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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刚开始几年还好,等大哥有了自己的孩子,一心想将家产交给自己的孩子,就将他们这些兄弟远远地打发了,免得碍了大哥孩子,也就他亲侄子的眼。

眼下家里一切事宜都由大哥的孩子,也就是商人的亲侄子打理,他被逼的已经没有退路,他想反击,夺回当年的家业,奈何对方有朝廷官职在身,他一个小小商人与对方正面碰上,无异于以卵击石。

而那个侄子,就是那个县令。

皇帝先是愤怒:这些差役拿着朝廷的俸禄,百姓的奉养,做的事畜生不如!着实可恶!

又凭借这些天听故事得来的经验,盲猜:这女子一听就是光长脸蛋不长脑

子的蠢货,一般这种蠢货,往往能做出正常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她不去恨做错了事牵连全家的父亲,不去恨糟践她的差役,却无故恨上了一个秉公断案的县令,脑子着实不好使。

故事肯定不会这么平淡,后面必定还有反转!

时砚肯定的点头:没错,女子听闻恩公所言之人,刚好就是自己恨得撕心裂肺之人,两人一拍即合,一不做二不休,设下了一条毒计!

皇帝非常捧场:什么毒计?

时砚一拍大腿,咬牙切齿道:商人走商途中,无意间得到一种奇药,名为红颜枯骨,服下此药的女子,除了不能生育外,颜色比以往更甚,媚态百生,让沾了她身子的男人欲罢不能。

且那药最狠的地方在于,能让沾了她身子的男人无声无息间中毒,毒彻底爆发前,毫无征兆,爆发后无药可医,生命迅速走向死亡。

商人将这药送与女子服下,且承诺日后计策成功,会将女子带回家,与女子做一对恩爱夫妻。

之后商人给当县令的大侄子,也就是一家之主写了封感人肺腑的信,痛陈这些年在外拼搏的不易,以及想与大侄子重修旧好的愿望。

且送上了他想与大侄子重修旧好的诚意,也就是那个女子。

皇帝大怒:这女子到底有没有脑子?那商人侄子都当家主了,商人本身肯定也是一把年纪了,家里又小有资产,必定妻妾成群,怎么可能娶她一个伺候过亲侄子的女子为妻?

这种谎话她都相信,这脑子,这脑子

时砚冷漠的继续讲故事:陛下,您先别急,后面还有更让人生气的呢!

皇帝一拍桌子:你说,朕倒要听听,编这故事的人,脑子到底装了多少水?要让朕知道这故事是谁编的,朕非让人撬开他脑壳瞧瞧不可!真是气死人了!

编故事的时砚:

莫名感觉脑壳痛。

时砚捂着脑袋,假装没听见皇帝说了什么:县令族人有一部分收了商人好处,在县令跟前帮商人说好话。

有一部分真心实意认为商人是想与本家搞好关系,觉得这是一举双得的好事,真心劝县令接受商人的示好,与亲叔叔同心协力,让家族更进

一步。

县令虽是一家之主,但也不能和全族人对着干。

因为在全族人眼中,县令要做的,只是睡一个貌美的女子,进则得到亲叔叔日后的鼎力帮助,退也毫无损失,甚至白得了一个美人儿!

其余的只要交给手底下人去做就行,简直是无本儿的买卖。

皇帝对此太有代入感了,气的又开始拍桌子:这些蠢货,且不说那商人动机如何,就是让作为一族之长的县令,被众人逼迫着去睡一个女人,这对族长而言,对多大的羞辱?往后族长以何颜面去御下?

时砚心说:您现在就这么有代入感,要是真发生在您身上,怕不是要把自个儿给气死?

于是他加快进度讲道:结果可想而知,被逼着与女子睡觉的县令,很快就病危不起,大夫也检查不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且他因为年富力强,还没确定将来由哪个儿子接任家业,底下几个儿子为了家产打成了狗脑子,被商人找准时机,将几个毛头小子给一锅端了。

等到身为族长的县令一命呜呼,商人用他族长亲叔叔,前任族长的亲儿子身份,轻而易举成为下一任族长,将所有家业夺回手里。

而这时,那个被他许诺,要接回家中,过上幸福的夫妻生活的女子,也早就毒发身亡,一堆白骨,不知掩埋于何处。

皇帝被这个故事气的吃不下饭,槽点太多,一时不知从何吐起。

拉着时砚去太和殿外散步,看着湖面波光粼粼,皇帝突然开口:朕一定要将编这个故事的人找出来,问问他到底经历了多少人间不幸,才能编出这等气人的故事!

时砚心说:您可省省吧,现在还有力气骂人,等故事发生在您身上的时候,能及时反映过来才好呢!

忙活了这么多天,时砚给皇帝讲了无数故事,终于将最重要的一个讲完后,看皇帝的表情,时砚十分满意。

于是不打算往后经常进宫给皇帝讲故事了,还是在庄子上睡觉晒太阳来的舒服:陛下,这两日经常见到朝中大臣行色匆匆,来往于太和殿与内阁之间,想来是有什么重要之事发生。

最近这段日子时砚就不来宫中打扰您了,等您忙完了这阵子,时砚再来!

皇帝虽然不舍,但最近朝中还真有大事发生,定北王进京述职,朝野上下人心惶惶,又有人开始不安分了。

民安伯李时砚高调了一阵子,什么都没干,据说天天进宫陪皇帝讲故事逗趣,众人还没搞清楚他到底是个什么路数呢,这位就缩回城外的庄子上窝着不出来了。

让人好一阵郁闷。

第96章猛料

时砚和刘全两人大热天蹲在树下吃火锅,吃的脸色红润头顶冒汗,满院子都是浓郁到散不开的牛油底料味儿。

王安风风火火进来,拿起一边儿的筷子快速给碗里捞了大半碗菜,唏哩呼噜吃了个半饱,随手抓起刘全的酒杯吸溜了一口,长长的舒了口气。

这才四仰八叉的坐在椅子上,摸着下巴跟两人说八卦。

我昨儿送媳妇儿去织造局时,顺便在城内听了一耳朵八卦,京城内的百姓都传遍了,定北王给今上送了一个绝色美人儿!

啧啧,长得那叫肤如凝脂弱柳扶风媚态横生,一颦一笑能勾走人的魂儿,尤其跳舞的时候,满朝大臣的眼珠子就沾美人儿身上下不来了!

据说就是去了根的内侍,都有好几位被美人儿给勾的春心荡漾,双腿发软,当场失了态,被陛下给责罚了。啧啧,这可真是,没想到内侍还会被美人儿给迷惑呢!

咱们陛下可真是艳福不浅啊!这种美人儿,不要白不要!

王安一向信奉的占便宜心态就是:不要白不要,白要谁不要?

时砚倒是丝毫不意外,只挑中了一个非常实在的切入点:内侍也是人,也有需求,春心荡漾一下怎么了?好像内侍就该古井无波似的?

你又没当过内侍,你怎么知道他就不能春心荡漾了呢?听你这语气,好像还觉得挺奇怪?

王安不服道:老大你也没当过内侍啊,你怎么知道内侍就有这方面的需求呢?你还振振有词的反驳我,没有实践就没有发言权,这不是你说的吗?你一个儿子都生了的男人,凭什么站在内侍的立场上反驳我?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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