立为太子,登基前一段时间,夜里焦虑的睡不着觉。

一会儿担心辜负父皇的期待,一会儿觉得不能让兄弟们信服,一会儿害怕自己的才干不足以号令百官,又一会儿忧愁自己不能让天下百姓过上好日子,整夜整夜的,焦虑又烦心,对自己不够自信。

当时将自己的种种顾虑对身边人说了,所有人都觉得朕是杞人忧天,无病呻吟,在他们看来,只要朕坐上了父皇的位

子,要什么有什么,想那些纯粹就是吃饱了撑的。

两人将话说开,瞬间像是无话不谈的好友,将对方当成树洞,絮絮叨叨一个时辰过去,皇帝留民安伯在宫里吃了晚饭,民安伯才抱着皇帝赏赐的一堆东西施施然出了宫。

民安伯走后,皇帝心情大好,提笔翻阅奏折的速度比往常都快了不少,鲜少的在二更前批阅完所有奏折,三更前躺床上睡觉。

有一就有二,时砚自此经常进宫伴驾,除了与皇帝说一些生活小烦恼,还会给皇帝讲一些从别处听来的小故事。

有趣的故事两人一起哈哈大笑。

狗血的故事两人一起疯狂吐槽。

可恨的故事两人一起大声痛骂。

这天,时砚就给万分期待的皇帝讲了这样一个故事:听闻某地有一县令,判了一起杀人夺宝的案子,案犯有一同伙儿,虽不至死,却也得判全家流放。

那家有一女儿,生的花容月貌,在流放途中,被几个随性的差役看中,为了得到那美貌的小娘子,差役设计害死了女子全家,让她无依无靠,只能任几个差役磋磨。

就在女子终于被磋磨的不成样子,准备自尽之时,被路过的一商人所救,商人经过一番打点,将女子带回家好生安养,细心安慰,让女子有了活下去的动力。

但女子唯独恨上了判她全家流放的县令。

后来商人无意间告诉女子,他家中兄弟甚多,当年父亲偏心,将家业交给大哥管理,大哥在父亲临死前发誓,一定会善待兄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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